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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狐狸,万年桃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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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赶快放了我!”

    “不知道我说些什么,那我便提点提点你。”黑衣人冷笑一声,道“张凝若的进宫是你一手按排的对不对?”

    “我按排她入宫能有何用?她与我非亲非故,即便得了君宠也与我不相干,何苦。”

    “张凝若只所以听从你的按排是因为她有求于你。因为太相府收藏有一种世间罕见的人参,有解万毒之功效。你挑拔她对云池产生莫须有的恨意,从而为了得到紫雪参救唯一的亲人,她答应了你的条件进宫作你的内应。”

    “你是说书的先生罢?那你倒是说说,我按排张凝若进宫为哪般?”女子不以为然地浅笑道。

    “女子于后宫,争君宠,夺江山,古往今来并不希奇。”黑衣人一语点破机关。

    “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是会杀头的。”

    “季上祖的苦肉计使得不错,蒙混了不少人罢?”见女子眉间微微一缩,黑衣双眉一紧,道“你也断是清白不到哪里!”

    说话间,黑衣便右手转动,执剑朝女子项间刺了过去。这一剑若是中了,便可穿喉,鲜血四流。眼见剑尖落下,杀气丛生,却只闻“喀”的一声响,冷剑着地,扑了个空。女子身形一转,右脚瞬间移动,左脚向外一勾,便轻而易举直挂住了黑衣人的脚裸。在黑衣人惊讶的刹那,她右手肘往对方胸前击去。本是想着夺下对方的长剑,不料这一击却点中一处柔软。女子脸色一暗,动作瞬间便快了起来,双脚似飞一般地直攻对方命脉处,下手可谓之狠。

    “上僧?”

    闻见黑衣人嘴里突然吐出这两个字,女子脸上的神色已由冷淡转为大惊。因为普天之下能道出这名字的人极少。女子脚下如一阵狂风通扫,顿时烟灰四起,在黑衣人视线不清的一刹那她便得了空,身子一扭,右掌刮出一道寒风,眨间便将黑衣蒙面人脸上的纱巾给掀落。在黑衣人转首的一瞬间,女子整个人瞬时僵化,如被冬雪冻住的冰偶。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上僧前辈的功夫。”

    上僧是何人她也不大清楚,只记得师傅曾提起过,也见过一次他与师傅的较量。他那双脚如风般来去自如,速度可快可慢,怕是连风也自叹不如。

    “连语,这一切……”

    “云池……是你约的我……?”女子难过地望着撕下面具的云池,张了张嘴,却再也吐不出第二句话来。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

    “不是?你是指妍木女,还是指张良人?”

    云池痛苦地望着眼前美丽依旧的季连语,不敢相信她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她想起来了,妍木女曾是季连语府中的一个小丫头。曾无意中闻见宫人们私下里说起季连语屋里丢了东西,那时她倒是没太在意,直到于妍木女怀中见到那夜她亲手拾起的玉佩,而自己也有一块模样相似的,方才连想到那有可能是季连语的东西。那时她只是猜想有可能,并无十足的把握,但妍木女出现在张良人身边却不得不让她有所怀疑。

第一百三十章 云湮如灯灭(二)

    凭风自舞,任草飞度,一望无际的梨园却让人感觉沉闷,似乎透不过气来。云池脑子里浮现出两人儿时欢快的笑脸,那时的单纯随着岁月的流逝再也回不来。这片梨园,似乎注定只能成为她记忆里遥远的时光。

    沉默许久,季连语咬咬下唇,道:“云池,我也不想如此,但人活一世,注定是要有许多无奈的,而某些人则必须为此而做出一些牺牲。”

    云池盯着她良久,方叹道:“无奈?难道你认为别人的牺牲对你来说只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你难道深夜独自一人时从未为此而感到难过?”

    季连语轻轻摇了摇头,道:“难过是当然的,但是,这便是现实,容不得我来选择。”

    云池握紧右手,道:“不,你可以的,只要你不愿意,你可以选择,可以做回儿时梨园里最纯洁的连语。”

    “云池,你还记得么,你第一次杀人的感觉?”

    “永远都不会忘。”

    “我也一样。我害怕,我苦恼,但是我无法结束手中的剑!因为当别人的剑尖指着你脖子的时候,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不想有那么一天。”季连语有些激动,语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

    “连语,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你为何能说出如此残酷的话来?”

    “我没变,一点儿也没有。是你,是你们,是你们对我抱有太大的幻想。”见云池面色难看,季连语冷冷道“怎么,像对君上一样,同样地也对我失望了罢?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因为你失忆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丢失了多少记忆,但我没有忘记这片梨园里曾有过你纯真的笑容。”

    “不,你忘了。”

    “忘了?”

    “你答应过我的,但是你失言了。”

    云池诧异地望着她,眼前忽然黑漆漆一片,眨眼的一瞬间,一道白光划过,两行清泪滴如涟漪。

    “云池,你真的不入宫?”

    “嗯。”

    “真的么?”

    “我向你保证。”

    云池愣了愣,眨眨双眼,惊异道:“我为何答应你……?”

    “曾经,我被鬼魂缠身,因你所救,从而我便视你如姐妹。父亲的计划早已开始,当我得知帝君凌炎让君上娶你时便想阻止你入宫,一来因为不想你云家在朝中竖立自己的威信,二来也不想你受父亲的牵连。君上当初不娶你是件好事,可没想到,事隔多年,你却还是入了后宫。”

    “你为何不想我受牵连?”云池眼神一闪。

    “因为,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季连语定定地望着她,眼里闪着一片光泽,“你,你还认我这个姐妹么?

    “永远都是。”云池努力地扯出一丝笑。

    季连语举步走近她,眼里的泪花已势如波涛。云池望着她,眼里有些伤感,任凭她轻轻地靠进怀里,想轻轻拥抱一下她,却似乎有些无力。风过的瞬间,云池眼神倏然一变,用力将季连语推开,翻身向后跃出数丈。

    “你为何如此?”云池不可置信地望着季连语。前一刻她还泪水连连,一下瞬便残忍如魔。

    “我功夫远不如你,只有将你的警惕心降到最低,我方有胜算。”季连语微笑着瞅向她,“抱歉,我杀死了你心中的季连语。疼吗?”

    胸口淡淡嫣红一片,疼痛是自然免不了的,但云池却感觉心是最疼的,**不过一副皮囊,再疼也远远比不上失望所带来的伤害。她只猜到季连语对张良人下手之事,其他的只是胡诌,然而,没想到却是真的。

    “心,疼。”云池缓缓道。

    季连语扑哧一笑,不屑道:“你少在我面前装圣洁。似乎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淡漠一切的神情,不喜欢你淡然处事的风格。你如此清高自负,脸上总是挂着一副淡然的木呆表情,难道不觉得乏味么?你这种人既无风情又无美色,也难怪君上会对你如此。呵,论到残忍,我可远远不及他。”

    “他虽然残忍,但没想过要置我于死地。”云池捂着胸口,失望而悲伤地看着眼前微笑的美丽的女子。

    “你失忆了,真是让人同情。不过,这事倒似乎与你的失忆无关。”见云池盯着她,浅笑道“你被君上给利用了。”

    “你以为几句简单的话便能挑拔我与他的关系?”云池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却十分希望她能说出来。

    “啧,还不信呢?你知道你母亲的事吗?”季连语摇摇头,讽刺地一笑,“呵,你的母亲姜映曾是帝君凌炎的女人,后来下嫁于云夫参,当时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你母亲可真有手段哪,死了还不忘托梦嘱咐你在宫里争个名份。”

    “你听谁说的!”云池不悦地皱眉道。

    “这宫里的机密一般自然是先自君上的嘴里给溜了出来。他们的头脑果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为了睹住我季家控制后宫的势力,他竟然让自己的妹妹坐上上妃之位。你到底是谁呢,君主莲池亦或云上妃?”

    季连语肆无忌弹的笑声穿破梨园上空,直直地刺入云池心间,另她受伤的身体更加痛苦。她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是凌昌是念及往日的情分,所以才不愿强迫她圆房。朝堂之上的平和原来早已只是一副假像,每个人皆带着面具上朝作戏,心底里却早已风云暗涌,势如排山倒海。原来,她只不过于众人眼中是一个傻子,除了利用的价值便一无所值。

    “张良人的死的确是我所为,但你可知道,真正的凶手或许并不是我,而是君上。他明知酒中有毒,却不加以阻止……”

    “你们为何要加害乔一生?”云池压下心底的悲伤,打断她的话。

    “为何?因为他发现了我父亲拥兵自重的证据。君上虽然知道他是良臣,但可惜啊,证据确凿,他贵为一朝之君也是百口莫辩。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宁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这是他素来的作风。”

    “你对他难道没有一丝感情?”

    “感情自然是有的,但是江山却不能是他的!”季连语坚定道。

    “那你为何要以陀耳茶来害他?”
   “陀耳茶?”季连语一时愣住。

    她并不知晓父亲送来的是陀耳茶,可使内力深厚者失去生育的能力,只以为它能消散内力,便假张凝若之手送于凌昌。季连语与父亲想夺取北周的江山,她喜欢凌昌,自然不想杀他,只想借张良人来扰乱后宫,借以分散他的注意力。父亲当初答应过她,只要江山到手,凌昌便是她一个人的。

    “你父亲倒是对你这孝顺的女儿留了一手棋。”云池淡淡道。

    “你闭嘴!”季连语因父亲的欺骗而不解,见云池点出她心中的结论顿时有些脑羞成怒。脚下一转,两眼生寒,“我们作个了断罢!”

    对于季连语的话云池自然明白她是做好的充分的肯定才动手的。而眼下,云池确实感到手脚有些发麻,方才那一刀刺得不深,但自流出的血色来看,有毒是肯定了的。

    绕过季连语一记横扫,云池喘着粗气,道:“你我之间真要如此决绝么?”

    “那已过去。你既然失忆了,便不会再有往日的情怀。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

    季连语步步紧逼,招招毒辣。她如此凶狠的一面云池从未见过,而今,季连语的回答更加让她伤痛不已。季连语转身的瞬间,云池吐一口气,十指相扣,一道光自手指缝间泄出。眼看光晕钻进嘴里,季连语除了瞪大眼看着的份,再无办法。光一进入她嘴里,整个人便动弹不得。

    云池背对着季连语,静默片刻,方举步缓缓离开。面对一脸愤恨的季连语,她只丢下一句话:“虽然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我永远记得你。希望你能坦白地给死去的人一个交待。”

    季连语大声道:“你别走,放开我!”

    季连语话一出口,便闻身后风声忽忽,一道紫光如闪电般迅速窜起,眨眼的功夫便撞上云池的后背。只闻风里传来一声低吟,背着光,云池渐渐自她的视线内消失不见,只余下一阵淡淡的腥香在风里飘荡。陡然间,一女子落于眼前,她露出一丝笑容,柔声道:“这悬崖是否真有万丈之深呢?”

    “你,将她推下……”

第一百三十一章 情空茶闲凉

   宫里对云池的离开并未作过多的留意,因为凌昌明白,她早晚得走,留不住的便只能放手。季连语眼见云池坠崖,虽然与她撕破了脸,但毕竟曾经是朋友,多少心里有些难受。自地上那滩血渍看来,云池伤得不清,且又身中剧毒,只怕是凶多吉少。

    云池的突然凭空失踪让成阳府的人吓了一大跳。莫说青袖想不通,自以为对她有所了解的应川夜更是一头雾水。虽然云池不在,但青袖却不愿接受她离开的现实,派出家丁四处寻找,连化为灰烬的江园也去了,却空无一人。所有青袖认为她该去的地方皆找了个遍,就差将地掀了开来。

    川夜施法搜寻云池的气息,却也毫无行踪。掐指一算,药性此时还稍有欠缺,只要是在木河将药调制好前找到人便可。云池的离开,让川夜彻底有了机会好好调整一下心态,他有自信能找到她,所以对她的杳无音讯到也没有青袖那么着急。那日,云池头一回没有拒绝他的亲近,由此可见,她真的对他动了心。想着云池那日的表情,川夜轻轻转过身,依于窗边,双手环胸,低眉浅思。一声浅笑打断了他的思绪,不用回头,仅凭气味他便知晓来者是谁。

    “多日不见,夫君近来可好?”千洛清清的嗓音在屋子里晃荡。

    “多谢记着,一切皆好。”川夜没有回头,视线依旧漫不经心地盯着窗外早已盎然一片的桃树。

    “初十是大典,别忘了。”千洛含情的双眸盯了他倾长的身躯一会儿,便寂落地退出门去。

    “嘁,大典?”半晌,川夜轻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离大典还有一段时日,千洛不过是找个借口来与他见面。虽然明白千洛跟着自己不妥,但娶都娶了,要反悔父亲也必不会答应,就像当初一样,对常月的死他面不改色。做为一族之长,如果生硬地将平常之心给抹去,那族长之位他宁可不要也罢。事情似乎很难如他所愿,他一出生,便注定了族长的身份,就像云池成阳静主的身份一样。不是千洛不好,而是他不喜欢,哪怕她再美,再柔情似水,也打动不了他深处的宁静。偶尔静下心来,他倒是认为千洛是个好女子,只可惜错倾心于他。这话乃肺腹之言,他对见游说过无数次,但不知千洛听到耳里是否当真。只所以对她冷淡是不想给她希望,让她越陷越深。

    有时候静心一想,他忽然发现自己对云池似乎有些残忍。凌昌对她的欺骗是因为要利用她的身份,而他却是利用她对他的情意在拿她的性命去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条人命,在身为妖的他看来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妖若是行修得当,上千年、上万年也不足为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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