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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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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乘亿、常敬忠二人勉强带笑举起了杯。
  “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愁杀人来关月事。得休休处且休休。”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在门口响起。
  “李小郎君,是你?”常敬忠首先认出了李陶。
  “好诗,好诗,没想到李小郎君有如此好文采!”张九龄点头赞叹道。
  “不知李小郎君是何意?”刘辰似乎对李陶并无好感。
  李陶用奇怪的目光盯了刘辰好半晌,淡然笑道:“刘郎君,古语说的好,得意则忘形。乐极则生悲,你可要小心了呀!”
  不待刘辰说话。李陶看向杨乘亿、常敬忠、文俊:“三位明日便要返回了吗?”
  杨乘亿叹了口气道:“不回去难道还留在这里让别人看笑话吗?”
  “三位能不能再多留三日,就三日!”李陶请求道。
  常敬忠不解道:“李小郎君,你这是何意?”
  “现在我不方便说,总归对你们是有好处的!”
  刘辰在一旁讥讽道:“别人为什么要听你的?谁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李陶连盾看也不看刘辰一眼,对三人道:“你们若是信我便留下,若不信那就请自便吧!”
  三人还要细问,李陶已经转身离去了,渐行渐远的声音传入了三人的耳中:“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常敬忠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另外两人。文俊苦笑道:“反正是白吃白住,留三天就就留三天吧,看看会不会有奇迹出现。”
  常敬忠与杨乘亿点点头。
  
  七月初一,今日不是上朝的日子,但大臣们都接到了内侍的通知:巳时赶到麟德殿,陛下要与众位大臣共同接见新科进士。
  麟德殿在大明宫北部太液池之西的高地上,建于唐高宗麟德年间。故以“麟德”命名。这里是皇帝召见贵族亲信、接见外国使臣和举行盛大宴会的地方。以往皇帝从来没有接见过新科进士,今年中宗却偏偏有了例外。
  “众位爱卿,根据陶儿的建议,今日孤家专门与你们一睹新科进士的风采。”
  中宗的话音刚落,众位大臣恍然大悟,齐齐把目光看向了已经很久没有上朝的李陶:怪不得中宗今年有兴趣接见新科进士。原来是李陶的主意。
  “不知新科状元何在呀?”中宗看着整齐列队的进士们。
  宗楚客出列一脸悲戚向中宗禀报道:“陛下,今年的新科状元本是微臣的长孙宗暄,可他却在数日前暴病而亡了。”
  “哦,宗爱卿节哀呀!”中宗没想到状元郎竟然暴毙了,自然要安慰一下宗楚客了。
  “既然状元空缺,那就由榜眼递补状元吧!”中宗重新钦定了状元:“不知榜眼是哪一位呀?”
  进士中无人应答,中宗觉得奇怪。正要询问,却听一人说道:“陛下,这榜眼本是张若语,但此人却不能做状元。”
  “这是为何?”中宗不解。
  李陶将擒获假张若语的前前后后详细讲于了中宗,中宗与群臣听了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这其中竟有这么许多波折。
  “这假张若语现在何处?”中宗想到竟然会有人暗中打自己的主意,不由怒问道。
  “我已将他交于了刑部,现关押在刑部大牢内。”
  “陶儿,此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严加审讯,查出这幕后主使之人!”中宗怒容未消。
  “是,陛下!”李陶领命后,又道:“挖出这假张若语,蓝田县令宋璟功不可没,望陛下嘉奖宋璟!”
  “是,应该嘉奖!”中宗点头。
  李陶不失时机建议道:“宋璟颇有断案能力,正好大理寺少卿曹彰明已经致士,陛下可任命宋璟为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是中央最高审判机关,是九寺唯一不下设监的寺,设大理卿一人为从三品,大理少卿 两人为从四品下。宋璟作为上县县令仅为正六品下,从正六品下到从四品下,这也太
  中宗也拿不准主意,于是点了吏部尚书乔为仁的名字:“吏部乔爱卿,陶儿所言你以为如何?”
  乔为仁看了一眼李陶,赶忙答道:“回禀陛下,蓝田王所言极是,宋璟做这大理寺少卿应该可以称职!”
  众位大臣听罢不由面面相觑:这乔为仁什么时候与李陶合穿一条裤子了。
  尤其是宗楚客,看向乔为仁的眼光都不同了。乔为仁却有苦说不出,谁让自己昨晚与李陶达成了协议呢?
  
  


 第三百零二章 状元之争

  中宗听了乔为仁的话点点头道:“那好,就让宋璟做这大理寺少卿吧!”
  李陶见乔为仁如此上路,他朝着乔为仁微微一笑,又向中宗建议道:“陛下,去年的探花郎蒯正鹏至今没有放任,可以让他任谏议副使。”
  中宗又看向乔为仁,李陶这是在帮乔为仁的忙,乔为仁处会不明白。于是,在乔为仁同意之下,蒯正鹏又成了谏议副使。
  李陶说什么乔为仁就做什么,这让宗楚客大为光火,可如今木已成舟,他把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向了乔为仁,乔为仁只有打落牙齿咽进肚了。
  状元与榜眼都没见着,中宗又问道:“新科第三名探花可在?”
  站在进士当中的刘辰赶忙出列道:“陛下,在,在,刘辰在此!”
  中宗见这刘辰英俊魁梧,举止彬彬有礼,不由龙心大悦:“着刘辰递补为今年的新科状元!”
  刘辰听罢心中大喜,刚要谢恩,却听一旁有人喊道:“陛下,万万不可!”
  众位大臣循声望去,又是李陶,敢情今日麟德殿成了李陶一人表演的地方了。
  “陶儿,有何不可?”中宗似乎对李陶出奇的宽容。
  “陛下,这刘辰身上有疑点,必须待查清之后才行!”
  “有疑点?陶儿,你这话是何意?”
  “陛下,我给您讲一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你说,你说!”中宗的兴致颇高。
  群臣也不知李陶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齐齐盯着李陶。
  “今年科考;有两个举子在快到长安的岔路口碰到一块儿了”
  
  这两人举子,一个是从北来的;一个是从东来的。相互通了姓名;就搭伴儿走。走到半下晌;来到一个集镇;这儿离京城还有一百里地。
  东来的举子累了;想在这儿住下。
  北来的举子望望天空说:“太阳还很高呢;再撵出二三十里地;明天就能进京。”
  东来的举子非在这儿住下不可。
  北来的举子只好说:“仁兄要住就住下;小弟还要再走一程。”俩人就分手了。
  东来的举子走进马家客店;出来迎的是个不到三十岁;头上盘着发髻的女人;长得挺俊气。这个举子已经结了亲;家里有媳妇。这回进京;走了半个多月;一到晚上就觉得没味儿;今儿个见了这个俊女人;色心动了起来。
  他问:“店掌柜呢?”
  那女人说:“实不相瞒;我丈夫姓马;前年去世了;我接着开这个店;我就是老板;人们都叫我马寡妇。”
  举子说:“大嫂;就请给我准备一个干净房间吧!”
  说着;向马寡妇飞了个眼神儿;马寡妇笑了笑。
  这一笑举子便迷了魂儿;他想:寡妇开店;准是野妓;等到天黑;就好那个了。 天黑下来;举子吃了晚饭;就在他住的房间门口盯着马寡妇。直到一更天;马寡妇才从账房出来;往她住的西厢房走;举子蹑手蹑脚地跟了过来。
  马寡妇进屋回头要关门;看见了这个举子;笑着问:“客人;用茶还是用水?只管吩咐。”
  举子也笑着说:“老板不必装模作样;今晚陪我一宿;明天送钱十贯。”
  说着就要往屋里进;马寡妇也没阻拦;两个人进到屋里。
  马寡妇问:“客人姓甚名谁?到哪儿?干什么?”
  举子打个嗝儿才说:“我姓张;叫张九龄;是进京赶考的举子。”
  马寡妇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脱衣上床吧!”
  张九龄乐得嘴都咧成瓢儿了;连忙脱了外衣;又脱内衣。
  在他刚露出胸脯的时候;马寡妇猛地伸出一只手;在举子的胸脯上狠狠地抓了一下说:“瞎了你的狗眼!老娘虽是个寡妇;可不是那号**。我那一笑;笑你见了女人就挪不动腿儿。有多少个想占我便宜的人;我都给他留下了记号。知趣的;赶快回房睡你的觉;明天好赶路。要不;我就喊人啦!”
  张九龄低头看自己的胸脯;留下五道指甲划的血印儿。他怕马寡妇真把人喊来;自己就要丢人现眼。只得慌慌张张地穿上衣裳;回到自己房间;忍着伤痛;睡了一宿窝囊觉。第二天吃完早饭上路;到第三天才进了京城。
  新科进士放榜后,这张九龄中了第四名进士,这码事儿很快传了出去,店房是传话最快的地场,马寡妇一听这张九龄中了进士,心想,要叫这个色鬼当了状元。往后做了大官儿,还有黎民百姓的好处?就亲自骑上毛驴,连夜赶到京城;找到刑部衙门;把一封信交给守门的;千嘱咐万嘱咐要将信交于刑部尚书。
  
  说到这里,李陶拿出一封信道:“如今,这信就在我手上,请陛下御览!”
  内侍将信递于中宗,信上只有四句话;二十八个字:赶考举子张九龄;初八夜里戏寡妇;胸上留下五指印;万望大人别糊涂。落款是马家店的马寡妇。
  看罢之后。中宗奇怪道:“这张九龄调戏寡妇,与刘辰何干?”
  李陶郑重道:“陛下。你马上就会明白的!”
  说罢,李陶冲着进士们喊道:“张九龄何在?”
  张九龄出列道:“学生在此!”
  李陶劈头就问:“六月初八那天晚上;你住在哪家客店?”张九龄想了想说:“学生为了赶路;六月初八那天错过了宿店;晚上借宿在宋家庄宋员外家里。”
  李陶把眼一瞪:“你是不是张九龄?”
  张九龄回答道:“学生正是张九龄。”
  李陶“哼”了一声道:“把上衣脱下来!”
  张九龄愣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别人面前脱掉上衣也不体面;就没马上脱。
  李陶提高了嗓门儿说:“快脱;再不脱;我就叫人给你剥了。”
  张九龄只得照办。
  上衣脱下后,张九龄的胸部没有任何伤痕。
  中宗一脸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李陶笑道:“陛下,我手中还有一封信,是一个老者送到刑部的!”
  中宗打开信;第一行写着“要知详情;请问张九龄”。
  
  


 第三百零三章 品德高尚

  再往下看;也是四句话;二十八个字: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伦理道德莫忘记;九龄良心不可辱。
  第一行和前两句十四个字是一个人写的,后两句十四个字是另一个人写的,中宗把这封信翻过来复过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李陶向张九龄询问道:“你可知道‘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后面两句是什么?”
  张九龄点点头:“自然知道!”
  “那好,你把它写下来。”
  李陶又转向刘辰:“你可知道‘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后面两句是什么?”
  刘辰吭哧了半天;憋得满头是汗;也回答不上来。
  李陶喝道:“你把上衣脱下来!”
  刘辰说什么也不肯。
  李陶看向中宗,中宗明白他的意思,吩咐道:“来人,将刘辰的上衣剥下来!”
  立时过来四五个殿值的羽林军;七手八脚地把刘辰的上衣剥下来;露出胸脯上刚刚结痴的五道指甲印儿。
  此时,张九龄将后面的两句也写好了,中宗拿起张九龄所写的,不仅那两句与信上的一模一样,而且字体也是一样,他大概有些明白了。
  中宗将马寡妇那封信扔给刘辰:“大胆刘辰;你想对马寡妇无礼;还谎说姓名;要把屎盆子扣在张九龄头上;真是下流无耻!”
  又把刘辰的卷子扔在地上说:“可惜你的诗文了。滚!终生不得再参加科考!”
  中宗又和颜悦色地问张九龄那四句话二十八个字的来由。
  张九龄犹豫道:“陛下,我怕说了坏了人家的名声。”
  李陶笑道:“人家把这封信都交出来了;你怕什么!”
  张九龄这才讲了他和刘辰分手以后碰到的事情。
  
  张九龄为了早一天赶到京城;以便做好应考的准备;那天贪走了路;错过了宿店;摸着黑走到一更;才来到一家大庄院门前;只好在这儿借住一宿了;就上前敲门。
  好半天;才有人开了门问:“干什么的?”
  张九龄回答道:“是赶考的举子;错过了店房;想在贵舍借住一宿。”
  开门的人说:“我家员外定的规矩;从来不准留生人住宿。”
  那个人刚要关门;院子里有人问:“是谁?干什么?”那个人说:“有个赶考的举子借宿。”
  问话的人道:“让我看看!”
  家人立时点亮了火把;照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
  老头儿亲自拿过火把把张九龄从头到脚照了三遍;才笑着说:“留宿。”
  又吩咐家人:“备饭;收拾好客房。”
  张九龄连忙道谢。
  老头歉意道:“刚才家人多有冲撞;请不要见怪。”
  张九龄连忙摆手:“夜深敲门打户;搅了人家的好梦;是我失礼。”
  老头儿把张九龄领进一间屋子坐下。
  家人端上茶后;老头儿边让张九龄喝茶边说:“不是小老儿不好客;只是年过半百;心里烦躁;不愿有人打扰。”
  闲谈间;张九龄知道这儿是宋家庄;老头儿姓宋;是这儿有名的财主;人称宋员外。
  老头儿问了张九龄的姓名、住处以后;又问:“婚娶了没有?”
  张九龄道:“学生一心读书;从来没想过婚娶的事。”
  老头儿长叹了一口气:“小老儿年过五十;虽有五房妻妾;也没给我生下一男半女。常言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对不起列祖先宗啊!”
  张九龄只得说上几句:“吉人自有天相;老员外不久定生贵子。”
  宋员外连连摇头;没说什么。家人端上饭来;张九龄吃完饭;也有二更了。老头儿把张九龄领到另一间屋子:“就请在这屋里暂住一宿吧!”
  说完; 宋员外便转身走了。
  张九龄走进门;借着蜡烛的亮光看这屋子;布置得虽不华丽;倒也干净。墙上挂着字画;靠窗放了张桌子;桌子上有文房四宝;靠桌子是一张二人大床;床上放着崭新的被褥。
  张九龄心想:这位宋员外这样待我;等我金榜题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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