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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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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陶上前拱了拱手,轻声问道:“老先生。不知你看着方某,摇头叹气,却是为何呀?”
  那算命先生,朗声说道:“唉!我看两位仁兄面带黑气,印堂发黑,当是霉运缠身之相啊。不过不妨事,有贫道在此”
  正要再说,那引路的孙班头,抢上前来说道:“李捕快,莫要理他。这老头儿不知何时来的,在这一带市井之上游荡,惯会坑蒙拐骗,游手好闲。”
  那算命先生见得衙役上前,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口中笑道:“是班头大哥呀!小的眼拙,冲撞了,冲撞了,看错了,看错了。唉哟,我仔细瞧瞧,哎呀,这位兄台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宇间有一股披罗紫气萦绕,好一个遇难呈祥的贵人相,贵人相啊!几位慢走,慢走啊!小人这便滚到一边去!”神色慌里慌张,惶恐无比。
  李陶扭身欲走,谁料那算命先生脚下一空,一个踉跄栽倒,直朝李陶撞来。李陶眼疾手快,左手伸出搭在那算命先生肩膀,用力一带,那算命先生顺势而起,连连拱手,口中说道:“对不住,对不住。”
  见那衙役眉眼一瞪,吓得那算命先生连滚带爬,夺路而去,被一众衙役军士看在眼里,大笑不止。
  唯有李陶,望着那算命先生的背影,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什么。
  那身后的衙役眼见李陶怔怔出神,叫了一声:“李捕快!”
  听到衙役呼唤,李陶回过神来,一行人又继续向前走去,转过前方两个街角,眼前出现一处院落,白墙黑瓦,大门紧闭,门前吊着两个白纸的灯笼,迎风乱摆。那宅院的墙体极高,遮住了视线,看不到院里的情景,唯有片片纸钱不时从院内飘出。
  李陶暗道了一声“蹊跷”,向身旁的孙班头问道:“当晚,押粮的军队,可是在这里过的夜?”
  那衙役听见李陶问话,连忙答道:“回李捕快的话,不错,大军当晚就驻扎在这儿!”
  李陶又问:“这是什么地方?谁家的宅子?”
  那孙班头答道:“这哪是什么宅子!早年啊,这是一处城隍庙。后来荒废了,这一废,可就废了许多年。前年呢,新来的刺史大人下令,将这儿改成了一处义庄。”
  李陶听了孙班头的回答,沉思起来。
  雷雨接着问道:“粮草押运,怎么能将大军停进义庄过夜呢?”
  孙班头听到雷雨问话,思索了一会儿,回答说:“方捕头,事情呢,是这样的。前不久,刺史大人曾下令放进一批灾民来,将这批灾民尽数安置在了刺史府里,从州府粮仓里拨粮赈济。怎料灾民越进越多,不但刺史府人满为患,连城中驻军的大营,也住满了灾民,一时间哪还有那么大的地方住得下运粮的大军呢,更何况这三千大军与粮草还不能分开停放!一时间,刺史大人也是万般无奈,本来想把刺史府或是守军大营的灾民迁来义庄,给运粮大军腾出地方来,但当刺史大人把这事情的原委同领兵的秋将军禀告之后,那秋将军也是个宅心仁厚的好人,当即下令,大军开进义庄,暂住一夜,而后便率军离开。谁料,第二天在前往甘州的半路上,竟出了这档子事。”


 第三百五十八章 廓州刺史

  李陶一边听那孙班头讲述,一边绕着义庄走了一圈,发现这义庄果然不小,停驻三千大军,倒也绰绰有余。
  待孙班头说完事情经过,李陶接着问道:“这义庄出口,只有这一个吗?”
  孙班头听了这话,不禁面上一笑,开口说道:“李捕快,您真会取笑,自古阴司一条路,有去无回。这天下的义庄都是只有一个大门。要不要小的带方捕头进去看看?”
  听了这话,李陶笑道:“罢了,就先看到这里吧!”又转头对雷雨道:“雷捕头,我等来廓州公干,是不是先拜见一下父母官?”
  雷雨点点头:“说的是呀!”
  那孙班头连忙应承道:“那是,那是,二位可是要去刺史府?”
  李陶笑道:“不错!”
  那孙班头赶忙说道:“那好,二位,这边请!”
  李陶笑了一笑,忽地猛然一个转身,只这一瞥之间,李陶突然看到一颗头颅正趴在义庄的墙头,正紧盯着自己。
  瞧见李陶猛地转身,那人头也是一惊,猛地一闪,转眼之间便已消失无踪。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待到那衙役与军士转过身来,李陶早已缓过神来,拍着脑袋,口中说道:“绕晕了,绕晕了,分明是记得走那一边的!”
  孙班头听言一笑,说道:“李捕快,小人自小在廓州长大,您只管跟着小人便是了。”
  雨放声道:“孙班头,头前带路吧!”
  说罢,二人迈开脚步,跟着那衙役,直往刺史府而来。
  几人边走边说,路过一间茶棚,李陶便径直走了进去,要了几样点心糕饼,与众人吃了。而后,便与那孙班头攀谈起来。聊聊廓州的风土人情,气节物候。聊到兴起,只见李陶招呼众人脱下官靴,松松双脚。众人走了这一上午,早已是两脚生疼,听了李陶这话,纷纷脱下鞋来。喝茶谈天。聊着聊着,便谈到俸禄之事。
  只见李陶一手提起自己的官靴。一手拿起孙班头的官靴,向着众人说道:“诸位且看,我这双京城刑部发的官靴,与你这廓州府发的官靴一比,可有什么差别吗?”众人凑将过来,略略一看,就看得分明,纷纷说道:“自然是李捕快的靴子好!”
  李陶听了这话,豪笑一声。说道:“那是自然。要不都说,要做官,便做京城里的官,哪怕像我一个小小的捕快,跟地方州府的比,也是滋润不少!诸位若是想来京城发展,尽管来刑部找我们雷捕头。他会给你们谋个差事!您说是吧,雷雨捕头?”
  雷雨不知李陶这番话是何意,但他还是点点头:“李捕快这话说的不假,诸位若要在京城有事,只管吭气,就包在雷雨身上了。”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言谢。
  李陶瞧了一瞧天色,扬声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说完这话,便和众人一起,离了茶棚,向着刺史府走去。
  将到刺史府,还未进门。便看见一伙军士衙役拥着一个五十上下年纪的官服老者奔着雷雨与李陶走来,这老者矮胖身量,圆脸,高鼻梁,八字胡,眯着一双小眼。
  雷雨刚要开口,旁边那孙班头倒是甚会观人眼色,上前一步抢先说道:“雷捕头,这便是本州的父母官,廓州刺史鲁国平鲁大人。”
  雷雨听了这孙班头的话,轻声一笑,上前几步,拱手施了一礼,张口说道:“刑部雷雨见过鲁刺史。”
  那鲁知州眼见雷雨上前行礼,不由得诚惶诚恐,连忙上前,一把托住雷雨双手,张口说道:“雷捕头言重了,折煞老朽了!不知这位是?”
  “这位是我们刑部的李捕快,与我一起来廓州查案的!”
  “快,二位里面请,里面请!”
  雷雨与李陶也是一笑,说道:“大人请。”
  入了刺史府大门,果然见到不少饥民,坐了一地,眼见李陶进来,俱都直怔怔地盯着。几人进了内堂,分宾主坐定后,一个穿青衣的师爷奉上茶来。
  雷雨接了茶并没有喝,只是随手放在了桌上。
  李陶喝了一口热茶,笑道:“好茶!想不到廓州亦有此等茶味。”
  那鲁刺史听得李陶此言,大喜道:“李捕快谬赞了,待到二位公干圆满,归京之时,鲁某便与二位带些回京,闲来无事,冲来解闷!”
  李陶听了此言,放声一笑,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有劳鲁刺史啦!”
  那鲁刺史也赔笑道:“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眼看气氛越发融洽,寒暄了几句,雷雨张口问道:“鲁刺史,你可知我们来廓州,所为何事?”
  那鲁刺史听得雷雨如此一问,当即冒出一身冷汗,张口答道:“知道知道是为了”
  后话刚要出口,却被李陶大袖一挥,将那鲁知州后半截话打断,截口说道:“不用多说,知道就好。天色不早了,进城之时我们已在城东投了客栈,客栈名字唤作——宾客来,住甲字一号房,刺史大人若有差遣,可差人前往客栈寻我。我们还有些琐事,这就告辞了。”
  话音未落,李陶给雷雨施了个眼色,二人便已迈步出门,那鲁刺史连忙快步赶上,将二人送至门外。
  行不多时,李陶转过数个街角,走到四下无人之处,运气一震,吐出一口水来,正是李陶在刺史府饮下的那口茶水。
  “郡王,莫非那茶水有问题?”雷雨皱眉问道。
  “十有**,为防不测,还是小心为上。”李陶骂了一句:“这个老混蛋,还真不简单。”
  他们又转过两道街角,来到那“宾客来”的客栈门前,进了房间。
  雷雨在房间里四下查看,过了良久,确定无事。
  李陶不禁长出了一口浊气,坐在桌前,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从袖子之中,抽出一截竹筒来,正是那算命先生一个踉跄之时趁机一把塞在李陶袖中的。此时李陶拧开盖子,发现里边卷有一条白布,隐隐透着墨迹,李陶将手指探人,将那白布取出,摊在桌上,只见那白布之上,铁画银钩地写着十六个大字:火龙烧仓,阴兵镇粮,酆都鬼判,谁主闹罗。
  刹那间,李陶脑海中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却转瞬即逝。


 第三百五十九章 夜探

  李陶将白布交于雷雨,雷雨看罢蓦地起身,将那白布在烛台上点燃,烧作一团灰烬。
  “郡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今夜,我们再去探探那义庄!”
  雷雨点点头。
  
  阴森的月色下,白墙黑瓦的义庄此时更显凄厉。到了门前,李陶四下里略一张望,便俯下身来,借着月光,仔细地检查地面泥痕。
  “郡王,你在看什么?”雷雨小声问道。
  “廓州雨季,地面潮湿,再加上案发不久,三千军士、百万石粮草在这义庄门前出入,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李陶头也不抬道。
  果然,在义庄大门东西两侧,各发现数处印记,在义庄大门东侧的一条道上发现了大量的马蹄印、脚印和车辙印。都朝向义庄大门。
  李陶伸开手指,探入那车辙印里,略一估量.足有两寸深。心念至此,李陶又走到了大门的西侧,俯下身来,细细观察,果然看出些许端倪。
  李陶起身拍拍手道:“你看,这西侧的辙印,深不足半寸,却是背向义庄大门。而这大门东侧的车辙印深达两寸,朝向大门,可见是满载银钱粮食入的义庄,这西侧的车辙印深不足半寸,可见乃是空车而出,徒为掩人耳目,银钱粮食现如今一定还没运出义庄。也就是说,那三千军士在这义庄之内,已经遇害。”
  “可第二天,载着车马出城前往甘州的又是什么人?银钱粮草既然是在义庄内被劫的,现在又藏在哪里?既然已经成功劫了钱粮,凶手又为什么还要再驾着车马,扮作官军继续往甘州开去,造成途中遭难的假象?凶手到底是为了隐藏什么呢?假扮三千军马,到底幕后主使者是什么人,有这般庞大的势力?在前往廓州的官道古宅门前暴毙的是什么人?伏击我们的又是什么人?”
  听了雷雨一连串的发问,李陶的脑袋里一时间乱成一团,叹了口气道:“但愿所有的谜团。都能在这义庄中找到答案!”
  说罢,李陶收敛心神,进了义庄之内。
  当夜,月明星稀,惨白的月光洒了一地,难得的晴天啊。
  李陶深吸了一口雨后的湿气,缓缓移动脚步。沿着地上的辙印,渐渐向义庄的深处走去。满树的枯叶早已落得精光。被夜里的寒风一吹,夹着地上铺的厚厚的纸钱,四散飞扬,时不时传来几声寒鸦嘶哑的叫声,将这夜幕下的义庄衬得越发的凄凉。
  沿着车辙印走了许久,忽然前方出现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车辙印到了这里,便骤然消失。李陶抬眼望去,依稀看见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座破败的荒殿。李陶自言自语道:“想必这就是那城隍庙了吧?”
  二人抬脚迈进了庙门之内,抬眼打量这座破败不堪的城隍庙。当先映入眼底的是几尊残破不堪的泥塑,左边乃是地狱天子阎罗王,右边对的是黑白无常,夹在中间的是一个紫袍皂衣、青面獠牙的恶鬼,紫金冠束发,捧着一本账簿。倒提一杆朱笔,瞪着一双鬼眼。殿门两侧俱是面貌不一、形态各异的恶鬼泥塑,足有十余座,色泽鲜亮,栩栩如生。在这惨白的月色映照下,甚是狰狞可怖。
  在这森罗殿内。来回走了数遭,李陶不由地想起了那算命先生塞给他的那十六个字——火龙烧仓,阴兵镇粮,酆都鬼判,谁主阎罗。
  面对着眼前情景,李陶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的含义,就在李陶的眼光在这些泥塑之上不经意地一扫而过时。突然,一丝灵光在李陶头脑中闪现。
  霎时间,李陶看出了疑点,对雷雨道:“这城隍庙如此破败,墙体泥塑,受风雨侵蚀,早已难辨真容,为何这十几座恶鬼塑像,这般鲜亮?”
  “说的也是!”
  雷雨当下走上前去,将手指在一尊恶鬼泥塑上一抹,竟蹭下一块朱砂来。他回头看了李陶一眼,从腰间抽出铁尺,搭在那恶鬼泥塑肩头之上,真气贯入,手臂一挥,将那泥塑肩头削下一块来。
  李陶向那恶鬼肩头的缺口定睛一看,不由地一股冷气自后脊而人,直钻向头顶。原来那塑像仅是外围薄薄地裹了一层泥彩,当中竟立着一个人,肩头被雷雨一尺削下,连骨带肉,砍下一大块去。
  见到眼下这般情景,雷雨撕下一截衣角,从腰间解下那酒囊,将囊中老酒倒在那衣角之上,将衣布蘸湿,在那恶鬼塑像的脸上擦拭起来。那塑像上的油彩本就不厚,才擦了数下,便露出本来面目,八字浓眉,颏下无须,国字脸,分明是白日里给自己引路的孙班头,此时却是毫无血色的苍白,睁着一双大眼,看着李陶,嘴角正挂着一丝诡笑。
  李陶心头吃了一惊,感慨道:“果然如此!”
  雷雨又走向旁边的一座恶鬼泥塑擦拭起来,不久便露出真容,圆脸,高鼻梁,八字胡,依旧眯着一双小眼,李陶更是心惊,这不正是刚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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