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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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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叔这才说出几旬之前在州境边关所发生的事情……

那日,瑞木修言与一众官员对瑞木伯源运送私茶过境一事,迂回谈判许久,甚至被留置衙门多日,同瑞木修言在内的还有瑞木伯源与瑞木伯楚两兄弟,而瑞木修言仅交代冯叔取来他需要用到的东西后,他便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官员们放走其他人,只独留他被押解回京。

至于沈婉为何问斩,那可就要说冤了。

一批亮刀晃晃的官兵们,领了上头的命令,要来查证伪造的官仿是否真有其物。

沈婉不给查,拚死拚活阻止,两相争执不下,领头的官员也纳不了沈婉的气焰,便要查封茶庄所有产业,还欲带走瑞木家的老爷子,瑞木应同。

这下沈婉更是不同意,当下举了一个狱卒的刀,就把领头的官员给杀了。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杀人偿命,沈婉也就这么被问斩了。

速度之快,连审案都不必,不过一个午后,人就这么走了。

瑞木应同一见到相处半个人生的老伴,竟然为他杀人,也因他而死,就算沈婉曾经待他如何严厉苛刻,他也不愿她是这么冤死啊!

人总是要在绝望之境,才会有所醒悟。

当沈婉这么毅然决然的付出生命,保护他这个什么事情都担当不了的男人,他亏欠的,就不只是一条命了,而是这二十多年来,她努力扞卫着的夫妻情分,咬牙支撑着的上下家业,以及……他无法等同付出的爱和恋。

今生,且不管来世,若是人生能够再重来一次,就算他还是没能爱上她,但至少……至少能够做到、愿意做到多关怀她、了解她,多说一点话,多看她几眼,记下她的身影,那个为他付出生命的女人。

此时瑞木应同才觉悟,就算沈婉再跋扈,终究也只是个等爱的傻女人而已。

「如今官府也不准瑞木家各处的茶庄再运作下去,我看也只能等大少爷从京城回来再说了。」

一谈起那人,离儿也不免紧张了,「大少爷知道消息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

冯叔摇头,「大少爷只有让人带来口信,说他安好,要咱们放心,等他那里处理好,就会启程回徽州。」

离儿局促着脸色,别扭的说:「他……有带话给离儿吗?!」

冯叔老脸一愣,与香娘对看两眼,想着该怎么说比较恰当,才不会伤害到离儿的纯纯少女心。

「呃……大少爷不是说了吗?要咱们放心啊!」

香娘也知道冯叔的难处,顺着他的话说:「大少爷现在可是在忙救命的事儿,如今他安好着,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了,离儿乖乖等着,别胡思乱想,嚼?」

两个老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办呢?

离儿点点头,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湿冷的地牢中,有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像是百年以来从未有过一丝晨阳照射,永远不知道白日和夜晚的差别,久了,自然连日子都分不清楚是猴年马月了。

这还无所谓,最令人作呕的,是似毒药的气味充斥在牢房里的各个角落,有陈年的血腥味,腐烂的鼠类屍臭,零散的人体器官,还有不知多少前人「暂宿」而留下的屎尿纪念。

在这里,不用行刑逼供,对囚犯来说,就是酷刑。

是绝望的气氛凌迟着人的求生意志,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浑身脏污的男人靠在墙壁,坐着一处看似还算乾净的草堆上,他闭着眼,养精蓄锐。

衣着已是凌乱不堪,露出的皮肤,有着或深或浅的大小伤痕,还不到致命的程度,所幸的是,至少身体还是完整无缺的。

柔细的手指捻着丝绢,轻轻按住口鼻,略略阻挡强势侵袭她的恶臭,她一身墨色斗罩,行走间,隐隐红光从摆动的步伐中泄漏了内衬的丝绒。

她是伍颜,当今刑部尚书伍阶之女,年过二十,仍未嫁人。

尘世中,她是微不足道的弱质女流,却对永远无法善待她的命运持续无言的对抗着。她习惯黑暗,习惯再多恶劣的环境与对待,就是对气味的厌恶,她永远习惯不了。

伍颜湾身下倾,伸手欲探男人的鼻息是否犹在。

她还未触及到他,却见他的嘴角扯动,嘶哑着说:「我还没死。」

收回手,伍颜面无表情,「真是难为瑞木主爷了。」

清淡的语气,听来言不由衷的关心,红艳的唇口,有云雨后的痕迹。

她的味道太过浓艳,早在她一进牢房,就已嗅出。

他认得她,他前世恩师之女,一个混世妖孽,人尽可夫的女人!

瑞木修言睁开双眼,眼底有隐藏不住的鄙视,他看着眼前依旧美艳的五官,妖魅的气息萦绕全身,娇艳欲滴的红唇,淫靡的勾勒着荡漾的弧度,还是用令人评然心跳的眼神在迷惑世人。

她再美,也不能让他动心,因为对他来说,她是众爷儿的宝贝,床上的宝贝。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你无法否认,这次……是我救了你。」她无所谓他鄙睨的目光,虽然着实让她心有一颤。

「凭你爹与范重光想夺走属于瑞木家的家底?作梦。」瑞木修言喃笑。重来一次的人生,他怎么可能会让同样的事再度发生?

她状似愣然的摇头。

「范重光?对,他当然不行,一个未入流的小官,确实不能。」她同意他的话,但对她爹伍阶,那就有所保留了,「可我爹就不同了……你知道的,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当然知道,也再清楚不过了!

她爹就是个道貌岸然、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伪君子!

一个可以为了窃夺瑞木家的厚底家业,而眶骗他的信任,然后在他人生跌入谷底之际,再补上让他永不能翻身的一脚之人!

他的恨,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忘记的了?

「现在已经不是区区假冒官仿的祸事而已,而是你那个娘啊,坚忍不拔的娘,她杀人了,杀的还是一个身穿朝服的官员哪!」伍颜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辉,像在说故事一样的说话,「这可怎么办呢?虽然沈婉死罪已降,但其他人还是难逃活罪啊!你说啊,主爷,该抄家?还是灭族?」

伍颜说得生动活泼,好似人命一点都与她无关,事实上,确实是如此。瑞木修言也不是个好聊天的对象,他冷哼,「嗯,既然事关重大,你又如何救我?」

他一个恍然的神情,说明他通透了什么,「啊!凭你跟县衙的太爷在床上滚上那几圈?这样……我还真得谢过你了!」

他反唇相稽,但心底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伍颜绝美的容貌一变,「哼,你以为让那老头上过,就可以救你瑞木家上下百条人命?有那么简单的事吗?」

瑞木修言心一凝。依她所说,她的确是用了自身的武器去暂时化解瑞木家的燃眉之急,可这手段不是停在县太爷这里……

他仔细再想,照着权力再往上走,跳过几个如实清官,和胆小怕事、不沾尘嚣的官员,这最有可能的人,不就是……伍阶?:

他克制不住惊讶,「你和你爹……」

于世不能容忍的人伦悲剧,彷佛正在他眼前上演。

伍颜喝止他接下来的话,会让她椎心刺痛的话,「不需要你多事!你只要知道,是我伍颜,暂且保稳你瑞木家还不被抄家的命运,如果你还想安然的离开这里,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总觉得说得不够清楚,伍颜忍着混浊的恶臭,令她反胃、呕吐的空气,强迫自己继续说道:「如今的情况,已经不是你能掌控的了,我想想啊,你是不是想用再多洋人的玩意儿去满足那些官老爷的胃,然后再到张大人那里告发他们收受贿赂,让人把他们统统逮捕?」

伍颜毫不给男人面子的轻笑一声,那娇媚的神态,矫情的口语,骄傲的态度,都让他郁闷到想杀人。

「我跟你说啊,没用的!要是可行,张大人老早就将那些混帐全部问斩了。」

留下最后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伍颜离开了。

依旧不见五指的黑,只剩男人陷入沉思,辗转难眠。

踏上回家的路上,沿路是久违的景色。

他搭乘的马车是伍颜口中张大人赐予的,而张大人是谁?他也不陌生,两人甚至算是旧识,因为张大人就是多年前他出手相救的叔大。

经过叔大的口,他也了解世态的走向。

如今当朝宫廷斗争正是暗潮汹涌之际,而瑞木修言戴着假冒官仿的罪行出现京城,是点燃这场暗斗的导火线。

该怎么说呢?就是聪明一点的人,在经过小人范重光的提醒,跟着看出了瑞木修言一身罪名后面所代表的庞大财富,他可以因为种种理由,趁着这个机会,巧夺徽州瑞木这个百年世家的基业,而这个人……就是刑部尚书伍阶,与和他同盟的一众孽臣。

张大人,字叔大,打从他出仕以来,在官场上较劲的对象就是伍阶。他们在朝堂上总是意见分歧,朝堂下也是水火不容,两方都有各自人马簇拥自己,就以争首辅这个大位……为目标。

暗斗多年,虽没有明着登上台面,可桌下的手段,仍是从没停歇。

尤其当伍阶之女伍颜暗地投靠叔大旗下后,那情势更是显得微妙。

而伍颜为何情愿背弃爹亲伍阶,投诚叔大?原因太过复杂,真相过于难堪,且就不多说了。

离别之时,叔大特地到载乘瑞木修言的马车窗边,他压低着声量说着,「瑞木小友,此次别后,可能真的再无相见之日,今后你且保重,回去再替我问候离丫头。」

叔大轻叹一气,「人生在世多孤寂,只有纯真能多念……叔大不时就会想起她。」

瑞木修言应声,他从腰袋中取出一样东西,伸到帘外,摊手在叔大面前,「这叫怀表,是洋人的发明。虽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可要在这世道下争口气,靠的可不是只有自己,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哪!」

手心一轻,知道对方将怀表收下,瑞木修言继续说:「当年残害你和同伴一行人的歹贼,修言已然查出,是一群过境的鞑子,他们好战无良,不是能成事的民族,与他们和平共处会比相争双败来得有利。」

能交谈的时间不多,不过一刻钟,车夫扬鞭启程,叔大目行远送。

叔大紧握住手中的物品,念想从此形成。

当他促使国家与蒙古一方达成和议,开放福建区域与外国进行贸易活动,因为两项伟大措施,当朝重现再兴气象,隆庆新政,已是后话。

风尘仆仆,终也到家。

门前素灯白帷,迎风飘荡,给人一种凄沧百世的孤寂。

当瑞木修言一身狼狈的出现在家门口,迎接他的,还是冯叔。

原来再从来一次的人生,是不能更改多少事的。

如今若能保住离儿的命,会是他跪求天地,唯一的请托。

「大少爷,你总算回来了!」冯叔激动不已。他已经好几个夜晚都守在门口,只为了能帮大少爷开启这回家之门。

「别嚷,别唤人。」他轻声唤回正要叫人的冯叔,手一摆,要冯叔安静下来。

在冯叔的目送下,他往静园走去,什么都不想管,什么也不想理,神情疲倦不堪,只有步伐还算坚定。

到厂香娘门房停下,他敲门。

否娘披着薄衫,替第二次来找她的大少爷开门,当她正要惊呼来人的身分,咐界人先一步说明来意,「离儿呢?」

他的气已经略显无力,正在寻找力量泉源,补充他几乎耗尽的生命。

「在你房里呢!这几日,她都睡那……」聪慧的香娘明白,此时的大少爷处的厂足她煮的暖粥、烧开的热水,而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小人儿,才能赋予仙中卞的活力,洗净他一身的尘埃。

作娘诂还没说完,男人已经举步离开。

但在经过冯叔身边时,他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冯叔和香娘说:「明日开始,准备大婚事宜,但细节从简,能把人娶进来就行。」

他娘刚过世,要成亲也得在百日内办好,一切简朴,无可厚非。

入了房,不意外,瑞木修言在拔步床内的地平,发现蜷曲在那的小小身揠。

她睡得很不安稳,嘴里念念有词,一声一声大少爷,一句一句回来,倒是清楚分明。

他一见到她,心头的一碍才真正放下。褪下满身尘土的挂衫外袍,随意丢弃在地上,再一个弯身,提抱起地平上的离儿,将她连人带被的放在床榻上。

离儿嘟囔着不依,似乎不太满意有人翻动她的身子,蹭着软被,她转身背对男人。

他也顺着她的意思,没有扳正她,反而覆上她的身躯,开始作乱。

满身伤痕的手掌在娇软的女体上游移,她披散的柔发顺着他的动作缠绕着他的指头,一圈一圈,丝顺绵绵。

男人身体即刻开启情慾的开关,他眼眸染慾,思想变邪,他正在用她满足自己身体的渴求,不顾她仍是熟睡,不顾她根本不能反应,他就是要她!

向前盈握住身下女人胸口的那只饱满,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捏。黑暗中,他的唇寻找到她的檀口,忘情的吸吻着。

施加的压力不是轻柔,而是带有宣泄慾望的味道,他的唇舌舔舐着女人细致的面颊,轻咬着那层软肉,从中呼出的热气,让离儿扭动了一下身子,她往被子里层躲去,不让男人继续欺负她的芙蓉面。

她的反射抗拒,让他不悦,坏脑筋的加重了手心的力量,让椒乳变了形,随着他的念想,使劲揉着。

他没去在乎离儿是否会被他扰醒,或许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卸除她身上让他觉得多余的衣物,他同她,一样光溜。

本是洁白无瑕的女体,不衬合的搭上男人略显脏污的身子,他瞧着她身下一处被他沾上的灰,想也不想的就低头舔乾净。

这一舔,可就停不下来。

他一面对离儿贪睡的坚持恼着,一面对她的身子疯狂渴望着,他压不住自己张扬起的情慾,像朝拜似的动作,他从颈椎一路向下舔吮她整个背身。

当他嗅到离儿两股间的幽香,那里隐隐的已经散发着动情的味道,他分开闭阖着的嫩白腿儿,乔动姿势,让她像幼娃儿趴睡一般,股心中间朝着自己不知羞的大敞开来。

离儿也算是个固执的主儿,连这样都能睡着?

他想,若是现在如此对她的人不是他,她是否还是顺从着来人的胡作非为,而情起?动慾?

可他知道现在不是算帐的好时机,暗忖着自己往后可要好好再教育她,便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他抬起玉臀,开始品嚐着她为他情动的滋味,疏稀的柔毛没有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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