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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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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托利的似真似假的解释着,在递过名片后,才打开手里拿着的文件夹,递到了大亨的面前。
“一共是1o573。53镑,请您清点一下!”
看着文件夹中的英镑陈默然一愣,这那里是钱,幅面这么大的钱,是钱吗?英镑的纸币大小接近后世界的16开纸大小,这可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到幅面这么大的钞票。
阿纳托利注意到面前的这位大亨突然沉默了下来连忙笑问道,或许外交官可以不尊重中国人,但是对于任何一个银行家而言,每一个大亨都是银行家最好的朋友。
“先生,请问您是做什么生意的?”
“好了!阿纳托利先生,我还有事,如果需要的话,我想我们以后会再见面的!”
陈默然随手把夹着钞票的文件夹装进了提包内,站起来打断了阿纳托拉想和自己套近乎的念头。
拄着拐杖朝银行外走去,直到走出银行时,陈默然的脸上方才露出笑容,天知道先前在接过这些钱时,自己一直在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当时乐的差点没大声笑出来。
“拿!赏你的!”
心情大好的陈默然在上马车前,把那几枚便士硬币扔给了马车行的伙计,有钱了!什么是有钱的感觉!这就是真正有钱的感觉,在家里还有几箱子,整整几百万银元券等着换成外汇或银元,到那时,自己可就是上海滩的一富豪了!
上车后,慢慢的从激动中冷静下来,陈默然才意识到这次换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顺利,尽管顺利的按到一万多英镑,但其中肯定还存在着一些问题。
“为什么会托这么长时间?”
一路上陈默然脑中不断的想象着各种可能,显然他们没认出这些钱是假钱,但拖了半个多小时才把钱给自己,肯定有问题。
“行量!”
想了一路后,陈默然猛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是行量!华俄道胜银行只是几十家行纸币的外国银行之一,他们的纸币行量非常有限,甚至他们的行量可能还没自己印的多,而自己竟然冒失的拿着十万元去换汇,肯定引起了他们的怀疑,他们之所以把钱换给自己,是因为他们不得不付,因为他们没现那里假了,但这并不意识着他们没有怀疑自己!
“幸好只是十万,要是拿着几十万出来”
想到这陈默然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自己实在是太冒失了,想到家里那几个箱子里的钞票,更是一阵肉痛,那些都是钱啊!
“要不印点其它行的钱?”
陈默然几乎是下意识的冒出这个念头,但这个念头也是稍闪即逝,每印一个银行的银元券,至少需要用几根滚筒制版,而自己现在只不过只有十三根滚筒,其它银行又比华俄道胜银行好多少?浪费几根宝贵的滚筒,最后只印个百把几十万的,还不够浪费的,而且那些钱只能在本行兑换,他行不予承认,更是限制了银元券的使用空间。
“看来这银元券是印不成了!”
意识到问题后,陈默然颇为无奈的摇着头皱眉沉思着,相比于后世花样无穷的纸币防伪技术,这个时候的纸钞防伪技术甚至赶不上一个最普通造假者所掌握的,这个时代如果不印假钞,可真是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儿女,中间更对不起自己。
“印就要印行量大的!”
想到这陈默然从包内取出一张英镑,几乎相当于大小英镑纸币上的底纹非常精美,上面印有极为复杂的字体,整个版面甚至通体的黑色油墨,根本就像是19世纪初的技术。但只是搭手一摸,陈默然就意识这绝不是自己可以伪装的,至少现在自己绝对没有这个能力。纸张,英镑的纸张非常特殊,纸面上满是如十字纹路般的细微规则纹理。
“乖乖这还是钱吗?”
举着手中的5o镑纸币,冲着马车窗户一看,陈默然差点没给吓一跳,整版布满了密密麻麻极为复杂的水印,即便是一个水印,都足让人头痛,过去自己印人民币时,不过是用凹版印刷特制的淡黄色油墨,造出假水印,而英镑到好,满版水印,甚至这些精美的水印并不比表面凹印花纹简单多少。
“这玩意,你绝对印不出来停车!靠路边停车”
正看着这堪称艺术品的英镑纸钞时,眼睛的余光突然撇见路边人行道上的一幕,陈默然连忙把钱装进口袋冲着车厢外的马夫大声喊道。
“吁”吓了一跳的马夫,连忙拉住马缰,马车刚一停稳,马夫就看到那个先生自己跳下了马车,拄着拐杖上了人行道。
第8章 是个好人 (明天加更,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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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葬父!
这绝对是古装电影、电视剧中,最为经典的一剧情,几乎只要看过中国拍的古装电影、电视,就一定见过这一幕,这一幕实在是太过经典了。
不过,走近之后,陈默然现自己所看到的,似乎和电影、电视中有着很大的差别,自己看过的电影、电视里最常出现在的画面应该是,一个的漂亮的小姑娘跪在尸体旁,前放摆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
可眼前却生了些许变化,按道理应该在尸体旁跪着小姑娘变了,变成了一个棒大的小伙子,大概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模样,浑身穿的破破烂烂的,破旧的棉袄到处露出灰黑色的棉花。
“啧!啧又不是人家大姑娘,学啥戏文那!棒大的小伙子,就是买回家又能干啥”
围在旁边的几个人指指点点着,那棒大的小伙子则不时的磕着头,在嘴里用苏北腔哭求着,大家可怜可怜他,买他当个奴才、当个苦力,这辈子做牛做马他也会还主家人大恩大德。
看到这一幕,陈默然无奈摇着头,他爹显然像是连饿带冷活活冻死的。
卖身葬父之所以好出现在女孩身上,原因非常简单,一般情况下大家只会买女孩子,买回家做个丫环或者童养媳,没有多少人愿意做亏本生意,而眼前的这棒大的小伙,显然很难把自己卖掉,买回家干活,还不够费饭的。
“好心的老爷、太太,只要有几块钱给俺爹置口薄棺,葬在城外的乱葬岗,不让俺爹让野狗叼了,就成了,可怜可怜俺吧!俺有的是劲,劈材、担水、干活,干啥都成”
跪在雪地上少年不停的朝周围磕着头,哭求着这些围观的人善心,少年每次磕头时都非常用力,以至于在冰雪上留下了些许血迹。但却只是把人磕走而已,不一会围观的人就散了,偶尔一些路人看到这个卖身的是一棒大小伙子的时候,甚至连看的意思都没,就匆匆离开了。
“爹!不是儿不孝!儿无能不给你置口棺材”
头已经磕破少年,似乎明白了不会有人买自己,一边哭喊着着,一边用力的冲着旁边的尸体的磕着头。
“哗啦啦”
这时少年听到地下响起一陈银元出的脆响,眼前竟然落下了十来块大洋,还有几张洋票票,少年一抬头只看到一洋人打扮的老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眼前。
“把钱收起来,把你爹葬了吧!要是有剩下的,做点小买卖吧!”
陈默然对着额头已经磕破的男孩吩咐了一句,然后就转身上了马车。
“老爷,老爷你别走你的钱”
直到那个老爷的马车走过之后,少年才回过神然,连忙起身大声喊着,见马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少年这才明白那个老爷先前话里的意思,连忙跪在地上冲着马车不停的磕着头。
“先生,要停车吗?”
使唤车的的伙计听着后面的喊声,扭头问了一句。
陈默然摇摇头,未一言,挟恩不求报并不是他的作风,之所以帮那个少年,只是一时的怜悯而已,在这个时空之中,有太多的可怜之事,自己能帮得了多少?
“你谁也帮不了!”
在帮别人之前,必须先帮自己!
风雪中马车缓前行,有了先前的教训,陈默然再也未把目光投向车外,只是拿着手中的英镑寻思着如何帮助自己。
半个钟头后,马车回到了陈默然的“家”,马车停稳后,伙计便必恭必敬的拉开车门。
“天冷!零钱就别找了,弄两口热酒缓缓吧!”
给钱时看着伙计冻的有些红肿的脸膛,陈默然随**待了一句。
“先生,您是个好人!”
马车行的伙计诧异的看了眼面前的老爷,对面前的大亨说道,若大的上海滩有几个大亨济贫而不图回报,恐怕百里难找其一,能不持富欺贫,就算不错了。
“爷,以后您老用车,小的一定尽心!”
“好人?我是吗?”
听到那个马车伙计的话,陈默然不禁有些失神,多年前,如果别人说自己是个好人,自己一定非常高兴,可好人的代价是吗?想到自己的遭遇,陈默然摇摇头,做好人的代价实在太大,大到自己无法承受,先前自己只不过是一时不忍而已。
做个好人!少年时自己一直这个愿望,但长大了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才知道做个好人恐怕这个世界上最傻的一群人,与其做个好人,不如做个坏人,就像现在,如果没有不出那个意外,或许现在自己已经身家数百万,即便是在这个时代,自己不也小有资产了吗?
而当自己做个好人得到的回报又是什么?好人难做,与其做个难做的好人,到不如直接做个坏人更省事!至少这样自己无需为生活担忧。
刚一走到大门处,大门便打开了,穿着黑棉衣的老头笑眯眯的站在门旁。
“然少爷,你回来了!”
“三爷,不是告诉你嘛,这天怪冷的在屋里别出来,免得受了风寒!”
看着开门的三爷,陈默然连忙走过去扶着他,眼前的老大爷是自己的恩人,如果当时不是他收留自己,还为自己找来医生,也许自己根本没有机会活于这个世上。
“然少爷,忙了一辈子,那能闲得住!”
王得三笑呵呵的说道,当初自己从那出事的车里救下然少爷时没曾指着他报答自己,可偏偏少爷他是个念恩的人,来上海时,非要把自己从幕府山采石场带到上海来,说让自己享一辈子清福,忙活了一辈子,这那能闲得住。
少爷的那大洋车撞山时断了腿,现在虽说断腿是长好了,可腿脚还是不太方便,少爷租了这片厂子,可偏没请来几个人,从少爷出门后,王得三就自己个把厂院扫了下,若不是少爷吩咐过不让进厂房,他或许会进去把厂房打扫一下。
“三爷,瞅你叫我叫的,我说过叫我默然,再将然少爷,我可气啦!”
扶着三爷进厂后,陈默然便埋怨着,若没有三爷,就没有自己的现在,三爷一辈子无儿无女,从他救下自己的那天起,他就在心里立下誓,这辈子定为三爷养好送终。
“默然,你先把门关上吧!”
进厂后,见少爷要扶自己进房里王得三忙说了句,跟着少爷来到上海,打租下这片厂子,把那些机器运来后,少爷无论进出,总会把厂房锁死,这世道不靖,连京城都让洋鬼子占着,门若是没锁好进了贼人,可就罪过了。
“哎!”
三爷提醒后,陈默然才连忙关上厂门,用钢栓将门扣死,小心使得万年船,或是在那个时空中造假钞遗下习惯,使得他总是尽可能将扣死,以防生什么意外,能不能在这个时空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全指着这院子里那间厂房里的那几部机器。
“三爷,您老赶紧进屋暖着去吧!这天冷,您老别受了风寒!”
关上大门,陈默然方才笑呵呵扶着的三爷,搀着他朝旁屋走去。
“然少爷!你也早点竭着吧,饭我做好了,留在锅里热着那!”
进屋前,王得三呵笑着说了句。
“三爷,你老又”
尽管并不愿让三爷为自己做饭,但只要在“家”,就窝在厂房里的陈默然,显然不会给自己做饭吃,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现实。
“哎!回头看看能不能找个丫头!”
第一次,陈默然动了买个佣人的念头,但这个念头也不过稍闪即逝。
信任,对于一个做假钞的人来说,信任他人往往是最困难的事情,至少在这个时空中,除去救了他一命,并未寻根问底,只是默默帮着他的王得三之外,陈默然还真没有一个可信之人。
瞅着成箱的华俄道胜银行的银两券,陈默然知道今天自己不过是走狗屎运。
“这些钱算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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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十二月二十三,西历19o1年2月11。
清晨,风雪方这,一辆西式马车通往郊外宽而曲折的官道上缓缓前行。
坐在马车内,手搭着火炉取缓的,陈默然时不时掀起车窗挡风的白色蕾丝布帘,朝外面看一看。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道路两旁的好些上了年岁的老树向混浊的天空伸展着很短的光秃秃的枝杆,仔细的话也能从那布满皱格的枝权间找见一粒粒嫩黄的幼苞。
车下的土地在雪的浸泡下黑实泥泞,往前看,饥饿的眼睛里慢慢地浸润进了一些绿色。陈默然知道,那些不很热烈的绿色是初春的浅草泛滥而成的,或许南方的春天来的早,但春天实在还很遥远,但它却能渗透到某些人的心灵世界。
马车在在离城十多里外的一座畔水徽式大宅前停下来,车方一停,陈默然便提起包装华美的礼箱下车,年关将至出于礼数,陈默然都要去和自己的房东那里拜访一下。
厚实的大门,门开了,门后站出一穿着马褂的老仆,老仆脸上未见大户人家家仆常见的趾高气扬,反倒显得极是谦逊。
“陈少爷,老爷早吩咐不,年至,陈少爷年少,方才从商,生意不易,省得些许钱财,留待厂子之用,礼还请回吧!”
“那个!吴老爹!你看”
未听懂话中意思的陈翰墨提了下手中包装精美的礼品盒。
“年岁近了,南萍先生一来是我商界前辈,二来是然之的长辈,于情于理都应来拜访,还烦请的吴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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