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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无晴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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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让我来吧,我们只有五个人,用不着六副……”
“是吗?那我做错了,我错了,错了……我放哪呢?我放在哪呢?我不记得我放在哪了?紫欣…。。快…快帮我找!我一定能找的!我一定能找到了!找…。找…。找到了就不是我拿了的,不是我拿了的…。。找…。我找…。。”大概是芳姨的病又犯了。她紧张的哭喊着,眼泪已滚滚而下,四处疯狂的翻找着,听不到任何人的呼唤。
“紫欣…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这样了呢?”
“我也不清楚,她已经有好久都没有犯病了。”
“我要找!我一定要找到!我找…。我找…。我要到外面去找…到外面去找!找…”芳姨挣扎着,凄厉的哭喊着。
“妈——外面在下雨,你不要出去呀!妈——妈——”大家都努力的抓住芳姨,她却拼命的挣扎。
“紫欣——快把绳子拿来!去——”庆叔急促的喊着。
“爸爸——不要呀…。。”
实在惨不忍睹,拇指粗的绳子一圈一圈的,紧紧的朝芳姨身上绕,绕着她无法动弹。许久,芳姨折腾累了,只见她发丝凌乱,面色惨白,汗流满面,嘴里还不停的嘀咕。屋里也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桌子椅子都换了位,汤汤水水全洒了,晚筷摔了一地,豆渣饼也被踩得东一个西一个。
“筱宜……今晚的豆渣饼怕是吃不成了…。”紫欣这时候也落泪如雨。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干吗。芳姨有没有好点?”
“闹累了就睡了。我爸在照顾她。许先生,实在对不起,吓着你了。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她的喉咙哽噻,泪把声音遮住了。
“不要紧的。伯母她……你去照顾伯母吧,不用管我。”
“实在不好意思。筱宜,你帮我送送他。”
“我?知道了。放心吧,没事,明天就好了。那…我们先走了。”
离来了李家,雨还在下,夜比刚才静了。筱宜和书劼在一条条湿湿的街道走着。在书劼一步步热心的追问下,筱宜告诉了芳姨的故事。五年前,芳姨在一户有钱人家做佣工,有次芳姨的儿子生病了,病得很厉害,芳姨家没有钱治病,就跟主人借,没想到主人不但不借给芳姨,自己的珍珠项链不见了,说是芳姨偷了的。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芳姨的儿子也病死了,芳姨经受不起这双重打击,便是这样了。
“那有没有看过医生?”
“应该没有。大家都是这个社会最低层生活的人,哪有什么钱来看病,再就是芳姨的病也不是天天都犯。所以紫欣就觉得没有必要看医生。”
“怎么没有必要。没有天天犯病,那就说明问题还不是坏到没有补救的余地,所以我们才正要看医生。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去找雨弦。他认识些有关这方面的医生,我们可以找他问问。”
筱宜好奇的看着书劼。“可以吗?你好象也说得有点道理。好吧。我明天找紫欣商量商量。那个什么弦,就交给你去处理了。嘻嘻…。知道吗?刚才,你的脸‘唰’的下就变成白色的了,嘴唇都在发抖。你肯定被吓得好惨是不是?嘻嘻…。”
书劼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是呀。可惜那盘豆渣饼…。。哎。。肚子好饿,去吃洋葱面怎么样?我请客。”
筱宜想了想,“好哇。”
他们来到和新路口的一家面摊。这是家山东人开的面摊,味道真的很不错,再加上饥饿,就显得面更香了。
“谢谢你请我吃面,这样我又可以省点钱给紫欣家买碗筷了”
“买碗筷?”书劼一愣,诧异的看着筱宜。
“是啊。你没看见芳姨把碗筷都摔坏了吗?他们家就只有六副碗筷,全坏了拿什么吃饭,该不会端锅用手抓。”
“恩……你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
“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在你们大家面前很…很…歹毒吗?我知道,我比一般女孩要坏一些些。那没办法,我从小就跟我爸在江湖上混,已经习惯了。”
“那…你妈妈呢?”
筱宜猛的一震,一句她最不爱听的话溜进了她的耳朵,刺痛了她的神经。放下碗筷,撑着伞,大步的走了。
夜,又冷有湿,霓虹灯闪烁着,街车穿梭着。被雨洗亮的泊油路面上反映着灯光及人影。夜,更静了。
这段时间里,几个充满活力热情的年轻人聚在一起仔细的商量、讨论和思虑芳姨的事,忙忙碌碌的过了段时间。遗憾的是还是放弃了,实在有太多的原因和困难。筱宜的心充满了无能,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有好几天没有见紫欣了,也不清楚什么情况。今天是个周末,紫欣应该没有去学校。筱宜一大早就跑到紫欣家去。两个美丽的女孩躺在床上,谈天说地。
“芳姨这几天还好吗?要不要重新考虑下呢?”
“不用考虑了。雨弦介绍的医生开的药挺好的,很有效。我妈这几天精神也很好。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紫欣长长吐了口气,颤声的说到。
“紫欣,你怎么了?”筱宜不解紫欣的心情,翻过身来盯着她。“有什么心事吗?”
“筱宜,我对你说实话,你不许笑我,也不要告诉别人。我和雨弦在交往。他真的让我好心动。”
筱宜既紧张又兴奋,从床上弹了起来。“好你个家伙,什么时候长大了,倒谈其恋爱啦?”筱宜直率的问。“是不是那个‘弦’?那个什么律师?”紫欣点点头。
“天啦天啦天啦……你也太没出息了。那个律师,你不觉得他在你面前嘴太甜了吗?甜得让你迷失了方向。你不怕他是个花花公子,骗你吗?叫你是去给芳姨治病的,你的心跑到哪去了。我真被你气死了。”
“我懂你的意思。是的。这太快了,也太突然了。可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们是在恋爱。也许是我高攀了他,是我配不上他!”紫欣也从床上弹了起来,涨红了脸,眼中闪起了泪光。
半响,筱宜才迟疑的问。“那他,爱你吗?很爱很爱你吗?”
紫欣理了理头发,想了想,回视着筱宜,认真的,坦白的说:“不管他爱不爱我,我反正是可以为她付出一切。我也相信,他是真的对我好。我们的生活环境距离太虽然很远,我们都有信心能够战胜一切。总之…。。”
“总之。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是不是?无论旁人怎么解说你们,你们都要坚持下去?………紫欣,你这个样子我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呢,只想祝福你们了。”
筱宜下了床,站在窗口,望着那棵茂枝绿叶的梧桐树。
“怎么啦?”紫欣伸出胳膊,亲切的揽住了筱宜的腰,靠近筱宜,低俯着头,悄声的、愉快的、亲昵的的说:“我现在很快乐,很幸福,这种感觉只有和你,和雨弦才有过。”
筱宜被她的神情怔住了。
第二节 无言的爱恨
    又到了炎热的夏天。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似山似海地乱撞,暴风呼天嚎地,吹得天昏地暗。空气从闷热突然变得凉爽。筱宜懊恼极了,可恶,这姓段的是什么派头,非得今天把衣服送到,他算什么东西嘛!再有钱有势,也要好言叫我今天把衣服送过去呢,哼!风似乎很猛,吹得筱宜眼睛都无法睁开,走也走不动了,如同是谁在把她往后拉。“轰!”好响的一个炸雷,惊得街上的人东躲西藏,匆匆忙忙的跑着。暴雨连个招呼也没打,说来就来了。雨如豆粒,一点一个湿印,嘀哒作响……雨更大了,已是飞落而下,粗实有力,发出哗哗的响声,一点一个水泡,雨声震动大地,田地混沌一起。筱宜更是手足无措了,手中的伞显然经受不起这狂风暴雨,摇摇晃晃、飘来飘去,像是汪洋中的一条小船,巨浪中的一片树页。可是不管怎样,在筱宜的心里,仍然要保护好顾客的货。她把衣服藏在怀里,紧紧的抱着,这是唯一的办法。地面上的水涨起来了,塑料鞋浸在水里,走一步拖一步,还“汩汩”的响。筱宜只有放弃照顾裤脚,一手撑着伞,一手紧抱住货,艰难的行驶。
好不容易走到了愚园西路85号“段寓”,随着管家走进了大厅。立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新感觉,室内的灯光柔和至极,明亮给人一份优雅,幽幽的、静静的情调。好静,静得听不到一丝声音。咦?筱宜发现了自己更感兴趣的东西。钢琴,那是座小巧玲珑的钢琴,上面罩着一块雪白的罩布,上面还有个白色灯罩的小台灯,台灯旁还有个细瓷花瓶,里面并没有花,而是几根长长的孔雀毛,孔雀羽毛有绿色和金色。再朝大厅里走走,看见了张大概可以同时十人进餐的大理石餐桌…。。
“是谁来了?福叔。”一个男子从楼上走下来。
“少爷,是‘凌记’送衣服过来了。明天是小姐十八生日。”
“恩…。。咦?是你?怎么是你?”
筱宜眼前一亮,“你怎么在这?”
原来是书劼。“这我家。你坐。阿秀,倒杯茶过来。外面雨很大的,你还送过来。”
筱宜纳闷了。书劼是姓许的,这是段寓……
“对不起,我把你家地毯弄湿了。东西我放这了,先走了。”
“你急什么?再坐会。要不要换双鞋,还有你的裤脚都……”
“不要紧的……”他们正说着,后面传来了一个浑然有力的声音。
“书劼,你什么时候到你王叔的公司去上班的呀?”
“王叔说了,他要我下个月2号开始上班。爸,我给你介绍个朋友。”书劼把筱宜拉到他的父亲面前,情况太意外了,筱宜有些不好意思,头低着。
“筱宜,他是我爸爸,段震洋。段震洋你知道吗?以前可是上海滩的风云人物,很威风的。今天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
段震洋,一个好熟悉的名字。筱宜抬起了头,接触到段震洋的眼神,心里“嘣咚”一跳,天——怎么是他?怎么会是他呢?九年——九年他一点都没有变,居然还让自己碰上了,还给他的儿女做衣服。可恨!一时间,一团怒火从筱宜心底最深最深处“唰”的一下喷了出来。筱宜没有移开视线,而是阴深的凝视着他。
“你就是段震洋?你是?你就是黑夜魔?”
筱宜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九年前是事,一幕幕的从记忆深处统统跳了出来。筱宜发疯的冲上前去,一边狂喊,一边狂抓住段震洋胸前的衣服一阵乱摇。
“啊——你这个没有人性的魔鬼!魔鬼!……”
段震洋惊得面无人色,一手抓住筱宜的双手,提起他的龙头拐杖狠狠的朝筱宜腿上打来。筱宜被震得退到那架钢琴得棱角,背部一阵麻痛。
“哪里来的什么人?”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起来?”书劼的一句话筱宜也没有听,她推开了书劼,顺手拿起钢琴上的花瓶朝段震洋砸去。
“爸爸——小心!”花瓶没有砸中,而是被书劼一脚踢开,花瓶碎了,美丽的孔雀毛散了一地。这个时候,大厅里涌进了许多家丁、佣人,几个穿黑西装的壮汉把筱宜抓了起来。
“说——你是来干什么的?”
壮汉死死的抓住筱宜的胳膊压着她的背。“送衣服。”
“那你在这里闹的干什么?是不想活了吗?”
“你少废话了。今天落在你的手上,你要杀就杀。跟你这个黑夜魔没什么可说的。”
“我为什么要杀你?”
“哼——九年前的那个晚上黄埔江边,你没有把我一枪打死,今天又来装什么好人!”
他怔住了。这个女孩子说的是哪件事情,她是谁?难道她是……
这时,电话铃响了。
“老爷,太太说她过会就回来了。”
段震洋闭着眼睛,陷入了沉思。书劼急促的喊着:“爸爸,她——”
“放了她。让她走。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她。”
“你今天不杀我,你就会后悔的!我们之间的仇恨,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筱宜冲出了屋外,站在雨中。任雨水冲淋也熄灭不了她心头那盆然绕的火,腿上的疼痛钻进了心里,身体开始失去了平衡。
风雨后面,筱宜隐约听见了书劼的喊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就在耳边。颤抖、沙哑、急促的问着:“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要和爸爸发生斗争?为什么你对他有着那么深的仇恨?这究竟时怎么回事?”
“想知道怎么回事就去问你那可恶的父亲吧。”筱宜想朝前走,又被他拉了回来。
“我很不明白,你和他之间会有什么样的仇恨?你和他又怎么可能有仇恨的存在?你和他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
“错——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你不要在跟着我了,我不会再理你的。”筱宜无法压抑心中的那份痛楚的情绪,愤愤的说。
书劼接触到这严重而锐利的目光。“是因为他吗?不——不要这样,我们先找个地方,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你这样淋雨会生病的。”
“我不要你的关心!”筱宜一掌推开书劼,喊着。“告诉你,所有跟段震洋有关系的人,都再我的仇恨范围内。”
“你的这个范围就不能排除我吗?”这是枚炸弹,筱宜更是惊惶失措,睁大了眼睛盯着他,雨珠从头发上不停的摔落下来。
“我不知道……”筱宜咬紧了牙,掉头一个劲儿的向前跑了,她要远远的离开眼前的这个人。雨水掠过她的肩头,汽车在身边狂鸣……这一切筱宜浑然无知,在这一瞬间,她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回到“凌记”,筱宜不敢进去,犹豫着要不要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是告诉父亲呢还是先瞒着他?筱宜的脑里一片混乱。
“筱宜,站在门口干什么?怎么会淋得这么湿?不是有雨伞吗?出什么事情了?”凌师傅看见了她。
“哦……没事。我先回房把湿衣服换了。”
筱宜很快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手触摸着腿上那红肿的伤,仇恨的火苗在心里越燃越雄。闭上眼睛,眼前清晰的浮现出那根拐杖的威力,像一根马鞭对着筱宜的脑门猛的一抽。段震洋——
凌师傅敲门进来了,筱宜迅速的把伤口盖好。
“把姜汤喝了。”筱宜应了声,很乖的喝了,生怕引起父亲的怀疑。
“药酒怎么在这里?你哪受伤了?”没等筱宜反映过来,筱宜的父亲就把她的两个裤脚拉了起来。筱宜心神不定,不知道怎么办。
“你一进屋我就看你走路不对劲,你还不想告诉我吗?”
“您不要紧张嘛,就一点点红肿而已。刚才我回来的时候雨太大了,我就跑,跑着跑着我就摔了一跤,就摔成这样……”
“什么跑着跑着就摔跤,能摔成这个样子吗。?你不用骗我了,我一个字也不相信。”凌师傅打断了她的话。“这些话拿去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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