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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情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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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用公物,依军规打军棍二十下。」
「哼!」舞雪从椅子上站起来,俏皮的以指尖戳着他坚硬的胸膛,娇嗔道:「人家为了你的子弟兵出公差,你不嘉奖我,竟然还想责罚我?你这个元帅到底公不公平嘛!」
哦喔!美人发怒了,好好的一个原告竟然被反指为被告?萧天磊无奈的摇摇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顺势一把将武云抱起,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安抚道:「好!算我说不过妳;,不过以后可不许妳;再帮他们写家书了。」
「为什么?」舞雪不服的抗议着:「他们就是因为不识字才要来拜托我,如果我再不帮他们的话,那不是人不近人情了吗?」
「妳;不帮总有人会帮吧!这么大的营区不会连个识字的人都没有?」
「可是……」舞雪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
「没有可是了。」萧天磊将她的脸扳向自己,说道:「妳;不会想看我为了吃醋而处罚他们吧!」他轻声的威胁着。
一连串喜悦的银铃笑声,从舞雪的喉间宣泄出来,虽然明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不过她还是忍不住的高兴起来。「那我就去告御状,说咱们的兵马大元帅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她的笑声也引出了萧天磊爽朗的笑意。「好啊!那我就禀告皇上,那个害我假公济私的祸首是妳;,到时候我看皇上怎么处置妳;?」
「皇上一定会恕我无罪,因为我是那么善良又乐于助人的好人。」
「是吗?」萧天磊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哈着气。「那我不就得事先为自己讨个公道?」
被他哈得麻痒难当的舞雪,一时不能会意过来。「嗯!讨公道……?」
「是啊!」萧天磊一边以佣懒沙哑的声音回答,一边灵巧的解开她的衣襟,露出滑嫩的香肩。
惊觉到他的意图,舞雪娇羞的想逃开,却让萧天磊拥得更紧了。「别想走,这辈子妳;除了在我的身边,哪里也别想去了。」
议和的事宜不似大家所想的那么成功,相反的,是一个陷阱。
萧天磊亲率中军在前往十里坡的途中遇伏,五千兵马几近全灭。
「撤!撤!撤!快撤到后面的破庙内。」萧天磊大声的呼喝着,企图保住最后的兵力等待救援。
他焦急的四处搜寻着被敌军冲散的武云。他不该带她来的,本以为只足纯粹的议和而已,所以当她坚持着同行时,他也欣然答应,却想不到辽军这般的狡猾奸诈,竟然会预设埋伏。
「元帅!不行了,恐怕无法撤到破庙,敌军人多了,少说也有两万人马。」乔总兵边杀退身边的敌人边道。
萧天磊眼见从四面八方急窜而来的敌军越来越多,仍然末见武云的行踪,心里的焦虑真是不可言嵛。第一次,他对战争感到害怕,害怕会因此失去他的云儿。
石天跟黄元一直守在舞云的身边保护她。「石先锋,你快带武兄弟到元帅那边去,这里由我断后。」黄元拚命的大喊着,挡在两人的面前阻挡敌兵。
虽然是秋末,但黄元跟石天还是杀得汗流浃背,而且石天的左手已经受了严重的刀伤,肉开见骨,鲜血窜流不止,脸色苍白,一副失血过多的模样。
石天又杀退了左边来的两名敌兵。「黄……黄兄弟,还是你保护武兄弟走吧!我已经快不行了,还是让我断后吧!」
「对不起,对不起。」舞雪忍不住痛哭失声,都怪自己没用,不好好学武,不然也不会连累了石天跟黄元。
血流满面的黄元,在全力杀敌之余,仍抽出空隙对舞雪粲然一笑。「别这么说,我
们很高兴跟妳;在一起,妳;……啊!」一阵哀嚎,一把长枪从后面戳进黄元的身体,透胸而出。「妳;……妳;……是……最漂亮的……姑……姑娘。」随着他最后的话语,黄元的身体摊倒在舞雪的面前。
「黄大哥!」舞雪无力的哭倒在黄元的尸体旁边。「黄大哥……黄大哥。」
石天杀退正欲扑杀舞云的辽兵,一把拉起她。「走……快走,现在没时间哀伤了。」
「不,我们不能走,黄大哥,我们不能去下他。」舞雪哭叫着。
「我们不走,黄兄弟就白死了。」石天不由分说的拉起舞雪,却在同时,背上又被划了一刀,在剧痛之下,他依然转身回砍了对方一刀。
血液的迅速流失让石天渐渐的失去了力量。但他强自振作起来,他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一倒下舞雪也完了。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舞雪除了心痛之外,还有着恐惧。为什么?为什么人们要自相残杀?难道就不能和平共处吗?茫然的被石天拖着跑,手上传来的是温热湿黏的血液。战争,这就是战争?是人与人厮杀的战场!受不了了,她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的想狂叫,却已失去大叫的力量了!
当石天将舞雪送到萧天磊及乔总兵的面前时,已经是生命殆尽之时。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舞雪的手交到萧天磊的手中道:「元帅,拜……拜……托……你了。」
对于石天的奋勇力战,保住云儿的安全,天磊的眼中溢满着感动与感激。「石兄弟,你放心的去吧,我会好好保护她的。」
含着笑意,石天终于在听完萧天磊的保证后,淌着血倒在舞雪的身旁了。
「石大哥!石大哥!」舞雪惊叫着想去扶他,却被萧天磊一把扯住。「你放开我,石大哥还没有死,我们要救他。」舞雪哭着想挣脱,却怎么也抽不出手来。「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舞雪失去理智的哭喊大叫。
不理会众人的眼光,萧天磊低头吻住了舞雪的嘴,把她的哭喊、不平全部含人口中,直待怀里的人儿平息之后,才缓缓的放开她,说道:「叫就能活命?哭就能使石先锋复活吗?想报仇、活下去就拿起刀,冲杀出去。」
萧天磊抬起地上石天掉落的长剑,递给舞雪:「好好的保护自己,别辜负了石天以命相护的好意。」
舞雪颤抖的接过萧天磊手中的长剑。它是石天的遗物,是守护她所用的利器。元帅说得没错,是她的软弱害了大家,她要振作起来,保护自己,不能再让任何人为她牺牲了。
可是就在此时,乔总兵突然大喝一声:「元帅,小心!」
舞雪才刚要回过身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时,只觉肩上一阵剧痛,一支原本要射向萧天磊的利箭就在她转身移动步伐的时候射中了她,代替萧天磊挡了这一箭。
舞雪缓缓望向右肩箭伤处,一股泗洎的鲜血正从里面快速的涌出。好痛!真的好痛!这就是受伤的感觉吗?
她无力的瘫倒在地,要死了吗?她怎么感到身体变得好冷?好重?姊夫焦急的呼叫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及喧哗杂沓的人声,都好象离她越来越远了。
感觉到她的身体被抱了起来,是谁?那具温暖宽阔的胸膛是谁的?是死神的吗?怎么死神也会让人有股安全感,也罢,就让她沉重的眼睑有个休息的地方吧!
第七章
    「武云怎么样了?」萧天磊一处理完事情就直往武云的营帐跑,却在营帐外碰到了刚出来的丁浩,他身后的小兵还端着一盆令人惊心的血水。
丁浩一脸沉重的摇了摇头说:「武云伤得不轻,大夫正在全力救治。」
萧天磊推开了浩走了进去,望着昏躺在床上的云儿,心疼不已。
他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怜惜的抚摸着她脸,虽然她的脸上仍然抹着黑色的颜料,不过他能感受到她的苍白跟虚弱。
「萧元帅。」军医欧阳成困难的开口道:「请您让开,我必须要解开这位小兄弟胸前的白布条,不然我无法为他上药。」
「布条?」萧天磊的双眉蹙了起来。这个箭伤在云儿的右肩,正位于胸前白布条的上方,如果要上药,就必须解开它,可是……
「将药交给我,让我来吧!」萧天磊说道。
「可是……」欧阳成有些犹豫。
「将药交给我。」萧天磊再一次命令,声音更为坚决。
无奈的,欧阳成交出了药,并且教导萧天磊如何准确的使用它。
萧天磊要大夫跟其它的人全部退下,并且脸色森冷的命令道:「谁都不许掀开帷门进来,违者斩首。
他的话铿锵有力的传人众人的耳中,大家莫不垂首退出营帐外,并且仔细的放下帷
萧天磊小心的抱起舞雪那略显羸弱的娇躯,让她靠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以使一解开她胸前的布条。
待完全拆开布条之后,他再轻轻的将她放回床上,弯低身体,细心的察看他受伤的纤细肩膀,两道眉峰又是不舍又是疼惜的紧紧纠结在一起。之后才依照大大夫的吩咐,小心翼翼的为她的伤口抹上伤药。
「是我害的?」不是质问,不是自语,而是深深的自责。他不该答应她过分的要求,一想起她可能在那场战役中死亡,萧天磊就感到一股椎心的恐惧。
「元……元帅……」从昏睡中悠悠醒转的舞雪困难的开了口。想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全身酸痛、动弹不得?突然想起战场的突击,对了,她不是受了重伤快死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救了她?
知道她有满腔的疑问,萧天磊安慰道:「什么都别想,我们已经获救了,妳;好好的休息吧!」
低沉的声音是温和的,她知道他会在这里陪她,他的存在让她感到心安,也克服了对死神的恐惧,所以她放心的又闭上眼睛,沉沉的进入梦乡。
就这样,萧天磊一连三天都守护在舞雪的病榻前,让她一醒来就能安心的看到他。他并且亲侍汤药、细心的为她换药包扎,丝毫不假他人之手,也不允许任何人介入。
救他们的是辽国的二太于耶律莫雕,他在十里坡久等不到。于是派兵前往察看,意外的发现到有辽兵伏击萧天磊的议和军队,于是立刻派兵救援,重新决定议和的日子。
萧天磊刚跟辽国的使者约定好议和的时间,就见李毅匆匆走了进来,似乎有事情要禀报萧天磊知道的样子,却在看见一旁的使者之后,自动噤声退居一旁。
「萧元帅既然还有事情要办,那本使就先行告退了。」辽使识相的道。
「也好,那就请转告贵国的二太子,十日后,正式议和。」
「是,下官一定转达元帅的意思,告辞。」辽使恭敬的弯身退了几步,才转身快速离去。
「什么事?」待辽使一走,萧天磊就问着李毅。
「这是元帅的家书,托军队的人一起带过来的。」他将一封书信恭恭敬敬的双手奉到萧天磊的面前。
「家书!」最近为了云儿的事情,萧天磊几乎忘记他已经好久没有接到舞雪写来的信了。「一定又是那丫头寄来的,三、四个月没写信来,大概是被哪家公子看上了,忙着跟对方写情书,把我这个姊夫给忘了。」
自从被调到边疆来驻防,所收到的家书就只有那调皮可爱的小姨子云舞雪所写来的信。每月固定的两封信是自己沉闷的军旅生活中最好的调剂品。
五年不见,她该长大许多了吧!算算也十八岁了,当年舞影嫁给自己时,不也正是这个岁数吗?
匆匆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短笺,换来的却是一脸的焦虑与不解:「奶娘说舞雪失踪了,而且还是跟咱们军中的弟兄走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从未派人去过别苑,更别提接走舞雪,只除了上次回京时派丁浩送信。
突然,萧天磊的脸色遽变,那夜丁浩确实带了个人回来,莫非……
无暇多想,一心想急着求证的萧天磊不管李毅在一旁,快速的奔向武云的营帐。
在阅读了萧天磊带来的信之后,舞雪害怕的低下头,不敢迎视萧天磊那几乎要射出怒焰的眼睛。
她知道事情早晚会发生,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为什么要骗我?」萧天磊强压抑住满腔的怒火,不想吓着仍虚弱的她,可是声音里还是不能控制的充满了不悦。
试探性的低声开口叫了句:「姊夫……」却引来伤口的一阵剧痛。
强忍下欲伸手扶持的举动,萧天磊命令自己以一脸的淡然嘲讽道:「嗯!我以为妳;已经忘了怎么称呼我了,如果今天不是接到奶娘写来的信,我想妳;一定还不想让我知道吧!」她难道不明白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是被欺骗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对不起,姊……夫。」感觉到他的盛怒,舞雪着急的想向他解释,却是怎么样也提不起气力跟他说个清楚,因此,焦虑的泪水滑出了眼眶,流了下来。
看到她的泪,萧天磊的心一阵揪紧,难道是她另有苦衷?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瞥见她挣扎的坐起身来,想跟自己说话。萧天磊再也忍不住的箭步向前,扶持着她,安抚她还欲乱动的身体。「别动,刚刚才上好药,不能乱动。」
姊夫又肯理她了,舞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喜的笑容,但是她还是要跟他解释清楚,于是她吃力的开口道:「原……原谅我,姊夫,我不是故意的,我原先只想见你一面就走……谁知你会……」牵动的伤口痛得她再次停了口。
萧天磊心疼的扶着她,让她舒适的靠着自己。「算了,一切等你好了再说吧!」事情的真相他早晚会弄清楚,但不急在这一刻,此时就先让她安心的休养吧@
舞云的伤势在萧天磊亲自细心的照料下,很快的好了起来。
在第七天的下午,她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到了第十天便生龙活虎,如同未受伤前一般活动自如。
舞雪来到萧天磊的帅营时,看到整个师营褢;除了萧天磊及丁浩、李毅外,别无他人,而丁浩更是垮着一张脸,像待宰羔羊般垂首站立一旁。
知道事情瞒不住了,舞雪低垂着头走到萧天磊的面前,嗫嚅道:「姊夫……对不起,我们不应该瞒你的,请你别处罚丁将军。」无论如何,舞雪还是不希望看到丁浩受
听到舞雪为丁浩求请,萧天磊的火气更大了。「妳;自己都保不住了还想保他?」
在等待舞雪复原的这一段时间里,萧天磊已经从丁浩跟李毅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明白舞雪是为坦护丁浩,怕他被自己责罚才刻意女扮男装,他心里的火焰更为炽热。
「丁浩明知故犯,根本就不值得饶恕。」
「元帅恕罪,未将并非有心欺瞒,请元帅恕罪。」丁浩一听到元帅不肯饶恕自己,慌得跪了下来。
李毅也在一旁求情道:「请元帅念在丁将军这些年,跟着你出生入死的辉煌战功,饶了他这一次吧!」
可是萧天磊仍然是毫无所动的道:「就因为他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应该了解我的个性,所以更该罚。」
「元帅……」李毅还要为丁浩求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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