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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总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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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不劲没关系,香辣就好!”黄薇取笑道。

    “没良心的东西,你当我在卖牛肉面啊?”亚亭白她一眼。

    她俩对今晚的冒险行动都充满了兴奋和好奇,当然也有丝丝的不安。

    但这符合亚亭骨子里反叛的性格,她不只叛逆,且屡屡有脱线、让人脑袋发昏的举动,象今晚的冒险就是最好的例证。

    堂堂名校法文系毕业,她却只想爬格子当作家。只可惜作家是出名的才算数,混不出名堂的,人家叫你‘无业游民’。

    “头衔是别人尊敬你的理由;职业是社会类归的评准。”这句话不知道是哪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说的,但是亚亭把这句话丢到马桶冲掉了,她完全置之不理。

    从领到大学毕业证书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写作才是她永远的志业,而为了体验生命、了解人生百态,她也决定身体力行,尽可能从事各行各业,如此,最佳的写作素材才能被发掘。

    青春岁月,叛逆不必有理由,对于今晚的行动,她跃跃欲试。

    “好了,把风衣披上吧!我们可以走了。”亚亭拉开房门,领先走了出去。走没几步到了客厅,撞见正在看电视的王母。

    “怎么搞的你们两个,大热天的穿什么风衣啊?你——你们的脸怎么——怎么——”王母瞠目结舌地盯着她们。

    “嗯——因为我们要去——去参加化装舞会。不!是到山上看夜景,山上风大,我们怕冷!”亚亭赶紧掰了个理由。

    “你们不会到山上再穿啊?”王母纳闷地看著她俩。

    “嘿哩,对喔!”亚亭傻笑附和道。

    “而且——”王母狐疑地皱著眉。

    “是是是,你说的对!我们知道了,马上脱,马上脱!”亚亭怕母亲再问下去,赶快打马虎眼,她边说边明快地往门口窜逃,黄薇也跟着闪了出去。

    “傻女孩!都多大年纪了,还——唉!”王母在身后无奈地摇头、叹息着。

    一出了大门,她俩笑得东倒西歪。

    “好险,好险差点就破功了,要是让我妈看到我这身打扮,知道我要去那种地方——”亚亭伸伸舌头,“她不是会疯掉,就是会剥了我的皮!”

    “好刺激!好好玩喔!”黄薇咯咯笑道,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刺激、好玩?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亚亭抚着胸口闷声道,“我我觉得我们好像两个大白痴喔!”

    “才不呢!我们是勇敢的锈兵,不畏苦、不畏难,勇往直前向前冲!”黄薇愈讲愈兴奋,她的语气很是激昂。

    “我怎么突然觉得找你一起来可能是个大错误呢?”亚亭看她充分享受这种刺激,故意讥讽道。

    “好啦!好啦!我的车就停在前头,上车吧!”

    室里的灯光五彩闪烁,挤满了想一窥究竟的人潮,空气中到处烟雾弥漫。亚亭和黄薇站在角落好奇地观看著,有一种迷离的感觉。

    中间有一个小舞台,黄薇的邻居——十六岁小女孩正在台上绕著一根圆柱大跳艳舞,随著音乐节奏的加快,她边跳边解罗衫,动作愈来愈惹火。

    最后,她终于仅剩那短小轻薄的红色性感内裤。她开始逐桌跳,在每桌的客人

    男客人的手终于按捺不住,他们轻薄地想在她身上胡摸一通。

    她索性跨坐到一个男客人的大腿上,让他闻触她早熟的胸部,男人的鼻子才想

    看著她熟练而火辣的动作,还有那诱人、挑逗十足的表情,亚亭很难想像她只有十六岁。

    十六岁的豆蔻年华,应该是背著书包,和同龄的孩子在树下偷偷谈论著隔壁班哪个男孩如何掳走自己的心,而不是在这种肉欲横流、纸醉金迷的环境工作。

    “有钱赚,又那么容易,有什么不好?钱多才可以买衣服啊!难道要我去赚那种一个月不到两万块又累得半死的工作?反正大家都一样,谁也不会瞧不起谁,有钱,说话就大声嘛!”亚亭想到这个小女孩刚才在车上说这话时满脸天真、不在乎的表惰,再看看这里的情景,她不忍心再苛责,只觉得心痛,小女孩以为享尽浮华百态,却不察自身早已堕落。

    这里的一切对她和黄薇来说,是一个很遥远、很难想像的世界,虽然他们其实很诡异地生存在同一个城市里。

    亚亭突然打从心里觉得冷,她想跑出去透透气。

    “我想走了,你呢?”亚亭问著身旁睁大眼睛的黄薇。

    “我们才刚到不久耶!”她心不在焉地回答,两眼发直地瞪著周遭。

    “我看不下去了!”亚亭的声音干干的,眼眶四周却微微湿润。

    “还不行啦!我答应要载她回去。”黄薇终于转过头来,她一脸的为难。

    “那我们去外面等,应征的事就别再提了。”亚亭建议道。她只想赶快离开此地。

    “啊——”黄薇还来不及回答亚亭的话,就被一双不干净的魔爪吓得尖叫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身旁多了一位面目狰狞、浑身酒臭的男子,黄薇看了连忙躲到亚亭的身后。

    “你干什么?”亚亭怒斥道,顾不得那男人一脸的邪恶。

    “干什么?”那人竟哈哈大笑起来。“嘿嘿,你问得好。你倒告诉我男人来这里还会想干什么?”

    “你——你别误会,我们不是这里的秀!我们是——只是在——”亚亭结结巴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说那么多干么?过来!”他一把抓住亚亭的手,用力一拉,自己却失了平衡地趴跌到地上,亚亭也跌在他身上。“救命啊!”亚亭尖声叫着,挣扎地想爬起来,无奈现场音乐实在太大声了,周遭的人又都沉醉在舞台魅人的表演里。

    正无计可施,眼看那男人满嘴的酒臭正要靠过来时,一双有力、厚实的臂膀,把她拉离了那男人。

    惊魂甫定的亚亭充满感激地抬头,却看到了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

    “怎、怎么是你?”她牙齿打颤。

    “站好!”他冷声说道。一放开手,却发现她早已吓得腿软站不住了。

    张书逸转头看那酒醉的男子已经爬起身子,连忙弯下身抱起她。

    “放我下来,你干什么?”亚亭又惊叫起来,她在他怀里死命地挣扎。

    “要活命就不要乱动!”他凛声命令道,“你真是一点儿也不轻呵!”他边说边往门口走。

    “你什么意思?嫌我重啊?我又没教你——”她涨红着脸气愤地想回嘴,这才发现他嘴角的笑意。“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捉弄我啊?我差点惨遭狼吻咧!你这人有没有良心?”

    “这可提醒了我。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张书逸一想到刚才危急的景况,忍不住提高了音调。

    “要你管!我又不是小孩子,放我下来!”亚亭又开始在他怀里扭动。

    这时,他们已经快走到门口了,亚亭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止了挣扎。

    “黄薇?我忘了黄薇了!”她焦急地跳下来,高声喊道。

    “别急,别急,我在这里!”紧跟在张书逸高大身子后的黄薇这才出声。

    “吓死人了,我以为你——”

    “还等你来救人啊?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黄薇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生气勃勃。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张书逸不耐地问。他看她俩一身奇怪的打扮,和一脸厚得可以涂墙壁的浓妆,他差点笑了出来。

    “你自己又怎么说?你来这里干么?”亚亭醋意十足地责问道。

    “你没看到我背著相机啊?我还能来干么?”他没好气地说。

    亚亭闻言,心脏差点儿跳出来。“你找死啊,特种营业场所你敢拍照?你不怕被人痛打一顿,然后再像死猪般地被丢出来啊?”

    “我可不像你这么没大脑,我老早就托人跟老板打过商量了。”

    “你——”亚亭气结。“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借艺术之名,行色情之实?哼!还不都是一堆臭男人!”

    “随便你怎么说!”他耸耸肩。

    “喂,两位大哥大姊,你们的对话实在很有趣,但请容我打个岔。”黄薇故意讽刺道。“这位大哥你就好人做到底吧!麻烦你送她回家,而我现在要到车子里去等人,两位再见!”她一说完话,也不等他俩的反应,就直往车子走去。

    “喂,你怎么半路遗弃我啊?”亚亭想喊住她。

    “我今晚‘兴奋过度’,现在只想图个安静,你就饶了我,有话明天再说吧!我那个小邻居也差不多要跳完了。”黄薇头也没回地边说边走著,留下他们俩一时无言以对。

    我——我自己可以叫计程车回去。”亚亭嗫嚅地说。

    “你别开玩笑了,走吧!我机车停在那头。”他无意识地把手搭放在她肩上,推著她往前走。

    亚亭僵直著身子,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哪,这顶给你!”张书逸的机车后座横挂著两顶安全帽,他拿了一顶给她戴上。

    “你这车子是不是专门用来载女人的?”亚亭吃味地问。

    “这不干你的事。”张书逸简短地回道,他已经恢复了原本冷淡的神情,自顾自地跨骑著机车。

    “两顶?还真是遵守交通规则呢!”亚亭嘴巴没停地讽刺道。

    “你有完没完啊?我可不像某个人没头没脑地,专做一些不要命的事,赶快戴好!”他一语双关道。

    亚亭觉得这话从这浪子口中说出来,还真是讽刺。想回嘴,偏偏一阵手忙脚乱。

    “这安全帽好重喔!扣不住啦!快勒死我了。”她忍不住惊呼道。

    “过来!”他没好气地命令道。

    亚亭乖乖地把脸凑过去,却忽然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

    他的脸靠得如此近,近得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属于男人的性格青髭。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彷佛来自魔咒的魅惑,亚亭以为自己要醉了。

    他把安全帽的带子略做调整,然后精准地扣住她的下巴。

    相较于他严厉的面容和语调,他的手却是如此温柔,略显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微微掠过,然后停留-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

    一抬头,便望进了一汪黝黑、神秘的黑色漩涡里,她的脸庞霎时飞来一片红云,昏黄的街灯下依旧清晰可辨。

    她的双唇喃喃掀动,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上车吧!”他粗嘎著嗓音道。

    “喔!”亚亭傻呼呼地应声,却又突然一脸为难地立在车旁。

    “杵在那里干么?难不成要我抱你上车啊?我是挺乐意的,反正也很习惯了。”他调侃道,神态一副吊儿郎当。

    “哎呀,不行啦!”亚亭皱眉闷声道。

    “什么不行?莫非你这个‘尊贵的大秀’不屑坐我这种破烂的机车?”他板著脸凛声道。

    “当然不是!”她期期艾艾道:“是我忘了拿风衣啦,穿这样怎么坐?完蛋了!那还是借来的,这下可惨了,要怎么跟人家交代?”

    “好啦,别在那儿碎碎念,跟个老太婆似的!”他语气不耐道。却又见他转头弯下身子,从机车旁悬挂的皮袋中拿出一件夹克,一言不发地为她套上,睑色虽难看,双手却是温柔多情。

    亚亭呆若木鸡,身体又是一阵电流通过,因为他粗犷的双手正轻轻拂过她的双肩,来到她的胸前,他正在为她拉上拉链——

    “好了,这下终于可以走了吧?”他下车拦腰一把抱起她,将她稳稳安顿在后座,然后自己跨骑著发动机车。

    “抱紧喔!”他往后拉住她的双手来环抱自己。“贞洁对你而言可能很重要,但是命更宝贵!”他语气中丝毫不改他嘲谑的本性。

    夜凉如水的更深时刻,他俩急驰在子夜的街头,亚亭一点儿也不觉得寒凉,她的心里和面容都热烘烘的。

    “我可以自己进去啦!”亚亭不耐地对伟成说。他们俩在近郊山上的一间休闲饭店门口起了小争执。

    “这怎么行!”他一口否绝。“万一人家图谋不轨,怎么办?”伟成的保护欲又开始作祟了,这是他俩最常起争执的症结。一个像蓝天里的风筝,喜欢自在飞翔,另一个却老是蹲在地面,频频扯住线头不准风筝飞远。

    “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自己会多留心的。更何况这鼎鼎有名的大饭店里人来人往的,哪有人有机会使坏啊?你别说笑话了。”她试著跟他讲道理。

    “这里房间这么多,我哪知道你在哪里?总有一些死角——”

    “拜托啦,如果你陪我去面试,那里面的人铁定会认为我不能独当一面,会产生坏印象的。”

    “又不是要去应征多重要的职位,一个柜台秀的工作还能要求什么?”他一心急,就又开始口不择言了。

    “喂,职业不分贵贱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势利了?”

    “这与那无关。”他有点儿难堪地说,然后愈说愈气愤,“为什么你就不能安分地找个稳定的工作?写作要靠想像力,如果每一件事都一定要亲身经历才能写,那世界上就不可能产生那么多有趣的作品了。”

    “反正我就是喜欢多方尝试,有机会就多做、多走,我在办公室里铁定待不住的”她振振有词、胸有成竹道。

    “你没待过怎么知道?”他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就是知道嘛!”她不耐地瞪他一眼,“我干么跟你解释?”

    “你这是在浪费生命!”他大声训道。

    “那是你的见解——”亚亭想就此打住这个话题,她已经不想再说服那些本质上就跟自己不一样的人,因为他们是永远不会了解的。

    “无话可说了吧?”

    “以后再说啦!我现在是去面试耶,怎么你在这里长篇大论的?”她环顾四周,然后对他说:“我一会儿就出来,你看是要在附近走走,还是进去一楼那间咖啡厅等?”

    “我会逛一下,帮你看看环境,然后我们在咖啡厅碰头,OK?”他说完后,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好啦,为了感谢你的关心,晚上我请你在这里吃大餐,如何?够意思吧?”亚亭故意语气轻快,以化解两人之间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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