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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囡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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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会出脚伤人!不相信的话去问贺臧贝勒,他有过切身之痛。

    “难不成你还想打我?”这么凶,这可跟她的花容月貌不相称哪。

    “你再罗唆的话就会了,哼。”她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往钟楼守兵聚居的大宅院走去。

    她熟悉的穿过各个胡同,左奉恩紧紧跟着,这胡同就像迷宫,要是不常来,恐怕会有迷路之虞。

    容囡囡大概常常来,瞧她走得像在自己家的厨房般的熟悉。

    她东拐西弯的进了一座四合院,两三个梳着双髻的七、八岁女童正在踢着毽子玩,一看见她来了,纷纷又叫又跳欢呼的围了上来。

    “囡姐姐!”她们大声的呼喊着。“囡姐姐来啦!大家快出来呀!”

    一时之间,从各间屋子里不断的跑出小小孩童。个个兴高采烈的,转眼就把娇小的容囡囡给团团围住。

    几个比较大的孩子还争着帮她背木箱。

    “囡姐姐今天要说什么故事?”

    身为下九流守兵的孩子过的生活是困苦、贫乏的。因此容囡囡十天一次的表演成了他们每天睁开眼睛最期待的事情。

    “今天要讲的是守信的故事,大家赶紧排排坐好。”

    孩子们乖巧的围着她坐下来,她将箱子打开来,在箱盏下面四方一扳,隐藏的木片就弹开来,变成了一个活动的戏台。

    她熟练的用两根铁棒插人箱边的暗洞,挂上一块有山有水的画布。

    左奉恩发现那便是她昨天所绘的图,原来是用在这里。

    她这么大费周章的准备。又走了这么一大段路过来,跟这些孩子聚在一起是想干么呢?

    容囡囡接下来的动作解答了他的疑问。

    她躲在画布后面,一个儒生打扮的布娃娃笑容可掬的朝小小观众们鞠了个躬,她开始用她好听的声音说着,“大家好,我是尾生。”

    “你们现在还不认识我,不过待会就会对我很熟悉了。”

    “我是春秋时代的鲁国人,在战国策里有提到我的故事喔。今天我就是要告诉你们我的故事……”

    于是她开始操纵布偶,精彩的演出整个故事。

    有一天,尾生和人相约在桥下,可是不知道是那人忘记了,还是有事不能来,约定的时间过了,那人却始终没来。尾生为了坚守信诺痴痴的在桥下等,结果洪水突然来了,他还是抱着桥柱不肯离开,结果就被水淹死了。

    这就是抱柱信的由来。

    左奉恩这才明白,原来容囡囡是在借着偶剧教导这些孩子守信的精神。

    尽管他认为为了一个信诺而送掉性命,这种行为太过迂腐拘泥,但是精神却是值得赞扬的。

    偶戏演完了,容囡囡笑嘻嘻的跟孩子们讨论互动着,完全把他这个跟屁虫抛到九霄云外了。

    左奉恩突然觉得,她比昨日初见时更加美上三分。

    她那专注而恬静的笑容,让他原本平稳的心跳逐渐加快。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容囡囡一脸的不耐烦。

    这人从早跟到晚,从大街跟到小巷。每次她回头就会看见他笑咪咪的跟在自己身后。

    平常她是理都不会理这种跟踪狂,可是这个左奉恩却老让她莫名其妙的频频回头,想确定他到底还在不在。

    “我也不知道。”

    左奉恩肩一耸,两手一摊,“或许跟到你肯答应我为止吧。”

    什么?

    那她要是一辈子都不答应去帮他彩衣娱亲。他岂不是要跟上一辈子?

    “我不答应!”

    她站在洋房商行的玻璃门外,没好气的说:“望远镜拿了就快滚,不许再跟着我了。”

    早上他说要买望远镜。虽然店里的生意都是姐姐在招呼的,不过她不介意为他破一回例。只要他别再跟着她就好。

    “不行。”

    他一口拒绝。正经八百的说:“我阿玛虽然常常被家法伺候,不过我可从来没尝过那滋味。”

    人家他从小就是乖巧的孩子,从来都不用家法伺候。

    容囡囡一呆,怎么他的回答这么奇怪,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跟着她和他阿玛、家法有什么关系?

    她圆圆的黑眼睛闪过一丝诧异,“那又怎么样?”

    “我阿玛交代我奶奶的六十大寿一定要办得地老人家开心满意。”

    他轻叹一口气,“否则我是难逃家法伺候。”

    她一甩头,“就算你被打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你心肠真硬!”

    他一脸受伤的样子,“这样都不心软?”

    “对,我就是铁石心肠。”

    尤其是对无聊男子。

    “不能商量的?”他讨好的问着。

    “不行!”

    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演布偶戏是我自己高兴、喜欢的兴趣,我不需用这个赚钱。”

    “这个你放心。”他马上给她保证,“我绝对不会付钱给你的。”

    还真是个清风亮节的小姑娘,那他当然也舍不得用银子侮辱她。

    “你……”

    她瞪他,“无聊!正经一点会怎么样?”

    一点都不好笑,她最讨厌人家油嘴滑舌了。

    “正经不好。只有让你耍着玩的份。”

    他再叹一口气,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昨天我要是聪明一点,也不会上了你的大当。”

    “笨蛋。”连要找碴都会弄错人,真不知道他能办什么大事。

    她伸手要去推门,左奉恩闪身往她身前一拦,脸色非常诚恳的说:“容姑娘。”

    这下子不使出绝招不行了。

    凡是女人必定同情心充沛,他就不相信哀兵之计没用。

    “我奶奶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只怕没几年可以活了。”他神色有些哀伤的说:“如果不是很为难你的话,我真的、真的很希望你的布偶戏能够在她寿诞时让她大大的欢喜一天。

    “这不是为了我。如果我之前有得罪你的地方,真的非常抱歉,如果有方法可以表达我的歉意。我真的很愿意去做。”

    “希望你能重新考虑这件事,不为什么。就为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

    这么说可真是对不起精神健旺、身强体壮的奶奶,依他看来她活到一百二十岁也绝对不是大问题。

    容囡囡看着他,他眼光是那么样的真挚而诚恳,她一向心肠软,就算有时候嘴巴不肯示弱,但心里早就软下来了。

    严格说起来,这个左公子其实也没有对她不礼貌过。

    反倒是昨天因为说错了几句话。让她心里不痛快。所以才扮老人戏弄他。

    而她扮成老人时,另外一个少年对她多不客气呀,可他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平常他应该也真的是很尊敬老人家的。

    更奇怪的是他对她纠缠不休的理由虽然令她感到很可笑。但并不会觉得厌烦。

    他觉得她的布偶搬得上抬面,老实说她有一种被认同的快感。虽然她永远都不会亲口承认的。

    “我会考虑、考虑。”

    左奉恩一听她要考虑。高兴的笑了,“好,那我明天来听你的回答。”再加把劲。来一句感性的,“我奶奶知道了,一定高兴得睡不着觉,我马上回去跟她说。”

    她总不忍心叫一个老太婆失望吧?那多残忍呀!他早看出来她是嘴巴硬、心肠软。

    “我还没说好。”

    她平常都只演给小孩子看,每个故事后面都有一个意义。

    她用这种方法教导那些与读书识字无缘的孩子们。

    容囡囡嘴里虽然说要考虑,但心里已经开始计划了。

    左奉恩开心的冲着她一笑,那模样还真像个第一次吃糖的小孩,“明天见了。”

    她本来打算进去了。又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是要买望远镜?”

    “是呀。”

    他倒退着走,向她挥手。神情是雀跃的。“明天我再来拿,顺便帮你拿东西过去。”

    “想得美,我又不打算去!”说得那么笃定做什么,她可是什么都没有答应过。

    容囡囡走进店里,才将箱子放好容爱爱就迎了出来,“谢天谢地。”

    “怎么了?”

    干嘛一看到她就说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你一早就出门了。”

    容爱爱一脸轻蔑的说:“真是好福气呀,没遇到那个‘脏’贝勒。”

    她噗哧一笑,“我就知道。”

    还好她闪得快,只是可怜了要做生意所以留在店里的姐姐了。

    “你不知道。”

    容爱爱笑着摇头,“贺臧贝勒是走了,不过钱媒婆可是还在里面坐着,连日子都帮你看好了。”

    那个钱媒婆可是出了名的难缠,是个不要脸又无耻的泼妇,她不像以前那些媒婆那么好吓唬,也没那么容易被请出门去。

    容爱爱把早上的事笑着说了一遍。

    贺臧贝勒对囡囡有意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上次还欺负她们是弱女子,居然派了凶狠的家丁来绑人。被她一状告到顺天府去,他才不得不快快的放人。

    她熟识的达官显贵不少,也不怕一个蛮横的贝勒。

    或许他知道了旁门左道动不了姐妹俩,因此就老老实实的来求亲。只是已不知道被拒绝了多少次了。

    今天他来时还挺客气的。只不过没见到囡囡。又让她讽刺了几句就发了脾气,硬把聘礼和媒婆留下,说了下个月初三要来抬人。

    蛮横到了极点。

    容囡囡一听。登时柳眉倒竖,气呼呼的说:“他以为他是谁呀!凭什么说娶就娶!姐姐,怎么你不把他的臭媒婆和脏东西都丢出去?!”

    免得脏了自己的屋子,真是倒霉透顶才会招惹到那种人,早知道就不要到京里做生意了。留在家乡多好。

    “我早知道你会发脾气,所以留给你出气呀。”容爱爱好脾气的笑着。

    容囡囡气呼呼的走进内室,胖呼呼的钱媒婆本来已经无聊到要打盹了,一听脚步声立刻惊觉的站起来,堆满了一脸的职业笑容。

    “唉唷,囡囡姑娘终于回来啦。”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凡事先笑准没错。

    前几个媒婆被扔出去,一定是不懂这个中缘由,所以才会锣羽而归,没赚到贝勒爷的超级大红包。

    “才几天没瞧见,姑娘益发标致,连我看了都要着迷呢。”

    她没口的称赞着,笑得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了。

    “难怪贝勒爷爱姑娘爱得发狂。拼命求我给他说这门亲,救救他的性命,要是娶不到囡囡姑娘,那贝勒爷非得害死相思病不可。”

    说着,她亲热的去拉容囡囡的手。

    容囡囡避开了她殷勤假亲热、想攀关系的手,冷冷的问:“狗屁放完了没?””呃……”

    钱媒婆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失色几分。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管回答说完或是还有,都像是承认自己说的是狗屁。

    “放完了就赶紧滚。识相的就自己滚出去,如果要我用扫帚来扫的话那就难看了。”

    看着那堆红得刺眼的聘礼,她心中的火气烧得更盛了。

    “囡囡姑娘。”

    钱媒婆强笑着。“我是上门来给你送姻缘。又不是来讨债的,你干嘛给我摆脸色呢?”

    还瞪人呢。这么凶做什么。她才不吃这一套。她的后台可硬得很。她是贝勒爷请来的。

    “给你摆脸色而已算客气了,你再不带着你的东西滚,我就让你爬着出去。”

    “想让我爬着出去?!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呵呵呵。”

    钱媒婆张狂的笑着,一脸的不信邪。“我说囡囡姑娘,你还是别太强,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坏事,那就不好了。

    “人家是堂堂贝勒,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是你的造化。你也不想一想。你不过是个女人家。能对抗得了有钱有势的亲王府吗?

    “要是惹恼了贝勒爷。别说是你有麻烦。就是你姐姐也会跟着遭殃。我是真心为你着想才来走这一趟。难道你以为我真是贪那个红包呀?”

    容囡囡一听,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钱媒婆,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自然应该明白,姻缘这种事是强求不来的,我就是对贺臧贝勒没有好感,要我嫁给他是万万不能的,你就别为难我了吧。”

    一听到她语气软了,态度也和了,钱媒婆益发得意,心中想着,有些人就是浑身贱骨头,软的不吃、好听的不听,非要人家说难听的,威胁恐吓一番才肯就范。

    “囡囡姑娘,实话告诉你。”她狡诈的笑着,“贝勒爷说了,你的人他是非得弄上手不可。日子嘛,也帮你看好了,就是下个月初三。”

    “你要是不肯乖乖上花轿,还想到处告状去惹事非的话,你那个精明的姐姐就会有麻烦。”

    这么说她总该懂了吧?!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意外的,虽然容爱爱熟识达官显贵,但还是不能保证自己会因此长命百岁吧!

    “钱媒婆,你这话说得我好害怕。”容囡囡一脸忧虑的说:“不要扯到我姐姐,这事跟她不相干。”

    “你要是希望爱爱姑娘长命百岁,那就乖乖听我的。”一看她怕了,钱媒婆已经感觉到数银票的畅快了。

    “钱媒婆,真奇怪。”她正色道:“怎么你半夜还睡得着觉呢?”

    为了钱居然甘心为虎作伥,居然这样威胁她,实在令人不齿。

    年纪愈大应该愈可亲,愈懂得处世和人情才对,怎么她反是愈活愈回去了。

    “囡因姑娘,你不用讽刺我,老婆子我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晚上睡得可安稳了。”她顶多是多说几句而已,没有坏到哪里去。

    虽然为了赚钱,把麻子说成观音、把矮子说成壮丁,成就了数十桩有缺陷的婚姻,但那是为了糊口。根本不能算坏事,每个媒婆都是这样的,也不是只有她。

    容囡囡一笑,“钱媒婆,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你年纪大了。却为了我的婚事奔波了一整天,晚上一定不好睡,我觉得对你很不好意思。”

    “没关系。”钱媒婆呵呵的笑着,只要她让她赚到这个大红包,管容囡囡话里带多少刺,她都不介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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