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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_漂亮女孩的待嫁过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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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鼻子上的氧气管:“这是……。”
“噢,是这样的。你因为发烧引起了急性喉炎,使呼吸道狭窄,所以才会感到呼吸困难,现在正在给你打可以快速消炎的点滴。”听到我这么问,正在给我量血压的大夫解释道。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这要看消炎的情况,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会损害脑细胞,将影响智力的。所以如果在三十分钟之内还不能保持正常呼吸的话,我们就要考虑从气管处切口了。”
一听到要切我的脖子,我马上吓的大哭起来,本来还算平稳的呼吸,也忽然因为急促而显然越发的不够用。我使劲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吸气。但感觉就像是脑袋被套进塑料袋中,无论我怎么努力,还是几乎没有氧气进入到我的肺里。
“飞飞,别紧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端木西宁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你刚才一直都很好,放心吧。只要心情平静,肿起来的地方就会很快消下去的。你想啊你有这么漂亮的脖子,老天爷怎么会舍得弄坏它。”
“西宁,那我以后还能不能再吃冰淇淋了?”我摸着自己的脖子,害怕他再有什么闪失,又要被切开。
“当然可以,等你病好了,我天天买冰淇淋给你吃。”端木西宁看了一下表。“八点了,我去打电话给你请假。”
“哎,等等。”我叫住了正要往外走的端木西宁。“我自己打,不然让同事们知道了,会误会的。”
“好吧。”端木西宁把电话拔好号码后递给我。
等我请完病假,看到端木西宁还坐在那里,觉得有些奇怪:“西宁,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我要留下来陪你啊。你这个样子,我怎么会放心把你一个人留下来。”
“不用,我现在好多了,你昨天也一夜没睡。如果不上班就回家去睡一觉吧,不然身体受不了的。”我看到端木西宁已经熬红的眼睛,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我没事,再陪你一会儿吧。”说完,他拉过椅子坐在了床边。
“西宁!给我讲个故事吧?”
“姐姐,你几岁?”端木西宁听到我的这个要求,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讲一个吧,不然很无聊的。”
“那好吧,我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美国的一所大学。在快下课时教授对同学们说?";我和大家做个游戏,谁愿意配合我一下。";一个女生走上台来。教授说:";请在黑板上写下你难以割舍的二十个人的名字。";女生照做了。有她的邻居、朋友、亲人等等。
教授说:";请你划掉一个这里面你认为最不重要的人。";女生划掉了一个她邻居的名字。
教授又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女生又划掉了一个她的同事。教授再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女生又划掉了一个。
最后,黑板上只剩下了三个人,她的父母、丈夫和孩子。教室非常安静,同学们静静的看着教授,感到这似乎已不再是一个游戏了。
教授平静的说:";请再划掉一个。";
女生迟疑着,艰难的做着选择。。。。。。她举起粉笔,划掉了父母的名字。
";请再划掉一个。";身边又传来了教授的声音。
她惊呆了,颤巍巍地举起粉笔缓慢而坚决的又划掉了儿子的名字。紧接着,她哇的一声哭了,样子非常痛苦。
教授等她平静了一下,问道:";和你最亲的人应该是你的父母和你的孩子,因为父母是养育你的人,孩子是你亲生的,而丈夫是可以重新再寻找的,为什么丈夫反倒是你最难割舍的人呢?";
同学们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女生平静而又缓慢地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父母会先我而去,孩子长大成人后肯定也会另筑新巢,真正陪伴我度过一生的只有我的丈夫。";
故事讲到这儿,端木西宁停了下来,他默默的看着我,然后慢慢的说:“其实,生活就像洋葱,一片一片地剥开,总有一片会让我们流泪。不要害怕被别人误会。生命不是用来更正别人的错、或证明自己的对——生命是用来生活的。”
“西宁……”
“什么事?”
“我……我想妈妈了。”听了端木西宁的故事,我忽然觉得孤单,我想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会不会一下子就能写出二十个难以割舍的人的名字。我会不会在自己的父母和丈夫之间犹豫。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放弃哪一样会让我感觉更痛苦,但我明白端木西宁故事的意思,因为他说过:“生活就像洋葱,一片一片地剥开,总有一片会让我们流泪。不要害怕被别人误会。生命不是用来更正别人的错、或证明自己的对——生命是用来生活的。”所以在没有更值得我付出的人出现以前,我应该好好的爱我的家人。想到自从我毕业工作以来,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的吃穿住行,家给我的感觉已经是遥远而陌生。我现在突然发现我很想念他们。很怀念跟他们在一起时,过的平凡而快乐的生活。
“想家就给妈妈打个电话吧。”一听我这么说,端木西宁的眼睛也微微的发红。“但是可千万不能哭啊。不然家里人会担心的。”
拔通号码,电话铃声响了好久,每一声仿佛都在触动我心里最敏感的地方。我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会有人接听。终于,在我就要放弃的时候,听到我妈妈气喘嘘嘘的声音:“喂?谁呀?”
“妈妈,是我,飞飞。”一声到妈妈熟悉的声音,我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下来,我紧紧咬住嘴唇,怕对方听见。
“噢,飞飞啊。你这个死丫头,怎么才知道打电话回来。”妈妈还是像原来一样刀子嘴,豆腐心。
“妈妈,我想你了。”
“你这孩子,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吗?”可能是听出我声音有些异样,妈妈关心的问。
“没有,我很好。就是有点想家。”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赶紧掩饰。
“那就回来吧,反正你也很久没回家了。”
“嗯,等我今年休年假,我就回家看您。身体还好吧。”
“我和你爸都挺好的,就是整天只有我们俩,所以怪闷的。”
“要注意好好保重身体。等我忙完了这段,就回家去看你们。好了不说了,我要工作了,妈妈再见。”怕妈妈听出我这边出事,所以没说几句就匆匆挂掉了电话,却发现端木西宁在旁边怔怔的看着我,我忽然想到,刚才跟妈妈撒娇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你不想家啊。
就在我还沉浸在想家的思绪中时,电话响了。一看号码,竟然是王荣祖,兴奋的我好半天才找到接听钮。
“你好!”我深吸了一口气后,装作波澜不惊的口吻接听了电话。
“Hello。ThisisTonyWang;MayIspeaktoMarry?”王荣祖自报家门,还是一贯的礼貌、斯文。
“王先生你好,我是Marry。”
“Marry,我今天听同事说你病了,很担心。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已经好多了。”虽然嘴里这么回答,但是我还是装出一副气若游丝的架式,希望能获得更多的关注。“只是……只是呼吸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希望他能够听出其实我病的不轻。
“好像还是很严重呢,你在哪家医院啊,我过去看看你吧。”听到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话,王荣祖的声音里又多了一些担心。
“不用麻烦了,你对大连不熟,不好找的。”一听说王荣祖要来,激动的我差点把电话扔在了地上。虽然心里兴奋的几乎要心脏病发作,但我还是假装推辞。
“这不是问题,如果不看到你,我会担心的。”
“王先生,您客气了。我在……”我突然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住在哪家医院,于是赶紧用眼神求助坐在身边的端木西宁。
“中心医院。”端木西宁用口型告诉我。
“我在中心医院。”
“中心医院是吗?好的,我马上过去。呆会儿见。”
“呆会儿见。”我挂掉电话,再也控制不了兴奋的神经,对着电话屏幕狠狠的亲了一口。“YE!”
端木西宁看到我高兴的样子,也跟着傻笑:“王大公子要来看你啊。”
“是啊。”我骄傲的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想象着呆会王荣祖看到我后的场面。
“哎,西宁啊,你说我怎么样才能看起来像是娇弱无力,惹人怜爱的样子呢?”
“你现在已经很像了,瞧瞧,穿着病号服就像是套个面袋子,脸上还有没干的眼泪,头发乱七八糟。整个就是个白皮肤的非洲饥民。”
“是吗?”一听端木西宁这么说,我腾的一下子就窜了起来,赶紧用手整理我的头发。“我看起来真的很难看吗?我的头发很乱吗?这件衣服是不是一点儿都不漂亮啊?糟了,我还没化妆呢,可不能让王荣祖看到我这副邋遢的样子啊。西宁,怎么办啊。王荣祖一会儿可就到了。”我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在我急的手足无措的时候,却看到端木西宁坐在那里偷笑,“你还笑,还不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太不够意思了。如果因为今天形象不好,影响我嫁进豪门,那以后我就天天赖在你家,住着不走,还不给房租!”
“姑奶奶,你想的有点远了吧。放心,王金条不会这么快找到的。”端木西宁按住上窜下跳的我,“你就放心躺着吧,病人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如果你化上妆,容光焕发的,他还不得以为你是在泡病号。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打壶水去。”
我听话的躺在床上,看着端木西宁拿起床头的水壶往门口走去,突然发现有点不对。
“端木西宁,你给我站住!”我一声怒吼,把他吓的手里的水壶差点扔在了地上。还连累住旁边病床的奶奶,把刚吃进嘴里的苹果全吐了出来,吃惊的望着我。
端木西宁听话的站在哪里,但却坚持用后背对着我。
“你给我转过来!”
“我不转!”
“转过来!”
“不!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转就不转。”他依然背朝着我,而且还在慢慢用小碎步偷偷的往门口挪。
“你说,你刚才让我告诉王荣祖我住在哪个医院?”
“我不记得了。”
“好啊,你竟然骗我。我说你怎么这么自信,说王荣祖不会很快找到,原来地址根本就不对,你要他怎么找啊。要不是我注意到水壶上写着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名字,我还真的以为我是住在中心医院呢。”我跳下床,冲着端木西宁的耳朵大吼着:“你说,你不让我和王荣祖见面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我嫁的好对你有什么坏处啊,还是你想把你妹妹介绍给他?”
“哎,飞飞。你怎么光着脚就下地了啊。快回床上去,小心着凉。”端木西宁赶紧放下水壶,像拎小鸡一样把我送回到床上。我这百八十斤的重量,对他来说,就算是拿起来扔掉也太EASY了。
即使被放在床上,我仍然像一条被从土里挖出来的蚯蚓一样的扭来扭去。“滚一边去,臭端木。你不要以为插开话题我就会忘了,这件事我记着呢,等我病好了,咱们再秋后算账。”由于要赶紧告诉王荣祖正确的地址,所以我来不及和端木西宁计较。“我电话呢?端木西宁!我电话呢?”
“在这,在这!”端木西宁小心翼翼的递上电话,像小太监一样弯着腰站在旁边伺候着。
“还不快去打水,还想听我打电话啊。”这头刚接通电话,我发现端木西宁竟然还站在床边。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听到我的吩咐,端木西宁又赶紧捡起地上的壶水朝门口走去。
“Hello!”王荣祖接听了电话。
“Hello,ThisisMarry……。”我换了一个跟刚才完全不同的口气,温柔的跟王荣祖解释,却发现去打水的端木西宁还赖在门口没走,并且对我作呕吐状,气的我拿起桌上的水果朝他的方向扔去。
“不好意思,王先生。刚才我弄错了,我其实是住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位置就在人民广场的西面。如果你走人民路会很容易找到。”虽然我的眼睛依然凶狠的瞪着端木西宁的方向,可是对王荣祖说话的口气却温柔极了,生怕对方听出我正在扮演着河东狮的形象。如果把王金条吓跑,我可就亏大了。
“噢,没关系。我马上到。”
放下电话,端木西宁也打水回来。“端木西宁!”我又换回了冷冰冰的口气,一想到他刚才的恶作剧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变的可真快,对着王金条,就温柔的好像能挤出果汁的水蜜桃,怎么一跟我说话就像个老妖婆啊。你就不能也那样温柔的对我?我究竟哪儿不如他啊。”
“哼,想的美!跟你说正经的啊……”
“怎么?才开始说正经的?难道你以前跟我说的都是不正经的吗?你暗示过什么吗?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听出来?”端木西宁在我面前瞪着眼睛装傻。
“端—木—西—宁?”我一字一顿的叫他的名字,并且把牙齿磨的咯咯作响,准备如果他再这样胡说八道下去,我就什么都不说,直接去咬他的脖子,反正离医院近。
“是,是,是,是。您老接着说。”
“一会儿王荣祖就来了,你在这儿我不太好解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
“怎么?有了新欢就要把旧爱踢出门去啊。不嘛,人家不要嘛。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做牛做马也要伺候你一辈子。”端木西宁故意学我刚才跟王荣祖说话的表情,拉着我的手左右摇晃着,而且还捏着嗓子用女人的声音说话。气得我一脚把他踢出老远。
我不知道和我同房的那位老奶奶究竟得罪了哪个医生,被安排在这间病房,要承受我们这两个活宝的折磨。这不,刚才就已经被我突然的怒吼吓的差点被苹果噎到,还没有缓过来。现在又要被迫听端木西宁这人妖的声音,只见老奶奶已经浑身发抖,还伴随着呼吸困难的症状,而且手里已经按下了医生的呼叫器。我想:她可能又得多住半个月了。“想找揍吗?”我斜着眼睛看着端木西宁。“我警告你,别以为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啊。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但如果影响我的终身大事,我可绝不会放过你的。”王荣祖可是我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月老才安排认识的,我如果不抓住,那几辈子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嘛。“好吧,那我就不耽误你和你的金条见面了。但是……”“但是什么?”我奇怪的看着端木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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