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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弃妃:唤你一世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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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司徒然泽

自林陌惜亲自瞧见月暖怨愤的死在她面前后,久久心境不能平静下来,她的耳边一遍遍回荡着月暖的话。

你也只不过是她的影子,你永远也走不进沐煜逸的心。

她的心窝处好像有千万针尖在戳着,到底是月暖太怨恨自己才那般说,还是她明明白白的指明了自己的将来的下场。

也许会和她一样么?只是影子!

林陌惜一遍遍扪心自问,她不愿相信,却又如同中了魔障般深信不疑。

“陌惜,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快把参丹含上。”温辰夏坐在她的身旁,瞧着她眉头紧皱,淡漠的脸上写满了悲凉,他有些不忍的给她披上一件外袍,“陌惜,有些事你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心,不要被别有居心的人左右了才好。”

林陌惜听罢,抬起眼帘,她的双眸有些朦胧,像氤氲着薄薄的雾霜,让人瞧不清。“辰夏我明白,只是……”

“只是你现在身体才最重要,别的事不要去想,等这一切结束了,你回去亲自找王爷问清楚不就好了。”他虽然为听见月暖同她最后说的话,但瞧着她惨白的面色,也猜到几分是儿女私情。

“好,我听你的。”她勉强露出一抹笑容。

虽然很淡,但在温辰夏眼里却是最美的。他掀起车帘,看着泛鱼肚白的天空,淡淡说道:“骊国果然不比元戎,虽然是流火的夏季,却还是寒意切切,真怨不得这的百姓总想到元戎来讨生计。”

“是么,百姓活的如此艰难,他司徒然泽为何还要进犯元戎。看来这个骊皇是个暴君呢!”林陌惜说道。

温辰夏放下车帘,转过头看着她,浅笑着拂了拂她的额前碎发,“你说的也不尽然,司徒然泽的确是野心勃勃,在他还是皇子时,就利用一切身边的关系爬上了帝位。但他对朝政所实行的铁血手腕,我很欣赏,若说是暴君只能说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都只是他稳固帝位和江山的踏脚石。”

“想不到辰夏对骊皇的评价如此之高,你见过他?”林陌惜疑声问道。

“不算见过,只是他儿时随使臣遣访时,远远瞧过。他的事,我也是听家父说起的。”温辰夏边说着边想起以前的事。

那时他才十岁,司徒然泽也不过比他长三·四岁,只是个头高他很多。他依稀记得那个男子随他父皇派遣的使臣觐见元帝时,脸上一副不削的样子,举止间轻蔑之极。在随后的两国比武会上,是他同司徒然泽交的锋。看似纤弱的司徒然泽却硬生生地将他摔倒,败在司徒然泽的剑下,成了他儿时最大的耻辱。

眨眼十五年过去,当在岐州城墙上瞧见远处的玄色身影时,他立刻想到了那个消瘦的孩子,削尖的下巴,笔挺的鼻翼,微高的颧骨,淡薄的双唇总是盈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他真想上去抽他,那样轻蔑笑容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怒火中烧。

“那他可有什么奇特的?”林陌惜好奇的随口一问,她觉得这个骊皇就像谜一样,看不清楚他心中的动机。

温辰夏忆起他当时将他击倒的时候,握剑的手指颀长,与一般人不同,便张口说道:“他的手指很长,算不算奇特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陌惜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等等……那个人……

她拧起眉头,仔细回想起在荣州的时候,茶舍里拿着沐煜逸扳指把玩的人,也是手指颀长,她当时觉得怪异,还多瞧了两眼。现在想来,不觉遍生寒意。

“司徒然泽是不是脸颊特别消瘦?”她急切的追问道。

温辰夏惊的一脸疑惑,他询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自小就是那样。你是不是在城楼下接信的时候,看见他了?”

林陌惜骇然张大嘴巴,果然那个男子不简单,现在细算起来,若不出意外,当日救自己命的必然就是司徒然泽,想不到他居然敢只身前来元戎,可见这个男人真的很不一般。

“没,我若说我和煜逸在荣州就见过他,你信么?”林陌惜试探的问道。

“荣州?岂不是离东都很近了?你能确定是他,只凭手指颀长来断定,似乎有些不妥。”温辰夏摇着头,不可置信的回答着她。

“那若说他曾今拿过煜逸典当的玉扳指,后来又送还给我,却不提任何报酬,你觉得这世间会有这样愚笨的人么?”

“你若这样说,倒是有八·九分可信,司徒然泽那个人,向来都是阴险狡诈之徒,从她对你下毒就看的出来。”温辰夏有些怒意。

林陌惜抿嘴一笑,“你怎么就肯定他毒是专门下给我的,那封信谁先看谁就会中毒,只是我运气不好才着了道。他的用意很简单,之前是我想的太复杂,司徒然泽让月……”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让媚颜将信给我,只是想让我身边的人中毒,然后好让我们身边的奸细通知我一定要去骊国求解药,说白了他就是明里暗里都要我亲自来一趟骊国。”

温辰夏蹙了蹙眉,他面色渐渐凝重起来,沉声问道:“你一个弱女子,非要你去骊国做什么?难道两国交战需要你来调节不成?陌惜千万别把司徒然泽想的太简单。”

“你说的对,只是我们已经踏上骊国的疆土了,是死是活都必须闯一次。”她不是不明白他的担忧,只是她想起那日司徒然泽要她应下的诺言,她开始有了淡淡的忧虑。

他要做什么?掀起这场战争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司徒然泽你到底想怎样?

林陌惜一连问自己三遍,她一无所知。现在的她就像是司徒然泽手里的提线木偶,他在控制着主动权,她想要突破这样的束缚,却无从下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将他们一步步带入深渊。

她从来没觉得如此无助,她以为凭着自己现代的头脑,很多事她会看的更加清楚明了,不会横生枝节末梢,只是现在看来,她将原本简单的事却弄越复杂。

“陌惜,不要多想,许多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你又何必烦恼,有些事注定让你困在局中,也许有一天你离开这个局,就能看的明白了。”温辰夏幽幽的吐出这么一句,便合上双眼,静静靠在一旁小憩起来。

☆、第53章 白衣男子

有些事注定让你困在局中,也许有一天你离开这个局,就能看的明白了。

许是这样的,林陌惜蓦然一笑,只是何时才会离开,也许你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其实你只是离这个局走的更近,更深了。

多年后,林陌惜每每想到自己今日随口说起的话,便不觉自己真的好笑,原来那时她就已经料到自己的结局了。

黎明终于姗姗来迟,微凉的晨风让人头脑清醒,甘冽混着泥土香的空气,呼吸间鼻腔都变得舒爽起来。林陌惜贪婪的允吸着无比清新的气息,心中抑郁沉积的杂念,一扫而空。

“陌惜你给仇三的那颗药丸是参丹吧!”温辰夏不经意的问道。

“嗯,不那样怎么骗到他。只可惜他最后还是被媚颜害了。”林陌惜有些惋惜的说道。

温辰夏挪了挪身子,睡不着就又坐了起来,低声询问道:“陌惜你说杀了媚颜的会不会是司徒然泽?”

“他?总觉得有些蹊跷,但若是司徒然泽做这一切,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不想这些了,你睡会吧!我去外面坐会。”说完,温辰夏躬着身子就探出了车外。

林陌惜闭上双眼,眼皮有些重重的,再也无力睁开。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睡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温馨的卧室,满脸笑容的母亲,还有一个她极为熟悉的背影。那个陪她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女孩挽着她母亲的臂膀,两个人一边吃着自己最爱的零嘴,一边谈论着电视里的男女主角。

林陌惜伸出手好像摸一下她的母亲,只可惜透明的手臂直接就从母亲的身体里穿透了,她怎么也触碰不到。一滴又一滴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她徒劳的坐在他们面前,曾今是多么美好的时刻,她总觉得不值得留恋珍惜,现在连对着她挚爱的人叫一声“妈妈”,都成了奢望之举。

心窝处一击剧痛,她为何当初要选择自杀,为何?一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男人,为了钱和权就抛下她另结新欢,可她为什么还要傻傻的为了那不存在的爱情,用自己的生命买单。

林陌惜跪下双膝,深深的对她母亲叩一首,“妈妈,对不起。”颤抖的嗓子,不管使出多大的力气,她母亲依旧听不见。

“陌惜,醒醒!”温辰夏轻轻摇了摇她的臂膀,才将她从梦中唤醒。

天边的红霞如同泣血的凤凰,华丽却无边凄凉。

林陌惜噙着泪水从梦中依依不舍的醒来,她多想现在才是一场梦,醒来是爸妈的笑脸。什么穿越只不过是一个超长的梦境,她早就应该醒了。只是温辰夏的脸,打破了她最后的一点期望。

“你梦见什么了?竟哭的那般伤心,我怎么唤你都没反应。”温辰夏拿出自己衣袖里的素色手帕,给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

林陌惜呆呆的摇了摇头,她失神的瞧着自己的裙摆,幽幽说道:“不过是想家了,没什么。”

“你的家乡在哪?等战事平息,我陪你回去看看吧!”他关切的说道。

“不,回不去了。我的家太过遥远,远到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林陌惜否决了他的关心,而后她注意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还能听见马车外熙熙嚷嚷的叫卖之声,她疑惑的问道:“我们这是到哪里了?”

温辰夏牵握着她的手臂,轻柔的抬起另一只手扶在她腋下,将她牵下马车,才笑着说道:“这里是冶城,又叫不夜城,现在已经是戌时了,你看还是这般热闹。”

果然宽阔的街道房屋瓦舍鳞次栉比,到处都是南来北往的商客,地上摆打满是才猎杀剥皮的皮毛,和样式俏丽的匕首,大都数在互相比划叫嚷着砍价。其中离离他们不远处,一个头蒙白布,身穿白褂的男子吸引了林陌惜的目光。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个衣着鲜丽的女子,姣好的面容,婀娜的身姿,让路上的行走的男子们,纷纷偷偷地侧目瞧了起来。

“那个人为何打扮的如此奇怪?”林陌惜脑中一下联想到小时候看的阿凡提动画片,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种打扮……”

“回禀林姑娘,那个人是蒙夷国的巫族祭司,只有他们才会那样的穿着。”张梁忍不住接了温辰夏还未说完的话。

温辰夏瞪了张梁一眼,有些冷漠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据说蒙夷的巫族是很神秘的,祭司几乎没有人见过。”

“回温大人,奴才的母亲原就是巫族的供女,就想他身后的那四个女子一样,所以耳有听闻。”张梁连忙解释道。

林陌惜抿了抿唇,她仔细瞧着那个白衣男子朝她走来,他的神情似乎是在看她,似乎又不是,有些缥缈的难以捕捉。只见男子五十开外的样子,身子微胖,面宽大耳,厚唇看起来极其有福相。

当男子与林陌惜擦肩而过时,她分明看到他的眼底印的全是她的样貌,他那厚厚的唇瓣微微上扬了一下,便快速的恢复到如常的样貌。

“辰夏他在对我笑,你看见了么?”林陌惜觉得他的笑容诡异的让她有些后怕,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没看见。”他回答道。

“算了,许是我没睡好,眼花了。今夜我们是不是要住在这?”林陌惜问道。

温辰夏恩了一声,便拉起林陌惜朝着他们背后的客栈走去,那个穿白衣的男子也正站在大堂的柜台前。他们走到跟前时,男子已经和店里的小二上了楼。

“老板可还有上房?”温辰夏问道。

那客栈的老板正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盘,手上的速度快的更本看不清楚。听见有人喊他,便抬起头来,眼珠子滚了一圈,对温辰夏他们一番打量,然后不耐烦的说道:“没了没了,今天客已满,客官还是去别家瞧瞧。”

“啪——”温辰夏从怀中取出一小锭金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现在可有了?”

老板一看是黄澄澄的金子,连忙拿起来用衣袖擦了擦,又用牙齿咬了咬,接着满脸堆笑的谄媚道:“有有有……不知客官需要几间?”

“两间,我的马在马厩里,让伙计好好伺候着。”

“得嘞,你住在我们店里,就一百个放心,保管让你舒舒服服。你个不开眼的东西,还不快带大爷上楼去,小心伺候着。”老板指着一个木讷的伙计连声骂道,手上的算盘差一点都飞了出来。

☆、第54章 桃花玉簪

小二带着他们走到二楼右侧的天子号房间前,腼腆的问道:“各位客官,不知你们的是如何安排的?”

“我住一间,他们两个一间。”林陌惜快速的接上小厮的话语,她说道便自顾自地推开房门,先走了进去。

温辰夏听罢一脸的不快,打发了小厮离开,才对她说道:“陌惜我不允许你一个人住,若万一又有杀手来,怎么办?”

“辰夏,莫非你想同我一间,这恐怕更加不妥吧!男女授受不亲,况且我也会觉得别扭。”林陌惜瞪大双眼,脸颊隐隐现着粉红之色,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温辰夏。尽管知道这是他的关心,温辰夏也绝非等徒浪子,只是住在一间屋里,她还是要顾忌一下的。

“大人,小的晚上在林姑娘房门前守夜,绝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张梁一拍胸脯,满口应承下守卫的差事。

“张大哥这样万万不可,你还是去休息吧,要有事我就用手敲墙暗示你们,如何?”林陌惜连连推却着。

只是温辰夏想了想便对着张梁说:“如此甚好,你守前夜,我看后半夜,就这么定了。”

几番退却下来,她还是没能拗过温辰夏,只好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起房门,林陌惜全身放松的躺在檀木雕漆的大花木床上,问着幽檀的香味,她感觉到自己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不多时门外响起温辰夏隐隐的说话声,他有节奏的轻缓着叩门,低声说道:“陌惜,出去吃晚膳了,你还好么?”

“嗯……我马上就来。”她三下两下收拾好自己的衣衫,然后匆匆打开门。

一行三人,在宽阔的街道上徐步前行,温辰夏扶着林陌惜的手腕走在前面,张梁就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身后,远远看去好某个阀门大家的家主挽着自己的娇妻在闲庭散步一般。

“你喜欢那个簪子?”温辰夏停下脚步,他瞧见林陌惜走到一个卖发簪的摊子前就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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