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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2请留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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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棉被、衣物、战备等必须品,几乎到达极限。
如此,倒是急坏了齐朗宇,作为最高的后勤指挥令吏,他整天愁眉苦脸地上街收粮食,抑或是劝说豪绅捐赠布匹,一个月下来,嘴巴硬是说破了皮。
谁知那几名当地地主抠门得很,只愿做些表面工作,成天抱怨自己家揭不开锅,无粮和布可以上缴,个个和铁公鸡似的,没来由令人心生烦躁。
无奈之下,齐朗宇只好请罗慕玉和梁横上场,于当晚将商会之人聚拢,广开安远城捐赠动员大会。
梁横如今性子越发古怪,整天一句话都不吐,手上拎着一杆枪,冷酷地站在边上,浑身杀气四溢,倒将前来的五位总管老爷吓得一哆嗦。
钱老板是安远城有名的富商,曾经的北疆边关皮草生意,有一大半都拢在其手里,他率先开腔:“梁将军,玉将军,不是小人不愿捐,乃是实在是没法捐,如今这世道乱得很,我们自保都困难啊。”
“玉将军,咱们城都困了近两年,哪有粮运进来哟,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是是是,小儿都吃不上奶了。”
五人一唱一和地说着,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余地,倒将齐朗宇给憋得一脸通红。
梁横不愿开口说话,责任全落在罗慕玉身上,她被逼得心中难受,邪火蹭蹭蹭往心口直冒。
只见罗慕玉面色一变,猛地一拍桌子,对着几人便喝道:“通通给我住嘴!”
罗慕玉突然站起身来,铠甲发出“咔咔”的清脆之响,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拔,倒显出几分压迫的意味来。
见罗慕玉发飙,钱老板瞬间哑了下去,眼睛骨碌骨碌转了两圈,胆怯地咽了一口唾沫。
罗慕玉眼睛扫过众人,突然冷笑起来,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莫非是羯部人的奸细不成?若有反叛之心,今日我们便明说开来!”
“玉将军严重了,小人哪里敢有此想法,我们乃是堂堂大齐国人!”钱老板忙挥手解释道,顺便挺了挺滚圆的肚腩。
“是啊,我们皆是大齐人。”又有人继续附和。
“好!”罗慕玉眸色一黯,脸上浮现一股戾气,望得附近一位老板打了个哆嗦,“你们说自己是大齐人,难道愿意眼睁睁看着城中百姓,以及守关将士挨饿受冻,最后城破被灭吗?”
“你们,行如此不义之事,哪能称得上是大齐人!行如此不忠事,何以称不得奸细?!”罗慕玉指着众人,声音如刀,字字泣血。
众人纷纷露出震惊之色,好几位牙尖嘴利的商人,一时都寻不到反驳之词,嘴巴一张一合,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罗慕玉捏了捏拳头,想到尚躺在病榻上的大哥,以及生死不明的罗慕英,气得双眼通红,最后,她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哽咽,道:“我罗家子弟,敢对天发誓,以身赴死,竭力捍卫边关,为的是谁?难道为的不是你们?城破后羯部人屠城,我看你们这群孬。种,还有几条命守着那些没用的死物!”
“你看看你们这些怂。蛋,竟然比不过我一个女人!”罗慕玉胸口气闷,喋喋不休继续骂道,将在座的商会老板以及豪绅们骂得抬不起头来。
“……三表妹。”齐朗宇叹了一口气,打心眼里心疼起她来。
罗慕玉本该好好呆在京城,嫁人生子,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却阴差阳错地跑来边关,受苦受累,且不说别的事情,还真没男人比得过她。
罗慕玉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将泪水重新缩了回去,她猛然转过身,咬牙狠声道:“你们爱捐不捐,总之,你们的粮食我要定了!”
突然,半空中寒光一闪,她“铮”地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陡然一转,指向最近旁钱老板的塌鼻子。
罗慕玉幽幽地垂下头,目光狠戾:“都是你们逼的我,是捐还是由我来抢,你们自己选一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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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倒计时3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昨天我出去郊游,马场边有一个射箭的地方,我顺便体验了一发,射了二十支箭手就酸得受不了了。
不过还是挺好玩,弓好大一张,羽箭也特别带感。最后还要自夸一把,第三支我就射中一个红心,然后基本上都在圈圈里面,最后总共得了两个红心。咩哈哈,如果不是后来没力气了肯定准头更好。
一个小妹妹站在我的边上,很羡慕地看着我玩,表示某蜜糕子特别有成就感。
我的某猪射了一地的箭杆子我会随便说么。。笑cry。。( ⊙ V ⊙ )~
☆、第92章 天变之齐格
罗慕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马车之中;唯一可说话之人便是隔壁牢笼中的景仁帝。
当然;她宁愿不说话更好。
景仁帝实在是太聒噪,如数家珍地和罗慕英聊着生平过往;完全不顾听者的感受。
景仁帝从出身起不受先帝重视;直到干掉兄弟坐上龙椅;絮絮叨叨;好似在写遗书似的;若是罗慕英不回应他;还会大声吼叫:“罗慕英!罗慕英!朕与你说话呢;你为何不回答朕?莫不是那依坎给你下了药?!”
罗慕英翻了一个白眼,伸出双手;将耳朵中的布条塞得紧一些;心中默默思考着劝说羯部人给景仁帝下哑药的可能性。
马车内日子着实难熬;罗慕英无时不刻担忧外面的战局,郁郁寡欢,不像景仁帝,成天不是吆喝食物便是聊天,完全和个没事人似的,令她一度以为这位皇帝被鬼附身了。
不过,罗慕英通过那扇天窗可以观察到,周围平原地段逐渐增多,代表着他们离京城越来越近了。
罗慕英的心,陡然一沉。
期间,羯部人遭逢重大会战,外头喊杀声震天,连罗慕英的马车都抖了几抖,随即剧烈地奔跑起来,这一路折腾过去,倒将隔壁的景仁帝摇得头晕目眩,吐了一马车的脏污。
直到夜晚之时,马车才堪堪停了下来,那依坎右手包着纱布,从铁门进来,探视罗慕英。
罗慕英瞟了他一眼,面色淡然地说道:“活该。”
那依坎见她还是这副态度,也不生气,安安稳稳地坐了下来,勾唇笑道:“方才与京城禁军交战,我将他们引至西边,然后,我们从北面正德门杀入京城。”
罗慕英眼皮一跳,杀入京城,羯部人的动作,竟来得如此之快!
“可惜了罗老将军,因为中风的缘故,倒没法将战役打下去。”那依坎摸了摸下巴,神色得意,完全不顾对方杀人的眼神,自顾道,“枢密院行事越发强硬,原来,如今有大半权力掌握在阮副相手中,我倒是小瞧了他,差点中了招。幸亏此人是治国良才,于行军打仗一途尚且生疏,加之罗大将军陷入西北,否则,任由他和罗家联手,我们倒攻不进来。”
“我祖父,祖父他如何了?!”听见罗老将军中风的消息,罗慕英激动地跳了起来,伸手便抓,直接将那依坎领子给提了起来。
罗慕英怒目圆睁,狰狞地喝道:“快些告诉我!”
谁知那依坎不为所动,眯着绿色的眸子,忽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暧眛地道:“罗二姑娘,你的脸快贴上来了。”
那依坎的脸凑得极近,脸色忽明忽暗,倒是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说他在笑,但那股子勉强的笑容,倒显得是画上去的假笑。
罗慕英右手一松,将他往外一扔。
“唉哟。”那依坎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罗慕英没空理他,皱眉冷声道:“快、告、诉、我。”显然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那依坎挣扎着起身,揉着自己的肩膀,自知罗慕英耐心耗尽,若是再出言轻佻,还真有可能被她结结实实揍上一顿,当下正色解释道:“罗老将军中风后,被送回了罗家,探子未传消息出来,想来是无事的。”
老人生病,没消息便是好消息了。
罗慕英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自家祖父没事,但是,大齐京城即将面临危机……
“什么时候攻城。”罗慕英双眼通红而酸涩,身体因激动绷得笔直,没有什么能比武将被困,不能征战沙场更痛苦之事了,她心中想道,即便是死在城下,也比闷在马车苟活要强。
“三日后。”那依坎淡然答道。
罗慕英面色一白,死死地攥紧了拳头。
三日后,三日后……
那依坎油然而生一股崇敬之情,而眼神却好似淬了毒,他以一种极为诱或的口气道:“我不会动罗家,你可趁机想个明白。”
罗慕英皱起了眉头。
派出剿杀的禁军全无消息传来,阮轻楚站在大理石台阶之上,望着重重的宫阙,眉头紧蹙,仿佛凝了一团化不开的忧郁般,最终,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踏着快步而下。
若是长平长公主晚些下手,明德侯旗下的厢军,至少还能抵抗些时日,倒不会沦陷得如此之快。
若是大齐未曾重文穷武,那么,他们至少还有还手的余地,罗家军被掣肘住后,怎会被逼得如此被动。
任他一辈子身居高官,聪明绝顶,拼尽全力,终是回天乏术。
想起皇宫中一脸忧心,却又仓皇失措的太子,阮轻楚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他抬起头,只见那灰蒙蒙的天穹下,仿佛笼了一层看不见的阴霾,恰似他心中的担忧,无边无际,何处才是个尽头。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只怕,大齐京城撑不住多时。
那依坎打蛇打七寸,打得既快,又狠,令人措不及防。
恰当好处地掐住了大齐的软肋,虽亡不了大齐,却也要让大齐元气大伤。
京城十二道城门封锁,阻止百姓出城,而在大街小巷中,巡逻比平时骤然多了一倍,气氛紧张而低迷。
城内百姓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纷纷往家中或是小夹道躲避,一时间,京城内鸡飞狗跳,混乱不堪。
终于,次日早晨,南面传来剧烈的轰城之声,接着,北面正德门告急,来往的官兵横冲直撞,叫嚷声,杀喊声,恐惧声,充斥着整座大城。
一日过去,众望所归的大捷消息并未传来,地面轰隆隆地震动,众人似乎能听见羯人的铁骑踏着浓尘而来。
不知谁在破晓时分尖叫了一声:“羯贼进城啦!”
仿佛一滴水,掉进了滚烫的油锅之中,京城百姓头皮一麻,心中紧绷的弦竟给崩断了彻底。
罗府调出一部分罗家护卫加入金吾卫,抵抗入城的羯部敌人,保卫京城无辜百姓,剩下一部分守卫家宅,保护罗家女眷和前来求助的百姓。
罗家早早地便大开府邸,将周围求救百姓护在家中,将整个罗家塞得满当当,虽然收纳了不少流民,但却井然有序,无人胆敢高声言论,默契地保持沉默。
罗大太太一脸庄严地坐在后院中,眼睛红得似要滴血。
罗二太太和罗慕可、及庶女庶子们瑟缩在椅中,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们发抖得厉害。
白映容面容苍白,抱着调皮扭动的罗晓阳,低声安抚道:“盼哥儿莫要乱动,羯部歹人要进城了,盼哥儿要答应娘,待会儿不要乱跑,可好?”
罗晓阳如今才四岁,懵懵懂懂,却也知晓“羯人”的含义,当下扬着小拳头,嘟嘴道:“娘,我不怕,我要和爹爹一样,去打坏人!”
听儿子提起罗慕遥,白映容眼睛一酸,哽咽道:“好,盼哥儿有志气,但莫要向你爹爹一样,两年都不给娘半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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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知便有这样一天。
自她嫁进罗家那天起,便明白了什么是坚强,却不知,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爹爹是大英雄!”罗晓阳仰着小脑袋,一本正经地说道。信件什么都是小事,反正爹爹给不给,他都是大英雄。
“二姑姑和三姑姑,也是女英雄!”罗晓阳又奶声奶气地加了一句。
白映容刮了刮他的小鼻子,脸上的阴翳骤然散了几分,破涕为笑:“你这孩子。”
“太太……”罗慕勇穿过重重人群,来到罗大太太近前,他道:“羯人进城了,但,但并未来罗家,而是冲着皇宫而去……”
身为罗家唯一的男丁,关键时刻,二房的罗慕勇站出来,料理一切事务。虽然他荒唐了二十年,身为罗家子弟,在关键时刻,不得不担负起保卫家宅的重任,必要将罗家女眷和百姓护得周全。
罗大太太瞳孔一缩,猛地想起一个人来,她呼吸紧蹙:
“皇宫……阮轻楚……”
荣亲王府府门紧闭,护院全盘出动,将整座府邸围得密不透风。
齐格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明喜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疑惑地问道:“夫君,你在担心些什么?”
齐格望了一眼阴暗的天空,紧张地说道:“我担心城北的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京城的大街小巷,承载着他少年时的记忆。
曾经的打马游街,曾经的臊子面馆,曾经的胭脂铺子,难道真要在一夜之间,付诸一炬?
曾经那修鞋匠人,曾经那笑靥如花的卖花女,曾经那糖葫芦货郎,难道真要让他们惨死于凶狠的羯部人刀下?
“不,我身为男人,不该躲在家宅中!”齐格胸口的怒气似要喷薄而出,他一拳砸向柱子,双眼通红。
罗家男人外出征战,生死不知,连女人都有本事守城,唯余一家老小在城中,而他这个堂堂男人,居然要在母亲的庇佑下,龟缩在府内,坐看着京城百姓受屠戮而死?!
“我不能这样……”齐格不管流血的手指,开始抓起了头发,整个人陷入两难之境。
他从来没有如此地恨自己,恨自己的不懂事,恨自己的无能,在羯部人攻城之际,他居然什么都不能做!
他连罗慕玉这样的一个女人都不如!
正在他痛苦之际,忽然,手背被一双温暖的小手护住,齐格猛地一抬头,却望见明喜那双熟悉的、向来古井无波的双眸。
“你若想去,便去罢。”明喜垂头小声道,将他的右手捏在掌心,贴在脸颊之上。
见齐格回望于她,明喜瘦削的小脸上满是疼惜之色:“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我只知道,我要支持你,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后。”
玉妹妹姑且只是一名女子,如今却已成安远城守关将领,明喜认为,她的夫君齐格,同样能如罗慕玉般顶天立地。
齐格双眸似有热流滚出,最后,他伸出左手,覆住了明喜的右手,二人执手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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