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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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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景濂一看那杯子里的白水居然是酒只觉得糟糕,不是吃茶么,什么菜还没上就开始吃酒了。
那人看着姜景濂没有反应,有些不乐意了:“怎么着?瞧不上咱们这些大老粗?”
姜景濂摆着手:“我不能吃酒的。”
袁彬也在一旁护着:“柳大哥,他真的不能吃酒,我同你吃,我干三杯如何?”袁彬伸手就要接那人手中的杯子,打算替姜景濂喝酒。
那人却不乐意,将手让开,一手推开袁彬:“我不同你喝。袁彬,这是我跟姜小兄弟的事,你一边站着去。小兄弟,你拿不拿我当兄弟?”
姜景濂苦笑道:“柳大哥,我真的不能吃酒。我以茶代酒?”
“以茶?”
“那我沾一点。”姜景濂以唇触碰酒表示一下。
“姜兄弟。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合着你还瞧不上咱们。”
姜景濂被这些人逼的没有办法了,只能求助似的看着袁彬。
袁彬已经在一旁替他求了:“是真的,他是真的不能吃酒,这些日子他正吃药呢。上回请李太医正给他瞧身子的,李太医千万交待不能叫他吃酒。我代他吃好了,三杯不够,就十杯?”
袁彬请李太医的事有人知道的,却没想过就是给这个姜景濂瞧病的,大家只觉得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又有人坏笑的看着袁彬:“小袁啊,你对这位姜小弟那么紧,莫非,这是你未来的小舅子?千方百计的讨好?”
众人听了都堆笑的瞧着袁彬。小向他们都认识的,大家也都知道就理,可这突然又出现了个姜小弟,大家摸索上了。上回就听张侍卫几个说起袁彬家里有个女子,还不是丫头,估计就是……这怕就是那女子的娘家弟弟。还没成亲,所以那么的护着。
袁彬摆着手:“玩笑玩笑。”
人家才不信他的话追问道:“你小子那腰上系的荷包哪里来的?天天跟宝贝似守着的那个红线谁给你拴的?到来糊弄我们了。”
袁彬歉意的笑笑,这锦华给的,可这不能说就是他媳妇不?人家什么人,门不当户不对,就算家里落败了,人家还是文人,这酸文人的骨气,他见得多了的。
姜景濂站了出来:“我姐姐已经嫁人了。”
众人原本还想说笑,可一想这才意识到对方的姐姐嫁人了,嫁的那个人不袁彬。姜景濂人虽小,可正襟的模样到让人吃瘪,一个个摸摸鼻子纷纷向他致歉:“老弟,对不住,我们一群粗人,不要同我们计较。”
姜景濂晓得若论计较,自己这个小秀才哪里能同这些御前侍卫计较,更何况自己还有求于他们。姜景濂道:“众位不是不知道么。”
姜景濂的不计较让大家对他颇有好感,大家也会同他说几句话,只是武人跟文人在一块能说上的东西太少了,姜景濂又不赌,这就根本玩不到一处。姜景濂看出大家的不自在,干脆站起来走到袁彬那:“袁大哥,准备开席吧。我叫戏子们准备。”
袁彬留下姜景濂:“你不用去,我去。”
所有的戏都是武人们爱看的打戏热闹戏,锣鼓声响成了一片,叫好声不时的响起,只正经看戏的少,大多数都玩色子。袁彬都卷了袖子下场,姜景濂在边上看的好奇,不知道这有什么令人兴奋的。一个个大声喝叫着,面红耳赤的,就为了那三粒骰子比过人家。
袁彬招呼着姜景濂:“你别在旁边看着,跟我们一块儿玩。一次一钱银子,来,摇,你只管摇,输了算我的,赢了我们俩分。”
姜景濂笑着摇摇头,赌钱不是读书人所为。
袁彬拉着他:“没事的。”他压低声音道,“你若想跟这些人亲近,就要会赌钱。”
姜景濂盯着袁彬,而袁彬只给了一抹笑容:“我们别的都不好,就喜欢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
“啊,袁彬你们说什么呢?快快快”众人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又见这两人凑在一块说话,着急的招呼着。
袁彬点点头,推着姜景濂 :“快啊”
姜景濂终于鼓起了勇气摇着骰子,他闭着眼睛不敢看结果,只听着人一片惊叹,难道个极大的?他忙挣开眼睛,一二三,这已经小的不能再小了。姜景濂不由的沮丧起来。
袁彬将他一拍,惊喜道:“好小子,手气不错么?一上来就满堂彩,唉唉唉该你们了”
要想赢那些人就要投出六点以下,姜景濂有些紧张起来,他握紧拳头,紧盯着筛盅,心里默念着,五点五点五点……他以为自己在心里默念,却忘记了,他已经紧张的念出声来了。
袁彬微微一笑。看来是人都抵挡不住这赌博的魅力。他也跟着在后头叫嚷着。
“啊”最后一粒骰子停留在四点上,别人赢了,姜景濂无限的失落,哎,一钱银子就这么的没有了,而那些人却欢呼起来,招呼着袁彬继续下:“再来再来”
“你们在玩什么?好热闹啊”
众人听到那个声音都停下了手,静静的朝一个方向看去,再然后,姜景濂看见一个身穿蓝芝麻地单纱袍身上系着纽子带,脚踏青缎鞋袜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这人……
“皇上”
袁彬口中的一声惊呼,众人全部跪在了地上,纷纷叩见突然出现的皇上。姜景濂也愣了,在袁彬的拉扯下这才跪了下来。
皇上笑笑,让人都起来:“都起来吧,朕过来看看,你们方才在玩什么,那么高兴。”说着便将眼睛望向了赌桌上,“你们在玩骰子?朕跟你们玩玩?”
众人哪里敢啊,只有姜景濂站了起来:“学生陪万岁玩。”
将目光落在了姜景濂的身上,这一屋子的人当中就姜景濂与旁人不一样,这个斯文的少年,消瘦、单薄、白皙、这是他能形容这个少年的词语,当然出了双眼,他害怕却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样。
皇上很感兴趣,招呼着他:“那好,咱们一起。赌什么?”
姜景濂道:“我才开始玩,不会。”
皇上笑道:“朕也不会玩咱们就比大小如何?下什么注?袁彬,你们下注的?”
袁彬忙道:“一钱银子一注。”
皇上点点头:“那就一钱银子。朕先来好了。”摇起骰盅,随便几下,六点的…的五点,十四点。皇上笑笑。
众人向姜景濂使了眼色,这天下有谁敢赢皇上。姜景濂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自己的事情就要靠皇帝了,老天开眼,让皇上出现在这,他要借此赢得一个机会,赢得为自己……
六点五点四点,十五点,姜景濂赢了
皇上笑了:“你赢了。”他伸手问身边的人要钱,却只有金瓜子,这却超过一钱银子,皇帝也不在意便让人给。
姜景濂摇摇头:“学生不要这个,学生有个心愿还请圆了这个心愿。”
“哦?你有什么要求?”很感兴趣,“不过却不能超过这一钱银子。”
袁彬注视着姜景濂,他不会,他不会就这么说了吧。
就连听闻消息赶来躲在外头的的林君复与锦华也是一副的紧张,姜景濂不会就这么脱口而出吧
70
大家都怕姜景濂一时来个御前告状,生怕恼了,全部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姜景濂的回答。
姜景濂磕头道:“学生想请万岁看部戏。”
“看戏?”
姜景濂点点头:“新戏,旁人从未看过。所以学生斗胆请万岁为这戏点评一二。”
笑笑:“是你写的?”
姜景濂道:“学生只做了些旁枝末节的事。”他怕皇上不同意,忙道,“外头戏园子的一部大戏只要五百钱,最好的戏楼子一钱银子,万岁,学生这请求并未超过一钱银子。”
皇上爽朗的笑了,回头对着身边的人道:“刘卿,这人哪里像个读书人,到像个市井商人,斤斤计较。”
身后穿酱色衣衫的男子笑笑,却不说话。
皇上点点头:“好,那就看戏,谁让朕输了呢。那就开戏吧”
戏子们都准备好的,本来这出戏就是要演的,不过放在了最后,只是希望这些酒足饭饱了的御前侍卫能看上两下,留个印象,却没想到姜景濂居然请到了皇帝的面前,让皇帝看这出戏。
铜锣敲响,戏,开始了。
这是一部包公戏,却不是通常看的斩美或铡包勉,而是一出包公日审阳间,夜断阴的故事。说的包公出巡,夜晚住下,梦中有一女鬼前来告状,这名女子向包公诉说自己的冤屈。她原是个新嫁娘,原本一家和睦,夫妇相亲,夫婿入京赶考,途中遇到当朝宰相的家眷北上,机缘巧合之下,宰相的公子欣赏他的学识,便邀请她的夫婿一同北上,之后还安排他在家庙读书,因为这一机缘,加上她的夫婿才学本来就好,一举中了状元,而此时,相府的也瞧上了他,最后,夫婿抛弃了自己,迎娶相府。为了不出现秦香莲告状的情节,又为了斩草除根,夫婿陷害自己不守贞洁,被族人沉潭。所幸她被渔家救起得以活命。她上京寻夫喊冤,却意外与位好心人相遇,女子向她诉说自己的冤屈,却不想冤屈诉说之后她被人捆绑起投入井水一命呜呼。魂魄脱体,她这才明白,自己遇见的那位“好心人”原来就是相府,相府知道她的身份后,命人将她投入水中。可惜相府重金请来道士做法,将她镇在方寸之间,因此不得动弹,所幸包公出巡意外来此,才得以鸣冤。
戏文是老套的戏文,看的并没什么意思,皇上笑着对身边的人道:“刘卿,你觉得怎么样?”
刘姓官员躬身道:“这如今的戏文也没什么意思了,总是这些个套路,抛妻弃子,攀上高枝。难道人家宰相是傻子,都不晓得查查这位新科状元是不是已婚配,难道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把女儿嫁过去?还做小?难不成这位相爷的女儿只有一个眼睛两个脖子是个十不全?即使十不全,难道相爷的女儿也难嫁?”
皇上听了刘姓官员的话也不由的笑了起来:“以前看过皇帝的女儿也难嫁,现在轮到相爷了,日后不是要轮到大将军……”
“说不定是皇亲国戚家的女儿了,保不齐是国丈啊或国舅。”林君复从外头进来,对着皇上见礼。
看到林君复皇上不由笑了:“你怎么也在这?”
林君复回道:“臣也是来看戏的。万岁觉得这戏不好?”
“那你觉得这戏好?”皇上却反问了林君复一句。
“可是,这戏在百姓中到很受共鸣,百姓很叫好。”
刘姓官员笑道:“百姓总希望能有好官存在,总希望有个人能为他们做主,即使遇到权贵也能为他们说话。”
林君复道:“所以,这样的戏越多,越受百姓的叫好,就越说明问题,这说明他们有怨难诉,只能寻求这种臆想。皇上不觉得这种事很严重?”
袁彬突然笑道:“林大人,就这一出戏,您就看出了这么多?那这出戏告状,难不成就真的有冤案出现?林大人,您危言耸听了。”
林君复看了袁彬一眼,随即笑了笑:“袁大人说的是。”
皇上并没有笑,看着姜景濂:“你叫什么?怎么好好的书不读,却来写这个?岂不是不务正业?”
姜景濂道:“学生姜景濂,学生身子羸弱,资质愚钝,学业上难有所精进……”
皇上有些不快:“你还未及弱冠,怎么到如此沮丧,到埋没了读书人的志气。”似乎越想越生气,干脆起身离开。
皇上不高兴离开,袁彬有些惶恐忙跟上去:“皇上,他……”
皇上看着袁彬:“听这些歪七八槽做什么,有时间多看看书。”
袁彬忙应下,跟着一路小跑,亲自送出去,临到门口袁彬凑到刘姓官员的身边:“刘大人……”他对着刘姓官员拱拱手。
刘姓官员笑着对他点点头。
袁彬这才放心。
不过皇上走了,大家按说该有乐子了,只是原来的气氛都没有了,更何况姜景濂推荐的戏惹得不快,众侍卫都待不下去,纷纷告辞而去。
“袁大人,你今日……”林君复有些不快,那么好的机会,却叫袁彬拦下了。
袁彬环视着众人,姜景濂的面上是不快,相当的不快,双眼都要冒火了,锦华却一脸的惨白。他清了嗓子,算吸引众人的目光:“你们都怨我拦着你们了?”
没有人回答他,显然默认了。袁彬头疼的摸摸脸,他诚恳的道:“你们无非要说这部戏好,是不是?可你们想过么?如果说这部戏好,会带来什么?”
带来什么,带来的沉冤得雪,代表的是……
袁彬对着姜景濂同锦华摇头:“你们,还有林兄你,甚至我跟小向都会命丧黄泉。你们别不信,我说的是真的。姜姑娘,你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就为了再一次死去?”
锦华看着袁彬,他……
“姜姑娘,皇上都夸赞的戏,在京城会迅速传开,不出三日,这京城就到处在传这个故事。这个故事太扎眼,太明显了,只要有心人,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说的是什么。张家的人怎么可能放过你,更何况……”袁彬深深吸了口气,“这还关系到你们姜家。”
袁彬再次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沉冤得雪后会怎么?你有想过事情都结束了,你要怎么做么?”
沉冤得雪后,锦华从来没想过,她所想的一切就是报仇。
“你们姜家太……”袁彬没有全说出来,“你虽然被冤枉的,但……你认为家里人还能容下你么?”
因为锦华事出,族人们纷纷引以为耻,七叔更明目张胆的欺负姜景濂,这是其背后有族老们的默许,但是,突然有一天传来锦华是清白的,族人会如何?
“他们会允许你再嫁么?”
肯定不会,锦华要在家待一辈子,而最好的去处,有可能就是庙里。
姜景濂抿着口:“所以才要靠皇上……。”
袁彬笑着点头:“是,只是不能太直接,要秘密的来。只有说了这部戏不好,才没有人敢提这部戏,也就不会流传出去,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嫌自己活得久。”
所以他才会拦下,所以才……为了让他们放心袁彬又道:“我保证帮你把这事办好。”他对着锦华与姜景濂笑笑,“我再给你们透个底儿。皇上正愁没有法子对付张家的人呢”
袁彬赶了一个大早到宫里,先是同仁赔礼,又赶着到皇上寝宫外头请罪。
皇上听了笑笑:“多大的事,告诉他朕……。”瞬间板了脸,“让他到墙边跪着去。”
袁彬在外头听到了不由一怔,随即喊冤:“皇上,微臣,微臣也是误信……”
皇上已经从殿内走了出来,对着袁彬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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