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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全书·挺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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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事业。    
  刘秀曾说:“我治理天下,也想行以柔术。”他对部属很少以刑杀立威。刘秀领兵攻下邯郸,杀死守将王郎以后,缴获了不少文件,其中有几千封刘秀部下给王郎的书信。这些人怕刘秀为此惩罚他们,因此惶惶不可终日。但出乎意料的是,刘秀没有那样做。他把所有的军吏集合在一起,命令把这些书信统统当众烧毁。他说:“过去敌人强大,你们当中有人办了糊涂事,我不怪你们。现在你们都可以放心了吧!”刘秀的做法确实气度不凡,让那些曾三心二意的人打消了顾虑,对他感激不尽。至于部属的一些小过失,刘秀就更能抱宽容态度,不予计较。即使对有深仇大恨的人,仇家一旦幡然悔悟,将功折罪,刘秀也既往不咎。如:更始帝大司马朱鲔坚守洛阳时,刘秀曾派人劝降。朱鲔说:“大司徒(刘)被害时,我参与了害他的计谋,又劝说更始(刘玄)不要派萧王(刘秀)北伐。我知道自己实在有很大的罪过。”刘秀却郑重其事地说道:“建大事者,不忌小怨,鲔今若降,官爵可保,怎么会诛罚他呢?我面对黄河发誓,决不自食其言。”朱鲔投降后,官拜平狄大将军,封扶沟侯,“后为少府,传封累代”,刘秀始终没有对他进行报复。此外,刘秀又从其他营垒中接纳了一大批有经世之才和办事能力的文职官员,以及马援、冯异、寇恂、吴汉等名将,大大壮大了自己的力量。天下平定以后,刘秀不仅没有像汉高祖刘邦那样杀戮功臣,还非常注意教育群臣遵守法令,慎终如始,有意保存功臣。
  第三部分:坚忍文武各官 尽出伊门
  康熙帝除权臣鳌拜,也是一种坚忍成功的事例。康熙接位时,在四个辅政大臣中,由于索尼年老,遏必隆软弱,苏克萨哈势力小而且与鳌拜不合,结果造成了鳌拜的专权。他广植党羽,排除异己,对于“相好者荐拔之,不相好者陷害之”,于是,出现了“文武各官,尽出伊门”的情况,从中央到地方遍布他的心腹。鳌拜依仗权势,专权横行,经常在少年天子面前“施威震众”,而且多次背着皇帝“出矫旨”,事事凌驾于其他辅政大臣之上。他“办事不求当理,稍有拂意,即将部臣叱喝”,轻则辱骂,重则治罪;他甚至把官员给康熙皇帝的奏疏私自带回去,同心腹亲信商议,“凡事在家议定,然后施行”。鳌拜恣意妄为,独断专行,俨然成了太上皇。    
  康熙五年(公元1666年),鳌拜以当年多尔衮在圈地时偏袒正白旗为由,提出要与正白旗换地,并声称,如果土地不足,“另圈民地补之”,企图以换地为名,再次掀起大规模的圈地高潮。这实际上是要重演入关之初的虐政暴行。尽管这一主张遭到各阶层的反对,但鳌拜全然不顾,派遣自己的亲信到京畿一带“踏勘”旗地,以这些旗地“沙压水淹,不堪耕种”,“镶黄旗地尤不堪”为由,坚持要换地,并强令有关各旗办理圈换旗地事务。此令一出,当地满汉人民十分恐慌,“所在惊惶奔诉”,“哭诉失业者殆无虚日”。对一些敢于反映群众情绪,请求停止换地的官员,鳌拜大施淫威,要求皇帝将这些人处死,年轻的康熙皇帝虽然不同意鳌拜的做法,但也阻止不住他的一意孤行。结果,反对换地敢于直言的官员被绞死,家产被籍没。这次换地事件,严重地破坏了生产,使大批农民失去土地,激化了社会矛盾。    
  康熙六年(公元1667年),康熙帝亲政。按理说,辅政大臣应将权力移交给皇帝了。但鳌拜仍把持权力,不愿归政,企图把年轻的皇帝变成任凭自己摆布的傀儡。辅政大臣苏克萨哈鉴于皇帝已亲政,要求辞去辅政大臣的职务,把权力归还皇帝。这一举动刺中了鳌拜的要害,将了鳌拜的军。鳌拜当然不肯轻易退出历史舞台,他以极其专横的态度诬陷苏克萨哈是“背负先帝”,“欺藐皇上”,“紊乱朝政”,罗织了二十四大罪状,要把苏克萨哈斩首抄家。康熙帝不同意,骄横成性的鳌拜便在康熙帝面前挥拳捶胸,疾言厉色,以示要挟。最后,康熙帝也无法改变鳌拜的决定,苏克萨哈被绞死。    
  康熙皇帝虽已亲政,但不能亲掌大权,这使他极为烦恼。而鳌拜却不断将亲信安插到重要部门,企图继续架空皇帝。一次在群臣向康熙帝朝贺新年时,鳌拜身穿黄袍,俨如皇帝,仅有帽结与康熙帝所戴不同。还有一次,鳌拜托病不上朝,康熙帝亲自前往探视时,鳌拜卧床,席下置刀,根本不把已经亲政的皇帝放在眼里。这一切,都深深刺痛着年轻的康熙皇帝的心。    
  康熙帝自幼读书,有抱负,更欲在亲政后一展宏图。他痛恨鳌拜的专权跋扈,倒行逆施,但鉴于条件不成熟,还不能一下子除掉鳌拜,因此不愿采取鲁莽行动。经过长期的考虑,一个周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酝酿成熟。为了夺回权力,康熙帝陆续将一些忠于自己的人安排在自己的周围,并将一批亲信提拔到要害部门,如提拔索额图为吏部右侍郎,提拔明珠为刑部尚书。这样,一个集团已悄悄地在年轻的皇帝周围形成。随后,康熙帝又派亲信掌握了京师的卫戍权。为了最后解决鳌拜,康熙皇帝精心挑选了一批少年侍卫,在宫中练习布库游戏,他自己也经常和这些布库少年摔打玩耍,故意做出胸无大志的样子,以迷惑鳌拜。鳌拜每次上朝,都见到皇帝与少年们玩耍,竟以为“帝弱且好弄,心益坦然”,毫无戒备之心。    
  康熙八年(公元1669年)五月,康熙帝与索额图等设下计谋,事先在宫中埋伏了布库少年,并约鳌拜进宫。当鳌拜单身入宫时,十几个少年连说带笑地迎了上去,声称要与他练练功夫。鳌拜以为这些少年与其逗闹,本想喝退了事,不料少年们近身之后立即动起手来。当鏊拜被五花大绑推到康熙帝面前时,他才如梦方醒,不过为时已晚。接着,康熙帝宣布了鳌拜的三十条罪状,将他永远拘禁,同时,迅速捉拿其兄弟子侄、心腹党羽,并全部处死。顷刻之间,鳌拜集团土崩瓦解。    
  而从曾国藩自己一生的经历来看,曾国藩确实也是“忍”过来的。据说曾国藩在长沙岳麓书院读书时,与另一书生同居一室。那个书生性情怪僻。曾国藩的书桌离窗有数尺,为了借光,便移近窗前。那个书生发怒道:“把我的光都遮了。”曾国藩道:“那我搁在哪里?”书生指着床侧说:“可以搁这里。”曾国藩依言搁在床侧。半夜曾国藩仍读书不辍,那个书生又发怒道:“平日不读书,这个时候了,还扰人清睡!”曾国藩便无声默念。    
  当然,懂得运用忍字,也并非一味忍耐,软得像泥,这种忍耐是没有出息的表现。我们在了解曾国藩的为人处事时,常常可以发现曾国藩总是在忍与不忍之间徘徊、抉择。    
  曾国藩初任帮办团练大臣时,凡事雷厉风行,此时的他并不想去忍耐什么,但是接下来面临的事实则让他不忍也得忍。    
  有天,湘勇试枪,误伤绿营中一长夫,绿营借机吹角执旗,列队进攻湘勇,在城墙上的守兵实弹在膛,几乎酿成大变。曾国藩忍气吞声,把试枪的湘勇鞭打了一顿,才算把绿营兵的哗变平息下来。后来,绿营的永顺兵与塔齐布率领的辰勇之间因赌博而发生械斗,提督鲍起豹、长沙协副将清德纵容绿营兵于初六日夜带着兵器,鸣锣击鼓,包围参将府,捣毁塔齐布住房,并列队进攻辰勇。又冲入巡抚射圃中的曾国藩私宅,杀伤他的随丁,直向曾国藩冲去,只是有属员护驾,曾国藩才幸免于难。与曾国藩私宅仅一墙之隔的巡抚骆秉章,历来认为曾国藩所行,异于罗绕典及诸团练大臣,心诽之,然见其所奏辄得褒答,受皇帝信任,没有机会难为他。所以,他对绿营兵冲击团练大臣的重大政治事件,故意不闻不问,听之任之。曾国藩连夜去叩骆秉章的门,诉说此事,骆秉章故作惊讶,说一点不知道。事后他不仅不惩治乱兵,甚至亲自释放了肇事者,使曾国藩进一步受辱于众人之前。于是抚台衙门内外,大多说曾国藩咎由自取,同情者寥寥。
  第三部分:坚忍忠诚素著 兼有胆识
  鲍起豹自六月初到长沙任职后,便到处扬言曾国藩不应操练兵士,且将以军棍施之塔将。鲍起豹“以清副将为梯附,而屏斥塔游击,大以其操兵为非是,言有敢复操兵者,即以军棍从事”。鲍起豹还说:“防堵不宜操兵,盛暑不宜过劳。”他“切责塔将,而右护清将”。对于这种种非难与掣肘,曾国藩愤慨已极。当时,连骆秉章也认为曾国藩“不宜干预兵事”。曾国藩遂在给张亮基的信中忿忿地说:“岂可以使清浊混淆,是非颠倒,遂以忍默者为调停耶!”他以“恶夫黑白之易位”的“血诚”,与鲍起豹对着干。因此,该地文武不和,兵勇不睦,集中体现为曾国藩与偏袒绿营兵的湖南地方官的矛盾。这个矛盾如箭在弦上,蓄之既久,其发必骤。曾国藩是清楚这场矛盾冲突的根源的,因此,他最终也只好一忍到底,愤走衡阳。    
  然而,有时候曾国藩的忍则是出于一种策略或战略的考虑,如他在湖南练勇的时候,虽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了自己练勇、别人统军的主张,但是,真的叫他派勇驰援的时候,他却强调困难,按兵不动。咸丰三年秋冬,因湖北和安徽告急,朝廷曾八次令他援鄂援皖,他却始终找出各种借口,没有派出一将一勇。咸丰三年八月二十七日,太平军西征尚未抵达时,曾国藩等就收到上谕:“长江上游,武昌最为扼要,若稍有疏虞,则全楚震动。着骆秉章、曾国藩选派兵勇,并酌派炮船,委派得力镇将,驰赴下游。”十月初二日又接到上谕:“曾国藩团练乡勇,甚为得力,剿平土匪,业经著有成效,着即酌带练勇,驰赴湖北,合力围攻,以助兵力之不足。”十月初五日又接到上谕:“武昌省垣情形万分危急,着曾国藩遵前旨,赶紧督带兵勇船炮,驶赴下游会剿,以为武昌策应。”当时,曾国藩正在衡阳训练他的水陆两师。他与骆秉章商量,拟叫张丞实招募湘勇三千人赴鄂,表示一点意思。正在这时,清军江南大营猖狂反扑,天京危急,西征军受命东援,武昌形势缓解。其后,太平军踞有安庆,分兵陷桐城、舒城,逼近庐州,皖北将再次成为太平军的重要根据地。新受安徽巡抚江忠源,行至六安,病倒了。工部侍郎吕贤基在籍办理团练,被太平军打死于舒城。清军在皖北甚为空虚。咸丰三年十一月十二日,宋晋奏称:“曾国藩乡望素孚,人皆乐为效用。请饬挑选练勇,雇觅船只,顺流东下,与江忠源水陆夹击。”这正中咸丰帝的下怀,当天就下令曾国藩统带楚勇六千,“自洞庭驶入大江,顺流东下,直赴安徽、江西与江忠源会合,水陆夹击,以期收复安庆及桐、舒等城,并可牵制贼匪北窜之路。”咸丰帝在手谕末尾加了几句,以表示自己的厚望:“该侍郎忠诚素著,兼有胆识,朕所素知,谅必能统筹全局,不负委任也。”按理,曾国藩受命于危难之秋,正是沙场效忠之时。岂料他在十一月二十六日的复奏中说了一通“重以新命委任,天语褒嘉,尤臣子竭忠效命之秋,敢不捐糜顶踵,急图报称于万一”的陈词以后,又数了许多困难,“统计船、炮、水勇三者,皆非一月所能办就”,必须待广东的炮解到湖南,“明春乃可成行”。他并在奏折中大谈安徽、江西、湖北、湖南合防之道,及以堵为剿之策。咸丰帝看了这份奏章,火了,严厉地斥责道:“现在安徽待援甚急,若必偏持己见,则太觉迟缓。朕知汝尚能激发天良,故特命汝赴援,以济燃眉。今观汝奏,直以数省军务,一身克当,试以汝之才力,能乎?否乎?平时漫自矜诩,以为无出己之右者,及至临事,果能尽符其言甚好,若稍涉张皇,岂不贻笑天下?着设法赶紧赴援,能早一步即得一步之益,汝能自担重任,迥非畏葸者比。言既出诸汝口,必须尽如所言办与朕看!”这段长长的批语,既有褒奖,也有谴责,既有期望,也有怀疑。曾国藩之所以如此迟迟不出省援皖,固有兵力方面的实际困难,也与他的座师被崇伦参劾,不得不出守黄州时给他的信有关。信中说:“吾意坚守,待君东下,自是正办。今为人所逼,以一死报国,无复他望。君所练水陆各军,必俟稍有把握,而后可以出而应敌,不可以吾故,率尔东下。东南大局,恃君一人,务以持重为意,恐此后无有继者。吾与君相处,固不同也。”曾国藩于十一月二十六日复信说:“吾两次谕言,不可草率一出。皆极确当。”他不率尔东下,显然是遵循了座师的教诲。此时,曾国藩虽已上干天怒,但他仍“以持重为意”。对“赶紧赴援”的谕旨置之不顾,只在十二月二十一日,再次陈述各种各样的困难,开脱自己迟缓不援的过失。咸丰三年十二月十七日,江忠源庐州兵败自尽,曾国藩的亲家、侯补知府陈源兖及知县邹汉勋等同时死事。虽然曾国藩出兵不一定可以挽救与太平军为敌的这些人的命运,但是,于鄂皖危急之时,曾国藩不派出一兵一卒,在道义上实在难辞其咎。
  第三部分:坚忍将在勇在 将死勇死
  羽毛不丰满者不足以高飞。曾国藩确“能自担重任,迥非畏葸者相比”;他羽毛不丰,也确难远援鄂皖。所以他宁担抗旨之罪,宁负见危不救之名,竭力积蓄力量,以求一逞。他在衡阳扯起了招军旗,又广徕所谓“智浑沉勇之士,文经武纬之才”,加意训练。同时,兴造战船,筹集炮位,截留饷银,提用槽米,行动果敢迅速。但他几乎是白手起家,楚勇固已赴鄂赴皖,即使罗、王的湘勇也不听他的节制,使得他不得不另起炉灶,艰苦经营。    
  从曾国藩的经历中,我们发现,在同一件事情上,有这么两种忍:一种是忍受别的压力,努力让事情成功;一种则是宁可贬屈自抑,激流勇退,让别人去成功。这两种忍孰高孰下呢?从曾国藩晚年剿捻军的事实中,可以看出,后一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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