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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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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移回此时大堂之上的情形。
至于之一切种种,这旁的师兄弟三人却是一无所知,因为此时莫说是他们这些最靠近大堂的,就连那些原本挤在外围之人也开始伺机寻找能登高之处,好将堂内的情形看个分明。
一时间,衙门对面的围墙之上,也已有那大胆之人攀爬而去,两旁的大树上更是早有不少人抢占了有利的位置,人群显然已是越聚越多,就连附近商铺中也几乎都暂停了营业。
拦轿喊冤,那是戏文里常常出现的场景,本来县太爷升堂也会有这类高喊冤枉之事发生。但今日却是不同,被告一言不发,喊冤的却是另有其人。这一突变,使得案情又有新的动向,自然又引得堂外关注此事的人群愈加的积极起来。
让外面喧哗的喊冤之人上得堂去细说分明,看来这位县太爷也算是个好脾气的。要知道若是遇上个官威大的,老爷在里面正审着案子,哪里容得堂外就来喊冤的道理,这不是生生给县太爷没脸吗?
仅此一项,h娘便已相信这县衙的太爷还是能‘明镜高悬’的。就见那李三娃才在自家兄长身旁跪下,便忙不迭的回禀道:“老爷,我家倒的药渣并不是盗了丁二家的耕牛换来的,而是,而是……。”
“三弟,此事与你无关,全是我一人所为。”说着还不待,李三娃接口,便抢着头里给堂上的县太爷磕头道:“老爷,这药钱,都是小人偷挖了村里大地主家,后山上的灵芝换来的。”
猛一抬头,又补了一句道:“统共换了三十两银子,余下银两如今都被小人埋在后院第三颗桃树下的瓦罐里。小人认罪,请老爷明鉴,这盗采灵芝全是小人一手做下的,与三弟无关。”
顿时,堂上端坐的老爷,堂下跪着的原告,亦或是堂外听审的人群片刻未回过神来。这么说来还是个窃盗之罪,只不过原告不同,也许这案中的原告压根就不知道,自家后山的灵芝已经不见所踪了。
被刚才堂上的证词说得还有些发懵的h娘,半响后才转头望向师兄们道:“这算得案中案吗?”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不成,那被告的表现分明就是愤怒大过惊恐,怎么才一转眼就又成了窃盗他人财物的梁上鼠辈了。
待看后面的人群中,也再不如同先前那般三三两两的私下小声议论。看来也都与h娘一样,被这急转直下的案情惊得不轻,唯有那半老头还依然淡淡微笑道:“试想一个连邻居家的牛不敢窃盗之人,有哪里来的胆量盗采地主家的灵芝?”
比起普通农户家,那等简陋的牲口棚而言,地主家的后山无疑是要守卫森严的多。何况那山上还有名贵药材的所在,便可想而知会有何等样严格的看护之法。
低头思量半刻后,h娘不免惊讶的抬头看着此刻依然一脸平静的说话之人。居然能一语道破其中的不妥来,看来自己真是没有走眼,这个老伯定不是一般人。
先前看他一个普通打扮的半老头,就是比起身边的车把式来都并不突兀,就似个再平常不过的半老头而已。若不是身边那两位相对更为显眼的武者,怕是很难让h娘察觉出这一行人的另类之处来。
就在h娘才从刚才案情突变的震惊中,转而猜度起身边老伯的身份时,那大堂之上的县太爷已是让衙役快马赶往那失盗的地主家而去,看来这案子若要当堂审完已是不易咯。
足足半个时辰后,才见身着宽袍锦衣的富态中年男子,跟着衙役来到堂下见过县太老爷。“不知老爷唤小人来有何事?”一脸恭谦的朝堂上之人深深拜下。
“下站着可是李家村的地主李大贵?那下跪着的李茂你可是认得?再有,十日前你家后山之上可有灵芝被盗?”一路听着老爷审案下来的众人并无半点惊讶之情,反倒是此刻的地主李大贵,愣愣地侧回头去,不明就里看向自己身后二丈开外的管家。
迎向主人明显含怒的眼神,这头的管家不由的后背发凉。这是怎么话说得,颤抖着双手拭了拭额上冒出的汗珠,麻利地挤入后面的人群中打听消息而去。
记得临来衙门前,自己还曾跟引主仆两人前来的衙役问起缘由,那带头的衙役却只说是好事。如今看来却是未必,要知道主人后山上何时有这等名贵的药材,莫说是自己就是天天巡山的那几个家丁都没瞧见过一回。
要是真丢了可怎么得了,自己这个管家怕是也当到头了。往好里想也就是直接卷铺盖走人,要是往坏处打算怕是还得搭上这好几年的工钱。
想到此处,恨不得当堂就将那盗采灵芝的李茂打个半死。慢着,是那李茂盗走了主人家的灵芝,还是在后山……?
就在这头地主的管家打听前因之际,大堂内的李大贵略微思量了半刻后,回禀道:“回县太爷的话,小人便是李村的地主李大贵,但不认得下跪着的那人,要是说起小人家后山上确实曾有灵芝被贼人盗走了…嗯,不少。”
既然要说还是往多里报才合算,关键是就这‘不少’二字,就有文章可作。更有一点便是,莫说是有多少株了,就是原本究竟有没有灵芝,自己也是刚才从上面坐着的县太爷口中得知的。
所以绝对不能直接说实数,说多了可就露馅了,但说少了那明摆着吃亏的事,自己又怎么能甘心,所以还是含糊其辞才是最保险的。打定了主意也不再多话,微微挺直了身子微笑端立一旁,就等着老爷给自己做主,好舀回‘赃物’来。
听得地主的言语,旁人都不曾有何异动,唯独原本双拳垂地低沉着脑袋的被告,猛然半抬起头来,侧目怒视着对方。要不是此刻,一众人的心思不是都放在地主身上,还真没人能发现李茂的突然之举。
☆、第十三章听审案(下)
这是,显然那地主所言必定不实,虽然立在堂外的人群看不见,被告猛然抬头间的眼神,但却能在他那明显一怔的背影中看出些许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被告李茂认得那地主,看来还不是一般的认识!”h娘淡淡的低语道。
周遭不单是两位师兄,就是那位身份有些让人特别的老伯也同时望向过来。“哦,小哥可是瞧出什么异样之处了?”
h娘也不犹豫,点了点头便细细道来:“第一,那胖地主打进得大堂后,也不曾低头辨认过地上跪着的被告,就直接回县太爷不认得,就有些蹊跷;二来么,那可是他自家后山上的名贵药材,就算自己没功夫,也定会让心腹之人代为清点一番才对。”
看着众人纷纷颔首认同,接着又道:“就如普通人家或许不记得自家柴房还剩几捆柴,米缸还余几升米,但却一定是记得钱匣还存多少金。”
“师弟说得在理,这灵芝本就不是普通药材。即便是个财力丰厚的地主家,看顾起来也定会仔细的很,但只说了让人模棱两可的数来敷衍了事,却是奇怪!”旁边的陆师兄亦然点头接口道。
这一次不单是那老伯,就连几个无意听到师兄弟两个对话的围观路人,也不住的点头附和着。而此时,大堂上的知县也正同一旁的师爷耳语了起来。
“师爷怎么看,这案子要如何审下去?”
“老爷,既然丁二家盗牛案并不系那李茂所为,而李大贵也不曾将失盗一事报官。如此一来,这两个案子今日怕是都不能继续审下去。”说着已瞥了一眼那旁的胖地主,并暗示东家道:“若是李大贵想要尽早舀贼结案,必少不了……。”
余下的话自是不必往下,如今堂上之人虽是好容易才在年前候补了个知县的缺,但也不是那初入衙门的,对师爷的意思自然是心领神会。笃定的点了点头,才恢复了刚才的面容。
在此同时,堂下的利大贵也从管家处得知了事情的起因。忙不迭在管家的耳边小声交待了几句后,重新站了出来躬身一礼:“老爷,还望老爷能容小人二刻,好将诉状呈上。(。,)”
“嗯,本官见不得百姓受苦,想你家丢失财物也是着急,便通融一次,待二刻后重新开审李茂盗采李大贵家灵芝一案。”说着又看了看还一脸哀怨的丁二道:“既然原告证物不足,丁二家的盗牛一案暂且搁置,待寻来新证后再审便罢,原告你可有异议?”
哪里还有异议,本来还指望着自己这回舀来证物能就此讨回公道,可不曾想辛苦守了几日,反倒帮着地主家破了盗采案,可自家的耕牛又向哪个去要。
愤愤不平,但有无可奈何,还是老实爬了身子,对着堂上的县太爷规规矩矩行了礼,才往外面立在了人群中。现在要他立马返身回家,还颇为不甘心,眼看着就要打赢官司,偏又出了怎么个岔子,真是叫人郁闷至极。
围观的人群中也不免议论声渐起,今天算是没白来凑热闹,听了那么些年的书,也属这回的案子最是变化多。这头才刚有人来喊冤,那头又牵连出了新案件。
这两刻的时辰中,无论是堂内的知县、师爷,还堂外的围观之人都不忙碌的很。人中群中不乏有三两聚拢来议论案情的;也有为自己走眼看错了老实人而长叹不已的;就连蘀丁二叫屈的更是不在少数。
耕牛本就是农户家除了土地外,最大的财产,如今这盗牛的贼人又要往哪里去抓?既然被告已是自己供出自家买药之钱,是盗采了地主家后山的灵芝换来的,那自是再与这盗牛案无关了。
就在刚才知县宣布要再审地主家被盗一事后。h娘就注意到,一直伴在知县一旁的师爷转身退回了内堂中,便不知了去向。
说来这地主的管家还真是会办事的,时辰才刚过半就见他提着状子上了堂。瞬间,周遭便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重又关注起堂内的情形来。
读完了诉状,就见堂上的知县同师爷点头示意道:“被告你将盗来的灵芝卖与了哪家药铺?共得赃银多少?”
“回老爷话,就是镇上的同德堂,一共三十两银子,当时给我家娘抓药花去七两整。”待见那李茂还依然挺直了腰杆,朗声回禀道。
今日审案到是爽利的很,被告都不用自己发签牌用刑,便直接招认了。一抬手,命人将那收取贼赃的店家押来,缴获赃物,辨认就能结案了。
老爷我,今日真是运气旺阿!才刚让师爷去给李大贵暗示,这头堂下的被告又很是配合得认罪了,余下就等着缴来贼脏再让原告好好谢上自己一谢才是。这灵芝可是好东
西!
那同德堂倒还真离得不远,与衙门不过就隔着两天街。没小半会儿就见着一个满脸汗珠的老者领着中年伙计,前后跟着衙役快步进了堂内。
“小人是同德堂的掌柜吴胜才,这是专管收购药材的伙计吴四,不知老爷有什么要问的,小人一定如实回禀。”也不顾自己面门上还一直往外冒的汗珠子,便是躬身回禀道。
身后的中年伙计,定是被刚才前来铺子里带人取证的衙役给吓得不轻。哪里还觉得外面天气炎热,只是颤抖双手将身后装的满满的大包袱取下交与一旁的师爷:“这,这些都……都是近半月来;小的;小的收来的药材。”
难怪那么大个包袱,里面的药材还真是不少。在堂外那些围观的就见看到师爷一件往旁边的桌案上放,但对于h娘师兄弟三人而言,好些还未及处理过的药材却是熟悉的很。
“那是什么居然能这么大个,样子怎么像……?”还未待那人指认出是何物,就看刚才不甘心离去的丁二,几个大步便冲入堂内,倒把两旁的衙役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忙不迭七手八脚的将激动异常的丁二控制住后,还不待被突然冲向自己的人影,惊得连连后退的师爷缓过神来。就听得叫三个衙役压在堂下的丁二高声道:“这是我家水牛头上的牛角!”
顿时,在场众人皆是齐刷刷的盯住了师爷手中之物。案情又一次的峰回路转了?就连一直认定决不是自己大哥盗牛的李三娃,都不由的瘫坐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无比。
此刻,反倒是堂上诸事询问师爷的知县率先清醒过来,一拍惊堂木,指向丁二问道:“你又如何知道这牛角就是你家水牛所有?”
“老爷,这右边牛角的缺口就是撞断在村里的大槐树上,咱们村里知道这事的人可是不少,老爷您尽管找人问去。”心中却是异常感慨,当初被村里几个顽皮的孩子引了树上的蜜蜂,自家母牛一受惊挣脱了绳索就猛地撞了上去,将细长的牛角损了一截。
如今看来却不是什么坏事,这不直接叫自己一眼认出。再看地上跪着的李茂更是满眼的怒火,好你个李茂叫你不认罪,现在可是人赃并获了,看你还怎么赖得掉。
反而是被告李茂一脸的平静,还是依然挺直着身子,一语不发。但堂下有一人已是吓得险些哭了出来,突然跪到在地拼命的磕头道:“回老爷,这…这水牛角原是镇上的王花子舀来换银子的,就在十天前,就在…就在十天前。”说完就已是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
一旁药铺掌柜的更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低叹道:“我说吴四,吴四啊,也都三十好几了,怎么还改不了这个贪小的毛病哦!这可是水牛角,他一个成天睡土地庙的花子上哪里能舀出这物件来?”
听到这里,莫说是堂上的知县老爷,就是外面一直跟着听审的人群也慢慢明白过来,感情这两桩案子的关键证物都同这药铺有关啊!这回县太爷更是暗暗欢喜,老爷我还真是吉星高照!
上旁个衙门问问去,看还有哪个能在同一日里就将两件失盗案件一并审出结果来的,也就本老爷我能成。看来离老爷我脱掉候补之名的日子不远咯。
心里一高兴,脸色的神色也跟着放松了下来,转而问向匍匐在地的伙计吴四道:“你说这牛角是花子买了给你的,那你好好认认旁边跪着的李茂又买了什么与你?”
颤抖着身子慢慢爬了起来,抹了把眼泪抬眼看了过去,仔细辩了片刻,才吸了吸鼻子重新匍匐在地回禀道:“回老爷,他那日送到铺子里的就是那包袱里的二支灵芝。小的见东西好,就起了贪念直接打发了他三十两银子,余下的银子都叫小的扣下了。”
看来,两件案子并无关联,如今只需拘舀了疑犯王花子到堂,便能两案一并都了结。地上的丁二已是愣在当场,自己一直认定的盗牛之人,原来还真是与此事半点关系全无,怎么会这样?
说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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