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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重生模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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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的不堪,不知不觉就传递给了幼年的孩子们。

魏于晨深受其害,魏北悠何尝不是如此呢?

为什么总是对魏于晨心软三分?水桃常常这样问。

是啊,为什么呢?魏北悠深深地叹息。如果不是因为那孩子眼中她熟悉到骨子里的那种对爱护和关心深深的渴望和乞求,那又会是因为什么呢?

这个孩子,就是前世的自己。

多么嘲讽的幸运啊!前世的自己也给了这个和自己同样的孩子一份独特的温暖,那时候她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魏于灏和陆青岚。她迫不及待地作为施舍者的身份去关心这个孩子,不过是想显摆自己的拥有罢了。偏偏晨儿就仿佛抓住了一道光,紧紧地跟着她,亦步亦趋,赶也赶不走。

魏北悠往前走了几步,拍了拍魏于晨的肩膀,像对一个真正的大人那样,眼睛对上那双有些飘忽不定的眼睛,魏北悠轻轻一笑,“晨儿,你姐姐如今不在,你再不陪在你娘身边,她会觉得孤独的,若是心情郁结,她会生病的。你看看你娘的脸色,回去陪陪她好不好?”

魏于晨有些犹豫,好半天才道:“可是……姐姐……”

魏北悠这才拍拍他的脑门道:“笨,想来便来,姐姐也是你的姐姐,怕什么?”

魏于晨眼睛一点一点的亮起来,嘴角也慢慢浮出笑容来,半晌重重点头,“嗯,姐姐,我听你的!”

魏于晨转过头去看脸上带着期盼的刘姨娘,快步跑了过去。

刘姨娘拉住魏于晨的小手,眼神复杂地扫过小院里的每一个人。魏北悠、越氏、二宝、三宝、水桃、春阳、冬年、秋叶,每一个她都像是第一次看见那样细细地打量。好久她才转过身去,拉着魏于晨慢慢地走远。

那曾经春风得意地背影,似乎一瞬间就苍老了许多。

越氏重重地叹息一声,脸转向了阴影里。

“小姐,四少爷和您真的很投缘呢。这孩子在我们院里待了许久了,对谁都客客气气的,接块糕点都要谢个不停。但奴婢看得出来,他对您是真的亲近,这种感情比两位小少爷更胜,就像……就像是……”春阳微笑地说着,说到最后却如何也想不出适合的词语来。

“救命的那块浮木。”魏北悠接道。

春阳一顿,微微点头。

“啊——”魏北悠抬头望向天空,有些不耐地提着衣领,“今天真热啊……”

春阳嘴角便缓缓地勾起来。

小姐,总是这么温柔。但也不是一直这么温柔。当人在发生变化的时候,小姐也能放弃那些仇恨,拿新的眼光去审视那些人。

这,或许就是小姐最强大的地方吧。

“姐姐,小云云没来吗?”二宝看魏北悠站着,跑过来抱住她的腿,仰着头眼巴巴地问着。

“哎?”魏北悠抽了抽嘴角。

“姐姐,小糖豆……”三宝嘟着小嘴,有些不甘地道。

魏北悠无奈。

好不容易摆脱那两个牛皮糖一样的家伙偷偷跑回府里看你们,你们就是这个反应吗?!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这一阶段,作者总是无序断更,且作者想直接进入最后一卷进行收尾写作,于是今天放大招了!!!

☆⌒(*^…゜)v谢谢支持!

【ps:这可是从存稿君那里抠来的哦,轻拿轻放,开袋即食,∑(⊙▽⊙“a。。。 】【pps:24号开学了……这意味着什么……】【ppps:作者已经这么努力了,不留爪印真的好么?】

第96章 番外四

幺妹静萱一直是他兄弟姐妹中最喜欢的一个。

那一年幺妹出嫁,他的反对声音最响。

其实魏以廉这个少年才俊算是要模样有模样,要前途有前途,家里也还是不错的。但越奚鹤长着一双最会看人的眼睛,每次和魏以廉对视,他都觉得这个男人心底云深雾罩,看不清楚,兴许并不是良配。

但那时候的幺妹就像是着了魔一样,非卿不嫁。

越家是这样一个家庭,它对你并不强求,婚姻议定的时候就给你画出一个范围来,门当户对总是将就的。在这个范围之内,无论你选择了哪一家的公子和小姐,越家都不干涉,但未来过的幸福与否却要你自己承担。

越家女孩儿太少,对幺妹总是关注的更多些,也更宽容。

越静萱终于心满意足地出嫁的时候,他送她上轿,说了一句很不吉利的话,“小妹,若是过的不好,便回越家来,二哥护着你。若是让你出事了,越家还不如垮了算了。”

因为这话,他被越老爷和越老夫人逮过去狠狠修理了一顿。

但谁也没想到,他当时一句由心而发的关心之语,最终成了真。

越静萱过门之后的一二年,过的还不错。她又是个勤谨的好女人,知道少女和嫁为人妇后的区别,上对越老夫人,下对二弟三妹,都是真心真意的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第三年,盼了好久的越静萱终于得孕,生下了魏北悠。

女儿一降世,就好像莫名打破了某种平衡,魏以廉突然冷淡下来,然后,在魏老夫人的授意下,刘紫环进了门。刘紫环当年就生下了孩子,虽然是女孩,但懂得伏低做小讨好男人的女人总是格外招男人疼些。

静萱不会多跟他说府里的事情,但他对这些高门大户里的事儿见得多了,自然想也想得到。实际上,从刘紫环抬进了魏家的大门,他的幺妹,曾经总是灵动笑着叫他二哥的那个小姑娘,已经极少踏进越家的大门了。

偶尔回来,她还会避开他。兴许是觉得难堪,无法面对,然而这样的做法却总是叫越奚鹤生气又心疼。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如今得了这样的待遇,他如何不气急?不难受?要不是越奚成拦着,他早掀了那老小子的脑壳了。

但终究还是没有,静萱仍旧没有放弃魏以廉,你懂了他兴许她会恨你。越老夫人这么告诉他,他只能苦笑,然后狠狠对着墙面重捶撒气。

越家当了一辈子世人眼中的光辉世家,然而付出的代价却又不足外道。如果不是品级总是低下,越家怎可能总是难与别人争锋?就是对上魏以廉,越家也不知不觉就矮上了一头。这一点,大约也是魏以廉肆意张狂的原因了。

不过,当他意识到兴许魏以廉从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接近静萱的时候,越静萱早已不在人世了。

天宇十八年,越静萱已经嫁入魏府八年,小宝儿也五岁了。他终于又一次见到了自己最宝贝的幺妹。

这时候的越静萱精神已经极其脆弱了,这个人都清癯了不少,眼中光芒黯淡,再不是当年那个名满京城的第一才女了。

他心疼的无以复加,然而小宝儿的顽劣也让他吃了一惊。那时候小宝儿快六岁了,眸子里总是藏着某种难言的凶狠,似乎见谁都打心眼儿里怨恨,厌恶。他被吓了一跳,试着去哄她,她却再不像奶娃娃时候那样依恋他,而是瞪了他一眼,就跑走了。

他略一迟疑,就听见小墩子放声大哭。

他赶到的时候,看见小墩子抱着眼睛蹲着,血从他指缝间汩汩地流出来,情状有些可怕。他赶紧去抱起小墩子,小墩子却向他哭诉。他下意识地去看缩在墙角的小女孩,她眸光冷冷地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见他看过去,她也不退缩。

但他还是发觉她的小身体在微微颤栗,牙齿咬的咯咯响,整个人仿佛小刺猬一样,竖起了所有的刺,只要有人靠近,就狠狠地扎对方一下。

毫不留情。

他只是那样的一顿,就抱着小墩子走了出去。小墩子出血严重,不知道眼球会不会受影响。大夫和家人把小墩子围了一圈,他却安静的走了出来。

他的幺妹,曾经言笑晏晏举止间透着温雅如水气质的幺妹。他最引以为豪的幺妹。

她冲墙角的小身子哭喊着,叫骂着。整个人都癫狂了,仿佛扯断了所有的神经,失去了一切的控制。

孩子挺着小身板,眼睛毫不闪烁。

她的幺妹终于崩溃,抱着小宝儿痛哭失声,“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他眼中眼泪横流。

那之后,越静萱回越府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越老夫人面上看不出来,私下里总是长叹接着短叹。她的小静萱又瘦了,又病了,又卧床不起了。

他那时候,就该明白,这就是个征兆。

天宇二十六年,也就是他三十九岁,越静萱整整三十岁这一年。

京城爆发了大规模的流民乱,这样的攻击几乎是猝不及防的。他们站在保皇派里,就相当于站在了阳光下,必须承受阴影里可能酝酿着的一切杀机。

越家第一次被摆在了台面上。

天宇二十七年的一个秋日雨夜,他坐在桌边看书,忽然油灯爆了一个灯花,灭了。门突然被强风吹开来,撞在墙壁上,发出哐当一声,秋雨猛烈地打进来,瞬间浇湿了地面。

他心头忽然泛起强烈的不安。

从书房出来,他绕到东院去见老爷子,想说说心里的感觉。

进门的时候去见老爷子拍着他娘的背,一声声安抚着。而越老夫人,整个人都萎顿了,缩成了一团,眼睛瞪大,面容扭曲。

他赶紧跑过去查看,就看见越老夫人眼眶里突然流出眼泪来,嘴巴里反复地吐着这几个字,“静萱,萱儿……我的萱儿啊……萱儿你要去哪儿……”

他身子一软,像被丢进了冰水里,浑身凉,凉到心底。

越静萱,他的宝贝妹妹,殁了。

即使他再如何妄图弥补,都晚了。

媳妇说,人死如灯灭。

他就笑,那一晚,灯果然灭了。笑着笑着就哭得不能自已。

天宇二十九年,小宝儿嫁了,嫁人的时候他站在魏家大门外远远的看。

当年他的静萱也是这样,被他背出大门,坐上了大红的喜轿,锣鼓队敲啊打啊,热热闹闹地,一去就不回头。

他以为这样也便好了。

谁知第二日小宝儿的死讯便传来了。

他到越静萱坟前去祭拜,给自己的幺妹跪下狠狠跪了三个头。“小妹,你走了,一定最担心宝儿,二哥无能,没有守住她,现在她就睡在她身边了。待她好好的,别让宝儿再受伤了。宝儿,你也要乖乖地听你娘的话,不要再惹她生气,惹她伤心。”

天宇三十四年(天阳六年),西疆大乱,新皇派镇东军前去镇压西镜和阿石密,从东疆回来的只有云镇。

镇东军到达边疆受梁州、敦煌一年,西镜、阿石密就像是有源源不断的后援一般,始终没被打退。

彼时的越家早已摇摇欲坠了。

因为先帝饮用的汤药里查出了毒素,他——官职低微,却侍奉先帝左右的越家二郎,终于死于己方之手,被急于求成的太子当成替罪羔羊逼上了断头台。

太子太着急了,忽略了一直为先帝倚为支柱的越家在这场局势里是何等的重要。

太子推出了越家,刚好合了太后和长曜的心意,于是越家的罪孽便越发深重,最后还衍生出功高盖主,自视甚高,为西疆伏于朝内的内奸之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最悲哀地莫过于效忠皇帝数代,最终仍不免被皇帝捣了根基。皇帝赐予荣耀就是这样,他愿意给你,你便只能收着,他不愿意给你,你就再留也留不住。

幸而越家的根系早已深深地遍布底下,牵牵扯扯,总有人站出来替他求情。

他也乐得看燕朝是如何覆灭在皇帝的手里。自己的大意拉了家人共同陪葬,让皇室同样洒满血腥,他才能死而瞑目。

越家是皇帝最锋利的一把剑。

哪个皇帝没有看透这一点,便要完了。

天宇三十五年,哦,也就是天阳九年,被关在牢里他还翻着老黄历。仅只三年。

他望着天牢里高高的小窗户,想着之前的无数个日子。

突然一声炮响,喧闹的田地突然寂静下来,然后又恢复喧嚣。

“新皇大赦天下啦!新皇大赦天下啦!”

越奚鹤默默地笑了。越老爷子的等,终于发挥了作用。

兴许越家走的这一招险棋,这一招因为越静萱的死而亮出来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策,能成。那之后越家的祖辈便再也不用被皇室束缚,作为永远的奴仆,抱着秘密守在黑暗里。

登基的是长曜。

满牢的罪犯都赦免了。唯有他越家的一众还没有。

越奚鹤等待着。

来的竟然是陆青岚。害死宝儿的那个男人。

他曾经见过他,仙风道骨,但总是透着那么一分阴郁。

如今却羸弱地仿佛当年的天才少年长幸。咳嗽不停。

“你们走吧。”青岚挥手,狱卒们打开了牢门。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救他们出去的会是陆青岚。

“你是不是害了宝儿?”他目眦尽裂,恨意彻骨。

陆青岚回过头来,看着他,“不管你信也不信,我没有害她。但……我还是负了她。”

越奚鹤沉默,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个人——长曜的军师,把天下玩得团团转的人。

“呵,”陆青岚忽然微笑,“我这就去陪她了,以后给我的坟头上也立个碑。”

越奚鹤惊诧。

越家终于走出了困住他们许多年的京城。

隔年三月,草长莺飞。三个相连的坟头上,冒出了一圈白色的小花。

新章

“求你。”昏暗的光线里,玫红襦裙的身影挺直了脊背,眼睛里是期盼,乃至于深深的乞求。

那厢手指点在朱唇上的人转过身来,嘴角拉开一丝嘲讽的弧度,深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站在他身前的人,不屑道:“悠悠可不知道该如何求人吧?”

魏北悠的身影一震,身子一矮,双腿轰然跪在地上,那脊背也弯了下来,眸光里一抹决绝,哀求道:“求求你!”

她低着头,没看到面前人随着她那坚定的一跪眼中闪过的痛苦之色。

“求求你!”她再一次道。

她瘦多了,眉眼间青黑笼罩,但精神却很振奋。这种振奋是不正常的,甚至透着一种显而易见的焦虑和急躁,只能让见者担忧。还有那眼中诡异的精光,好似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一盏烛光,然后就拼命地奔跑。

“悠悠,”陆青岚走到魏北悠面前微蹲,拉着她的肩膀站起身来,打量了她许久,陆青岚突然笑了,“你跪下做什么?我只是想你叫我一声‘青岚哥哥’而已,你莫非以为我会不答应你?”

魏北悠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暗影里那人的眸子里柔光亮得惊人,一寸寸照进她晦暗的记忆里。是了,这个人,这个人他……

她曾经想,因为痴恋青岚,她错过了云驿,于是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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