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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奴左三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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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去死吧。」裴陵仗着自己有些自制力,便用牙咬住自己的嘴唇,想咬出血来,让自己忽略体内升起的异样感觉。

可他见左三知的脸靠自己靠得那么近,心里却一紧,忘了使力,眼睛只是盯着左三知:有一道很深的伤疤从发际延伸入发间,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是第一次当先锋时留下的。差点被当头砍成两半,幸亏躲过去了能回来见到你,真不容易啊。」像是知道裴陵看什么一样,左三知感叹着。他缓慢摆动着腰,在裴陵体内撞击着,感知到裴陵因为某个方向而使胯下物更硬,便持续刺激那一处。他的嘴也没有停下,亲吻着裴陵的身体,从胸前到耳垂,甚至还把裴陵的耳朵含在口中舔试着。

拥抱裴陵,这样的事情从前只能想想,即使是一个吻,也来得艰难,更不用说身体密切地贴合在一起,肆意地进出。

左三知看着裴陵的眼睛,动作变得更慢:如果可以,会希望一直这样,抱着怀中这个骄傲的男人,看着他发怒、使坏、为了朋友四处奔走、为了家人颓唐无助。只要是这个人,即使怀有恨意,也渴望得到,渴望不再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

「你、你放开我」没有为方才凶狠的插入而屈服,可左三知温柔起来的举动中,裴陵却开始有了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瞧着左三知沾染了些情欲的眼角,裴陵觉得自己心中忽然慌乱起来,就同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一样,胸口被什么堵住,让他不愿正视,只想着转身逃离。

「不要乱动。」左三知本想慢慢来,可左三知被裴陵身体的扭动逼得加快了些速度,不由抱住裴陵的腰,狠狠往裴陵的后穴中插了几下,惹来裴陵自己都为之吃惊的低喘。

「放、放开我」裴陵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他竭力挺起上身,想把左三知从身上推下去。

「你在怕?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不顺其自然?」左三知把话说得含糊,他用力压住裴陵,重新挑逗裴陵身上的每一处,嘴巴在那些敏感的地方吸吮着,腰部也缓缓摆动,刺激裴陵的后面。

「呜」裴陵面带恐惧地看着自己的胯下之物胀大、颤动,胸前的两粒也红肿硬挺着。他想对左三知破口大骂,但那些字句尚未出口便化为短促的呻吟,让他把体内无法压抑的欲望表露无遗。

「会不会想起在战场上的我?」左三知看裴陵开始有反应,便调整自己抽插的快慢。他抽出大部分硬挺,在裴陵穴口摩擦那紧紧的肉壁,听得裴陵喘息声音更重,才又重重挺入裴陵体内。

「你放开我」被从后庭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舒畅感控制住,裴陵依然保持着些许清醒。他不能压住紊乱的喘息,只能艰难地吐字,想让左三知罢手。

左三知勾动裴陵未知的情欲,自然不会罢手。他抚摸着裴陵的身体,见裴陵发出细微呻吟的次数增加,便抱住裴陵的腰,一面有规律的晃动自己钉在裴陵体内的肉柱,一面用手刺激裴陵那滴下透明粘稠水珠的胯下物,百般玩弄挑逗后,却在裴陵受不了这个刺激、几乎泻出时又停下手中的动作,让裴陵从欲望的高峰稍稍回落,不自觉地用渴求的目光看向他,仿佛是催促他让那积蓄的东西早些释放出去。

「放开我啊呜」几次将要爬到顶峰却又落空的感觉让裴陵难受之至,他看着左三知的眉眼,想到了自己当年抱左三知的感觉,不由泻出的欲望更加强烈。

可当左三知停下手的动作,改为用硬物刺激他后面,他的渴望又变成羞愤,目光从松懈下的柔和转变为锐利,身体在左三知阳具挺进中弓起,难耐地发出急促、断续的呻吟,未受束缚的那只手也敲打、抓挠着左三知的躯体,在左三知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不。」左三知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眼神也更加幽深,嘴唇紧紧抿起,不停摇晃腰部,用肉棒撞击着裴陵的身体内部,顶着那些能让裴陵低喊出声的地方,剧烈地摩擦、冲撞,不理会裴陵脱口而出的不自觉的求饶。

「放过我啊啊啊左」裴陵的身体颤抖着,把头别向一旁,双腿紧紧夹住左三知的腰,无意识地让左三知更加深入。他低声喊着,在左三知胯下肉棍的逼迫下哆嗦着,感觉着快要来临的颠峰。

「抱住我。」左三知趁势解开了系住裴陵手臂的腰带,让裴陵另一只手解放号能抱住自己。他整个人压在裴陵身上,挺动下体猛烈戳刺着。嘴巴也覆上了裴陵的喉结,在那里很小心地咬着,倾听裴陵咽喉里不能掩饰的渴求声音。

身体在燃烧吗?为什么好像融化一样,自己的身体变软,而身上人的身体却又硬又烫。是谁点燃了火焰?点燃的灼热的梦境般的欢爱

失魂中,裴陵脸上的潮红愈发深了,他粗重地喘息着,合上眼睛,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用双臂紧紧抱住了左三知的身体,把头靠在左三知的脖颈处,又游移到左三知的唇边,吸吮着,渴求地发出一两个字眼,催促左三知加快动作。

「裴陵。裴陵裴陵。」默念过无数次的名字终于可以说出口,而说出口,又怕怀中人会消失。

反复地叫着,才能安心。左三知低低呼喊裴陵,眼睛颜色也跟着动作变深,额头上的伤疤随之发红。

他听到裴陵在极至之乐中发出的低吼,就大力深入裴陵的后庭,待插几下后感觉到裴陵留在自己腹上的体液,便也把自己的种子第二次释放在裴陵的后庭中。

「你我」裴陵的胸膛起伏着,他失神地看着左三知布满汗水的脸,又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松开的双手,回想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

而等喘了几口气,他才明白过来刚刚自己对左三知有了迎合。他不知所措地盯着左三知,却看到左三知眼里的情欲更深。

「裴陵。」左三知低头亲吻着裴陵的嘴唇。第一次抱裴陵时,他压抑着,刚才也只有片刻放松。此时,他见裴陵被自己弄得失去了大半力气,便再也没有用腰带绑束着裴陵的手臂,而是轻轻把裴陵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又将自己还能持续的硬物插入了裴陵的体内,移动起来,用那蚀骨的快活去麻痹、去引诱裴陵。

片刻的清醒重又被左三知的狂猛举动打断,裴陵趴在床上,随着左三知的动作而晃动,没了力气反抗,只是闭上眼睛发出低低的呻吟。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左三知扭转过他的身体,在压抑闷哼中吻住他,继续动作,他也只是依靠本能去迎合,回吻左三知,在久违的嘴唇中,发出喃喃的低语。那低语似乎也只是个名字左三知、左三知、左三知



梆子声传来。让躺在床上的沉睡的裴陵慢慢清醒。数着那梆子声,裴陵知道是后半夜了。他想伸手揉揉自己的腰,也想伸手揉揉自己的腿。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些地方抬起来都很困难。并且,还有些疼痛在股间的秘处,从那个洞口延伸,直至体内深处。

刚才做了梦吗?一个让人羞愤的梦。自己竟然梦到自己被左三知弄回了府,几番勾引后还抱住他和他共攀云雨之峰。

被左三知压在身下?怎么可能!就算左三知当再大的官,在自己的心中也还不过是当初那个伺候自己、被自己压在身下予取予求的男人。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是不是太久没有碰过人的缘故?

自嘲地笑笑,裴陵心说自己喝多了不成。他伸手,想伸个懒腰,但那手却被另外一只手掌握住,那是一只布满茧子的手掌,掌心带着温暖,手指夹着温柔,就那样轻轻地弯曲,小心地将裴陵的手包裹,像是对待很珍贵的东西。

一瞬间,血似乎变得冰冷。从头开始消失,直到脚下。忍耐住不发出带着愤怒和少许惊恐的低吼,裴陵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向床里,跟左三知的眼眸对上。

「醒了?」左三知握住裴陵的手,低头在裴陵唇上烙下一记亲吻,接着又把舌尖探入,轻车熟路地挑逗。

被事情本来面目击中而动弹不得的裴陵则呆愣着,等左三知温柔的嘴唇离开很久后才瞪圆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了出来。

从愤怒到屈服,从抗拒到迎合,从吃痛到欢娱原来一切都是真实的。原来自己在左三知的胯下呻吟、自己紧紧抱住左三知的背、自己紧闭眼睛用动作催促左三知快些都是真实的!

用手撑住了床,裴陵猛地坐了起来,不顾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从床上翻滚般掉到地上。他慌乱地找着自己的衣衫,用颤抖的手拎起来要穿好,可低头,却看见腿间都是红色和白色的液体,上身也有,就那么明晃晃凝固在腹部,像是嘲笑着什么。

「裴陵。」左三知从床上下来,伸手要抱住裴陵,可裴陵却回头狠狠给了他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颊上。

「裴陵。」左三知擦去嘴角的血迹。望着裴陵眼中的愤怒和绝望,他用手捉住了裴陵的肩膀。

「放开!」裴陵又是一拳打在了左三知的脸上,云雨多次,他本已累乏,但盛怒之下也不知道从何生出力气,打得左三知头偏向一侧,血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一拳、两拳、三拳裴陵疯了一样把拳头打在左三知的脸上、身上,像是要把身体中的怒火都打出来。

左三知没有开口,也没有还手。在裴陵打累了、再也抬不起手的时候,他才又擦去嘴角的血,上前抱住了裴陵,摸抚裴陵的后背,用嘴唇吻去裴陵眼角溢出的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泪。

「放开」裴陵怔了怔,却又大声吼了起来:「放开我!」他猛地推开左三知,半走半爬地「冲」向门外,

看着裴陵摇摇晃晃却拼命远离的模样,左三知张着的手闭颓然垂下,也没再说话。

他的嘴角紧紧地抿在一起,眉毛也微微拧着,眼底更加幽暗。眼睁睁看着裴陵吃力地打开门,朝院中栓马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走去,他依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得到了吗?可得到的跟心中想的还差多少?那个方才还在怀中呻吟喘息的男人又为何变了脸色?

是不是因为自己在他心目中还是那个军奴刘时英出身贫寒,与他少年时在军学交好,所以,他看刘时英的目光从来没有过一丝轻蔑。

但无论自己杀掉多少敌人,立了多少军功,在他心中,依然只是那个被他压在身下任他搓圆搓扁的军奴。即使他对自己

「就是这样的结果吗?」左三知仰面缓缓躺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自己充满倦色跟失落的双眼,倾听裴陵在院子中艰难的走动声。

拖着疲惫已极的身体靠近自己的枣红马,裴陵觉得身体的疼痛跟劳乏使得这段短短的距离那么地漫长。他好不容易走到了马旁,却发现自己连上马的力气也没有了。

「蹲下。」裴陵解开马缰绳,双手扶着马背,让马跪下。那枣红马通人性,立刻屈了腿,躺在地上让裴陵抱住自己的背,待裴陵抱紧了,才重新站起来,从下人忘记锁上的大门跑出去。

策马奔驰在后半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裴陵觉得后面那处火烧火燎地疼。他咬紧牙关,不想追究眼眶中湿润的东西是什么。

他只是抱住枣红马的脖子,希望离刚才事情发生过的地方越远越好。而他胯下的枣红马也通人性般,拼命加快速度,四蹄仿佛腾空,踏在街心的石子路上,留下一连串清脆的马蹄声。

裴陵在望北城的府邸中,他的两名家将裴勇、裴义已经睡下。

两人等裴陵到很晚,可后来刘时英过来说裴陵被左三知带走了,他们便以为裴陵是去和左三知叙旧,没有多想,径自先睡了。可睡到后半夜,机警的裴义听下人说有人在外面敲门,便穿衣叫上裴勇出来探看。

「两位爷,不是哪位军爷找咱们将军吧?我只听到敲门声,可问是谁,外面没人回答,只有马蹄子跺地的声音。」那临时管事疑心生暗鬼。

「笨蛋,连二少爷的马都认不出来吗?」裴义听听那门外声音,便知道是枣红马的动静。他呵斥了管事一句,亲自开门出去迎裴陵。

可这一见不要紧,倒是把他吓了个半死。他和裴勇两人只见裴陵趴在马背上,嘴唇发白、眼睛发红,身体哆嗦着,双手握拳紧紧拽住马鬃,上牙跟下牙相碰,嘎吱作响。

「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退下去吧。」裴勇见裴陵情况有异,便斥退那管事,免得他多嘴多舌,而裴义则上前一步,拉住裴陵的手急切问道:「二少爷,您怎么了?」

手被碰到便不由自主地狠狠甩开了下,待甩开了裴义的手,又呆愣好半天,裴陵才一字一顿说:「你们,明天去找刘时英,让他替我跟上面告假几日,随便找个理由把我的令牌拿来。」

「二少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啊?」裴勇、裴义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裴陵从庆功宴上回来变成了这副模样。

「快去!」裴陵低吼一声,威风犹在。裴勇、裴义两人吓得一哆嗦,飞快跑回裴陵的房中,把裴陵要的令牌给拿了出来。

这令牌是裴陵的调兵令,可以让他在附近几个重要的城镇通行无阻,甚至还可以在城门关闭后出城。

两人猜裴陵是要出城,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两人上前要再问裴陵几句,却被裴陵布满血丝的凶狠目光震摄住,不由自主退后几步。

「你好,你很好。」裴陵握住令牌,苦笑一下,转而又大笑起来,笑声凄凉中带着杀意,可杀意继而变成无奈。

裴陵抓过令牌系在腰间,盯着两个看是太不好要挡住自己的家丁道:「你们是打小跟随我的人,所以,不要拦我。」

说罢,裴陵鼓足力气,拽起缰绳调转马头,用枣红马的前蹄逼退裴勇、裴义,趁两人躲避的间隙冲到了街上,一路奔向城门

军奴左三知(下)by于烟罗

文案:

出身世家,屡建战功的将军裴陵,居然去强暴一个军奴!

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左三知鹤立鸡群的傲骨?

最初他只是看不惯那无法摧折的神采。但是,当翻天覆地的变故接踵而来,明白自己即将失势的时候,为何选择了放手?放手让左三知投靠元帅麾下、眼睁睁看着左三知从此飞黄腾达,甚至超越他成了一介名将?

酩酊大醉的那一夜,左三知欺上身来这卑下的军奴竟敢如此!

「你想过没有,当初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原来你原来你是恨我的吗?羞愤交加的境况下,裴陵惊骇的发现,梗在胸口的滋味,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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