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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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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你们有求于大唐;我大唐若是拼着不要些脸面;不理睬姚州之事便是了。区区姚州;难道还能动摇我大唐根基?倒是你们;想要恢复部落;就必须借助大唐之力。”
    “这”
    娓娘此次来;原本是瞅准了时机;觉得可以与大唐讨价还价;至少要逼得叶畅答应一些要求。可是叶畅一番话;便覆雨翻云;反倒将她们放在了有求于人的位置上。想着叶畅此前的种种手段;娓娘终于意识到;自己想要占这个家伙的便宜;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你究竟想要什么?”她问道。
    “我已经说了;糖。”叶畅应道。
    叶畅早就使用了新的制糖方法;但是因为缺乏原料来源;所以所制之糖产量有限;还不足以真正支撑起一个行业。故此此次来剑南之前;叶畅就规划好了;在今后大唐的经济版图中;云南将成为制糖业的基地。
    种植甘蔗会需要大量的劳动力;而这劳动力;毫无疑问可以去犬戎那儿抢掠。
    “你要我们做什么?”娓娘又问道。
    李白看着叶畅与娓娘在那缓坡之上谈了许久;有时叶畅在说;手舞足蹈;有时娓娘在说;眉飞色舞。他越看就越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足足谈了半个时辰;两人才谈兴完毕;连袂回来。蛮女没有耽搁;行了礼便又带着她的部下离开。
    目送娓娘一行消失;叶畅心放下一半;此次来能州;见王忠嗣问策只是目的之一;最重要的目的还是见娓娘。能得娓娘相助;就可以秘密与五诏旧部联络;有他们充当“带路党”;此次南征的事情能轻松许多。
    回过头来;却见着李白一脸诡笑的脸。叶畅愣了愣:“太白兄;你这是何意?”
    “贤弟;你且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和弟妹说的”
    “何事?”
    “贤弟你还装;装什么装?果然不愧是天子与李相要争夺的女婿;就连这南面的蛮女;你也勾搭上一个说来也奇了;你怎么会勾搭上六诏蛮女的?都说蛮女多情;象方才那般姿色的;还有没有?”
    “滚”叶畅终于明白李白在说什么了:“我在做正经事”
    “对;对;正经事”李白哈哈大笑;眼神却是暧昧如故。
    没办法与这位不喝酒也能发酒疯的诗仙交流;叶畅懒得理他;下令拔营离开。他们乘船回上;又用了三日时间;才抵达戎州的兵营。
    高适在这里等着他。
    众人相聚;自是一番亲热;即使是叶畅;与高适也是分别多年。在戎州没有呆多久;叶畅留高适在此调配粮草;自己率三万军;自石门关道往南。
    石门关向南虽属大唐戎州;实际上却多为羁靡州。过牛头山;到马鞍渡时;叶畅得报:云南王阁罗凤使者来此。
    “使者?”叶畅闻言一笑:“阁罗凤倒是消息灵通得紧。”
    他大军才行了三天;对方的使者便在中途来迎;若说阁罗凤在戎州没有细作;谁也不相信。
    “让他来见我。”叶畅道。
    不一会儿;这使者被带到叶畅面前;此人黥面乱须;一双眼睛转个不停;显得非常狡猾。
    看他这模样;叶畅便知道;这次来使;怕不会客气。
    “云南王麾下军将杨子芬;拜见叶大使。”他被引到叶畅面前后;看得叶畅这么年轻;便有些傲不为礼;胡乱拱了拱手就算是“拜见”了。
    他心里还有些嘀咕;不是说大唐人才济济么;为何鲜于仲通吃了一次败仗;大唐竟然派出这般一个年轻人来收拾残局;是欺南诏无人;还是大唐已经拿不出象样的人手了?
    “咄”见他这模样;旁边的善直怒吼了一声;杨子芬惊得一颤;双膝软倒;情不自禁就跪在地上。
    叶畅不以为然:“阁罗凤遣你来做甚?”
    “我家大王遣我来;是有下情禀报大使。前者两国起刀兵;实是情非得已。张虔陀欺凌我家大王太甚;鲜于仲通不能”
    “是非曲直;你我心中都有数。”叶畅打断了他的话。
    表面上看;南诏的叛离乃是张虔陀欺凌过甚;但实际上问题不出在这里;而是出在阁罗凤个人的野心。此前李隆基制订方略;扶植南诏统一其余五诏;想要借此牵制犬戎;但如此南诏势力增大之后;哪里还愿意充当大唐的走狗斗犬阁罗凤在长安呆过几年;更是觉得;与其为大唐之犬马;何如当一个真正的云南王?
    他有此心;便有一些动作;比如说从长安私逃回南诏;比如说回南诏继位后拒不听从大唐的命令。这些行为;也自然引起了鲜于仲通、张虔陀的警惕;而此时李隆基大约也意识到南诏势大难制;便不再象过往那般支持南诏。阁罗凤乘机发难;攻姚州;逼死张虔陀;为了蒙蔽其治下百姓;还搞出了一大堆大唐如何欺凌南诏的罪名。
    叶畅对这些都没有兴趣;故此直接打断了对方。
    “不知是非;不判曲直;如何能行?”那杨子芬跪在地上;看上去是吓着了;实际上却仍然狡辩:“听闻中原大唐;仁义之邦;礼仪之国;若无是非曲直;仁义礼仪何存;还不如我这化外之地?”
    “化外之地?汉时云南便为我圣人教化沐浴之地”叶畅盯着这厮;见他犹自不服气;一笑道:“好吧;我就实话实说。我大唐穷则仁义礼仪;达则自古以来。这云南汉时便在大汉皇帝治下;自古以来就是我华夏不可分割之一部分何为仁义;遵循我汉家教化;就是仁义;何为礼仪;服从我汉家皇权;便是礼仪”
    “好”旁边的大汉族主义者李白听了顿觉高妙;浑身热血沸腾:“穷则仁义礼仪;达则自古以来;妙;妙”
    “遵循我汉家教化就是仁义;服从我汉家皇权便是礼仪——当真激昂之语;与陈汤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可相简益彰”已经与叶畅会合的蔡明也点头道。
    叶畅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二人一眼;却见周围将士;一个个神情激动;竟然都被那一番话打动了。他轻轻捏了捏自己的手;看起来自己又说了一句了不得的话语啊。
    杨子芬只能将满嘴的理由咽了回去;因为他发现;眼前这看上去极是年轻的大唐兵马使;似乎比起此前见过的鲜于仲通等大唐高官;都要难应会。
    “既是如此我家云南王遣我向大使谢罪;愿退出姚州城;重修城墙;归还所掳。”杨子芬又道。
    “就这些;还有么?”叶畅问道。
    “这个就这些。”
    “阁罗凤自知有罪?你方才不是说仁义么;有功必赏;有罪必罚;赏善罚罪;乃仁义之先。”叶畅道:“阁罗凤既然自知有罪;为何还不自缚于前;待天子依大唐律责罚;却遣你一个说客来此?”
    杨子芬张着嘴;看着叶畅;实在不知这位大唐的兵马使是真糊涂假糊涂。有罪无罪;不过是大人物嘴上的一句虚言;如何能当得真;难道还真要云南王自缚请罪?
    从方才叶畅的话语来判断;他绝对不是糊涂;只是自大罢了;看来;要给这个年轻的汉人一点厉害啊。
    “我云南一向忠心大唐;如今犬戎大边压境;若是大唐在此时再做这亲痛仇快之事;只怕云南非大唐所有了。”杨子芬道:“到时我云南不得不与犬戎携手;自此大唐边疆多事矣。”
    “不可能。”叶畅漫不经心地道:“若是阁罗凤派你来;只是为了说这几句废话;你如今就可以回去告诉他了。他不会有与犬戎携手败我边疆的机会;因为我来之后;云南便不再有什么云南王了。”
    说完之后;叶畅摆了摆手;自有武士将还在琢磨他话语的杨子芬拖走。
    “大使何不虚以委蛇?”蔡明在旁道:“若真令南诏与犬戎携手;此次南征只怕徒劳无功啊。”
    “南诏已经与犬戎携手了;据我所知;犬戎御史论若赞已聚大兵至浪穹;观望成败。”叶畅笑道:“南诏狼子野心;岂会因一时安抚而退缩;越是安抚;他们越会嚣张;唯有迎头痛击;他们才能明白大势所趋”
    蔡明听了一惊:“犬戎援军已至浪穹?大使这个消息;可真切否?”
    “自然真切。”
    这消息是娓娘带来的;叶畅人还在长安筹备婚礼时;便密遣信使;进入剑南;找到了娓娘当初约好的联络者;然后约好会面时间与地点;又请娓娘侦察南诏与犬戎动向。事实上;在上回鲜于仲通南征之时;阁罗凤便已经遣使向犬戎求援;并示臣服之意。
    “若是如此;此战不可不慎;大使;还请驻军待援”蔡明忧心地道。
    “自然要驻军待援的;不过先与南诏战过一场再说;不战过一场;他们不会将我们放在心上啊。”
    如同叶畅料想的那样;对于他带领的这支唐军;南诏并不以为意。
    杨子芬被驱走之后;便昼夜兼程;赶回太和城。此时太和城中;南诏将领头人云集。
    “杨军将回来了;你说说;此次唐军虚实如何;唐将又是何等人物?”闻道杨子芬回来;阁罗凤在自己的双龙头椅宝座上问道。
    他在长安呆过几年;模仿大唐仪制;建立宫室;任命官吏;如此也粗备模样。不过蛮人许多习俗;还是保留下来;比如说;在他的大殿之中;除了他自己外;他的妻子白氏、他的弟弟同时也是僧人的阁陂等都在此。
    “启禀大王;唐军兵力;不过三万;尚不如此前鲜于仲通之部。至余将领;其统兵者兵马使叶畅;年纪甚轻;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为人狂妄自大;破之不难”
    阁罗凤闻言哑然失笑:“军将;你却说错了;这个叶畅;没有那么简单
    “大王知道他?”
    “自然知道;我在长安之时;没少听说他的名字;就算是回到云南;也偶尔能听到他的消息。此人乃大唐第一理财能手;而且在边事之上;亦颇有见解。”阁罗凤道:“若他在你面前表现得极为骄狂;那必是想要使什么阴谋诡计;故意如此;诱我上当”
    “王兄明鉴”旁边的阁陂点头道。
    “只怕又须劳烦王弟你了。”阁罗凤起身:“大唐若举国来战;我国确实难以抗衡;须令犬戎赞普亦出兵夹击;至少要牵制住大唐主力。若能如此;唐军只有三万;我却是不惧”



第343章 五十青钱卜凶吉
    “该死的每日都是翻山越岭;到处都是毒虫;已经累得半死;喝口水却也要这样那样讲究他以为他是谁;还是在城里过着锦衣玉食的公子王孙
    缪忠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回头望了一眼。
    五尺道盘旋往复;崎岖艰难;叶畅的三万兵士;足足花了二十日时间;才从马鞍渡抵达南宁州都督府。原本这些兵士就吃过败仗;士气不振;尚未得到充分休整;便又来做此长途跋涉;一路之上;军心低落;若非叶畅的亲兵够强;只怕早就溃逃了。
    饶是叶畅百般努力;到了南宁州时;也不得不进行休整;不能立刻西进。
    叶畅深知;行军中易发疫症;与此时不讲卫生有关。故此;对于士兵饮食卫生;他抓得特别紧。训练什么的;他倒没有强求;反而吃喝拉撒;几乎是日日盯着。
    比如说每行军一处;就要挖行军茅坑;所有大小便;一定要在行军茅坑中解决;若是敢在水源、田地里;则少不得要受罚。小则做些杂事;大则军棍侍侯。象缪忠良;便因为在溪畔小便;被叶畅拿了现行;狠狠抽了五军棍。
    “谁让人家是官;你是兵呢;若是不服气;你去将那小子揪下来也打五军棍啊”和缪忠良一起来打水的;仍是一个受罚的军士;名为管高;他喃喃地道。
    水是自山溪里打来的;他们要将之倒入大的行军锅中;然后再煮沸。水未沸之前;任何人敢喝;都要受罚。
    “你说咱们这位大使;是不是公子哥儿当久了;他会不会打仗?”
    “我瞅他那模样;也不象是个会打仗的人;莫要一上战场;先吓得尿了裤头噗;到那时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如此威风”
    他二人说得兴起;都吃吃笑了起来。
    “咳”
    正当缪忠良还要说什么时;却听得身后一声咳;他二人回头一望;便看到军中的营记蔡明背手走过来。
    两人挤眉弄眼;都不作声了。谁都知道;这位蔡先生可是叶大使请来的;就算不是叶大使的心腹;两人的关系也非同一般;若是方才的话叫他听去;告到了叶大使面前;两人少不得要吃排头。
    这等情形;让蔡明颇为忧心:王忠嗣说这位叶大使行事胸有丘壑;可为何在这里却鲁莽得象个刚上阵的毛头小伙?
    他按着当初在王忠嗣帐下的规矩;每日都巡营三次;听得将士们的谈话;发现牢骚怪话一天比一天多;而且怨气也一天比一天大。再加上叶畅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靠谱的军中规矩;这样下去;哗变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大。
    “还是去寻叶大使说说吧不说不行;军中都这般模样了。若是他不听
    蔡明有些犹豫;若是叶畅不听;当如何是好?
    他不是个有决断的人;故此在王忠嗣手下只是充当管文牍的幕僚;到了叶畅这边;亦是量才而用;为营记;管军中文书——正好李白这厮性子跳脱;对于日常的文书实在是有些不认真。
    他越过这两个发牢骚的小兵;行向军营。
    “为何不许我等入城?”还在军营之外;他便听得有人在愤愤不平地喝问:“跋涉如此多时日;再不准入城休息;军士们只怕都要闹将起来了”
    “是王天运”听得这声音;蔡明便知道说话的是谁;乃是都虞侯王天运。军中诸将;以他官职较高;而且为人悍勇;向来自负;又在剑南军中时间较久;较得士卒之心。
    “王虞侯;这是你个人之意;还是军中众军士之意?”
    “实是全军之意也”王天运看着叶畅;面色恭谨;但心里却是有些不屑
    他也曾经听说过听畅之名;不过大多都是和如何赚钱联系在一起的;至于叶畅在辽东的事迹;除非是对他特别关注的如王忠嗣这样的人;否则谁会在意那远在万里之外的事情故此;在王天运眼中;叶畅便是一个不懂装懂的货色;他到军前来任兵马使;纯粹是朝廷里的大人物得了失心疯
    “王虞侯;你在军中非只一日;当知军纪森严;不可轻犯。你自己说说;若是我放大伙入城中;会致何等情形?”
    “这”
    “军如心猿意马;若放之纵之;则所祸胜过匪。”叶畅的声音传到了蔡明的耳中:“如今我军深入蛮荒;粮草补给运来;伤兵病员送出;都要经过蛮人所控之地。放兵士入城;他们岂有不淫掠者?到那时我为收揽蛮人之心;必得斩淫掠者以示公正;王虞侯;你是为他们;还是害他们?”
    王天运心中一凛;呐呐两声;不知说什么好。
    他眼见叶畅年轻;又不是军中宿将;领兵时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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