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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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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
“噗通——!”
正在山下厮杀正酣的夏侯渊闻言,差点没一个跄踉从马背上摔倒在地上,堪堪的用战枪支撑住了身体,夏侯渊抚了抚头上的樱盔,抬眼看了山上的袁尚一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无耻狂徒!给我闭嘴!你叫谁岳父呢?”
袁尚笑着挥了挥手,道:“叔即如父,涓儿的叔父就好比是我的叔父,涓儿的父亲就好比是我的岳父,你对涓儿那么好,我叫你一声岳父也不算吃亏。”
夏侯渊闻言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牙齿咬得嘎巴嘎巴直响,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平吞了袁尚。
“姓袁的小子,本将不屑与你斗嘴,说!涓儿现在怎么样了?你若是敢动他一根寒毛,本将定将你吃肉寝皮。剥骨抽筋。”
袁尚轻轻的挠了挠头发,仔细的寻思了半晌,终于开口言道。
“岳父大人尽管放心,涓儿现在过得很好。。她和孩子现在都很健康。”
夏侯渊闻言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就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仰天发出一阵高亢的怒嚎,他手舞战枪。张牙舞爪的向着袁尚猛冲而来,任凭一路上多少袁军冲来阻拦,都被他用战枪扫到了一边。其手下几三合之将,霎时勇猛无敌。
山头之上,袁尚重重的一拍马鞭。转头对着身后的智囊团吹嘘道:“看着没有!看看我岳父大人——是真神经病也。不,是真神威天将军也!”
众谋士不由一同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夏侯渊左右屠杀,眼看就要冲上袁尚所在的高地,突见袁尚身后,一众弓弩手猛然站起身来,各个手持宝雕弓,一个个眼神犀利,望向夏侯渊的目光各个充满了深深的战意。
“放箭!”
“刷刷刷——!”
随着高声的命令下达,却见袁尚身边弓弩手中的箭支如同漫天的霜雪,向着夏侯渊一众飞hè而去。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瞬时就将夏侯渊身边的一众护卫士卒给hè倒了一大片。
夏侯渊挥舞着手中的战枪,当掉了一波又一波的箭雨,怎奈对面的飞箭之量实在太大,挡掉了一波。后面还有无穷无尽的箭hè杀机,所谓百密一疏,终究还是有一支利箭hè在了夏侯渊的肩膀之上。
夏侯渊一声嘶吼,吃痛的从马背上栽倒下来,身边的袁军士卒急忙赶来hè杀,却被他的副将引兵杀退。可是漫天的箭雨却将他的副将hè成了马赛克,而他本人则是乘着这短暂的空隙,被一众曹军士卒抢救了出来。
夏侯渊被士卒架着一边往回跑,一边还不忘回头高声怒骂。
“姓袁的小子!总有一天,本将要把你碎尸万段,剁碎了割成一千片!一千片!拿到我大哥的坟前去火烧祭拜!你。你就给我等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岳父大人慢走,小婿不送!”
“噗——”
夏侯渊转头吐出一口鲜血,当场昏迷过去。
不说夏侯渊和袁尚结下了梁子,恩怨难明,战场之上,曹军虎豹骑大战白马义从和无极营,两方的阵营当中,属这三种骑兵杀的最是凶狠,斗的最是惨烈。
无极营白马义从和虎豹骑,这几支部队都是jīng英中jīng英,强干中的强干,这些兵马都是双方培训多时才苦练出来的兵马,杀一个就少一个,除一双就少一双,且本就数量不多,想必在这次大战之后,回返去清点人数的时候,曹ā和袁尚必然就会肉疼的紧了。
虎豹骑的统领曹纯此刻正指挥着兵马与无极营和白马义从拼杀对抗,却是没有发现,在不远的地方,一团红è的身影已是如狼一般的盯上了他!
吕玲绮的双眸放着骇人的jīng光,她策马迂回,一点一点的向着曹纯的侧面靠近,她意图一击必杀,一举击溃这个虎豹骑的中枢阵眼,只要能杀了曹纯,无极营就能将伤亡减少到最低。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
估算着自己与曹纯之间的距离,吕玲绮猛然一夹胯下的马腹,正要冲杀出去的时候,却见斜刺里一把眉尖刀横刺出来,向着她的右首脸颊处飞快横扫,气势如虹却毫无杀气,很显然,对方只是抱着要让吕玲绮撤退的心态,就是并没有下杀手的意思。
吕玲绮无奈,只得停住马脚,下意识的回戟一挡。
但听“叮!”的一声,便见两支兵器一交而开,接着便见一道黑影快速冲上,挡住了吕玲绮的去路。
看清了阻拦自己好事的是谁,吕玲绮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盯着来人,银牙重重的咬上了薄唇,开口道:“是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交响曲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话说吕玲绮意yù偷袭曹纯,以求能够在不经意间将其毙命,以求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击退虎豹骑,不想对方却是有人早就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须弥之间便破解了他的意图,匹马而出,一招就将吕玲绮封锁于战圈之外,令她的计划功亏一篑,不能得逞。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曹军大将张辽,后世被人称为五子良将的第一号人物,亦是吕玲绮从小就认识的老相识。
是别人也就是算了,偏偏是这位亦叔亦师的前辈出手阻拦了自己的意图,吕玲绮的心中顿死涌起了一阵滔天的怒火!
从某种客观原因上来讲,吕玲绮对于如师傅般存在的张辽之恨意甚至远远超过了对于曹ā的恨,那是一种夹杂着恼怒与被背叛的羞辱感,这种感觉可以超出一切,可以掩盖一切,可以无视一切。
于是乎,吕玲绮胸中的火焰开始被徐徐的点燃了。
“无耻小人,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出现?还不给我闪开!”吕玲绮将方天画戟一抬,遥遥的点着张辽怒声呵斥。
张辽的脸上瞬时间闪出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愧è,但他终非常人,在稳定了一下心神之后,依旧表现出了令人惊诧的沉稳态度。
“丫头,别犯傻了,曹纯武艺高强,纵然是偷袭,你也杀不死他,只能陷自己于囫囵之地!”张辽仿佛是没有听见吕玲绮的质问。只是苦口婆心的出言劝阻这位女子。
吕玲绮双目喷火,恼声怒道:“你挡了我的好事。还敢在这里装好人?当我吕家人都是吃素的么?我今rì就代替我父亲收了你这叛逆!”
说罢,吕玲绮驳马而上。挥舞着方天画戟与张辽战在一处,张辽也不阻拦,只是仅防不攻,叮叮咚咚的架住吕玲绮的画戟,一边打一边说道:“孩子,别傻了。你杀不了曹纯,也杀不了我,战场上不是女子应该来的地方,你父亲当初舍了ìng命救你出下邳险境。不是让你来这般的祸害生命的,还不快点回去!”
吕玲绮仿如不闻,只是一边打一边冷哼着回道:“事到如今,你却还来跟我装好心?曹纯可以先行不理,今rì之事,要么是我宰了你为父亲和高叔报仇解恨,要么是你杀了我去曹ā那里领赏!绝没有第三条途径可寻!”
张辽舞刀防守,闻言不由得走了下神,却是差点被吕玲绮所乘,数个回合内才有搬回了阵势。苦声长叹一声,摇头道:“我若想杀你,刚才就在你偷袭曹纯的那一霎那,便可得手,又何必此刻与你正面相搏,空得耗费了许多力气。”
张辽这句话说完,愣住的却又变成吕玲绮了。
虽然对张辽背主降曹的举动而不耻,但吕玲绮几乎是从小跟着张辽和高顺的屁股长大,深知张辽此人之能。以他的本事,在刚才她专注想要偷袭曹纯的时候,想要将自己一击毙命,并非是不可能的事,可偏偏他刚才只是意在逼退自己,出手间却没有这么做。
想到这里,吕玲绮的心顿时有些犹疑了。
二人又交手了五六个回合,却见吕玲绮将兵器和马匹一收,跳出圈外,而张辽亦不紧迫,只是静静的驻马而立在吕玲绮的身前。
吕玲绮冷冷的看着张辽,心中的情绪复杂莫名,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终于缓缓地开口道:“张文远,我问你一句,在你心中,我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辽脸上的肌肉在不知不觉间抽动了一下,然后方才缓缓地说道:“温侯之勇,天下无双!御兵之法,百将莫及,从当年我投身在温侯麾下,他就是我张辽一生所最为敬佩的武者,原先是,现在是,将来仍是。”
吕玲绮双目微眯,道:“那你为何要投降曹ā?”
张辽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却仍旧口硬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功名尚且未立,岂能死乎?”
吕玲绮点了点头,道:“好,我信你的话,你想立功名,可以!我给你指条明路,你随我去投奔袁尚,此人乃是天下雄主,又是曹ā的死敌,你投身在他的麾下,一则可以为原主报仇,二则可以征讨天下,一展胸中才华,两全其美,如何?”
张辽却是果断坚决地摇了摇头,笑道:“小姐这话,未免也太看清我张辽了,我虽非大忠大义之将,却也是有底线之人,决非朝秦暮楚之辈!今天投曹,明天叛曹,世人改当如何看我?此事请恕我断然不能为之,还望小姐见谅!”
吕玲绮闻言,双目顿时变得冰寒刺骨,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宰了你!以除后患!”
张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如此,便请小姐自便。”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支利箭隔空而来,几乎是毫无预兆的,“噗嗤”一声hè在了吕玲绮右面的胸口之上,却见吕玲绮脑袋一晕,险些栽倒下马。
她吃痛的娇叫了一声,愤恨的看了一眼满面讶然的张辽,用尽全身力气调转马头,快速的向着己方的保护阵安全圈跑去。
不远处的地方,曹纯收了长弓,换上战刀,嘿然狞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刀口,双腿一夹,便引众向着吕玲绮逃走的方向飞杀而去。
“站住!”一声厉喝打断了曹纯的思维,却见张辽一脸寒霜的驾马来到他的跟前,双目喷火,将刀向着他的面前一插,口气清冷却又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缓缓言道。
“不、许、过、去——!”
“什么玩意?”曹纯闻言顿时愣了。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了张辽几眼,怒道:“张辽。你有病吧?那女将乃是袁尚心腹,统领袁军的无极营。很是棘手,不杀必是后患,赶紧给我让开!”
张辽定定的看着曹纯,似是犹豫了一下,但仍旧坚定不移地开口言道:“你杀谁都行,就是不能杀她!”
“ 嘿!”曹纯闻言顿时怒了:“你瞅我这暴脾气。给你三份薄面,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连我的去路也敢阻拦!老子爱杀谁杀谁,再不滚蛋,老子连你也宰了!”
“那你就是试试。”张辽语气平淡。但手中的战刀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是举过了胸口。
曹纯酣畅淋漓地仰头大笑三声,口中的语气逐渐霜寒:“行,真行,你有种啊,有——种你个鸟啊!”
话音方落,便见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飞身而上,向着对方猛地冲杀过去,顿时曹军两员大将居然内讧,自相残杀,却是令在场地曹兵都看傻了眼。不明所以,浑然不知道该上去帮谁一场大战整整持续了近乎两个时辰,双方无论是在将领方面还是兵马方面,都是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几都可谓之曰元气大伤。
随着时间的推移,曹军的高层们开始忍耐不住了。
“主公,形势不利于我军,还是。退兵吧。”以曹军的荀攸为首。郭嘉,程昱,贾诩等人纷纷上前谏言,请求曹ā速撤。
曹ā的目光在宛如血海地狱的战场上停留了良久,终于无奈的开口言道:“要撤退么?呵呵,难道说,我军此次的北伐,就要因为这么一场战斗就无疾而终?不甘心,不甘心!孤实在是不甘呢老天既然是让我胜了袁绍,为何在他的身后,给你留下了这么强大的一个人儿子,莫非当真是天意而不绝袁?。能胜其父而不能胜其子,这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情——何其悲也!”
曹ā身后,一向是以老谋深算的贾诩默默然地出言而道:“启禀司空,天意不天意的,老朽不太清楚,老朽只是知道,兖州中原乃属四战之地,不光是河北袁氏,尚有刘表刘备割据荆襄之地威逼许昌,东吴孙权坐着六郡虎视徐郡,且如今关中之地因为前翻的一场大战也不算太平,袁尚的兵马折尽了只需防守我们就是,可我们的兵马打没了又将如何防守四方?况且。”
贾诩抬头看了前方的战场一眼,慢悠悠地道:“况且前方的战事目前还是不利于我军的情况,司空觉得自己耗得起么?”
曹ā此刻,恨不能抬手用拳头一拳堵住贾诩的嘴,偏偏这老儿说的都是事关利害的妙论,他纵然是不想听也得继续听。毕竟,人是不能欺骗自己的,或者说普通老百姓可以自欺欺人,但身在主位上的强者,若也是得过且过,不为未来考虑,那等待他的,就只有毙命和死亡一条途径。
“撤军!”在思谋了良久之后,曹ā果断的下达了这个让自己痛不yù生的命令。
一声断喝,号令所有的曹兵赶紧鸣金,已经杀得眼红的曹军在听到金声后却没有立即后撤,那样只会形成一泻千里的形势,再没有和袁军多做纠缠,曹军开始徐徐后撤。
看到搏杀到这种情况,曹兵依旧是保持进退有度,纪律严明的样子,袁尚不禁摇头叹息。
虽然损失惨重,但这一仗,毕竟算是打赢了。
然而,正当袁尚号令三军,准备开始逐步推进,做出一个棒打落水狗的姿态之时,却是有人来报,说吕玲绮受伤了,而且是被hè中了右胸口,危在旦夕。
一时间,袁尚的心中顿时凌乱了!他一把抓住了那来报令的斥候,不敢相信的吼道:“你说吕玲绮受伤了?还危在旦夕!ā!吕玲绮的亲兵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她!都是饭桶么!?”
那斥候从没见过袁尚如此暴怒,吓得哆哆嗦嗦的言道:“回禀主公,此事事出有因,却是怪不得吕将军身边的那些护卫。”
“放屁,不怪他们怪谁?你给我告诉他们,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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