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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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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界碑上?
甚是惨烈?
这是怎么个情况?一个破石头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夏侯渊心下不明,眉头微微一皱,座下双腿一夹,率兵直奔许都北面的边界而去。
不消一时半刻,曹军兵马已是开至北境界碑处,只见原先青石竖立,庄严肃穆的分界碑上,此刻不知为何,竟是被丹红的朱砂描的如同鬼画符一般,圈圈点点,分外肆醚邸
夏侯渊面è一变,急忙打马上前细细观看。
只是看了短短的数秒钟,便见夏侯渊气的狠狠的将手中战枪扎在地上,双目圆睁,鼻孔一张一合,大气如公牛般喷出,仰天怒喝,格外骇人。
“袁军尽是卑劣无耻之辈!揭伤不揭疮,打人不打脸!这哪个混蛋干的!”
夏侯渊身后的几名校尉闻言一同向前瞅去。。。。。。
然后,众人尽皆都呆住了。
但见原先光滑平整,只有“许昌”两字的石碑之上,此刻已是被朱砂左一道,右一道的勾勒横扫,描的跟临终血书似的,要多寒碜人有多寒碜人。
更可恶的是上面写字的内容,虽是让人似懂非懂,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话。
但见歪歪扭扭的一行红字将“许都”二字的锋芒气势全部掩盖,跟虾爬子似的,极为磕碜,而且后面还画着一个傻乎乎笑脸的小人。
“好山好水好风光,吃好喝好倍倍香,本大公子特来许昌一游,自留临摹一副以作留念,独家珍笔小心收藏,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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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东游记
夏侯渊怒了!
从小到大,或者说是从曹ā起兵到成就霸业,一直辅佐曹ā称霸的曹氏与夏侯氏何时收到过这样的侮辱?就算是曹ā当年在洛阳被人称为宦官之后,所受到的侮辱也绝不比及今rì之万一。
袁军鼠辈,竟敢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作此肮脏下作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太他娘的熊人了!
想到这里,但见夏侯渊狠狠的将手中战枪从地上一拔,冲着身后的兵将们呼喝道:“率兵来时,郭先生曾有言,袁军此番偷袭许都,yù要撤离,必走徐州!三军听令,全军随我往徐州方向进发,抓出这个在石碑上涂抹的下贱之辈,本将要将他剥皮拆骨,吃肉寝皮,碎尸万段!”
“且慢!夏侯将军不可!”
听了夏侯渊发出军令,夏侯渊麾下的副将吕贤急忙打马出来发言阻拦。
夏侯渊转过头去,一脸愤然的怒视吕贤,咬牙切齿道:“你有何话要讲?”
吕贤不管不顾,在马上冲着夏侯渊施了一礼,急谏道:“夏侯将军只记得郭先生来时曾说袁军撤退要走徐州,难道却忘了郭先生亦曾有言曰,只让将军您解许都之围,却是万万不可去追赶袁军,徐州那面,自有大兵布下罗网等待着袁军自投而入,此事乃得主公应允,夏侯将军不可鲁莽,若是这般随意的追去,少不得是违了军令,更是破了坏司空大人之计。。。。。。”
“住口!”吕贤的话没有说完,夏侯渊已是忍耐不住,出口打断吕贤的话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主公和郭先生若是看见这石碑,定然也是如此,汝是何人?安敢在此饶舌!”
吕贤闻言苦笑:“将军,您这是一时之气,切不可持勇而为之,铸下大错啊!”
“混账!”
话音落时,便见夏侯渊将手中战枪一扬,遥遥的指着吕贤的咽喉,咬着牙道:“吕贤,汝yù犯上作乱乎?”
吕贤见夏侯渊动了真火,顿时吓得脸è煞白,急忙摇头:“将军此话怎讲?末将对司空大人忠心可映rì月,对将军真心相待,如何会有作乱一说?”
“贼军已然欺辱至咱们家门前,你既不是想犯上作乱?那莫不是袁军jiān细乎?”夏侯渊心中怒火滔天,钢牙狠咬yù碎,说话也是口不择言,不讲个道理了。
“这话是从何说起?”吕贤闻言哭笑不得:“将军冤枉末将了!”
夏侯渊虽是一员猛将,怎奈秉ìng太刚,火气不是一般的暴,他认定的事情,除了曹ā之外,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谅吕贤区区一军中卑将,又如何能够阻止?
况且今rì袁尚在石碑上乱涂乱抹,说白了就好像活生生的在曹氏的脸上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别人看见生点闲气,咧咧嘴皮子也就算蒙过去了,可问题如今却是让夏侯渊瞅了个全乎。
这一眼之瞅,后果便是天塌地陷,只怕是袁尚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夏侯渊都得把他提溜回来,剁吧剁吧生吞活剥了。
眼见吕贤三咸其口,没了动静,夏侯渊方才缓缓的将战枪撂下,仰天一声怒吼,对着一众曹军将士呼喊道:“三军将士听令!”
“在!”
但见其身后曹军一起摇旗呐喊,声势之隆直震苍穹。
“随本将杀往徐州方向,本将要将袁军士卒一个不留的全都坑杀!全部坑杀!”
“杀!杀!杀!”
“杀!杀!杀!”
不说夏侯渊盛怒之极,挥军直追袁尚的尾巴而去。
单说此时的袁三公子,正领着一众兵马,悠闲的在乡间小路上摇摇晃晃,悠然惬意的向着徐州方向行军。
看着乡间的原野上,农民百姓辛辛苦苦的往来耕种,一脸幸福满足的笑意,当真是如沐hūn风般的得劲。
暖暖的轻风吹打在脸上,舒适宜人,真的是很舒服。
因为离开许都之时,袁尚已是命人收起了袁军所有的旗号,所以在兖州百姓看来,袁尚的兵马只是一些身穿甲胄的军中士卒。
但他们却并不知道这究竟是哪一军的,好多百姓农夫还误以为袁尚是曹ā的军马,下来私访民强,还笑呵呵的跟着他们鞠躬行礼。
袁尚也是不要脸,笑眯眯的还回手打招呼。
经过了不rì的行军,袁军兵马来到兖州和徐州交界处的几亩田地边上,三军劳累了许久,袁尚随即勒令全军暂时驻扎歇息,造饭煮食,自己则是溜溜达达的跑到田里,跟田间的老农东拉西扯。
老农们本就都很好客,看袁尚一身银è白è甲胄,气度不凡吗,知道他是当将军的,不敢怠慢,急忙奉上干净的白水。
袁尚笑呵呵的接过白水,对着老农们道了声谢,聊ā道:“老大爷们,收成可好啊?生活在兖州可是舒坦?”
老农们一个个都乐呵呵的,忙不送跌的点头道:“收成不错,曹司空人很英明,制定了很多有利于百姓的政策,小人等安居于兖州境内,饿有饭吃,寒有衣穿,过得还算不错。”
袁尚心中暗叹,看来曹ā不但打仗厉害,在治理民生方面确实还有一手。
想到这里,袁尚心下有些感叹,军政皆是一把好手,像曹ā这样的对手,rì后又该如何对付?
“每年的税负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苦不堪言?”
老农们一起摇头:“没有,自打司空大人实行屯田制之后,我等皆是有能力按时上粮赋税,司空大人要打仗,虽然征收的粮食多了一点,但我等都勉强还能应付。”
袁尚皱起眉头:“曹司空那么好战,每年要征收很多男丁吧?”
“没有,没有!曹司空虽然东征西讨,但要的都是jīng锐,每家每户最多只出一个男丁,人多反而是滥竽充数。”
“曹司空的为人呢?对待百姓是不是很暴力,很没有人情味。”
老农们哈哈一乐:“哪有,曹司空无论是对待寒门,百姓都甚是公正,当年宛城征张绣,曹司空坐下战马践踏田间麦粮,司空大人依照法令,居然要当众自裁,幸亏一众手下相劝,才割发权代首,曹司空是好人啊!”
袁尚闻言不高兴了,这也好,那也好,曹ā是你们亲爹啊,你们这么给他捧臭脚!
“那敢问老者们,在曹司空的治下,难道就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老农们你瞅瞅我,我瞧瞧你,接着非常一致的摇头言道:“曹司空治下清明,没有什么不好。。。。。。。”
“不可能,肯定有,你们仔细想!”袁尚有些不依不饶。
那些老者闻言顿时有些发懵,心下纳闷,这个小将军是谁啊?说话这么冲,非得挑曹司空的毛病,图一什么啊?
估摸是哪个跟曹司空政见不合的朝中人士。
如此那还真就是不能轻易得罪了他。
老者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终于有一位年纪较长的清了一下喉咙,低声道:“若是说真有什么不足的话,就是在兖州和徐州以及面汝南等地的交界处多有恶贼为患,扰乱百姓,为祸一方,而曹司空的兵马却因常年征战外藩诸侯,无暇顾及,使得这许多贼寇越发壮大,以致于当地官吏都无法应付。”
“贼寇?”袁尚眼中顿时一亮,心下不自觉间似是又亮开了一盏明灯。
“那麻烦老丈跟我说说,这兖,徐,豫州之地都有些什么势力比较大的贼寇?小的别跟我提,我就想听地方官吏郡县整治不了的那种!”
那老农将锄头往旁边一方,挠了挠头细细想了片刻,慢悠悠道:“回小将军的话,据老朽所知,如今这中原势力较大的贼众,其一是在济南、乐安等地,以徐和、司马俱为首的黄巾军贼寇,其二为庐江人陈兰、梅成、雷绪等据灊屡次叛变,祸害百姓,其三,自打刘备在汝南落下脚跟之后,郡县多叛司空大人随刘备,众数万人,更有原泰山贼寇昌豨屡次背反朝廷,在巢湖聚众作乱。其四是去年,在九里山等地冒出了一支强贼,其部多以骑兵为主,四处扰乱攻打地方郡县,为首者不知姓甚名谁,只知道每每攻打各州县的时候,总是喜好穿着一身赤衣,骑一匹红马,人人皆称呼其为红衣贼。。。。。。”
“红衣贼?”袁尚闻言不由一愣:“这是个什么怪里怪气的绰号?”
老农笑呵呵的摸着胡须,道:“小将军切勿小瞧这红衣贼,这贼寇虽然是新近崛起,但能力却极为不俗,听说其指挥手下一众贼寇的本领破强,比之正规军伍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其本人也是武艺超群,近来曹司空与袁绍在官渡对持,这红衣贼乘着朝廷无暇顾他,率领一众贼子在豫州之地大闹了一番,攻破了许多县城不算,其本人还连斩数员校尉偏将,本领着实不凡。”
“这倒是有点意思。。。。。”
袁尚闻言,心顿时活了,看来曹军的兵力大部分针对北方,南面的根基极为不稳,贼寇一窝蜂一窝蜂的往外窜。。。。。或许自己可以率兵去瞧瞧,适当的利用一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张颌匆匆的从官道上赶至田间,对着袁尚施了一礼,低声在他耳边道:“公子,斥候来报,咱们的后方有些不妙。”
袁尚闻言转过头去,低声道:“是曹军追来了?有这么快?”
张颌凝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
“何人领兵?”
“曹军上将,夏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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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不回河北
“夏侯渊。。。。。。。”袁尚闻言恍然而悟:“原来是他。”
张颌见状奇道:“三公子也知晓此人?”
“只是略有所闻。”袁尚站起身来,跟几位老农打了个招呼道别,随后与张颌一同向官道方向走去:“只听说他是曹ā麾下的亲族爱将,具体有些什么本事,我倒是不太清楚,还望张将军能为我指教一二?”
“指教不敢。”张颌抬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细细思索道:“末将亦只是听说而已,夏侯渊此人早年便随曹ā起兵,现居颍川太守之职,此人临阵经验极其丰富,ìng如烈火,秉ìng刚强,不过这些倒都并不是重点。。。。。。”
袁尚闻言奇道:“那重点是什么?”
张颌长声叹道:“重点是此人最擅长千里奔袭战法,行军之速,天下间几无人可以比拟,若是由他率军尾随我军之后追赶,就算我军皆是骑部,只怕也是极难甩脱。。。。。”
“千里奔袭。。。。。。。原来是这样。”袁尚闻言低头沉思,张颌的担忧并非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此刻的目的是要火速撤军回河北,可夏侯渊的所擅长的却正好是长途奔袭之法,此消彼长,正如五行相克一般,夏侯渊的战法可谓是不偏不倚,正好克制己方目前的撤退意图。
这倒是个闹心事。
“张颌将军,那若依你之见,对付夏侯渊这种擅长急袭的人,应该用什么策略,才能封住他的优势?”
张颌似是早已经成竹在胸,闻言双目顿时一睁,露出点点的jīng光,寒声道:“屯驻兵马,布阵与平原,与冲击而来的夏侯渊正面对决,一决雌雄!”
袁尚闻言恍然点头:“原来如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吗?也算是个好方法,那敢问张将军,与夏侯渊正面交战,你有几成胜利的把握?”
几乎是毫不犹豫,便见张颌自豪的言道:“夏侯渊虽然是曹氏名将,但若要打败他,末将却有十成的把握。”
十成的把握,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就那么地了,必须要有绝对的信心和自信,以及对敌我双方全面的了解,以张颌的为人,敢说出这句话,相信绝不是无的放矢。
“张将军果真是雄才!不是一般人儿啊。”袁尚赞赏的冲着张颌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接着却突然面è一凝,道:“可是击败夏侯渊之后,张将军认为我军还能残余多少人马?”
一句话顿时将张颌问住。
是啊,他有信心将夏侯渊的追兵全面击溃,可是击溃之后自己这五千铁骑还会剩下多少呢?现在的他们是在曹ā的地头上,手里的人数算来算去,就着五千人,死一个就少一个,而曹军却可以无限制的补充兵力,逐步逐点逐滴的将他们吞噬殆尽。。。。。。。。
而他们若想成功的北上回往河北,兵马却是非常重要的,没有士卒作为基础,就凭他们几个光杆将军,又凭什么闯荡回去?
想到这里,张颌不由的沉默了。
“是吧?”袁尚理解的笑笑,摇头道:“所以说,就算是我们能正面击败夏侯渊的军队,对我们自己来说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我们现在是在曹ā的后院玩火,必须要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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