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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石传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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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剑冲沉吟良久,道:“武林众人觊觎天石,必会云集蜀山,逼迫正儿,到时只怕会与武林人士树敌结怨,看来只有隐瞒他的真实身份了。”王尊儒一脸肃容道:“纸里包不住火,这掌门人之位,尊儒以为万不可传与他,兄长乃太平门掌门,纵览一切事物,尊儒本不该妄言,但为了蜀山百年荣誉,只得在三请求兄长三思三思。”王剑冲道:“好的,我再仔细思量此事,你先下去吧。”王尊儒起身一揖,便向板门走去。虞正急忙退在一侧,王尊儒开门正瞧到虞正,登时脸色阴沉,胸中火燎。当日他被方昆荣打成重伤,较场比武,胜败本是常事,但方昆荣却败在虞正手上,太平门弟子无不吹擂虞正如何如何打败方昆荣,传到王尊儒耳中,自是别是一般滋味。虞正弯腰一揖道:“见过师叔。”王尊儒鼻中轻哼一声,一甩袍袖,踏步走开。虞正见他如此傲慢,心中不由怒火温蕴,向着他背影做了个鬼脸。

王剑冲听力极佳,此即听到声响,便料知是虞正,便道:“正儿进来吧。”虞正应了声推门进去,王剑冲一袭白衣,坐在书桌前,道:“日前师父病卧榻上,未教你武功。今日就教你一套无极剑法的心。”虞正喜道:“多谢师父。”

王剑冲走到书架前,将方匣中的狮子板转,轧轧声响,书架转开,竟是条密道。虞正惊得目瞪口呆,心想:“原来师父的书房有如此玄机。”王剑冲拉起虞正走了进去,拾阶而下,密道有方石砌成,极为华丽,过了甬道,便是一间方室,极为宽敞,地上石凳石桌,旁边盆景吐艳,均是阴生植物。四壁图案突兀,正是无极剑法,共七十二式,剑谱自六十式之后,图像极新,毫无腐蚀浸浊的痕迹,显然是不久前刻上去的。

王剑冲道:“师父拓下剑谱后,就刻到了这墙壁上,如今七十二式剑谱俱在,为师此生无憾了。”图案小人栩栩如生,神态举止,与鹤壁山上的相似之极,有如一人所雕刻,虞正赞道:“师父不但武艺超群,雕刻之功,亦是无人可及。”王剑冲笑道:“师父初窥门径,遗笑大方了。”指了指一边图案道:“这是无极剑的心法,你要用心去记。”图中之人,赤身裸体,全身穴位用红点描出,由许多绿蓝两色线条连接诸穴,看上去看上去紊乱至极,幸得虞正自幼熟读医书,知道穴位位置,一瞧之下,便知绿蓝线条正是人身七筋八脉。

王剑冲、虞正师徒坐在蒲团上开始练功,虞正熟记心法,练得多时,但觉丹田温热,生出一股热流循着七筋八脉流转,头顶雾气如蒸,腾腾升起,缭绕不绝。虞正体内热气蓬生,无以释放,倍感胸闷,大喝一声,挥掌拍出,砰一声内力激荡,竟将石凳摧的跳起尺余之高,王剑冲见他精进如此之快,大感欣慰,暗道:“正儿果真聪颖过人,当年我练得半日才有这等造诣,日后托与大事,必能广大盛名。”

王剑冲从墙壁上掣下两把宝剑,递给虞正一把道:“正儿你尽全力出招,不要有所顾忌。”虞正点点头将剑一展,使出一招“仙人指路”,心中默念:“碧波万顷”但觉两臂似乎有万钧力道,剑端的极准又快,龙吟声响,剑已刺向王剑冲。王剑冲笑道:“甚好甚好。”挥剑一格,兵刃交叠,火星飞溅,王剑冲手肘一沉,内劲吐出,虞正手上长剑霍的弯了下去,虞正急忙摧功,却被外力消得无影无踪。当的一声,虞正的长剑脱手飞出,钉在了石壁上。

王剑冲捋须笑道:“已有三分火候,如此每日修炼,必可精进。”虞正一揖道:“是师傅。”王剑冲殷殷笑道:“假以时日,你必成大器。”瞧了瞧密道,道:“这密道只有历届掌门人可以进来,想必你知道为师心意吧?”虞正俯身拜道:“弟子承蒙厚爱,只怕有负重托,不敢接受。”王剑冲道:“你年纪尚小,为师会对你大加引导,有朝一日你体内天石灵力激发出来,当真非同小可,那时师父才会相托大事。”虞正刚要说话,王剑冲摆摆手道:“正儿不必多言,为师决定之事是不可变更的。”虞正迫于师父威严便不再说话。

这一日,虞正正在铁索桥边练剑,却听得有人叫喊,回头瞧时,远处跑来一人,奔到近前,正是阿胜,虞正急忙上前问道:“阿胜,怎么了跑这么急?”阿胜眼睛发红,神态惶急,喘气如牛的说道:“你、、你快、、快跑吧!”虞正一惊,不知所以,问道:“跑?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跑?”阿胜潸然泪下,神情悲伤,焦急地说道:“夫人被毒死了,在你房中搜到了残留毒药,掌门人正派人四下抓你呢!”虞正心头一震,如闻焦雷,向后退了两步,泪水婆娑,哽咽道:“什么?师娘怎么被毒死了?”阿胜擦把泪道:“掌门人染上风寒,夫人为他煎了碗药,掌门人闻到药味说太苦,夫人便端出去,往里面放甜霉,夫人尝着差不多了,就端回来了,岂知毒发身亡了。”说到此时哽咽成涕,拭把泪续道:“大师叔说曾见你神态慌张从厨房出来,就去你房中搜查,果然找到了毒药,大师叔认定你是王顷城派来的,说要抓你回去,血祭夫人。我看你品行纯良,料来是受人诬陷,这才来告知与你,你赶紧走吧!”阿胜敦厚木讷与虞正交往不多,但虞正时常帮他干活,教他些粗浅功夫,因此二人感情很好,阿胜听到王尊儒要杀虞正,心下担忧,便匆匆赶来报讯。

虞正心如刀绞,暗道:“师娘待我恩重如山,却来冤枉于我,这种痛苦比炮烙凌迟之痛,当真尤胜数十倍!”口中道:“谢谢你阿胜,师父一家待我恩同再造,我岂会恩将仇报,我回去陈说清白就行了。”阿胜急道:“人证物证俱在,你如何陈清,你现在百口莫辩,况且掌门人正在气头上,大师叔在一旁煽风点火,你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你还是赶紧走吧。”

正说之际,远处喊声震天,数十名太平门弟子杀气腾腾的奔将过来,领头之人正是王尊儒。虞正不由骇然,王尊儒向来对自己有成见,一旦落他手中,只怕他会先斩后奏,杀而后快。阿胜见来人如潮,万分惧骇,急道:“趁他们还没过来,你赶紧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虞正道:“他们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岂会放过你,我们一起走吧。”阿胜道:“不了,我自幼孤苦无依,承蒙夫人不嫌带我到蜀山,至今十余多年,我已不想出去,他们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虞正暗道:“师父恩怨分明,侠骨丹心,此即亡妻苦痛,难免做事冲动,待过些日子,我再负荆请罪,当面陈说。阿胜自幼在蜀山长大,他们定不为难他。”便道:“阿胜保重,我走了。”当下上了铁索桥,发足奔开。他原本不敢一人在铁索桥上走动,但在山上居住数日,时常穿梭过桥,此即奔走如履平地,已无惧意,不消几刻,已到了桥对面。

虞正回头,却见阿胜用匕首将桥头木板扳起,推在了深谷中,咔咔声响,数块木板已坠如深谷,铁索晃动,摆幅极大,纵是猿猱亦不敢跳上去。铁索摇动,木板前后不接,咔咔断开,尽数跌入谷中,仅留下了四条铁锁摆来晃去。

王尊儒几人奔到铁索桥,见此情景,骇然无措。王尊儒怒火旺炽,飞起一脚,将阿胜踢得飞起丈高,蓬一声重重摔在了青石之上,直摔的他口鼻鲜血横流不止,又一脚踏在阿胜胸口,愤道:“你这狗东西,吃里爬外,我太平门白喂你这么大,竟连烂皮狗都不如。”虞正在对崖看得清晰,怒喝道:“王尊儒你要抓的人是我,与旁人无关,别伤害无辜。”王尊儒冷笑一声道:“这狗东西将铁索桥拆毁了,肯定和你一伙的,有什么无辜可言,你要不想让他死,就乖乖的过来,否则、、、”眼中凶光暴射,用力踏踩,只踩的阿胜透不过一丝气息,阿胜吼中挤出几个字道:“别、、别过、、来,你过来、、他、、他一样、、一样会杀我、、”王尊儒青筋暴跳,一把抓起阿胜便要凌空抛向深谷,虞正吼道:“不要,我过去。”

王尊儒哈哈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早一点过来,他自然少受些苦痛。”阿胜喝道:“虞正你要往前一步,我立即自尽在你面前。王尊儒卑鄙之极,他是不会放过我的。”王尊儒气塞满胸,手一推阿胜径向深谷坠落。阿胜张手一抓,正死死抓住一根铁索,空悬在了半空,瞧向虞正高声道:“虞正,你还等什么,快走啊,若有来生,我们、、”一语甫毕,王尊儒手起剑落,将阿胜手指尽数斩落,虞正泪水滚落,叫道:“阿胜,阿胜”十指连心,自是万分疼痛,阿胜惨叫着跌向裂谷深处,回声传荡,久久不绝,凄凉至极,阿胜的身影冲破白雾,便再也看不到了,虞正悲痛至极,泪水斗落,向谷中凝望良久,俯身四拜,方站起身来,暗道:“阿胜,我一定替你报仇,将王尊儒抛下深谷来祭奠你。”瞪着王尊儒拳头捏的铮铮直响。

王尊儒向谷中淬口唾沫,骂道:“不忠之人,死有余辜。”向着虞正厉声道:“太平门弟子,遍布天下,你逃得了一时,逃不料一世,落我手里,我让你痛不欲生。”虞正骂道:“枉你名取尊儒重道之意,心狠手辣,公报私仇,当真枉为世人。”王尊儒被骂的腹中火烧火燎,堂堂一派师叔,在弟子面前,被人污骂,当真颜面扫地,名誉无存,当下一展长剑,喝道:“好小子,我这边过去杀了你。”纵身上了铁索,便要奔向对岸。

虞正抓过铁索,用力晃摆,王尊儒脚下一滑,险些坠谷,心中一颤,赶忙翻身跃回。在地上气的哇哇叫骂。

远处喊声阵阵,王叔明带着十余弟子也赶了过来,虞正遥见叔明,心中万般滋味,不知该喜该忧,往日在铁索桥的情形霍然浮现,那声音,那神态是这般熟识,但心境是大大的不同,禁不住悲喜交加,泪水簌簌滚落。

王叔明到得桥头,立身喝骂:“虞正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想不到你狼子野心,恩将仇报,你这等行径当真猪狗不如。”虞正身子一颤,险些摔倒,素来敬仰的手足兄弟这般叫骂,委屈、悲痛之情,源源涌上心头,颤声道:“王大哥,我、、”一语甫毕,王叔明喝道:“你我恩断义绝,‘王大哥’三字岂是你叫的,从今日起,你不再是蜀山弟子,你我情意就此而止。”说着将佩剑举过头顶,用力一折,波一声脆响,响彻山谷,佩剑断为两段,王叔明随手掷出,断剑呜呜坠向深谷。

虞正瞧着长剑断开,心弦也跟着砰的一声断了,断剑之声,回荡耳畔,久久不绝,虞正俯身拜道:“叔明,你一家待我恩重如山,尤其夫人对我更是亲善,就算我虞正再没良心,又岂会加害二老,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说句我是冤枉的。”王叔明心弦一颤,极觉凄楚,手足兄弟,反目成仇,于心何忍。王尊儒喝道:“哼,你说你是冤枉的,证据何在?”虞正心下茫然,吱唔不语,王尊儒暗喜:“虞正你也有今天。”口中却道:“无凭无据,谁会信你,你偷入厨房,在药中下毒,你以为无神不知鬼不觉么,天理昭昭,你是逃不掉的。”声音洪亮,在山谷中回传不绝。

虞正委屈的说道:“我根本没下毒。”王尊儒冷笑道:“你没下毒,你何以会在厨房?何以会神色慌张?房中又何以会有毒药?”虞正沉吟片刻道:“我神色慌张是因为我在厨房偷吃了只烧鸡,怕被瞧到,就匆忙的离开了,我根本没下毒,是有人故意栽赃。”王尊儒哈哈大笑道:“嫂子把你视若己出,每天亲自给你盛饭,你还能馋的去偷烧鸡,连慌都不会说。”虞正摇摇手刚要说话,王尊儒又喝道:“你说有人诬陷你,是谁呢?是我?是他?还是他们?”说话之际,伸手指向相应的人,在场之人被他一指,虽是戏说,但众人无不脸色苍白,惧骇至极。

虞正自知百口莫辩,仰天长啸,啸声连连,回荡山谷,回声重重,不绝于耳,众人听得如此凄凉,胸中禁不住翻起层层凉意。虞正凄然道:“叔明,我还是那句,毒不是我下的。”王叔明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何必畏罪潜逃,回去了自有公论。”虞正心下凄凉,惨然道:“人证物证俱在,我一面之辞,谁会相信?我如今百口莫辩,师父定在气头上,我回去必死无疑,恕我不能从命。”说着向对岸俯身三拜,道:“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关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待我查的真相,自会上山请罪。”说着转身发足奔开。身后王叔明怒吼道:“虞正你我兄弟之情一刀两断,日后遇上我绝不容情。”声音极响,回荡耳畔,字字如刺,扎在了虞正心中,使他全身刺痛。

虞正发足狂奔,耳畔风声呼啸,一直到了山脚,两腿酸软,砰一声绊倒在地上,一头扎在了乱草中,他心如刀绞,乱拳锤地,直锤的手上血迹隐隐,这才停下,翻身倒落在乱草中,面孔朝天,四野茫茫,草木繁盛,天际雾气蒙蒙,看不清半点天色,栈道曲折攀上云霄,苍山雾迷,看不到半分苍翠。虞正取过手帕,王夫人清秀的身影隐隐出现在了眼前,淡淡的向着自己微笑,虞正起身追去,王夫人离自己又远了些,每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始终到不得她身前,不由痛哭之情涌上心头,全身仿佛被数以万计的虫子咬噬,极为难受。虞正擦把泪道:“师娘待我视若己出,如今为人所害,我一定要查明真相,为自己雪冤,为师娘报仇,我要活下去。”

当即起身向镇上走去,日中时分,城镇已遥遥相望,路上偶有行人路过,有人见虞正垢头污面,销魂失魄,双眼通红,不由怜意大起,上前询问,虞正只是摇头无语,众人都以为他是哑巴,叹息几声,塞给他几两银子,就离开了,虞正逃下山来,自然没带银两,此即有人给钱自也不推辞,尽数受了。

到了城中,行人来来往往,熙攘至极,甚是繁华,虞正信步而走,一股香气迎面扑来,正是酒肉饭香之味,饥肠辘辘,径直进入一家客店。客店小二瞧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急忙拦在身前,便将他向外推去,口中道:“小乞丐,出去出去,要饭怎么要到这了。”虞正冷眼瞧都不瞧他道:“我进去吃饭怎么不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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