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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十二亭-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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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大堂,慕容兰娟正同余问天,向歌吟,郭强等共坐一处,探着当今武林形势。
突然,小头目来报:“启禀庄主,山下添愁城柳姑娘求见!”
慕容兰娟一怔:“柳含烟?她来做什么?”口中却道:“快请!”
不一会儿,柳含烟,孟祖儿等人已来到堂前,慕容兰娟连忙带着众人降阶相迎。
不料,柳含烟一见慕容兰娟,竟立即迎头一个大礼!“含烟见过慕容姐姐!”
慕容兰娟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扶住道:“柳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生受不起!”
柳含烟却还是不肯起来,只羞涩地道:“是何公子叫我来找你的!”
“何公子?”慕容兰娟看着柳含烟的样子,心中立时明白了什么,伸手将她拉了起来道:“咱们之间的事儿,咱们还得细细商量,你先起来!”
郭强、墨青、傅清竹、纪小秋,看着柳含烟,心下早已明白又是怎么回事,不由相视而笑。
余问天却一眼看见柳含烟身后的孟祖儿,立即脸色大变,像被蝎子蜇了一口似的,惨叫一声便往后跑。
他不跑倒还好,孟祖儿本还在人群中找他,一听他惨叫,立即发现目标,飞也似地超了过来!“余问天!有种的你别跑,咱们今天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余问天直往里冲,冲到后堂却发现大厅就一个出口,而且已让孟祖儿给堵住了,不由大叫倒霉,一回头,却见孟祖儿已渐渐逼了过来,只得叫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从江南一直追着我到了这里,我人都快给你逼疯了!”
孟祖儿怒道:“呸!你认为你是谁呀!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算帐?咱们有什么帐好算?”余问天奇道。
“怎么没有?太多了!洞庭湖畔你抒把我所有的裙子都在腰上开了一个大洞的事,你难道忘了?”孟祖儿立即叫道。
“就这个?好,我赔你不就是了。还有吗?”余问天无可奈何地道。
“自然还有!温州你把我的轿底儿偷偷拆掉的事儿怎么说?”
“可那是你先把我的床腿锯断了呀!”余问天不由道。
“我不管!床是客栈的,可轿子却是我的!”孟祖儿大叫道。
“好吧!那我赔你一顶轿子好不好?”余问天只有叹气:“还有吗?”
“有!”孟祖儿叫道:“海天酒楼,你打碎了两个茶壶一个茶碗先是三钱银子;淮南客栈你摔断了两条板凳是五十个铜钱,迎宾客栈你打烂了一扇窗户……”
“什么!这你也要算哪?”余问天不由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算?”孟祖儿的眼睛瞪的更大。
“嘻嘻!”旁边,纪小秋已不由笑出声来,其他的人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余问天。
“好好好!算算算!这么多小事你也记得清楚,干脆一共是多少得了!”余问天只得道,见众人看他,脸上说不出的尴尬。
“你除了要赔我三十七条新裙子外,还要再赔我银子四两三钱八厘……”孟祖儿歪着颈子道,又猛地加了一句:“这还是跟你对开了!”
“好好好,我给你五两总成了吧?”余问天不由不是哭笑不得。
“什么?你认为这样就完了?”孟祖儿突然跳起来;“还有你在杭州偷看我洗……”
一句话还没说完,余问天再也站不住,也顾不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火箭一般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孟祖儿的腰,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急急叫道:“求求你,姑奶奶,这件事咱们出去解决好不好,拜托拜托……”
孟祖儿一时大意,竟被他抱了个正着,连忙拳打脚踢向外摔道:“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余问天这时哪还敢放开她,只恨不能再多出两条胳膊来抱住她的胳膊腿儿,已抱着她一阵儿烟般冲出大厅,逃之夭夭了。
哄!大厅中一片笑声,慕容兰娟淡淡地笑,柳含烟聂小扇抿着嘴笑,墨青只在眼睛中有些许的笑,傅清竹,纪小秋却是捂了肚子的笑,只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风场雪咧着大嘴笑,眼睛的余光却始终盯着聂小扇;向歌吟轻轻地笑,也凝视着已前仰后合的纪小秋。
傅清竹抱着郭强的手臂笑,黄直却与芸儿相偎而笑。
笑,各有各的姿态,各有各的情趣,但笑声却是真正的充盈了整座大厅,多久了,慕容山庄迎来了这一场真正舒怀的欢笑,芸儿突然发现慕容兰娟的眸子中竟似有泪花在闪烁!
夜晚,月暗烛明,慕容兰娟,柳含烟对桌而坐。柳含烟的眸子中闪烁着喜悦的光彩,声音因激动而略现颤抖:“这么说,慕容姐姐,你接受我了?!”
慕容兰娟轻轻笑道:“若不是为了那件事,我才不会答应你的,你该知道,我也得对婷儿和薛楼主负责的。”
“我知道,我知道!”柳含烟兴奋的两颊通红!“那现在慕容姐姐要做什么呢?”
“探查卓海池与血无天的踪迹,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以慰我两战中六百慕容壮士的在天之灵!”慕容兰娟突然钻了起来铿声道。房间中,烛焰晃劲,烛影摇红,烛影摇血红!
第三章李凝雪义释何天香 田尺儿终倾赫天南
第三天早上,何天香与薛沉香天不亮就来到田府,却见院内停了一绿一红两顶软桥,何天香不由一愣,问薛沉香道:“怎么回事?”
薛沉香也莫名其妙,只好摇摇头。
突见后面红轿的轿帘一掀,露出田尺儿娇艳的小脸笑道:“何大哥,你们才来呀?”
何天香不由吃了一惊:“怎么是你?”
绿轿上走下田寿,笑道:“何壮士,尺儿磨了我两天,硬是要到长宁去玩一玩,你们就顺了她吧!”
薛沉香急道:“田大人,你应该知道,咱们这次可不是出去闹着玩的!”
“我知道。”田寿叹口气:“可谁让我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呢?再说,咱们此行这么秘密,李老贼也未必就能晓得!”田寿眼里突然写满了苍桑,田尺儿也可怜兮兮的地看着何天香。
何天香心肠一软,眼睛一闭闭着嘴牵过一匹马走在前面。
薛沉香看了何天香一眼,也只好默默地牵过一匹马。
田尺儿不由笑叫道:“薛姐姐,何大哥已经同意我去了,你呢?”
薛沉香看了田尺儿一眼,却一句话也不说,只上了马和何天香并肩行去。
田尺儿讨了个没趣,不由噘了嘴低声道:“哼,有什么了不起!”一下子拉下了轿帘。
一行人乘黑悄悄出城,却向西行然后才向东南折下,直奔长宁。
匆匆赶了一天的路,众人也觉累了,便下马休息,就地野炊。
天已渐晚,凉风习习,何天香独自一人伫立在山坡上,负手远眺着西天的云霞。晚霞殷红,边镶灰青,显得有些悲寂孤冷。
突然,一个软软的身子靠了过来,何天香回头,却是田尺儿。
“何大哥很喜欢看晚霞吗?”田尺儿上前一步,和何天香并肩而立,晚风拂过她乌亮的眸子,掀起几根散发。
“不,它总使我难受!”何天香黯然地道。
“情由景生,一个人独对残霞,自是一种凄凉,但现在咱们两个人一起站在了这儿,这情景自又是不同了,对不对?”田尺儿却笑道。一双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向何天香扫来。
何天香叹了一口气:“田姑娘,现在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回去吧!”说罢,也不等田尺儿,转身就走。
残霞满天,淡月徐上,田尺儿狠狠地甩上甩袖,摔落几许失望,却又沾上几许气恼。
夜阑人定,唯有篝火熊熊。
得得得……突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何天香抓起长剑一骨碌爬起:“有人来了!”
薛沉香点点头:“只有一个!”
“尺儿,尺儿,等等我——”一声大叫传来。
“是赫天南!”何天香松了一口气。
马未停,人已落,果是赫天南。
田尺儿见赫天南,满面是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由奇道:“天南,你来做什么?”
赫天南急道:“你也是,要出这么远的门,也不告诉我一声!”
田尺儿立即不高兴了,冷笑道:“你是我什么人?我出来还得先告诉你?!”
“尺儿,你不要再对我这样子好不好?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我是真的担心你呀!”赫天南急的要哭。
田寿看了赫天南一眼:“天南,你出来,你爹知道吗?”
“不知道,我今天去找尺儿才知道你们一大早就出门了,这才一路上打听着追来。”
“那你还是先回去吧,咱们这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去做,可能还有些危险!”田寿关心地道。
一听有危险,赫天南更不愿走了:“那怎行?我既找到尺儿了,又怎么能回去?再说,我常常出门,离开个十天半月,我爹也不会担心的!”赫天南盯着尺儿道。
田尺儿烦了,干脆道:“赫天南,你要跟着就跟着好了,反正我已有心上人了!”
“什么?!是谁?”赫天南好遭雷击,脱口问道。
“就是他!”田尺儿突然伸手指向何天香。
“啊?!”场中顿时一片惊愕。
何天香张大了嘴巴,薛沉香别过了头,赫天南却死死地盯着何天香,眼睛中火花乱冒,田寿则把头一低,很长很地叹了一口气。
过了良久,良久,赫天南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转身朝田尺儿结结巴巴地道:“尺……尺儿,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赫天南,我告诉你,以前我或许跟你开过不少玩笑,但这一次……”田尺儿冷冷地道,话并未说完,但谁都明白。
赫天南脸上忽青忽白,立即变得很难看。
田尺儿则依旧冷笑着看着他。
赫天南的眼睛看着地面,脑门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但还是咬着牙道:“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不信!”
“你若是不信,那就跟着看好了!”田尺儿冷冷道,也不再理众人,自己回红轿径直睡下。
赫天南走到何天香身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便在火堆边坐了下来。
薛沉香走了过来:“他还算是个君子!”
何天香看着赫天南的后背,只得叹了一口气。
“可你呢?”薛沉香突然又问道。
一夜之中,谁也不曾睡好;第二天,众人简单地打点了一下便上路。
何天香的马匹走在最前面,薛沉香担任后卫,田寿和田尺儿的轿子行在中间,赫天南沉着脸伴在田尺儿的轿旁,但那轿高已经半日未启了。
赫天南几次想要跟田尺儿讲几句话,但看了看那厚密的红绒轿帘,不觉中又把头重重地垂下。
何天香沉默,田尺儿沉默,赫天南也沉默,薛沉香更无话可说,田大人也只好保持沉默。
沉默之后还沉默!
一行人就这么沉默地走着,如同一支刚遭了败绩的队伍,谁也不肯先行讲话,只怕稍不小心就会刺痛了不知哪个人早已敏感的神经。
终于捱到了中午,已到了吃饭的时间,可何天香还是照旧骑着马默默地向前走着。
赫天南无语,薛沉香也无语,田大人也不说些什么,田尺儿却在轿中再也忍耐不住,打开右面的轿窗帘子向田寿叫道:“爹,我快要饿死了,咱们能不能先停下来吃些东西?!”
田寿却看了前面的何天香一眼道:“这个你得问问何壮士,此行的一切安排都由他负责,就连爹爹也得听他的。”
何天香坐在马背上,头也不回:“大人,此处名卧龙谷,又名断魂谷,极易遭到伏击,咱们既便是要休息,也最好是先通过此谷之后再说!”
田寿点点头:“原来如此!”
赫天南却将马猛地一勒,朝何天香叫道:“装什么样子!这几若有埋伏,早就该发动了,你们不想吃,我自己一个人吃好不好?”
唰!左边轿窗的帘子一下子被拉开,露出了田尺儿怒气冲冲的脸:“赫天南,要吃你自己留下吃,我出谷后再吃!”唰——帘子一下子又拉上了。
赫天南一时竟呆在那儿,过了好久方才醒过神来,策马又追了上去,照样伴在轿旁,只不过脸色更现铁青。
眼见就要到的谷口,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可何天香行在前面,却愈现紧张起来,双目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一石一树,突然,何天香一声厉喝:“停!”
唰!薛沉香抽出天问剑,护住后路,八名待卫护住轿子两翼,赫天南却抖手亮出一条十八节打虎紫金鞭,紧张地望着四周。
何天香一端坐在马上,冷冷地道:“什么人?不用再躲藏了,有种的立即给在下站出来!”
人影立闪,卓海池出现在谷口上,乱石间也立起数十个黑衣人将何天香等人团团围住。
“是你?”何天香有些惊讶。
“何天香,任你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老夫的手心的!”卓海池冷笑道,却又瞧见后面的薛沉香,不由吃了一惊,只觉似曾在慕容山庄一战中见过,却一时又记不起是谁来,不由道:“咦,你什么时候又多带了个婆娘来?”
何天香冷笑:“哼,你好的大的胆子,竟敢当面骂天星十二楼的总楼主是婆娘,你算是活到头了!”
“什么?她是薛沉香?”卓海池的脑袋一下子大了起来,心中暗骂道:“该死!你怎么就没注意到她那一身的黄裙子?只是这人也来了,今天的事可真有些不妙!”
何天香冷冷地道:“卓海池,你的消息好快,咱们不过才走一天,你就能这么快跟下来,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今日你既送上门来,慕容山庄的账,咱们也该算一算了吧?”却又向四周看了看道:“咦,天冥宫那些怪物呢?”
卓海池阴笑道:“没有他们,老夫照样也能收拾掉你们,你看着吧!”说着右手一抬,数十个黑衣人立即每人亮出一枝神臂弓,弯弓搭箭,对准了众人。
神臂弓是弓箭中最强的一种,其功力比强弓硬驽强了不知几倍,箭头为精钢所制,可以洞金裂石,挨上一箭只怕就要没命,更何况是几十枝?何天香,薛沉香,赫天南与几名武功高的侍卫还可抵挡几支,但田寿和田尺儿却又如何受得起?别说挨上一支,就是擦上个边,只怕也得丢掉半条命。
何天香不由骇然,眼见众黑衣人已将弓拉满,箭泛寒光,不由背心一发凉,连忙叫道:“护轿!”
嗤嗤嗤!弓弦声响不绝入耳,几十支洞金箭飞蝗般呼啸飞至。
锵——何天香拔剑护住正面,当当当!绿华飞溅,洞金箭在何天香面前一根根地折断,落在马下,但何天香却一步一步后退。
轿后是一团白光,左边是一团乌光,右边则是一团乌七八糟的刀剑声响,八名待卫在那儿咬牙挡剑。
长箭一根根的在轿前折断,但乌黑圈却越来越小,箭力也越来越足!
啊!有人中箭倒地。啊!又有人惨叫!
卟!一支沾满侍卫鲜血的长箭贯进田尺儿的轿子,擦着田尺儿的鼻尖停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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