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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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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浩生摇着头,道:“不恨!他老人家是我们的父亲,哪有子女记恨父亲的?”

蝶娘抿嘴发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怪他!”

“我也知道你不会怪我!”

“那不是你的错,我自然不会怪你!”蝶娘的脸色阴沉下来,看向辜独。

辜独暗道:“完了!小女人犯起性子来了!”

蝶娘厉声质问:“我父亲是不是你负责护送的?”

辜独亮出铁棍,道:“不必说了,你让他出手吧!”

蝶娘看向皇甫浩生。

皇甫浩生道:“我没有把握杀他!”

“那就算了!”蝶娘拉住已经转向辜独的皇甫浩生,道:“我可不想你有任何伤害!”

皇甫浩生对着辜独笑了笑,道:“我很幸运,你也很幸运!”

“错!”辜独纠正道:“你不是幸运,是幸福!”

“对!是幸福!”皇甫浩生连连点头,指着遍地的黄金道:“你出了不少力,我不会让你白忙!你要多少?十箱还是十车?”

“我要……”辜独卖弄着关子,笑道:“我要知道出路在哪里!”

“你要走?”皇甫浩生非常惊讶,问:“你不要金子?”“金子没有命重要!”辜独叹了口气,奚落道:“你们两个太肉麻,我再呆下去一定被你们俩肉麻死!”

皇甫浩生伸出手指,道:“左数第七个暗门!”

辜独行去,查到第七个暗门,推门而去。

蝶娘看着辜独离去的暗门,问:“那是生路还是死路?”

“生路!”皇甫浩生回道:“这里有十个暗门,只有他走的才是生路!”

蝶娘又笑了,道:“你真的变了,你不再是马贼!”

皇甫浩生点着头,道:“自从我第一天见到你,我便已经不再是马贼!”

阳光才是人世间最美丽的东西!

这是辜独刚刚自地狱逃出后的第一个感受!

出口在戈壁,不远处便是整队整队的边兵,还有黑压压的蒙古骑兵。

固伦公主联合大明朝廷的剿匪之战终于取得全面胜利。

七日后,固伦公主代表阿不都克里木汗向大明朝廷进贡独峰驼、蒙古马、建玉等方物。宁夏巡抚代表大明皇帝回赐大量的绢绸与茶叶、瓷器。

一月后,双方各自开放边关,进行茶马互市。

冷酷的大漠不再凶残,到处可见和蔼的商贾,戈壁一片繁荣。

沙柳镇最大的商贾是个复姓皇甫的中年人,因为他讲诚信,重情义,所以他名号很快便在各家商贾中流传开来。

固伦公主时常会去万沙堡慰问驻守那里的边兵,时常打听前操守官南憨和他两位朋友的下落,可始终都没能得到他们的消息。

有位腰挎窄刀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时常出现在大漠深处,凝视黄沙、落日、荒寂的戈壁。

沙柳镇的街道上人头攒动,复姓皇甫的商贾拉着妻子的手悠闲的踱步其中。

一个寻常的小伙计,沙柳镇至少有一千个这样的伙计,一把寻常的杀猪刀,径直由复姓皇甫的商贾后心插入。

小伙计钻入人群,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杭州城内开设了一家镖局,镖局前身乃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府邸,十分奢华。但镖局的牌子却破烂不堪。

名号倒还过得去,取平安长远之意,起名为“安远镖局”。

安远镖局开张的第一天便收到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张小纸片,纸片上画着一根被匕首穿透的马鞭!

固伦公主听说沙柳镇复姓皇甫属下的所有店铺在一夜之间全部关闭,他的妻子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那里。

据边关的边兵说,她的家当很多,足足有一百辆大车,可护送她的却只是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

江湖中就是怪事层出,有人说峨眉山上一处庵堂的尼姑竟然生了个胖小子!

夜!

天空挂着圆月,银光映射大地!

光头辜独坐在一处八角亭的尖顶上仰望天空,似乎是在欣赏月色!

峨眉山上同样有人在欣赏月色,那同样是一个光头,但却是个尼姑,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大胖小子!

爱有时是盲目的,当爱的种子已经播撒,无论她爱的人是老是丑,是善是恶,也无论爱的结果将会怎样,她都将义无反顾!

五、红玉、美人

 红玉美人

楔子

明月几时有?

今时便有明月!

明月照我心!

很多人喜欢明月,喜欢月色,喜欢银光轻洒大地的感觉……

是不是明月高高在天,可以望见而又不可触及?

明明看得到、偏偏又摸不着的东西最能勾动情欲!

对于一个色鬼,妻子不如小妾、小妾不如情人、情人不如偷香,可当你明明看到香艳所在,却偏偏偷不到手时候,最是撩人!

不仅仅是色鬼,或许所有男人都是这般!

撩人的是一双笔直、修长、锦缎般光滑的玉腿。

火红的裙摆已经提在膝上,所以才会露出这样一双撩人的玉腿来。

撩人的本该是女人的脸,但她的头上戴着顶宽大的四方帽,帽檐下垂坠着黑纱,谁也看不清她的脸。

正因为你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她的脸才最能撩人。

露天摆摊的小酒铺,三位色眼朦胧的小伙子,每当他们喝下一碗酒,卖酒的姑娘便会将裙摆抬高一尺!

这样的酒自然不便宜,一碗便要十两银子。

绝对不是佳酿,是大街上最粗劣的那种烧酒。

可即使碗里倒入的不是酒,而是腥臊的马尿,三位青春懵懂的小伙子也情愿一口把它喝光。

红色最能令人情欲冲动,还有烈酒,更何况这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

玉腿上方的裙摆已经不足一尺,懵懂的小伙子们只要再喝下一碗酒,姑娘的红裙便没有了用处。

酒已喝下,三位小伙子碗中的酒都已经落入腹中,可红裙并没有上提,而是缓缓滑落,盖在一双蓝底带白花的布鞋上。

“你……”三个懵懂的小伙子一同伸手指向红裙姑娘,又一同扑倒在木桌上。

姑娘的声音很甜,接着他们没能讲完的话语,道:“我下了毒!”

酒中本无毒,三个小伙子已经试过,但他们只试过第一碗。

第二碗酒他们没有试毒,因为他们的心思已经不在酒中,但这碗酒中也没有毒。

第三碗酒才是毒酒……

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你就错了,第三碗酒同样没有毒。它与先前的两碗酒出自同一个酒坛,这也是三位小伙子放心喝下的原因。若是姑娘另换一坛酒来倒,哪怕她当面脱光衣衫,三位小伙子也要先试过毒才去喝酒。

他们行事非常谨慎,虽然他们都很好色,可他们知道性命更重要。

红裙姑娘究竟是如何下的毒?

(一)

“来碗酒!”一个年轻人踏着月光走向露天的酒铺。

“收摊了!”红裙姑娘冷冷的回答,便如冷月。

但她的声音还是很甜,甜得令年轻人心头发痒。

“这几个兄弟是怎么了?”

“喝多了!”红裙姑娘收拾着桌上的碗筷,手指好几次想要触动桌上摆放的一个蓝色包裹,可不知为什么却又没有去碰。

年轻人坐在桌旁,低头看看三位“醉酒”的小伙子,道:“现在有三个醉鬼,姑娘想收摊也是不能,不如卖我碗酒喝!”

“好!”姑娘拎来一坛酒,将一只海碗摔在桌上。

一海碗粗劣的烧酒,年轻人足足喝了一个多时辰。等他终于喝完,再准备开口要酒的时候,红裙姑娘已经将整坛子烧酒丢在桌上,抢先开口,“这坛子酒送给你!”手指指向年轻人的来路,道:“你可以走了!”

年轻人似乎极不愿意自己已在嘴边的话被她噎回去,点着桌上一盘吃剩的牛肉,道:“我要一盘卤牛肉。”

红裙姑娘应该在瞪眼,脸色肯定被气得发白,但有黑纱相隔,年轻人无法看到。

桌上的剩余牛肉被撤下,转眼又拿上来,盘中加了几块牛肉而已,“吃吧!”姑娘的声音中带有怒气,转身在一旁收拾家什,嘀咕道:“也不怕吃死你!”

年轻人径自倒了一碗酒,叹着气,“不值啊!不值!”眼睛瞄向姑娘的红裙,道:“这么粗劣的酒也要十两银子一碗?”

红裙姑娘收拾家什的手骤然停下,整个身子僵硬在那里。稍倾,她冷声问:“你是不是也想喝十两银子一碗的烧酒?”

年轻人将碗中的烧酒一口气喝下,道:“我已经喝了两碗。”

姑娘的右手捏在红裙上,缓缓上提,脚步踱在桌前,左手拎起酒坛,为年轻人倒下烧酒。

红裙提在姑娘的膝上,年轻人只要喝下这碗酒……

这碗酒必定有毒!

可她是如何下毒的?

年轻人看向她的手。

姑娘生有一双美丽的手,十指纤细,柔若无骨。指前留一寸长的指甲,指甲染成金黄色,上面还洒了些金粉。

毒药就藏在她的指甲中。

躺在桌上的三位小伙子早已经注意过姑娘的指甲,她的指甲非常洁净,连一粒灰尘都没有,更不可能藏毒。

但他们错了,因为姑娘指甲上的金粉才是毒药。

剧毒!

年轻人的目光转向酒碗,姑娘的手已经端起酒碗递上,拇指的指甲似乎在烧酒中探了一下。

这碗酒已经不再是普通的烧酒,而是穿肠的毒药!

年轻人的目光再转,转回到姑娘修长的玉腿上,姑娘轻声娇笑,笑声比她的玉腿更加撩人。

整整一海碗毒酒入腹,年轻人抬臂指去,道:“你……”“我在酒里下了毒!”“你怎么不继续提裙子?”年轻人无恙,眼睛盯着姑娘的裙摆。

姑娘的裙摆没有什么可看的,吸引他的还是裙摆内修长的玉腿。

“好手段!”姑娘拍动纤纤玉手,赞道:“真没看出来!”

玉手拍响,裙摆自然下落,修长的腿已经隐藏其内。

年轻人皱起眉,看向姑娘的黑纱,问:“我是不是已经喝下了第三碗酒?”

“我劝你还是不要招我!”姑娘的声音甜得腻人,不像是在劝说,倒像是在勾人,道:“要是招了我,你一定会后悔!”

年轻人摇了摇头——光头!

姑娘明白他摇头的意思,双手缩回到黑色紧身小衫的衣口前,慢慢解开衣扣。

光头青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紧身小衫丢来,压在桌中那件蓝色的包裹上,再是内衣,最后才是红裙……

除非是妓女,否则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愿意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脱光衣服。

黑纱姑娘绝对不是妓女,但她非常信守承诺。

年轻人挠了挠光头,突然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起码黑纱姑娘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

他问:“你不冷吗?”

一个人若是觉得冷,脸色必定苍白,或是铁青。

黑纱姑娘的脸一定更加苍白,更加铁青。

不仅仅是因为光头青年的问话,还有他的手。

光头青年的手拨开了桌上的红裙、小衫、内衣,拎起那件蓝色的包裹,再问:“这是你的?”

姑娘反问:“如果是我的,我又何必毒死他们三个?”

“为了一个包裹你就杀死了三个人,还心甘情愿当着我的面脱光衣服?”光头青年突然跳了起来,甩手将包裹丢给她,道:“你这样的女人确实招不得!”话刚说完,掉头便跑。

姑娘接下包裹,冷声问:“你是谁?”

光头青年脚下不停,遥声回道:“孤亭赏月人!”

距离露天酒铺十余丈外有一座八角亭!

谁会想到黑夜里竟会有个疯和尚藏在亭顶赏月?

辜独想到了,因为疯和尚就是他。

艳遇!恶搞!

因为一场不期而遇的恶搞艳遇,辜独连睡觉都笑出声音。

安远镖局的前身便是辜府,辜独的家。

镖局有一位总镖头,就是辜独自己。

三位镖师。

一位是有些痴傻的憨儿,虽然有些痴傻,可堂堂朝廷的万沙堡前任操守官,当个镖师还是可以胜任的。

另外两位却是大有来头。

一位是“沧海孤鸿血泪刀”洪仁!

一位是“江南第一猛”呼延扼豹!

凭他们两人的武功,去做京城最大的镖局万通镖局的总镖头也是绰绰有余。但那只是凭武功,若是道出名号,怕没有一家镖局敢聘请二人。

辜独不怕,所以当二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便将安远镖局重新开了张。

开张一月还没有接到一笔买卖。

辜独并不在乎,凭他的家业,四个人吃穿百年也享用不尽。但他却感觉内心烦躁,憋得透不过气来。

任何人守着个空宅子整日无所事事都会觉得憋得慌。

辜独此刻更是憋得厉害,但这时憋得是肚子,与心绪无关。

茅厕不能算是个好地方,可男女都要去。

若是男女都挤在同一个茅厕里,你会作何感想?

辜独看到蓝花布鞋和红色长裙的时候,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女人果然招不得!”

裙子已经换过一条,虽然还是红色,可这条裙子上绣着一根蜿蜒的、盘旋而上的牵牛花。

“你是总镖头?”声音很甜。

手掌很软,也很滑,但却在拍着辜独的光头。

辜独不敢抬头,因为抬起头就会看到这个不能招的姑娘。

姑娘有一双纤纤玉手,笔直滑嫩的长腿,模样长得肯定不会令人任何失望。但辜独不敢看,因为他同样不敢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

“问你话呢?”很甜很甜的声音再又响起,道:“你该不会是聋子吧?”

辜独憋着嗓子道:“姑娘?这里说话不方便吧?”

不能招的姑娘问:“有什么不方便的?”

辜独不相信她会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回道:“我在这里方便!”

“方便就好!”不能招的姑娘道:“谈谈生意吧?”

此方便非彼方便,所以辜独急忙解释:“不方便!姑娘!真的不方便!”“既然不方便了,那就出去谈吧?”不能招的姑娘揪起辜独的耳朵。

辜独终于抬起头,看到不能招的姑娘的脸;弯弯的眉毛、弯弯的眼,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俏模样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不能招的姑娘将眼睛瞪得溜圆,道:“是你?”

“是我!”辜独“嘿嘿”一笑,道:“难得姑娘还记得在下!”

“是你就更好了!”姑娘的眼睛笑成一条缝,问:“还记得本姑娘曾经跟你说过什么吗?”

辜独点头,道:“姑娘说……要和在下谈生意!”“不是这句!”姑娘扯了扯辜独的耳朵,凑上嘴唇,贴耳道:“要是招了我,你一定会后悔!”辜独吸了吸鼻子,道:“好香!”“好臭!”姑娘捏起自己的鼻子。

“好香”是因为不能招的姑娘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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