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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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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幽幽,皎月寂照,后院东南最隐蔽的一间小院,连题匾都没有一个。

单依缘在齐洛引领下走了进去,本背对他们的那个身影转身,单依缘惊诧,“师兄?”

“丫头。”钟离渊一身素黑站在亭中,脸色极其苍白,单依缘站在原地很久,钟离渊见她如此,也就静静的等着她,可能后来觉得他们这样注视着有些奇怪,就突兀的笑了起来,又向她招手,“来,丫头,师兄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你过来我告诉你。”

他又继续说:“师兄现在身子不怎么好,不能久站,你快过来。”

单依缘这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手扶住他,将他扶坐在软榻上,“你倒是要老实告诉我。”

“一定。”

“你当年下山后就一直与老家伙有联系?”

钟离渊点头,不否认,单秋白本是南凉逊帝,他与钟离珏其实只是旁系一族,只因当年钟离水月逊位时将帝位传给了他们的父亲,他们的父亲是钟离水月的一位表亲,也是血统最为亲近的,论起辈分来,钟离渊与钟离珏都要尊称单依缘一声姑奶奶。

“那你也知道我是谁。”单依缘本能的为他把脉,仔细的查看他的身体,“你是哪里不舒服?”

“你的身份,师兄早已知道。”

单秋白退位后就隐居忘忧峰上,崔芳儿在当年单秋白退位时并未正式与他成婚,后来崔芳儿下嫁他们的父亲,终成为皇后,却没有出一子一女,最后将钟离珏过继到身边。

“那老家伙现在在哪里。”

钟离珏笑着回答:“他很好,只是担心你,所以才拜托齐兄带你来这里。”

“可是是他让我去找德江的。”单依缘不明白了,明明是他在离开时留下的信中说德江那个老匹夫可以信任,钟离渊看出她眼中的疑惑,便说:“德江早在你到沧州之时就已投靠了钟离珏。”

原来如此,她看看他,“师兄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

钟离渊点头,他是如何逃出王宫的,他甚至到现在都不敢回想,差点死在乱箭之下,现在身上的箭伤都还未愈合。

大凉,王宫

思玉殿外,凉风习习,却带进刺过的寒意,皇甫少卿无力的坐在石阶梯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嘉宝,“不要闹了,好不好。”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去按抚这个孩子了,从回宫到现在一天就没消停过。

嘉宝哭啼着,擤着鼻子,“我要去皇奶奶那里住,不要跟你住在一起!”

郭太后宫中的嬷嬷已经候在了殿外,嘉宝抱着小豹儿就跑了出来,将小包裹扔给了嬷嬷,“你打我,我在也不想理你了!以后我要跟着皇奶奶,我不要看到你!”

皇甫少卿看着她,真心后悔打下的把一巴掌,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嘉宝,对不起。”

“我才不要听,又不是我不要你,嘉宝一直在你身边啊,可你为什么要打我呀。”

皇甫少卿哑言,女儿的指责孩子气十足,却又是事实,不要他的又不是她,是那个女人。

可是现在他更烦,因为派出去的暗卫还是没有找到单依缘,这些消息太让人绝望了。

第九十八章 疏帘淡月,寸言难尽

此时,宵秀宫,内殿

“她为什么还没死!为什么!”单小堇几乎是吼出每一个字,她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叔父,你告诉我,单依缘为什么还没死!”

曹品武一脸凝重,说:“还不是时候,前有皇甫少恒护着,后有皇甫少卿保着,不好下手,现在却根本找不到她的踪迹。”

单小堇阴冷一笑,“我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南凉的公主,不过,你告诉钟离珏,要想与曹家继续合作下去,单依缘就不能活着。”

曹品武点头,又问:“你当年与她同在忘忧峰也不知?”

“我如何知道,那时候小,她就叫的单秋白师傅…也难怪,那个老东西如何偏爱她,原来如此。”单小堇冷哼着,这时她的帖身侍女进了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等听完侍女的话,她叫退曹品武。

吩咐侍女道:“请他进来。”

宵秀宫,秘道中,烛光隐隐,透着森冷。

“你为什么不顾我们母女?小锦。”单小堇泪水涟涟的质问面前的人。

皇甫少锦冷酷的唇角﹐稍纵逝地掠过一抹淡笑,“是我不顾你们母女吗?”明明是你单小堇不要他皇甫少锦的,这些年来他还要如何顾及她们。

“那你是在怪我当年嫁给你皇兄是吗?”她声泪俱下,可皇甫少锦抿紧的唇,冷肃的面孔看不出任何表情,“是!皇甫少锦,当年就算是我负你的,可是铃儿是你的亲骨肉,难道你就要看着日后单依缘回宫,我与铃儿在这皇宫中无立足之地!”

“不要在说了!别在用铃儿来要挟我。”

“我要挟你?”单小堇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皇甫少锦我要挟你,当年,我怀着铃儿时,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我才多大,我又有什么办法!”单小堇紧拉他的袍领,眼中带怨,“我爬上了你皇兄的床,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可是铃儿呢?她还那么小,如果让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会死的!小锦,我们的女儿会死的!”

皇甫少锦心中越来越厌烦她了,这些年她就用铃儿要挟他做了那么多他不愿意做的事,暗中助曹家消灭朝堂上的对手,甚至后宫那些得宠的后妃,现在她又想要他派人杀死单依缘,他是单依缘从小带大的,他做不出来,少锦皱起眉推开她,“嫂嫂对你够不成威胁,连皇兄现在都找不到她。”

“如果找到了呢?”单小堇眼中阴狠,她是什么什么时候变成如此凶狠的,皇甫少锦心中那个清澈的女孩现在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知道!”他越来越不耐烦,皇甫少逸警告过他不要在来这里,不要在跟她又任何瓜葛,可是她就是有办法让自己牵念,就像她只让人将铃儿生病的消息送到锦王府,他就着急不已。

“新都就快建成了,到时候我和铃儿都会被他丢在这里。”单小堇从身后圈住他的腰身,“少锦,我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这样。”她哭着哀求着他,皇甫少锦别开脸,眉头深锁。

“你想我帮你?”

“是,师兄知道这样你会很危险。”钟离渊苦笑,“丫头,师兄有些自私,可是…”

“我答应你。”单依缘冷然的应下他的话,只要能进南凉王宫,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愿意跳下去。

半晌,钟离渊注视着她才开口:“丫头,你想好了?”

“恩,没什么可想的,我…只想为澈儿报仇。”

这时,齐洛走进了院中,开口道:“徐元春给你的回信。”

钟离渊起身,接信,撕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开始看,单依缘独自走了出去,齐洛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单医师,请留步。”齐洛在她身后轻喊。

单依缘回头,“有事?”

齐洛点头,笑颜在阳光下更加明亮,他说:“单医师你要进南凉王宫?”

单依缘不点头不摇头,只看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到了你和你师兄的话。”他直言不讳,“是吗?单医师。”

“齐公子,你是任何认识我师兄的?”单依缘答非所问,又灵巧的将问题丢给他,齐洛一步向前,撇撇嘴﹐勾出一抹讽笑,“我该如何回答你呢?”

单依缘淡笑,仅仅是微微颔首,道:“齐公子,我记得我在沛城见过你一面,可为什么依缘觉得不止一次见过齐公子。”

“我们在忘忧峰相处过半月,不算吗?”

“确实。”她也不想继续追问下去,见过一面亦或更多,对她而言也没什么更多意义。

月上中天

步出院林,月光映照在碧波池上,回射于石壁荡出一片水光,摇曳的波纹如钟离渊现在内的紊乱,齐洛摇着扇跟在他身后,“我没有想到你这么狠,连这招都能想到。”

“她也是姓钟离的,南凉的生与灭她也有责任。”钟离渊神色凝重,道:“说我狠也罢,说我自私也罢,我问心无愧。”

“真的无愧吗?”齐洛手摇折扇,缓和语气,“权利是男人的第一追求,看来是真的。”

“齐洛,你就没想过手握权利吗?”

齐洛摇头,权利么,齐家以往的权利小了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及人臣,可最后结局却是令人唏嘘不已,还不如就像如今这样做点小生意,游历山水间逍遥快活的好,“我今儿站在这,也只是念及你我昔日之情,我才插手进来。”

昔日之情,多年前,齐洛游历过南凉都城结识了当时还是皇子的钟离渊,两人一路同行,志趣相投,最后两人又结成了异姓兄弟。

“以往听你说起你的小师妹,我原以为她会是一个例外,没想到啊。”齐洛失笑:“你的小师妹还是不及权利。”

钟离渊也笑了起来,笑得悲凉,“齐洛我也想像你一样,轻松过每一天,可惜不行。”

齐洛点头,赞同他的话,“所以,你的小师妹以后由我来照顾,好吗?”

钟离渊僵楞片刻,艰难的扯了扯唇角,“齐洛,你—说—什么。”

“钟离渊,我喜欢上你师妹了。”

最近,单依缘学会了发呆,等待是最令人伤神的,一个人静静呆在院落中时,她会想起很多事,然后所有的片段一闪而过,她抓不住,就算在努力的去想也想不起来,花下,她叹息伫立,轻指一碰,落花如雪般飘落下来,纷纷扬扬,无声无息,落入地面,落入池中,雨也像断线珠子般落下来,“下雨了,会着凉的。”

回眸对上那双黑曜石般的澄目,“你哭了?为什么哭?”温柔的声音沁入心中,单依缘伸手去拭,刚才有一种错觉,就像皇甫少卿站在自己身后,问着她不怕着凉吗,所以眼泪也落得特别快。

“女人的眼泪如果不男人看见,流了也是白流。”齐洛的话语很轻浅,带着淡淡的玩世不恭,却又没有任何轻薄之意,单依缘凝着他,“那依缘该哭给谁看?”

齐洛仰头想了想,说:“皇甫少卿?皇甫少恒?甚至钟离渊,可是他们好象都是爱权之人,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很幸运,我不是一个爱权之人,所以你的眼泪对我很受用,既然我看见了你的眼泪,好吧,你可以说出你的一个愿望,我会满足你。”

他的话令她心中一促,“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齐洛仰首,笑道:“为什么我不能知道,而且这些又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单依缘一时间怔茫不语,直觉告诉她,眼前男子绝对不是普通人。

齐洛觉得自己被她看穿了,但是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我见过你,在你见过之前我就见过你。”

单依缘从怔然中醒转,道:“什么时候?”

“在沛城少王府你见过我之前,我就见过你…。圣武十六年,在皇甫少卿去沛城的第一年,在少王府门前,你还记得那个抱着你的腿要馒头的小乞丐吗?”

单依缘的眼神已经告诉他了,她没有想起来,果然,下刻,她摇头。

齐洛不急不缓,说道:“慢慢想,那时我也不过十一,二岁的年龄,一身褴褛,与现在确实相差甚大。”

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单依缘也不想勉强自己去想,“堂堂南阳齐家的大公子?乞丐?你让我如何相信?”

齐洛自己也不相信,那年他不过与人打赌,友人说少王府王妃菩萨心肠,一进沛城就听男女老幼都在称颂这位王妃,但是他齐洛并不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的人,就与友人打赌,想要见识下这位菩萨王妃。

结果就有了他乔装乞丐在少王府外乞食那一出,果然,单依缘与丫鬟出现在众乞丐堆里,任一身华衣染脏,双手也被抢食的乞丐抓得一手红痕,她也不急不怒,还叮咛着:慢点吃,吃完还有。

“不信就算了。”齐洛也不想多解释,只能这样说。“明儿就走了,陪师兄喝一杯吧,丫头。”钟离渊走进院中,手提着一壶酒,单依缘本站在亭下,见他来了,只看着他,许久才微笑着点头,“我不饮酒,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还是陪你吧。”

说着,接过他手递来的酒壶,又侧身将他让进亭中,等坐好,又主动将他杯中倒满,“酒伤身,少喝点。”

“丫头,其实你什么都知道,也都懂,可为什么愿意?”钟离渊在来这之前已喝了不少,这时醉眼迷离的看着她问,“你恨不恨师兄,明明那么危险,我还是要你去,恨不恨我!”他将恨字咬得很重,可单依缘却低垂下头,说:“依缘谢谢师兄让我有机会进南凉王宫。”

“为什么啊!丫头。”钟离渊突然拉住她的手,“为什么你眼中就是没有师兄,只要你说不去,我不会勉强你,可你为什么要这样来伤师兄的心。”他指着自己的心,“丫头,师兄喜欢你,师兄不想伤你,你还是走吧,回大凉,回到皇甫少卿,皇甫少恒身边都好。”

“你醉了。”单依缘将他的手撇开,可钟离渊却欺身向她袭来,单依缘旋既使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你真的醉了!”她的语气有了怒意。

钟离渊睇望她清冷的眼,自己眼底也起了一丝哀戚,“丫头,你已经开始讨厌师兄了吗?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真可笑,他们一个个利用自己,伤害了自己之后,全都想得到她的原谅,她的原谅很值钱吗?男人得到权利前不顾对女人的伤害,得到权利后却又想江山女人兼得,世间难道真有这等好事,女人就活该被你们伤害,被你们负,被你们欺骗。

单依缘冷眼看着他的狼狈,“你只是我的师兄,如果说这些,就真的多余了。”

钟离渊听后,果然嘴角的笑意更加讽刺,只是师兄妹,他又何必如此在意,他助她进宫报仇,他利用她逊帝之子的身份进宫分散钟离珏的精力,大家也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多说真的是多余的,看来,从来都是他自做多情的。

南凉,都城—徐城

“皇儿,你是如何想的。”崔芳儿姿态悠然的斜倚在贵妃榻上,宫女低头为她垂着腿,“要让她进宫吗?”

“为什么不。”钟离珏扬眉,邪气一笑,“那个废物费那么大劲找来那死丫头,难道我不让他们把戏演下去?”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母后,那废物不是我的对手,就算找来那死丫头,还有齐洛,儿子也不怕他。”

崔芳儿好看的柳眉一挑,红艳欲滴的指甲划过琉璃杯沿,“那便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那妖妇所生之女能有几分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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