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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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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会儿她又说道:“没银子就少做点生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你知道连家一年要花费多少银子,少做点生意让我拿什么养这一家大小!”

朱氏道:“养一家大小?哼,我看是养你的妹妹和外甥吧!这些年不只没借到力还净往他们身上搭银子了,若骆骞真斗败骆轩坐上王位倒行了,若不能的话,搞不好还要受连累……”

连修被她的话吓得双眼圆睁,急道:“你给我闭嘴,竟然在这里说这种话,不要命了!”

说着连忙打开车窗鬼鬼祟祟地向外看,还好车厢严实,外面又是呼啸,估计没人能听到,他这才安心一点放下车窗。

王宫之中的宴席早就已经摆好,可是连重雪却离宫而去,骆谨行去寻找,北辽王便堵气与其他妃子在那里等着。

连重雪在北辽王的后宫一手遮天,所有敢对她表示不满的妃子都已经被她除去,因此即便在寿宴上缺席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见她摇曳着从外面进来,这些身份低于她的庶妃、昭仪等人全起身施礼,只有北辽王面色阴沉地看着她,问道:“这是做什么去了,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出宫,让这么多人傻等!”

连重雪没有更好的解释,只好说道:“回王上,臣妾娘家出了点事,因臣妾太过担忧一时疏忽,所以忘记向王上禀报,请王上恕罪!”

“出了多大的事让你慌成这样?就算是连家着火也有人救吧。”

连重雪正在低头想着怎么回答,随后进来的骆谨行已经说道:“父王,母妃娘家出的事虽然不大,但却挺有趣的,母妃和三弟去帮连族长验亲,说连家新回来的三小姐不是连族长亲生的,三小姐的生母气不过,已经当场自尽以证清白,原本可以验出个结果的,只可惜被儿臣去给打断了。”

北辽王奇道:“连族长的女儿是不是亲生他自己会不知道,还用得着你去给验!”

连重雪还是低头不说话。

骆谨行道:“是啊父王,连三小姐和她的母亲对此事也极为不满,若非如此,三小姐的母亲也不会当场自尽,现在连三小姐与族长等人已经进宫,想请父王给主持个公道。”

北辽王一愣,道:“进宫了,你们把她带进来的?”

连重雪这才气呼呼道:“他们进宫与我无关,是世子一定要带他们进来。”

骆谨行道:“儿臣打扰母妃办事深感愧疚,可是又不能因此让父王久等,便把他们都带到宫中来了,反正今日母妃寿宴,想来看歌舞一定不及看验亲精彩,便让大家都一起看看好了。”

在北辽王面前连重雪不好和他针锋相对,只能暗暗斜瞪着骆谨行。

骆谨行见北辽王不点头又道:“父亲,若是别人家验亲似乎没什么看头,可是验亲的却是母妃的兄长和松宁县出来的那位传奇农女、从前的沈香徕、现在的连香徕,看上一眼似乎也值得。”

北辽王这才想起,那个什么连香徕就是在北辽种出稻谷的那个女子,而且一直有传言说儿子喜欢她。

想到这里他顿时来了兴趣,道:“好,既然这样我们就看看,来人,把酒宴撤下,让连族长等人进来。”

他一声令下,没多久宫人们便把酒宴都撤了出去,骆谨行又让人把连修夫妇和香徕带到殿中。

进殿后香徕与连修、朱氏向北辽王行礼已毕。

北辽王没与连修夫妇说话,问香徕道:“你就是种出水稻的那个女子?”

香徕低着头站立道:“是的,王上。”

北辽王道:“抬起头来我看。”

香徕轻轻抬头,神态自若地与北辽王对视,只见北辽王虽然眉眼与儿子骆谨行有相似之处,却不是那种白净秀气的模样,而是脸膛微黑,长着些络腮胡子,看起来很是粗犷。

北辽王没介意香徕打量自己,也上下打量前方这个女子,见香徕虽然出身农家但却俊秀俏美,从容端庄,哪怕被自己盯着也不见窘畏惧。

他不由在心中暗暗点头,心道这女子果然出众,单看气质相貌便与骆轩极是般配,难怪外界有那样的传言。

想到这里问道:“据说你是在松花江边长大,怎么莫名其妙成了连族长的女儿,不要说别人怀疑,本王也觉得不可思议。”

香徕道:“回王上,民女的母亲因为怀孕时被休出府,生下民女后无力抚养,便把民女送给养父养母,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母亲留给民女的信物被三叔看到,三叔便带民女找亲生母亲,其实原本母亲不愿让民女知道生父是谁,但是经不住民女苦求便告诉民女,民女与父亲相认之后才回到连府之中。”

北辽王道:“原来如此,不过看你这相貌与连妃颇为相似,想来也不会弄错。”

连香徕道:“是的王上,父亲也是这么认为,况且母亲已经与民女核对过养父养母的相貌,是一定不会错的。”

北辽王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验呢?”

香徕向连修夫妇那里瞄了一眼,即便在北辽王面前也毫不掩饰轻蔑之意,道:“近来家中频发事端,父母找不出根由便想到我们母女头上,许是嫡母与连妃娘娘说了,连妃娘娘便和三王子便带人回府,让兵士堵了民女的门,强逼民女与母亲滴血认亲,母亲她受不得羞辱,就用剪刀自尽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北辽王又向连重雪看了一眼,面现不悦之意,回过头来惋惜地叹道:“唉,果然是一位烈女,只是也太轻贱自己的性命了。”

香徕道:“正如王上所言,民女也觉得母亲死得不值,所以才肯请世子带民女进宫面见王上,求王上为民女作主。”

北辽王道:“你想让本王怎样为你作主?毕竟你母亲是自尽,即便让你验亲的连妃和连族长等人有责任,却也不好说应该怪谁。”

香徕道:“这个民女知道,可是民女却不能让她死后要受别人的质疑,民女要在王上与连妃娘娘面前继续把这亲验完,让所有人都看看,民女究竟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堵住那些疑神疑鬼之人的嘴。”

北辽王摸着脸上的络腮胡子说道:“我倒是不介意为你见证一下,只是要用什么方法验呢?”

香徕道:“连妃娘娘从王宫带去的御医说用一碗清水,分别取我与父亲的一滴血液放入,可以相融者为亲生,不能相融不是亲生,只是连妃娘娘带去的御医不公正,弄了一碗冰寒刺骨的冷水,无论是谁的血液,只要落入那样的冷水中都会立刻凝结,哪还有相融的可能,民女的母亲也正是看出这点,认为必定会被人冤枉,所以才含恨自尽,所以民女想请王上另换御医,公正的为我和父亲验血。”

香徕说完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焦中在连重雪身上,任谁都知道是她在搞鬼,连重雪纵是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尴尬地低头躲避。

北辽王这些年一直被连重雪蒙蔽,虽然知道她飞扬跋扈了一些,却没想到会做出这样歪曲事实的事,硬要诬陷自己的侄女,因此看着连重雪的目光更为恼火。

看了一会儿后才把目光从连重雪身上收回,对香徕道:“好,本王便依你所言,换别的御医来验!”

说完便吩咐宫人去重传御医。

御医不多时便来到,而且一来就是两个。

北辽王问道:“据说有没血验亲之法,不知可是真的?”

这两各御医有些沉吟,其中一个答道:“回王上,典籍中确是如此记载。”

北辽王道:“哦,那你等可会操作?”

御医答道:“操作之法并不复杂,只消一碗清水和一根针便可。”

北辽王又道:“那么水温可有说法?”

两名御医想了想说道:“这个应该有,不然水温过冷或过热结果都会改变。”

北辽王道:“嗯,那你们便准备一碗温度适宜的水,帮连族长父女验一下,本王倒要看看她们究竟是不是亲生父女。”

两名御医按吩咐不多时便准备妥当。

这次不用香徕自己去看,骆谨行便走上前去,先是试了试水温,然后又尝了一下碗中水,确定没有问题后向香徕点了点头。

有他在身边,香徕忽然觉得无比安心,因为杨梦婉的死而带来的伤感也稍稍得以缓解。

连修虽然是北辽王的大舅子,可是在北辽王面前还是十分紧张,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朱氏更是如此,头低低地垂着,眼睛都不敢乱动一下。

北辽王见一切准备停当,道:“好了,验吧。”

这次香徕主动走到水碗旁边,转头看着连修,道:“父亲,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么,来吧,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们验上一验。”

连修又恼火地暗暗向朱氏那边斜了一眼,不得已只能走上前去。

为了看得清楚,北辽王从坐位上走出,站在水碗的一边观看。

骆谨行也好奇地来到近前,即想最快知道结果,也想站在近处给香徕鼓励。

而那些坐在两边一言不发的嫔妃们也不由得伸长了脖子想看个究竟,只有连重雪一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懊丧地冷着脸,她相信黄御医的话,如果不捣鬼的话哥哥和香徕一定会被验成父女,只是她很不明白,为什么香徕如此笃定,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检验,是她真的确定自己是大哥的女儿还是她也知道验血的秘密?

在她疑惑之时,那边的验血已经开始,那两名御医一人用金针取血一人捧起水碗小心地接着。

拿针的御医先在连修食指上刺了一下,见血滴滴落之后又连忙刺香徕的手指,鲜红的血珠从香徕光滑的指尖滚落在水中,附近几人的目光都随着那血珠齐刷刷地落在水碗中。

捧碗的御医为了让大家看得真切,又慢慢把碗放低,落在下面的矮桌上。

只见连修的血先入水,洇开的面积稍大一些,香徕的血后入水,众人看清时刚刚向四周散,两片血水之间起先有一丝干净的水相隔,可是很快便相遇在一起,然后慢慢地相互融合在一起。

直到此时骆谨行的心才算真正放下来,知道香徕刚才在车中对他所说的没错。

他们几个心中有底的人不觉得有何奇怪,可是北辽王都和连修都看得无比紧张,北辽王见到香徕和连修的血相融,兴奋得斗蛐蛐一样叫道:“融了,融了!呵呵,原来连小姐与连族长果然是父女!”

边说边回到坐位上坐下,摸着胡子说道:“唉,这本来也是应该的事,验来也无趣,即便连小姐不知身世,你母亲也不会搞错,连家在北辽声名赫赫,难道还有人敢冒认么。”

香徕捏着微痛的手指转过身来,低头道:“王上说得是,谁都明白的事可是偏偏有人要用它来为难民女母女,可惜母亲的一条命便这么没了……”

“呃……这个么,人死不能复生,连小姐还是节哀吧。”

虽然他对连重雪的作法不满,可是事到临头却还是在为她开脱。

香徕知道杨梦婉的死不会有谁为她负责,能打到北辽王面前让连修夫妻大大地丢一个脸已经是极限,只是自己表示出就此善罢甘休之意,于是又说道:“王上,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民女乃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可是民女的母亲却不在了,民女极为伤心,想向王上提出一个请求,不知王上能否应允。”

北辽王担心她要追究连重雪的责任,所不敢满口答应,说道:“这个么……你先说出来听听,如果不过是过份的要求,本王可以考虑。”

香徕道:“民女母亲去世前曾言不要与父亲葬在一起,所以发女想带着亡故的母亲脱离连氏家族自立门户,只是北辽从没有未女子自立家门之说,所以想请王上特许!”

北辽王听了便是一愣,不只他愣,在场除了香徕之外的所有人都愣了,包括骆谨行在内,在来王宫的路上香徕只与他说了验血之事,并没说这个打算。

北辽王听香徕并没不是要追究连重雪,顿时放心了许多,奇怪地问道:“不是已经证实你是连族长的女儿了么,你为什么还要脱离连家?”

香徕道:“正因为已经证实所以我才有离开连家,从前别人不相信之时我们母女一定要坚持,是因为那原本就是事实,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可民女的心却也伤透了,不想再在那个家中呆下去,所以才要自立家门,从此我姓我的连,他们姓他们的连,民女与那个家族再无关系。”

确定香徕是自己的“女儿”连修更是后悔不迭,听香徕这样说连忙叫疲乏:“徕儿,你这是何苦,怀疑你的是她们,为父、为父没有这样想过!”

香徕转头看了他一眼,冷漠道:“父亲这话真是难以让女儿相信,你若不相信为何当时不阻止,哪怕你有一句信任的话,母亲也不至于自尽,若想不让我离开连家也有办法,那就是惩处逼迫母亲的元凶,只要能让她在天之娄得到慰籍,女儿便也还认你这个父亲!”

连修眼睛发直,逼死杨梦婉的是朱氏和连重雪,这两个无论那个都不好惩处,惩罚朱氏,儿子肯定会回来和他过不去,惩处妹妹?列是想都不敢想。

香徕见他不说话又回过头来问北辽王,道:“王上,不知可否答应民女的请求?”

北辽王皱眉道:“单立门户倒不是不可以,若是男子的话,你们自己商量着办便可以了,可关键你是女子之身,北辽不曾有这们的行使啊!”

香徕道:“只要王上开金口,破个例应该也没什么不可以。”

骆谨行也道:“是啊父王,连香徕并非普通女子,从小便自己掌管家业,有能力自立门户之人又何分男女。”

北辽王看了看儿子,点头道:“那好吧,本王今天便作主,答应让连香徕自立门房,改日你自己到衙门去办理就可以了。”

香徕道:“民女谢过王上。”

北辽王道:“嗯,你要办的事都办了,还是早点回去给你母亲办丧事吧。”

香徕道:“是,母女告退。”

连修铜陵北辽王赶人,便也只得跟着一起靠退出去。

香徕到外面找到等着她的慧玲,与连修和朱氏一同走出向宫外。

出了宫门慧玲却犯起愁来,来时香徕坐的骆谨行的马画,慧玲跟在车外一路走来,现在回连府,马上天色就黑了,可是却没有车可以乘坐,再怎么也不能让香徕搭连修的车回去,就算连修夫妻同意,香徕也不会愿意的。

正在她为难之时,她们来时乘坐的世子马车却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驾车的车夫过来说道:“连小姐,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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