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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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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谨行立刻朝贴身太监说道:“快去,请医官来!”

太监一溜小跑去到医署氢朝先生请了过来。

他来的时候骆谨行等得着急,正捏着那两骰子来回踱步。见他进来问道:“朝医官,你可还记得当初王妃母亲去世前王妃朝你要的罂粟么?”

朝先生想了一会,当年那件事因为关系以骆谨行,所以他印象比较深,想了一会想起来,道:“哦,当年王妃母亲去世时她是向我要过一种药,那药我们叫御米,可是王妃却叫它罂粟。”

骆谨行听了拍手道:“是了,应该是这东西,你快说说那东西有什么效用,为什么王妃会大老远的来信专程要这东西。”

朝先生道:“那东西为臣不过用以与其他药配伍,治疗腹泄什么,因为副作用太大,所以能避刚避了。”

骆谨行道:“什么副作用?”

韩先生道:“那种药不可多服、久服,不然使人成瘾,极难戒掉。”

骆谨行又疑惑起来,低声自语道:“腹泄、成瘾?似乎对她用处不大,她要来做什么呢?”

说着吩咐朝先生,道:“你立刻再去找那种药,要最新鲜的,取了种子给我送来。”

朝先生领命出去,慧玲和徐澈便也先退了出去。

他们走后骆谨行坐在书房里思索,香徕要礼单的意思他大概琢磨明折,但是花种这事却怎么也想不通,不知道她要这东西会不会对她自己有害,因此回信也就迟迟没写。

待到第二天早上,一夜未能成眠的骆谨行又收到第二封信,信上只说香徕平安诞下一名男婴,现在母子平安。

骆谨行真是又喜又痛,喜的是自己终于有了儿子,痛的是身为男人,在那样的时候却没能守在妻子身边、没能听到孩儿的第一声啼哭,甚至还要让她们母子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受尽苦楚。

他用了好一阵子才平定下激动的心情,坐在桌边开始写回信。

写完信后把韩先生昨晚送过来的一小包罂粟种子装了进去,想了想又把那两粒亲手磨的骰子放了进去,让人飞马送往南辽。

而在送信的人出发的同时,他又正式下旨,册立在南辽皇宫中出生的儿子为世子。

骆谨行的信也是八百里加急,十几天后又送到了南辽王宫。

别的事陶昱可以不理,但是北辽新王写给香徕的信陶昱却不能不看。

骆谨行在信中自然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简单回了香徕几句,倒如先王的后事的处理、连芮现在的情况、以及册立香徕的孩子为世子之类,另外他还给孩子取了名字,北辽小世子名叫骆平,字让香徕随意。

陶昱看着信撇嘴,道:“骆轩这名字取得也太没味道了,‘骆平’普普通通,和下人的名字差不多。”

琼妃在旁听到说道:“现在那娘俩都在南辽,他不就求个平平安安么,若那孩子真能平安长大他都谢天谢地了!”

陶昱说道:“到也是……”

说着又动手打开那花籽,边看边道:“似乎真是花籽,难不成那女人真要种花?这里还有两颗骰子,骆轩不是要用这东西让那女人解闷吧?”

说着向太监吩咐道:“去,给我找个御医来,我让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名堂!”

不多时御医被叫来。

陶昱指着桌上的罂粟种子和骰子,道:“你给看看,这两件东西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御医走上前来,先尝了尝罂粟种子,道:“此物性寒,味酸涩,似有敛肺固肾制泄止痛之效,只不过臣等用不着,我国有许多药效胜过此物的药。”

陶昱不放心地又问:“可有毒性?”

御医摇头道:“陛下放心,这东西一点毒性都没有。”

“哦。”陶昱不再琢磨罂粟种,指着桌上的两颗骰子说道:“你再看看这两个东西有什么蹊跷。”

御医又拿起骰子,又看又捏又舔,看了半天之后说道:“此物乃是象牙所刺,实心,一点奇特之处也没有。”

陶昱捂着脑门说道:“一包花种,两粒象牙骰子……难道真这么简单?”

说着又拿起信封向里看,结果看到还有一张纸,掏出来一看却是礼单,他这才想起,自己曾经向北辽要过归降时所献的礼物清单。

他把礼单从头看到尾,最后勃然大怒,咬牙恨道:“施彦啊施彦!难怪说平一次北辽就给我带一个人和一张废纸一样的降书回来!原来真正的好东西都让他私吞了!”

琼妃闻言凑过来小心翼翼地向礼单上看去,这一看也吓了一跳,道:“呀,这么多!”

陶昱道:“那可是一个国家,他们送上的降礼少得了么!只可惜朕却一件也没见到!”

琼妃更是个惟利是图的女人,不只不会为陶昱分忧,反倒极能挑唆,见状说道:“皇上整日在深宫之中,您知道外面让那些大臣搞成什么样子了,京城里这些能看到的还好一些,据说那些封疆大吏们一个个嚣张到不行,府邸建得和皇宫一样,那个施彦更不用说,手里握着重兵,这些年又是吞军饷又是卖军粮的,还让兵士洗劫百姓,真比皇上还威风!”

她这一说陶昱越发觉得施彦是个祸患,把手里的礼单攥成一团,叫太监拿来一道圣旨龙飞凤舞地写下,然后扔给一个大太监,说道:“去,送给大理寺卿!”

传旨太监走后陶昱也没心思自己查香徕的意图,吩咐太监道:“把这信和东西送到太子那儿,让他给北辽王妃送去,告诉他顺便问明白骰子究竟是做什么用的,若那女人不说便用孩子逼她就范!”

太监答应一声拿着东西去了东宫。

说来也巧,今日正是小骆平满月之日,即便没有陶昱的吩咐,陶浅也打算让奶妈抱着小骆平到锦萍园去看望香徕。

话说小骆平刚到东宫的那几天,陶浅着实不习惯,不过好在这小家伙异常乖巧很少哭闹,再加上有香徕和奶妈两个人的奶水供着,骆平一天比一天圆润,每天眨巴着好奇的小眼睛到处看,时不时还露出傻乎乎的天然笑容,看得浅淘心里痒痒的,有事没事到脸上摸两下,喜欢得多了,自然也就不烦了。

今天得到太监送来的信,陶浅十分开心,知道香徕等回信已经等很久了,便让奶妈抱上骆平来见香徕。

香徕整个月子都是曲秀蝉在照顾,此人虽然顶着嫔妃的名份,可是一点也不矫情,再加上香徕打点了她和奶妈不少,因此这两人都与香徕一心,而儿子虽然不是自己养着,却也能经常见到,所以香徕这阵子过得还算可以,惟一担心的是哪天陶昱再想起自己来,无论是用儿子要胁还是用其他方法为难,自己都处境堪忧。

这一个月来她最盼望的就是骆谨行的回信的能早点到,自己想拿东西早点拿到手,就可以开始第一步行动了。

现在陶浅把骆谨行的信交到手中,她的激动一点也亚于骆谨行拿到她的信时。

信已经被人拆看过,这她早就料想到,自己连性命都握在别人手里,哪还有隐私可言。

拿出信后她第一眼就看到里面的罂粟种子和骰子,有了罂粟种子,她的心顿时就踏实下来,再看那骰子,别人不明白意思,可是她一看就知道,这是那人在借物传情。

他也知道信中无法明言,在用这种方法应诉说对自己的相思。

香徕把骰子握在手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有他如此心思,即便自己在这里担惊受怕也值了。

过了许久她才展开信纸观看。

“父亲和二姨在你离去后便已经接进宫中,有宫人悉心照料……”这人总是这么有心,自己关心的事他总是先自己一步便能想到、办好。

“慧玲和徐澈要成亲了,成亲后会到北辽南部去开垦田地,兴建农庄……”怕是农庄的工人都是从前的北辽军吧?农忙种田,农新闲练兵,主意不错!

“礼单又详细抄录了一份,附在信中……”既然附在信,应该早就在陶昱手中了,施彦这下又有苦头吃了!

“慧玲找到了母亲留下的花种,给你带来了。”慧玲这丫头还是那么机灵,自己当初没选错人。

“孩儿取名骆平,小字你取,挑个好听的,不准叫什么‘三十、除夕’的……”香徕想笑却没笑出来,自己当初不过是一句玩笑,怎么会真给孩儿取这么难听的名子,至于这骆平么?究竟是想我们母子平平安安,还是你在告诉我誓要平南,亦或是两者皆有?无论怎样,我都会帮你的……

看完后她慢慢把信纸放下,看着奶妈怀里的小骆平道:“孩儿啊,你终于有名字了,你爹给你取名叫骆平,我们家平儿是世子了!”

奶妈抱着骆平往前走了走,喜爱道:“小世子这两日眼睛越发灵活了,有东西在眼前过就会追着看……”

陶浅也道:“是啊姐姐,他喜欢看我多过喜欢看奶妈!”

他是个随性的孩子,总叫香徕王妃也觉得别扭,便改口叫了姐姐,香徕也觉得还是这样比较亲切,便也由着他。

见他欢喜的模样香徕也觉得开心,接过骆平抱在怀里,道:“是啊,初雨聪慧仁厚,平儿从小跟着小舅舅,长大一定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陶浅趴在桌上伸手逗着小骆平,道:“对了姐姐,北辽王给你送来的花种和骰子都是做什么用的,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吧,我父皇还让我打听了去告诉他呢。”

香徕心底微动,哪怕与陶浅再是亲近,他对自己母子再是有恩,自己要用罂粟对付陶昱的事也不能让他知道,哪怕自己良心再过意不去,也不能冒这样的险……

想着她说道:“花种当然是种花的,我母亲生前最爱花,去世时留下这花种,我从前居无定所,本想在王宫中种来怀念母亲,却不想刚刚住进王宫,却成为人质来到南辽,便只能在这里种了……”

陶浅听了也低下头来,道:“我母亲从前也很爱花,只是死得太突然,什么也没给我留下……”

看着他的模样香徕一阵心疼,现在的陶浅还不如当初的骆谨行,这孩子母亲去世之后便无依无靠,偏偏还轮到一个让人提心吊胆的太子之位,弄得他在宫中没什么人敢相信,不然也不会与自己这样亲近,或许他也只是潜意识中想找个可以信赖的人。

想着她又说道:“至于这骰子,却是有点特殊的意义……”

陶浅抬头道:“方便说么?若是不方便的话姐姐便不要说了,我便告诉父王没什么特别之处就行了。”

香徕道:“你这样说他怎么会信,我便说了也无妨……”

说着从桌上拿起笔来,随手写下一句诗:骰子玲珑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然后看着那句诗道:“这是我当年无意中写的,后来却被他牢牢记下,一直以为是我专门为他而作……”

陶浅道:“北辽王的心思还真是细腻,竟然想到用这样的方法传达对姐姐的思念,难怪姐姐对他情有独钟!”

香徕笑了一下,把手中宣纸递过去,道:“拿去向你父皇交差吧。”

陶浅接过来交给心腹的小太监,道:“给父皇送去吧,就说那花种只是种花用的。”

小太监接过来到了竞春阁,把写着半阙诗的宣纸呈上,又把陶浅的话说了。

陶昱接过宣纸一看也明白了,心中暗暗嫉妒,这样的女人他骆谨行能有,自己怎么就得不到!

琼妃争宠久了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过来拉他的手散娇道:“皇上,一句诗有什么好看的,没准是从哪里抄来的呢,走吧,臣妾陪您到镜花池喂鱼去好不好……”

陶昱对琼妃暂时还没厌倦,便什么事都依着她,回手轻轻捏了她的香腮一下,道:“好啊,爱妃甚解朕意……”

晚饭后陶浅和奶妈抱着骆平回了东宫。

香徕见天还亮着,拉上曲秀蝉道:“姐姐,不如我们去把花种上如何?”

曲秀蝉道:“好,京城这地方不像北辽那样冬季苦寒,现在种花也能开好久呢!”

香徕也低低的意思,意有所指道:“是啊,四季如春就是好……”

锦萍园在香徕住进来之前一直空着庭院无人打理,小花坛长满杂草。

香徕和曲秀蝉在厢房时找出一把不知多久前遗留下来的破旧铲子把花坛里的杂草清除,然后松了土把罂粟种子播下去。

两人忙完的时候天也黑了,曲秀蝉出去提水洗手,香徕把铲子送回到厢房中。

可是她从厢房里刚一出来,却见院里站了一个人在四处打量。

昏暗的灯光映出那人身上浅浅的明黄色。

香徕一眼便认出,竟然又是陶昱来了!

她转身便想回到厢房中,可是陶昱却已经看到她了,阴声叫道:“还想躲开朕么?!”

香徕看着厢里连灯都没点,若他追进来,黑灯瞎火更对自己不利,于是便走出几步,站在那里冷脸道:“天色已晚,皇上只身到此多有不便,还是快点离去吧。”

“哼哼,天色已晚……朕要的就是天色已晚!你这贱女人就别在那里故作清高了,现在孩子也生了,月子也过了,朕也等得你够久了……”

说着便上前便要向香徕搂抱。

现在香徕身子灵便,向旁躲闪,道:“皇上,你乃是天子我是人质,你最好不要做出逾矩的举动,不然我叫嚷出去有辱天颜!”

“哼哼,叫嚷?你倒叫一个看,皇宫乃是朕的天下,看有谁敢笑话朕!”说着又向扑。

香徕再次绕过他跑向院外。

陶昱在后面恼火地叫道:“你这贱人不要不知道好歹!别忘了你儿子在朕的手中,若是不想他出意外,你最好给朕乖乖地回来!”

香徕心道:果然来了,这畜牲真的用平儿威胁自己!

她站在院门处没动,想着究竟要怎么应付过去。

就是此时锦萍园的外面响起一串脚步声,几个宫女挑着灯笼照亮,引着两个女子走了过来。

香徕向那几人看去,却见来的正是琼妃,而她的身边还带了另外一个抱着琵琶的美丽女子。

香徕心道:“终于来救兵了。”

想着大步迎上去,道:“琼妃娘娘,可是来找皇上的,他正在院中等候娘娘!”

琼妃妒恨地看了她几眼,一声不吭地走进院子。

陶昱听到香徕的话知道是琼来把自己,心中有些不悦,绷着脸站在那里,想着琼妃若敢多一句话,自己当场便废了她。

琼妃当然不会傻到追来兴师问罪,进门便堆上一脸媚笑,道:“皇上,原来您在这里呀,让臣妾好找!”

陶昱依旧绷着脸不说话,可是一转眼却见到与琼妃同来的那名女子,不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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