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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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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指旁边的大鼓道:“告状到那边敲鼓,等着老爷升堂。”

香徕道:“我不想击鼓,想直接见老爷。”

那衙役把睛一瞪道:“嘿,我说这你小丫头咋那么大派头儿?红嘴白牙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老爷是你随随便便想见就见的……”

说到这里打量着香徕俊秀的脸蛋,恍然大悟一般道:“哦……我明白了,你这丫头一定是存了非分之想……”

徐澈听他要口出不逊,立刻断喝一声,道:“你给我住嘴,小心把你的牙打掉!”

这衙役平常都被人恭敬惯了,哪里受得了徐澈的训斥,站起身来就要发作,可是刚一起身,却见一锭白晃晃的银子出现在眼前。

香徕虽然只拿了个五两的银子,可是在一个看门的衙役来说,已经是不可多得的收入了,不只说话这自由衙役直,就连一真坐嗑瓜子看热闹的另外一个衙役也站了起来,盯着那银子流口水。

说话的衙役本打算过去和徐澈说道说道,搞不好抡几下子解解气,可是这一见银子什么都忘了,抬手把银子从香徕的手中接过,刚刚一张狗仗人势的脸立刻堆起媚笑,道:“呃……姑娘想见我家大人,我倒是可以忙通禀一声,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和老爷说呢?”

香徕道:“你便说被许宗德害死父亲的沿江西屯民女沈香徕要见老爷。”

“好嘞!”那衙役答应一声,攥着银子乐颠颠跑进衙门去了。

松宁县令名叫陈长治,在松宁已经连续做作了三任的县令,八九年下来,松宁县的地面被混得极为熟悉,听到衙役禀报后吃了一惊。

他不知道沈香徕是谁,可是许宗德他却认识,虽然许宗德在松宁县的其他产业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为了那个金矿的事儿他可没少往自己这跑,现在怎么一个小小的民女要告诉他,而且张嘴是就人命官司。

想到这里奇怪地问身边的师爷,道:“许宗德最近又来松宁了?还弄出了人命!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师爷姓齐,人称齐师爷。

这位齐师爷听他问琢磨了一下,道:“哦,我想起来了,许宗德压根没来,那女所说的被他害死了父亲可能是三年前金矿上那宗命案,死者好像就是沿江村的。”

陈长治听齐师爷这样说回忆道:“沿江村……你说的是不是两年前黄秀才来投过状子的那个案子?”

齐师爷道:“对,就是那个,我记得那状子上写的死者也是姓沈。”

陈长治冷笑道:“原以为他们弄了个没用的黄秀才来,也没什么大本事,我就顺口给打发回去了,没想到这都过了两年了,竟然弄出个丫头来告状,有意思!”

听他们两说话,那衙役一脸坏笑道:“老爷,那丫头鸣冤鼓也没敲,状子也没带,到门口就说要直接见老爷,没准……嘻嘻!那丫头长得真是不错,就是打扮得土了点,那脸蛋身段,比芸香楼的头牌强多了!”

陈长治不屑地撇嘴道:“一个乡下丫头,长得再好看还能强过芸香楼的头牌去?”

那衙役咂嘴道:“老爷您别不信呢,绝对比艳娘强好看,除了脸蛋黑点儿,那叫一个水灵!呆会儿老爷你看见就知道了!”

“哦?”陈长治边听脸上边浮现出些许猥琐的微笑,可是稍一闪现便收了起来,摆出正色叫道:“你这东西胡说什么呢,办案要紧!去,把人给我带到二堂去!”

那门子听说是带到二堂而不是带到公堂,也不由在心底暗笑,脸上却也装得一本正经道:“是,老爷。”

说着又小跑出去。

来到门口见到香徕后还向香徕卖好,道:“沈姑娘,不击鼓鸣冤的我们大人可是十成不想见呢,我这好话说了一箩筐他才答应见你……”

香徕知道只凭自己那“被许宗德害死父亲”几个字,松宁县令便没有不见的道理,哪里在乎衙役这几句讨好的话,随意应付道:“哦,那便谢谢差大哥了。”

说着与徐澈一起跟他进了衙门。

二堂之内的陈长治已经和在等着,不管香徕究竟长得如何他都必须要见,出人命事小,辖下有人私开金矿若是被捅出去,那事情可就大了。

看着香徕和徐澈进来,陈长治还真是眼前一亮,暗自咂嘴想道:“啧啧,长得还真是不错,看来沿江屯还真是风水宝地呀,又出金子又出美人……”

他在这里想着,香徕已经走到他面前,抬眼一扫他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身为女子没办法,尤其是娘又给了自己这样一副好皮囊,在外行走难免遇到不怀好意的目光,不过好在有沈澈在自己身边,这个家伙别看他总与自己作对,若真有谁敢对自己有歹念,他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边想着边微微向陈长治福了一福。道:“民女沈香徕见过大人。”

至于她身边的徐澈,却是连正眼都没往陈长治身上扫一下,满脸的洋洋不睬。

陈长治还没说话,齐师爷站在他身边先喝了一声,道:“咄,两个粗鄙乡民,见到老爷为何不磕头叩拜!”

香徕站在那里没动,心道两世为人我还没给谁跪过呢,给你这么个色眯眯的狗官磕头,我冤不冤得慌。

徐澈这次总算没伸手就打,不过却也狠狠斜了齐师爷一眼,那眼神刀子一样,刺得齐师爷暗自一个激灵,竟然不敢再说下一句。

陈长治自打香徕进来后眼睛便没挪开过,听齐师爷呼喝,极是随和地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这又不是升堂,随意就好……”

说着又朝香徕道:“你这民女倒也有意思,打官司即不带状子也不鸣冤,直接找到老爷我……是想做什么呀?”

香徕混不在意他的目光,道:“我不鸣冤不上堂,为的是给大人留面子。”

“呵呵!”

即使陈长治正在垂涎香徕的美色,也不由被她勾起了几分怒火,冷笑着说道:“口气还真不小,我堂堂的七品县令,还要你一个小小的民女给面子!”

香徕浑不在意他变得生硬的语气,从容道:“大人不必恼火,我不喊冤确实是在给大人面子,如若不然大人辖下有许宗德私开的金矿,并且闹出了人命案子,这样的事张扬出去,大人您觉得好么?”

陈长治的脸色变了变,暗道这小丫头似乎真挺不好对付,可是嘴里却一口咬死,喝道:“少要胡说!大人我的辖下哪有什么私开金矿,沿江屯附近的山里确实有个矿,但那是许大官人开的砂矿,哪来金矿一说!”

香徕嗤之以鼻,也冷笑道:“大人若想掩人耳目也该找个合理的说法!您若说那是砂矿,我倒要问问大人,沿江屯附近大有江、小有河,想要采砂随处都可以,大人和那个狗屁的许宗德为什么非要选在山里呢?而且那矿连条路都没有,难道采出来的砂可以自己飞出山去不成?!”

陈长治被她问得一愣,接不下话来。

两人在这里针锋相对,站在香徕身边的徐澈可不习惯在一个小官面前这么站着说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到旁边便扯了把椅子放在陈长治桌案旁边,招呼香徕道:“过来坐。”

香徕也不客气,走过去便坐了下来。

而徐澈自己也到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顺手端起桌上的凉茶咕咚咚便喝了下去。

陈长治和齐师爷看得愣眉愣眼,先前以为香徕难缠,这下发现,原来真正的不好惹的是她身后站的这位,看这架势十足的一位爷啊!

陈长治看着徐澈的举动神情更加阴冷,不过他对香徕的气更大一些,暂时没说什么,从徐澈身上收回目光看向香徕,道:“你这女子究竟什么意思,今天是特意来找茬儿的?!”

香徕道:“我不过是区区一介民女,从来不敢随便找什么人的茬儿,只是事关父亲冤情,今天特意来问问大人,这事要如何处置?”

陈长治后背往椅背上一靠,道:“此案前两年便有讼师向本官投过状子,本官看了,你们并无证据证明你父亲是被矿里的人打死的,只凭空口白话,本官不能立案!”

他的话音一落,那边徐澈的眼睛立刻瞪了起来,直直地盯着陈长治,看意思类似的话陈长治只要再说上一句,没准这位便能一拳把他打死。

对于这样的答复香徕倒没觉得意外,陈长治若是个好官,那么父亲的案子两年前就有回应了,根本不用自己走这一遭。

于是她仍旧稳稳坐着道:“这便是所谓的‘官字两张口么’?大人若说证据,去寻找我父亲的人在金矿中找到了父亲死前用的镐头算不算证据?矿中的人当时便叫嚣‘打死人又怎么了,谁让他在矿旁边挖金子……’这算不算证据?”

陈长治冷眼斜着她道:“可是这些本官都不曾知道。”

香徕盯着陈长治的脸道:“大人审过那么多案子,难不成每一件都是自家发生的?不然哪个算是知道?”

“你!”

陈长治更加恼火,怒道:“你个刁民,是在逼迫本官么?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把你投入大牢……”

他这边话没说完,那边的徐澈已经虎着脸接话道:“你敢!你若敢动她一下,我倒要看看进大牢的究竟是谁!”

徐澈久经沙场,恼怒之下释放出的杀意竟然把陈长治骇得也是一愣。

这也是今天香徕带徐澈一起进来的原因,自己虽然有主意对付这个县令,可是单凭自己的气势都不足以镇住场面,有了徐澈这个煞星效果明显好多了。

见状她淡淡一笑,道:“大人言重了,民女也是就事论事,只不过想告诉大人,在我这里,这件是不可能随随便便过去的!哪怕大人不承认我所说的证据,难道人命案子大人不管,就放在那里听之任之?若那样的话,我便叫我的人找到打死我父亲的凶手,在没人的地方一刀一个宰了,到时候大人可不要说你又知道了!”

陈长治再也坐不住了,拍着桌子站起来道:“你、你这暴民!”

香徕笑了笑,道:“大人不要如此激动,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在大人这里,人命案都不算大事,小女子只是不过闲扯了几句,又怎么称得起暴民呢?”

陈长治背着手在堂内来回走了几步,看看香徕又看看徐澈,然后又把目光转向香徕,道:“你究竟想怎样?!”

香徕也站起身,向他走了两步,道:“小女子既然来到这里,当然是想按朝廷法规办事了,至于究竟处置,那可是我该问大人的,北辽的律法,大人该比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熟!”

“哼!律法?本官就是松宁的律法,要告状,不是不可以,可是本官从不受人要胁!”

他这话一出口,坐在一旁的徐澈眼中闪出一道寒光,可是这次他却坐在那里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冷笑了一下,那神情似乎是看到了陈长治不久之后的下场一般。

香徕站在陈长治对面也笑了,道:“哦,那大人的意思是说我父亲的官司在松宁是没得告了?”

陈长治眨着眼睛看了香徕一会儿,突然一反之前的恼火,走回太师椅前坐下,整了整袍子襟,道:“有得有告,怎么会没得告呢,本官可是一方父母,当然要为辖下的百姓作主,只是……要看告状的人是什么态度了!”

香徕也走回椅子边坐下,好整以暇地问道:“大人想要个什么态度呢?”

陈长治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目光贪婪地在香徕脸上扫来扫去,猥琐地笑道:“当然……是让我舒服的态度!”

他的话一出口,身后的齐师爷立刻识趣地悄悄退走,走前还朝徐澈使眼色,那意思是让徐澈也出去。

徐澈哼了一声,不但没有出去,反倒把二郎腿一翘,抄起旁边茶壶又给自己倒了碗水喝,那模样是在这里看定香徕了。

香徕也被陈长治看得直恶心,在心里暗骂道:你个狗官,看姑奶奶他日有本事了怎么收拾你!

可是嘴里却道:“既然背地里来见大人,便必是有我的打算,只不知道若是我让大人‘舒服’了,大人又会给我一个什么结果?”

陈长治哪打算给她什么结果,只是想连唬带懵骗小姑娘玩玩,大不了事后收了房,给个妾室的名份圈在后院也就算了。听香徕这样的问话他自然不能回答,绷起脸来靠着椅背端起了架子。

香徕见状冷笑了一下,抬手在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道:“大人莫非是看我们灰头土脸的寒酸相不肯开口?”

陈长治撩眼皮往银票上瞄了一眼,一看是一百两,不屑地嗤了一声,撇着嘴回头继续端着。

香徕见状又抽出一张放在上面,陈长治还是不动。

香徕便继续抽银票。

三张、四张、五张……

直到第十张,陈长治再也端不住了,侧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银票,道:“想不到沈姑娘出手还真是阔绰!”

香徕见这狗官终于有动静了,便停下手来,带着些揶揄意味道:“办什么事有办什么事的规矩,沈香徕虽然是一介民女,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陈长治摇头咂嘴,带着些遗憾道:“沈姑娘不只相貌出众,这心思也是玲珑剔透啊!啧啧……”

现在的他实在觉得遗憾,眼前摆着一个聪明俊俏的美人,他却没能尝到鲜,哪怕不为眼前这一千两的银票,纵是坐在那里虎视眈眈的徐澈,他便知道自己之前的主意是白打了,不然指不定闹出多大风波来,还是有什么便宜捞什么便宜的好,这可是他为官数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香徕还是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等着他说正题。

果然,陈长治咂了一阵子嘴后换上为难的表情叹气道:“唉,沈姑娘这银子好花,可是这事情可真难办!想必沈姑娘也知道你想要告的是什么人,那许宗德虽然是一介商人,可是交游广阔,说实话,本官这小小的县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那可是会康知府曹大人的坐上客,我即便想办他也办不了啊!”

香徕道:“这个我自然打听过,我想要的也不是他许宗德的命,我要的只是一个公道。”

“沈姑娘觉得怎样才公道?”

香徕抿了抿嘴,道:“我要诛真凶,外加赔偿。”

陈长治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道:“愿闻其详。”

香徕道:“诛真凶,就是当时动手打我父亲的人必须要受到惩罚,赔偿就是……我要他的恒远田庄。”

香徕说完陈长治愣了一下,心道这丫头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仇也要报钱也要拿,充其量不过没追着许宗德坐那三年牢,可却全在恒远田庄这儿找补了。

于是他再次苦着脸道:“沈姑娘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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