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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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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试一试,要是真管用,你就时时拿着它,再无人能伤你了!”

他眼眸黑澈得像是清潭,眼中满满的只有骆青一人,别无旁骛,也没有自己。

骆青看着他,胸怀越来越烫,竟没来由平添许多豪情,半晌才从胸腔震荡出几声轻笑:“阿墨,你生来就天资卓越,比庄内任何人的资质都好,祖父说,只有你才可能动用这件宝物,否则,三伯是庄主,膝下儿孙环绕,颇得祖父欢心,祖父凭什么把它单单给你?”

阿墨这才恍然,却又蹙眉,警醒地缓缓道:“叔,这宝物,曾祖给我,旁人知道吗?”

骆青向来得骆尤鼎偏疼,当年仅仅二十岁就掌握了外门四分之一权势,虽然没有主动揽权,但这些年来随着骆尤鼎的有意培养,骆青本身也想给阿墨一个强固可靠的依仗,便稳稳把持手中权势,至今已经扩展到外门近半,内门庄中也自成势力。眼红的人早就多不可数。

骆青见他果然知道谨慎,暗暗放心,往后仰着坐到躺椅上,摆摆手道:“祖父叮嘱你保密,不许将这宝物示人。这宝物也不必专门试验,免得招人猜疑。你先给叔驱毒试试罢。”

阿墨却不敢贸然给他驱毒,挑眉咧嘴,笑道:“曾祖疼我。我弄懂这宝物以后,常去给曾祖疗养。”又看了看手中短杖,浓眉大眼都充斥着不敢置信,抬头看向骆青,猛地一窜,扑压到骆青身上,对准骆青嘴唇狠狠亲了一下。

骆青剑眉一皱,还没赶他,阿墨便又刷的一下跃开,挺身嘿笑道,“这样的宝物,跟小时候听叔讲的神仙故事一般,像做梦似的,叔,要不咱给它取个名字?就叫三宝,唔,小三宝儿?哈哈。”

骆青见他精神飞扬,英姿勃勃,也自胸怀舒畅,却擦了擦嘴,肃容训道:“再对叔无礼,小心挨板子。”心下一动:哪管他是不是骆家血脉,他只是我养大的孩子,是我骆青家的小阿墨。

53

53、第五十三章 。。。

阿墨自此苦修内功。只有内功强;他才更能催使三宝短杖;以后骆青万一中毒受伤;他也可及时为之驱毒治疗。除此之外;他每三天一次,由骆青带去看望骆尤鼎;用自己已显深厚的内力,催使三宝短杖;给骆尤鼎疗养身体。

骆尤鼎见他得宝不忘尊孝,有次捋了捋全白的长须,对骆青玩笑道:“阿墨满庄只认你一个;我这老头是沾了你的光。他孝顺你,旁人都眼红喽。”因骆青恳求着不愿在阿墨成…年之前成亲,骆尤鼎虽然老来遗憾,却也只能不再多提。

骆青面不改色,沉眸淡淡笑了笑。阿墨则是微微垂头,暗暗心虚。

现在,基本每隔半个月,阿墨或闷头倔强,或肃容强硬,总能死缠烂打地用三宝短杖给骆青“驱残毒”——哪还有毒?用三宝短杖给骆青疗养——骆青健壮着呢;再或是其它种种理由,把骆青……手脚绑住一次。

为何要绑?一是阿墨不可对外人道的情趣;二是怕骆青被折腾得臊恼时伸手封他穴位。

他却怎么也舍不得用三宝短杖把骆青定住,唯恐对骆青造成什么未知的伤害。

至于绑住之后要做什么,阿墨只需自己把守精关不泄,骆青即便不甘不愿,臊得难堪,涨红了刚毅的面庞,也只是训斥他几句,随后便忍耐着,紧皱浓眉不吭声,裸着精健的身体,闭目躺着任他施为……事后偶尔会有失神。

骆青的态度明显比以前松了许多,阿墨与他并无血缘,他也明白自己对阿墨的复杂情怀,只是,阿墨毕竟是他从婴孩时手把手教养到现在,如今对他这般,他心里头有道坎儿还迈不过去。

阿墨不知真实缘由,只当骆青是经过那次床上事件,与他有了实质亲密的关系,才对他不再推拒,不禁暗生希望,于是,对待骆青的把摸手段更为肆意和激烈,常常把骆青健壮的体魄翻来覆去,折腾得骆青因快感而闷哼,又臊恼着,神情严肃地呵斥他……

阿墨使出浑身解数,忍着自己的欲望,总会累得满头大汗,只盼早日把骆青绑出瘾来。

骆青有次喘息着,凌厉地沉声喝道:“不学好!从哪里学来这种折腾人的法子?”

阿墨见他当真生气,也有点忐忑,老老实实,唯唯诺诺,不敢说这是与生俱来,是自己本性喜欢如此,只往阿征身上推,说以前听阿征说的床第间的情趣,自己猜想应是这样,就做出来试一下。

事后,骆青以长辈的身份不轻不重地训了阿征几次。阿征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平白背了黑锅。

冬天过后,春夏交接时,八十七岁高龄的骆尤鼎出去自己散了散步,回去躺下便在睡梦中与世长辞,平静地驾鹤西去。骆尤鼎大限已到,终究不是阿墨那件凡俗宝物能够改命的。

骆青难掩悲痛,阿墨也不好受。随后连续一百日,阿墨自己谨守孝道,没有去爬骆青的床,却成了骆青的跟班。无论骆青去哪里,他但凡能跟,便一定会紧紧地跟随。

骆青也有意锻炼阿墨的为人处事之道,不仅没有阻拦他,反而常常主动带他出门。

阿墨并不因骆青被他绑着折腾几次,就对骆青没大没小,他对骆青除了情爱,更有深刻的孺慕和敬重,随骆青外出时,自然而然地担当起照顾骆青的义务,端茶送水,行弟子之劳。

骆青见他举止有度,处事得体,颇有大家风范,也不禁欣慰开怀,但转念想起二人如今扯不断理还乱的私密关系,微妙的暖意和尴尬之余,又升起深沉的忧虑。有时独坐,不知不觉就垂眸沉思许久。

阿墨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一次紧紧抱着他,向往地说道:“叔,这山庄要是容不下你我,咱们就远走高飞,天涯海角何处不可容身?叔会做饭,我会洗衣,咱们又有三宝短杖祛病养身,到时山川湖海,都可留下咱们的逍遥足迹。”

骆青却听得面容沉敛下去。天涯海角,说来容易,但外面高人无数,危险无穷,他们二人的武艺在这里还能拿得出手,到了外面遇到强者,身后又没有势力可以依靠,其中艰辛,只有亲自在江湖上行走的人才真正清楚。难道寻个穷乡僻壤隐姓埋名,让阿墨跟着吃苦受累?

远走天涯,世外逍遥,在如此现实的世界中,只是少年郎不靠实际的美好幻想罢了。

不过,如果当真要归隐,最终也不是绝对没有办法。

然而,别的先不提,只说珩轩庄对他骆青而言的分量,珩轩庄是他祖父骆尤鼎耗费一生才打拼出来,更是他父母二人都为之身死的地方,在他心中的地位深沉厚重,怎能说弃就弃?

骆青念头一动,便有诸多思绪纷纷扰扰,但这些忧虑和抉择,他没打算让阿墨为他分担。

无论如何,在外头,他们二人直如父慈子孝,谁都瞧不出他们的异状。

即便落到有心人眼底,也只是确定了骆青正在把阿墨教养成接班人。珩轩庄外门权势,五分之二都在骆青掌控之下。现在,阿墨处事承袭了骆青的教诲,手段也是刚硬中又有怀柔,威仪而不失包容。旁人都只能叹骆青教养得好,无法挑出阿墨的错处。

秋天来到时,已是百日之后,阿墨终于周岁十五。

珩轩庄中,骆家男子人人习武,个个身强体健,十五岁完全可以代表成…年,能够结婚生子。阿墨又有三宝短杖时时侵润身体,相对旁人,更是已经褪去青涩,英武俊朗,卓尔不群。

骆青养育阿墨十五载,眼见他再不复幼稚模样,慈父之心一时浓烈到极点,欢喜之余又隐约有些患得患失。然后大开门户,广邀朋客,亲自接待,为阿墨办一场隆重的生辰宴。

骆衷名为阿墨之父,却名不副实,借口身有要事,没来添乱,倒是送了一份厚礼。

宴中,骆青听着各方来贺,往日教养阿墨的点点滴滴齐齐涌来,望着被群星捧月般簇拥着热闹的阿墨,自豪和满足伴随诸多复杂情愫油然而生,百感交集之下,无论谁来敬酒,他都一饮而尽。一直喝到灯火辉煌,当真醉了,黑眸发沉,与旁人说笑的沉厚声音在黑夜里坦荡开怀。

阿墨被骆远、阿征等人缠着脱不开身,听骆青一改往日肃声的豪迈大笑,便知他喝了不少,否则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纵声开怀,不禁有些担心,奈何骆远等人拽着他不放,他只能继续敷衍。

骆远是家主骆迁城的嫡次子,长阿墨十多岁,在外学艺七年,回庄还未满一年,与阿墨根本不熟悉,但他东拉西扯,极会说话,往往阿墨只说一句,他便能不疾不徐、有条有理地说出一大堆来。

阿墨大为佩服,暗忖自己何时才有这般口才,但也更加不耐烦,只是顾忌其父骆迁城是家主,才暗自忍耐。

骆迁城是三房之主,也是骆尤鼎的嫡子,骆家虽然没有苛刻礼数,但“嫡传”二字却是各个家国的常识,所以骆迁城为家主,名正言顺。于是,三房现在便居于珩轩庄正位,大房二房都要退避,四房的骆衷性情不羁,在外面安家,只有骆青谨守家院,带着阿墨在珩轩庄居住。

终于觑个时机,阿墨淡淡一笑,辞别骆远、阿征他们,抽身离开。

骆远并不阻拦,笑吟吟地看着他蓝衣修长的背影,眼底暗光闪烁,却是冰冷至极,转头拍拍阿征的肩膀:“小侄儿,听说你和阿墨要好,可知他喜欢什么?呵呵,叔叔和阿墨满投缘的。”

阿征人高马大,喝着酒,醉醺醺地摇头道:“我和阿墨可不要好,阿墨只和他叔要好。”

骆远眉头一挑:“哦?”他早知骆青和阿墨名为叔父,却胜比父子,此时又细问阿征。

且说阿墨来到骆青处,一眼看到骆青黑眸恍惚的模样,心动之余又暗蹙眉头,便笑着和桌上人行了礼,又到骆青前,恭敬道:“叔父,父亲又派人送信过来,那人已至书房,请您亲自前往拿取。”说着话,伸手作势要扶起骆青。

骆青坐于椅上,尽管醉得不轻,却挺拔威武,四平八稳,只是面庞浮着酒红,眼眸飘着恍惚,挡开阿墨的手,大笑一声,道:“阿墨大了,无论什么信件,你替叔叔接取就好。不过今日,任凭什么信件,都可推到明天。”

不容阿墨多说,令人在自己旁边添椅,他手臂极其强健,把阿墨轻松按到椅上,又和旁人举杯,吐字清晰,有条不紊地继续谈笑,说的大多是阿墨的童时趣事,说着说着,竟颇有悲喜交集的感怀,转头眼底迷蒙,拍拍阿墨的腿,默然片刻,才沉声叹道:“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阿墨也回忆起儿时,听桌旁人嬉逗取笑,并不害臊,起身斟了酒,转头看着骆青,低道:“是叔父疼我,有叔父宠着,我才幼稚无知,肆意妄为。我敬叔父。”仰头一口喝干,又连敬两杯。

桌上人都哈哈叫好,骆青也没拦他,深邃的黑眸有些湿润,却洒然笑道:“叔还差你敬酒?”

阿墨本就喝了些酒,现在三大杯连灌下肚,再看骆青下颚微有青黑胡渣的刚毅面庞,突然心情莫名的酸甜激荡。这个男人,是养他、教他、宠他十五年的叔父,把他当做儿子教养疼爱,现在,私下里还是他的情人,甚至甘愿被他捆绑胡闹。

阿墨心口烫热,眼底也微微发涩,喘息急促了下,笑着行了礼,垂头安坐,好歹没有掉泪。

骆青看他一眼就知他心情,畅怀大笑着与旁人喝酒,伸手轻轻拍他两下。

酒到最后,骆青走路都微有摇晃,言谈举止却和清醒时没有两样,由阿墨扶着,亲自送走宾客。骆青已经三十五了,内功强盛,又有三宝短杖偶尔温养,山岳般的成熟男子气概厚重内敛。

宾客散去,琐事自有管家料理,阿墨扶着骆青进屋,吩咐仆从送上浴桶和热水。

“全都散去,我与叔父有话要说。”

阿墨试了试大浴桶中的热水温度,将下人全都挥退。

骆青早在回庄第一次被阿墨缠着绑住手脚后,就妥当地安排心腹护卫把守房舍,以免被外人察觉端倪。现在下人们与外人一样,只当他二人情同父子,骆青要把机密事情教授阿墨,哪敢探听分毫?房舍周围三十丈内空无一人,周围明里暗里都被守得严严实实。

骆远在生辰宴散去后,明着以“与阿墨相谈甚欢”为由来了一次,被管家笑脸送走;暗着又动用师传秘法潜探进来,却险些被骆青的心腹护卫发觉,见势不妙及时退走,才没被发现踪迹,暗暗惊疑于骆青的手段,面寒心冷,更生忌惮。

骆青掌控外门近半势力十几年,手下各种能人无数,单论起来或许不算高明,但在骆青的安排训练下彼此配合,如同一体,便把院落守护得简直像是铜墙铁壁,泼水不进。

卧室中,阿墨试过了水温,转身走到床前,低声道:“叔,我服侍你洗浴。”

骆青仰躺在床上休息,他醉得厉害,先前在外面强撑着最后的清明,现在一沾到床铺,旁边只有阿墨,他全无戒心,那一丝清明便摧枯拉朽,迅速消退,沉沉昏睡过去。

阿墨叫了两三次,骆青才半睡半醒地微微转头,醉眼朦胧,看了看他,“唔”了声,似是要笑,但闭上眼睛又呼呼大睡,鼾声极其低微,均匀而沉稳。

阿墨胸膛暖烫,几欲化开,嘴角笑意温柔,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俯身凑近,细细看他。

骆青呼吸平缓,带着酒气,毫无戒备的平躺着,安然的睡容淡化了平日的肃然棱角,青黑的胡渣在下颚上并不明显,修理得干干净净,深青的锦袍很是单薄,胸膛和小腹在单薄的衣衫下轮廓清晰。

阿墨眸底更深了几分,低头舔咬他的双唇,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叔,我给你宽衣。”

骆青正处于三十五岁成熟男子的巅峰状态,剑眉挺鼻,阔唇坚韧,几乎有浓烈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

阿墨抓紧他的胸膛,呼吸逐渐粗重。

骆青嘴唇被舔咬,隐约清醒了下,感觉到是阿墨在亲近他,便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也不知是否听到阿墨的话,只放松身体,纵容阿墨掠夺,心里最深处则飘过一丝混沌不清的呓语:“小阿墨,我家的小阿墨,我的小阿墨……”

阿墨欲望涌动,压在他身上亲吻,手掌在他结实的胸肌上面揉摸,捏动着他胸肌上的乳…头,舌尖也挤开他的牙关,低沉地道:“叔,叔父……我今已十五,可与你真正欢好……”

骆青潜意识地微微张口,予以配合,漱口后仍旧带着酒气的干净口腔被阿墨大肆侵略,舌头傻呆呆地被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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