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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墓兮墓有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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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僵:“……”他应该试试和白僵结盟,不然清风也行,再和二毛待下去,他一定会变成二绿。

脚声越来越近。

绿僵一把拉过跃跃欲试的二毛,推开旁边的石壁躲了进去。

二毛挣开绿僵的手:“你干吗放他们进来?万一他们偷我们的东西怎么办?”

绿僵道:“第一,我们的墓室在楼下,不会这么快遭殃,现在要担心的是清风。”

二毛点头。

绿僵又道:“第二,就算他们成功,飞僵也不会让他们活着出去。”

想到飞僵,二毛不吱声了。

墓室外,孙飞扬和张军的身影已出现在二毛和准二绿原本待过的位置。

孙飞场屈膝匍匐,耳朵贴着地面倾听了一会儿。

张军问道:“怎么样?”

孙飞场起身整理刺猬头:“听不到。”

张军皱眉道:“刚才你成的射中了吗?”

手电筒的光射到边上石壁宰反射道孙飞扬的脸上,让英俊的小白脸有点晦暗不明。 他咧嘴笑道:“谁知道呢?我就是瞎打一枪。”

张军握着匕首慢慢吞吞的转身,嘴里还嘀嘀咕咕地念叨着:“要真中了才好,说明这东西怕枪子儿。”

孙飞扬目光定定的望着他的后脑勺,握抢的手突然有点控制不住的兴奋,杀戮的欲望像山洪爆发,猝不及防地冲垮他的理智。

他的手刚一动,就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按住!

孙飞扬身体霎时绷紧!

“没事吧?”按着他胳膊的手很快缩了回去,是孙文雄。

孙飞扬咬了下舌头,握着枪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转头笑道:“可能是什么装神弄鬼的东西。”

张放跟在孙文雄身后,眸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孙飞扬那只握枪的手,淡然道:“没事就好”

“这里有个墓室!”张军在前面喊起来。

张放等人快步赶过去。

孙文雄和孙飞扬落在后面。

孙文雄的脸色有点难看:“你想杀他?”

孙飞扬若无其事地应道:“他怀疑我的枪法。”

要是张军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大叫冤枉。他问那句话的时候绝没有怀疑的意思,只是顺口一问,谁知道差点招来杀身之祸。

孙文雄一阵后怕,不敢想象刚刚自己晚来一步,现下会是个什么局面。怪不得出来的时候,孙飞扬的父亲支支吾吾地说孙飞扬最近有点疯,让他好好看着。他原以为他说的疯是闹,没想到还真成了个疯子!现在没时间探究原因,他只知道由着他疯必然出事。

“他要是出事,张放会放过你吗?”他低吼。

孙飞扬耸肩道:“我也不会放过他。张家三个,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们现在还用得上张家!你的任务是看好楚家两小子!”

“那就先楚后张。”

孙文雄:“……”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后辈好,进墓之前脑袋回路不是挺清晰的么,怎么进了墓室之后就浑了呢?

楚晓海见他们一直没跟上来,回头找他们:“孙爷?”

孙文雄忙答应一声,揉了揉嘴唇道:“烟瘾犯了,找孩子要烟呢!”

楚晓海笑道:“我没烟,我哥有口香糖。”

“老了,吃不了那玩意儿。”说着孙文雄和孙飞扬跟上大部队。

孙飞扬突然凑到楚晓海跟前,摊开手道:“给我来一条。”

楚晓海拉楚焰要口香糖。

楚焰回头,用舌头将嘴巴里的口香糖顶出来。

楚晓海:“……”

孙飞扬推开楚晓海凑到楚焰面前,眼睛一眨个眨地盯着楚焰的嘴巴,撅起嘴唇去接。

“你们在干什么!”孙文雄看着两人越靠越近的脑袋,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楚焰吸回口香糖,懒懒地看了孙飞扬一眼,道:“有人乞食。”

孙飞扬“噗”的一声笑出来,笑声渐亮,身体不由自主地冲楚焰靠去。

孙文雄刚皱眉,就看到楚焰侧身避开孙飞扬靠过来的肩膀,伸手将楚晓海塞进两人中间。

楚晓海有点不大愿意,但手脚还是配合的插了进去,顺手抓住孙飞扬那冷不丁插过来的小刀。“削铅笔的?”他低头看小刀。

孙飞扬微笑着将刀抽回来,仿佛捅刀子过去的人不是他:“也可以削苹果。”

“呵呵呵……原来孙家新一代是个疯子。”楚晓海对楚焰说了自己对孙家小伙儿的新看法。

楚焰心不在焉道:“先下手为强。”

楚晓海看着张放、孙文雄和司马诚恳等人的背影:“我喜欢坐收渔利。”

楚焰冷笑道:“我看是坐以待毙。”

“总比哥坐而论道要好。”

“我是端坐帷握,运筹千里。”

“小心坐失良机。”

“放心,我只会对你坐视不救。”

“……”

两人边“坐“边进墓室,正好赶上开棺。

“开了!”张军大喝一声,站在这边拉,司马诚恳在另一头推。两人合力之下,棺盖慢慢挪动。

司马夫人站在司马诚恳身边,手持手电筒,全神戒备。

棺材里躺着一个人形木雕,做工之粗糙,形态之丑陋,简直惨不忍睹。木雕中空,放着白色的粉末。

张军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勺子,舀了一勺凑近看看,又用手指捻了捻:“是骨灰。”

张建业兴奋道:“难道这里是主墓室?”

司马诚恳嗤笑道:“你见过这么寒酸的主墓室吗?”

张建业脸上一红。

孙飞扬摸着一面墙的纹路道:“这面墙的纹路对接不起来,像是从别的地方移过来的。”

楚晓海站在他身后:“从形状看,像是开了个洞,又被人补上去了。”

孙飞扬道:“补得很差。”

楚晓海道:“是个外行。”

“这个洞可能是同行开的。”

“……”

两人沉默下来。

如果洞是同行开的,那么补洞的是谁?工匠,同行,还是守墓怪?

三个答案各有漏洞。这墓穴起码上千年,那时候的工匠总不会有售后服务吧?同行就更不可思议,他们补洞做什么?怕墓室漏风?而守墓怪,据他们所知,除了传说级的守墓怪,普通守墓怪没有这么高的智商。

难道他们遇到了传说级?

这个问题越想越让人遍体生凉。

“呵!也许这面墙壁就是这个风格。”楚晓海找了个牵强的理由。

孙飞扬很配合:“我觉得这个风格不错。”

两人转头。除楚焰之外,其他人都进了耳室。

楚晓海看耳室大小,知道自己就算挤进去也挤不到什么好位置,干脆走到楚焰边上一起研究棺材里的骨灰:“哥看出了什么。”

楚焰道:“我在想,你的骨灰不知道是什么颜色。”

楚晓海听得满头黑线:“哥研究我的骨灰做什么?”

“因为我刚研究完我的。”

“……你的骨灰什么颜色?”

楚焰摸着下巴道:“大概比这种再白一点。”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皮肤白。”

“……”楚晓海偷偷对比了一下两人的皮肤,觉得自己的也不错,“那我的呢?”

楚焰道:“黑的。”

楚晓海不服:“我的皮肤也很白!”

楚焰道:“可是你心黑手黑。”

楚晓海又败了,苦笑道:“哥,这件事你打算记恨多久?”

“一辈子。”楚焰毫不迟疑地回答。

楚晓海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哥,你记恨也好,清算也好,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记自己算。可现在咱俩不能搞内讧!大局为重。”

楚焰笑了:“你背地里放冷枪的时候怎么不说大局为重呢?”

楚晓海道:“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

“所以做掉我也没人知道。”

“……”

“我不介意敌人向我开枪,但我介意同伴向我捅刀子。”楚焰顿了顿,侧头看楚晓海,眼神凌厉得像要他的脸皮对半割开,“因为我不会把身后交给我的敌人。”

楚晓海面容热辣,僵了好一会儿才呢喃道:“出发前义父跟我说,楚家要有一个继承人。我想当,哥,我真的想当。”

楚焰厌恶地别开头。

“哥,从小到大你都让着我能不能再让一回?”他问。

楚焰道:“你不觉得问晚了吗?”

“如果在那之前问……”

“会。”

楚晓海看着他,五分怀疑五分疑感。

楚焰道:“我对继承楚家毫无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楚晓海追问。从小到大,他就觉得楚焰很神秘,明明住在一起吃一起,却像隔着千山万水,丝毫看不透他的心事。

“你不会想知道。”

“我想。”

楚焰用眼角扫了他一眼,淡然道:”我不想说。“

“这里有密道!你们快来。”司马诚恳从耳室里探出头来。

“谢谢司马大哥,我们就过去!”楚晓海应完声,脸色不复笑意,眼晴深深地望着楚焰,里头有恨有悔有疑惑有矛盾,但最后都化作平静,“既然这样,哥,我们各凭本事吧。”

楚焰没理他,伸手将棺盖慢慢地推拢。从走进这个墓室起,他的情绪就莫名的暴躁起来,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空虚又迷茫。他忍不住想点事转移注意力,楚晓海显然撞在了枪口上。

楚晓海对着他的后脑勺道:“就赌—谁能从这座地宫出去。”

楚焰霍然转身,微微一笑,笑容阴冷得令人不寒而栗:“好。”

从耳室出来,张放等人才发现所谓的密道其实就是一道暗门。出了暗门,顺着道左转就能看到进墓室的门。

孙文雄对肴地图看了看,叹道:“这地宫果真是巧夺天工。我以为地图已经很详细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漏网之鱼。”这道暗门就不在地图上。

张放指着黑线边上的小小黑点和叉叉道:“这是什么?”

孙文雄尴尬道:“我也不知。说来惭愧,这张地图虽然传了下来,可我仅能读懂一部分。”

司马诚恳在他们后头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走,一会儿就天黑了。”

张军道:“这里头暗无天日,白天黑夜有什么区别?”

司马诚恳道:“你活得暗无天日,老子我活得有滋有味啊。到时间睡觉不行啊?”

司马夫人皱眉道:“好好说话!”

司马诚恳委委屈屈地改正道:“张老,孙爷,老子……我要睡觉!”

张放和孙文雄听着都想笑。

孙文雄道:“来之前我和张老就商议过,这个地宫太大,怕要两天左右才能走完全程,大家带好保暖的衣物。现在看来,这个通知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张放附和道:“我带了风油精,能提神醒脑。大家有需要只管开口。”

孙文雄道:“张老考虑周到。”

司马诚恳不甘不愿地对着自家媳妇嘀喃咕咕睡觉如何如何重要。司马夫人听得烦了就揪他一下,他就识趣地沉默一会儿再嘀嘀咕咕。

楚晓海看着悠悠然跟在最后的楚焰,眸光闪了闪,小步跑到张建业身边,笑嘻嘻地说: “张二哥,听说你去过龙王墓?是个什么景况?真的有龙王?”

张建业出道以来去过最惊险的地方就是龙王墓,听他提起,不免有几分得意。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去的时候不知道那是个龙王墓,以为是唐朝富人家的,进去才看到墓道两边的墙壁上画满了虾兵蟹将,地面刻着龟纹,对着门竖着两个小型的瞭望台,台正中竖着一道神谕门,才知道这是个大墓!

“神谕门?”

张建业见张放没阻止 ,放心大胆地继续说:“听大伯说,是一位神抵用自己的鲜血书写的神谕,命令任何生物不得靠近。不过我看不懂,只知道像一个个线团滚来滚去。

其他侧耳倾听的人大笑。

楚晓海道:“既然是神抵的血,必然有些效用吧?”

“有。”说到这里,张建业面色凝重了些,“那门摸不得,第一个摸门的人就叫那门吸干了血。”

楚晓海原是找个搭讪的借口,没想到竟真的问出一段奇险来,不禁被吊起胃口,问道“后来呢?”

张建业愁笑道:“幸好大伯去了。他叫我们泼了油,用火烧门,火灭了再泼油,再烧,来来回回重复了十几次,一直把上面的字烧成黑色为止。”

张放听到这里才插进来:“十个吸血的东西有九个怕火,我也是试试。”

张建业道:“说来也奇怪,这字成了黑色以后,再去推门,门就开了。”

司马夫妇彼此使了个眼色:看来张家真会些旁门左道的道术。

楚晓海笑道“神不让进的地方,一定藏着好宝贝。”

张建业叹息道:“可惜没什么宝贝。”他见其他人明显不信的脸色,焦急道:“真没宝贝!只有一具龙骨盘踞在直径十几米的白玉盘上。”

龙骨?

楚晓海和孙文雄等人不露声色。心里却已经活动开了。

张放只能摇头。他终身未娶,无儿无女,众多侄子中只喜欢老实勤奋的张建业。其他兄弟说建业脑袋缺弦不是块料,他不听,想着带他历练一番之后自能独当一面,现在看来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是骡子是马果然要拉出来遛遛,不说楚晓海、孙飞扬等其他家的后起之秀,他如今的表现连张军都及不上。能吃这行饭的哪个不是人精?随随便便被人说一句就傻乎乎掏心窝子的张建业才是异数。

他叹气,或许有些人生来就不适合吃这碗饭,强求不得。

张建业还不知道自己冲口而出的话已经让张放失望透顶,仍拼命地解释:“盘子中间放着一块红色的锦缎,里面充了棉花,上面用金线绣粉祥云图案,足足有棉被大小。”

“呵,就是一趟亏本买卖,赔了条命,就见到一具骨头。”张放哼哼了两声。

张建业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立时噤若寒蝉。

孙文雄通:“干我们这一行,靠的不就是运气?说难听点,有时候能死个干净利落都是运气。”

张放沉默半晌道:“是啊,这行不好干啊。这几年,我天天养花养草过日子,不愁吃穿,按理说应该知足了,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还老觉得这里疼那里疼,就像在等死。这不,你一说上这儿来,人一下子就好了,哪里都好!”

孙文雄哈哈大笑道:“老爷子这是宝刀未老。”

张放叹气道:“劳碌命啊。”

两人说说笑笑,气氛稍稍活跃起来。

前方手电筒照程外的两三步处,忽有诡异的一点银光闪烁。

张建业听到旁边张军大叫“小心”,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脖子一瞬冷一瞬热,紧接着是剧痛!周围有人开枪有人晃动,他心里叫危险,身体却牢牢地定在原地,只觉得脖子上的伤口一阵赛过一阵地疼,锥心刺骨地疼。

楚晓海冷眼看着前方射来的箭矢擦过张建业的脖子击打在身后不远处的墙面上。孙飞扬和司马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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