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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蛇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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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恒飞看这阵势不解,小声的问道:“爹,为何只杀国舅?不如把他们全杀了冲进宫去。”

莫杰呵呵一笑:“国舅是皇帝一派的支柱,只要杀了他那边儿势必大乱,皇帝想要东山再起就难了,以后只能乖乖听王爷的了。他日王爷随意找个出师之名,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上宝位也能避免被后世诟病说其篡位,王爷高明一箭三雕啊!”

……

国舅被扒光了衣物捆在宫墙下,两个手持利刀的大汉用细密的渔网将他死死裹住,以烈酒祭刀后从胸腹开始,顺着网眼凸起的肉慢慢割下,在他凄厉的叫声中醒了又割割了又醒,上下提着一口气,就是要他尝尽苦头,整整三千一百二十刀才咽了气,肉和骨被分装在不同的篓子里,或喂狗或掩埋,最后斩下头挂在囚车上游街示众。

轩辕昊在国舅被割第一刀的时候就昏了过去,那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亲舅,如何挨得了这份打击。几个受不住的皇帝近臣则躲到一旁大吐,吐得黄胆都出来了,寒气从脚底冒到头顶,就像死过一回。

瑞王冷眼旁观着凌迟的酷刑,在场的人都见识到了他的铁血无情,和他做对无疑就是死路一条。

………………

“怎么样?”

“启禀王爷,公子的脉象。。。恩。。。有些奇怪。。。。老臣看诊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太医令小心地放下那纤弱的手,擦了下额头回道。

“恩?几日前开始他就一直嗜睡,没什么精神,身子很凉脸色也发白,这是何道理?你要是看不明白,这太医令还想不想当了?”

“王爷赎罪。。。依老臣看,公子应是体虚气弱,伤了元气,只要服药好好调理,必有起色。”

轩辕鉴尤挥挥手,“行了,下去吧。”

“是。。。是,老臣告退。”

天终于放晴了,抱起那副清瘦冰凉的身子,走到暖阳照射的亭中,还未到冬至这人儿的身子凉的骇人,随即给他披上紫貂狐裘的外衫。石桌上已经备好了热腾腾的小菜和膳粥。

落玉幽幽醒来,往后靠了靠,抬眼看着那冷冽的男子唤了声:“鉴尤”睡得太久嗓子都有些哑了。

“恩”男人边应他边端起月白窑瓷的小碗,将粥细细吹凉,送到他口中。

落玉含在嘴里慢慢咽下,出声问道:“事情都解决了吗?”

“恩,就是那女人跑了,不见踪影,想必是有人前来接应。”又送上一勺。

“想不到是她下的毒,我以为她对你情深是不会伤害你的。”摇摇头推开了粥,没有一点胃口。

“不必再说她。来,把药喝了。”

落玉拧着眉一口喝完,那人体贴的送了块甜糕进他嘴里。

两人没说几句,落玉就着温暖的怀抱和午后的闲适又睡了去,他真的是太累了,精元从体内流逝,失了内丹他无法再靠施法来隐藏身上的凉气,就像回到了千年前他还未修炼成人一样,也是从早睡到晚,懒洋洋的回复了蛇的惰性。

轩辕鉴尤抱着他,望着怀中人儿苍白的面容,心中有着太多的疑问。那日他醒来后竟会在洛华殿,落玉睡在他的身旁,睡得很沉,唤了他好几声那人儿才醒来。王府内空无一人,除了些被弃的碎尸,值钱的东西也被搜刮一空。还好那几日他的军师和镇远大将军来京述职,听闻王府遭逢巨变赶到时,几人谋划一番才有了那一场携妇孺杀国舅的好戏。

只是他明明记得他去粹筝阁时,中了毒,那时他虽毒发意识却还算清醒,他的王妃和戈月的对话也是听了个j□j不离十。七绝散,他也用过这种剧毒对付过不听话的人,自是知道此药的厉害。可是他一觉醒来就无事了,全身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力气,通体舒泰,连内力都增长了不少,这真是太奇怪了。

这人儿太过神秘,他之前曾私下派人查过他,户部来报查无此人,户籍上根本没有这个人,又查周围十一国,还是毫无头绪。

他究竟是谁?他救了他吗?他如不想说,他也不会问出口。

季若华走进亭中,看到瑞王怜惜地怀抱着个人,怔了征,道:“王爷,南国退兵了。”

“单禾辉桀知本王未死,又肃清了那帮废物,他目前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没有理由不暂时退兵。”

“王爷有何打算?”细眸不着痕迹的扫了眼那人怀里的青衣美人,心中暗啐了一声:失了内丹的妖,道行不浅啊,还能随意维持人形。

“今年洪涝频发,国库的银元都用去赈灾了,出兵南国的事再议吧。”

“是。若华在边关的这几年存了几坛葡萄美酒,与王爷好些时日不见了,不如喝上几坛,好给王爷讲下塞外风光趣事。”

“不必了,退下吧。”说完抱着怀中的人儿回了寝殿。

季若华目送着瑞王走远,眼中渐渐浮现出不屑而奇异的神色。

………………

足有半月,落玉恢复了些元气。他搬去了瑞王的洛华殿,伺候他的人多的数不过来。

王府内又变回了之前的景象,死了几个丫鬟小厮很快就被新进的人填补上了,就连薛福的死和不知所踪的王妃也好像成了无关痛痒的事。哪怕他们曾经如何风光过,在这王府里最多也就成了下人的谈资。

最奇的倒是小路鸡犬升天,被提拔成了大总管。

这日正在指挥着些仆役给几座重殿重新粉饰一下,冲冲晦气。

他口中咋呼着:“笨手笨脚的,小心着点!这可是西域来的御贡花壶。唉,我说你小心点,悠着点,摔坏了你一辈子也赔不起。还有你,挂高点儿,吃饭了没有啊?”不免得意。

落玉坐在不远处的花圃中望着他忙来忙去,微微浅笑。

“哎呦,公子什么时候来的?可睡过午觉了”小路走了过去讨好的给他倒满茶水。

“来了好一阵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落玉嗅着万寿菊的清香,心情十分的好。

“我哪能啊,还不是沾了公子的光,等弄完这些我还要回去伺候公子呢!”

“好,屋里的糖糕还正愁没人吃呢?”

小路红了脸,抓起面前的酥糕直往嘴里塞。那人回他轻笑,怕他噎着给他倒了杯茶。

“公子有礼,在下季若华。”

两人正说笑着未察觉后头站了个人。小路来不及擦嘴,行过礼赶紧跑了。

“季先生请坐。”

“呵呵,公子身子可好些了?”

落玉点点头,“好多了,多亏了先生的两株千年雪参。”

“能为公子尽些绵薄之力是在下的荣幸。不知公子是何处人士?”他眼带笑意,看上去就像一个能信任的好友。

“先生过谦了,京城人士。”

“哦,是本地人啊。公子身姿不凡,远观有仙人之姿,在下还以为公子是修行之人呢!”

落玉愣了愣,见那人说的真诚,又道:“先生过誉了,落玉凡夫俗子怎敢攀比仙人。”

“呵呵呵,实不相瞒在下就是个修道之人,早年曾拜在九阳山清虚真人门下。当朝的国师就是我师兄,我与他素来不合,后来师父坐化了我也就还俗了。”

落玉打消了疑虑,他千年修行想来就算没有内丹也不会被人识破,且这人看似并未看出自己是妖,不然一个道士怎么会拿出两株世间少有的千年雪参给妖服用呢。

几日下来,二人熟稔起来,也成了好友。

第20章 一品花雕醉

沅孑:见字如面。曩者辱赐书,近日府中之事,让兄费神。虽染疾卧于榻数日,然每日皆服药安神,实已无碍,诸荷优通,再表谢忱。

闻兄一月后于漠北拜会月阑医仙,共论医典药籍,弟辛慕之。北地偏远,善自保重,至所盼祷,即颂近安,望兄旅居康乐。

书短意长,不一一细说。待兄归来之日,你我对弈同饮,岂不美哉?谨此奉闻,勿烦惠答。青舒谨启。

落玉搁下紫檀狼毫,将信仔细折好放入缄札 ①,递给了小路。

“将信送去仁慧堂,后日就是初一了刚好能看到信。”

小路回道:“公子放心,小的一定送到,小的现在就去。”

才说完就急匆匆地跑了,落玉笑笑拿起一旁的名帖继续临摹。

他可想不到,小路将信留在袖中一日,待天起暮色,将信给刚刚回府的瑞王过目。本就是平常的书信,落玉也没有封土和盖上印章。

轩辕鉴尤看罢后,淡淡的吩咐道:“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去吧。”

“是,王爷,奴才明白!”

小路得了令不敢再耽搁,唤来车夫去了仁慧堂。

轩辕鉴尤一向疑心极重,步步为谋,难保那冷无言会是太后或别国的什么奸细密探,想来刺探些要情。他也不喜落玉和别的男人相交,虽说知道那只是君子之交,但还是叫了小路命他以后那二人的书信都要先给他过目方可。再派了隐卫去调查冷无言的身份,他喜欢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花雕,酒香四溢,酒味甘香浓厚。特别是一坛珍藏了快六十年的御贡佳酿,爱酒之人都管不住腹中的酒虫。

落玉目不转睛地望着轩辕鉴尤手里的上等花雕,咽了咽口水,催促道:“鉴尤快些,好香的酒啊!”

刚给他倒进杯中,见那人迫不及待的端过喝下,眼中也有了难得的笑意。

再给他倒上一杯,“文人一大通病,你可知道?”

“啧~~好酒啊!通病?是什么?”

“爱文之人必惜花惜花之人必爱酒!”

“这话有些道理,我以文人自居自然是爱花也爱酒的了。我亲手酿的芝兰酒也很是淡雅香醇,回味悠长,下次让我弟弟带些来给你尝尝看。”

落玉笑的妩媚,连喝数杯后面色较几日前红润了不少,美得触目惊心。

男人浅饮一杯,回他:“恩,想也不会太差。玉儿,近日所画之画为何都是易川河?”二人日日同吃同住,他唤他鉴尤,他欲开口唤他玉儿。

落玉托腮沉思了会道:“恩…因我自小在河边长大,家中有师父管束,下又有个顽皮淘气的弟弟,很少出门。天天都看着河水,现在离了家,难免有些挂念。”

“我陪你回家看看可好?也好向你师父问安!”

“咳咳…咳…咳”落玉被呛了一口酒,连连摆手:“不必不必…师父他老人家出门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恩,那随你。”男人轻拍他的背,给他理理气。

看他表情自若,落玉吐了口气。他的家可是在深远的水底,凡人到不了的地方,那是暗礁珊瑚和水族明珠共生的水府,他如何敢带他去呢。想到由他一手点化的巡河夜叉见到凡人一定狰狞恐怖,脸露凶相,那九尺高的身形,红色浓密的毛发,青面獠牙的模样,再配上手上锋利的钢叉,就算他是手握兵权,不可一世的摄政王也会被吓到吧。其实,夜叉的真身只是只得道的蛤蟆,只及他一只手掌大。想到这,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看他笑得莫名,出口问道。

“才不告诉你呢!”笑的更明媚了。

“最近你身子太凉,花雕酒性温和绵软,正好给你暖暖身。不过,得要里里外外的暖个够。”

落玉没发现他眼中的火焰,“里里外外?喝酒都喝肚子里了。”

“过来”他的嗓子又哑又粗。

落玉温顺地走到他身旁,就被男人抱起大步朝寝殿走去。天还未全黑,有金色的余光从天窗泻进来,洒落在宽大的床上,两人的衣裳落了一地。

才一个吻而已,落玉的脆弱就如挺立的枝桠向疼爱他的男人问好,两朵梅红也站立起来,泛着诱人的色泽。

男人抬起他修长的双腿,分外硬热的巨大擦过他嫩滑的腿根。手指才探上股间的缝隙就发现那儿早就湿滑的不成样子了。

“这么浪!”他低咒了一句。

俯下身,两手分开那处,指尖上传来的温热和冰凉的身子相比真是南辕北辙。抓过床边的酒坛,他轻晃酒坛,发出清脆的声响,里头还剩半指深的酒。

落玉咬着手指,问他:“是什么?”

男人答:“让你乖乖叫相公的东西。”

“相公?叫你娘子我还可以考虑一下。”落玉没意识到从头到尾他们之间都是这个男人占了上风,绝对的上风,自己完全就是被压的那个。

“嘴硬”男人回道,手指慢慢伸进蓓蕾中搅弄,他的手指很长,伸入的很深很彻底,一番抠挖摸索后找到了个凸起的小块,轻轻一按。

“啊…”下头的人儿尖叫了声,又酥又媚。

知道找到了宝,又挤进去一指玩弄,时而旋转按摩时而用力戳弄,黏黏的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枕垫上。

落玉咬着丝被,痉挛着攀上了喜悦的高峰。

一个手指就能把他弄成这样,更助长了轩辕鉴尤的雄风,蘑菇端上逸出了水珠,怒胀得青筋暴起。酒坛子的口细而长,轻易就送入了那处,托高坛底,咕咕一响全送了进去。

冰凉的坛口让落玉不适地扭动起腰,“鉴尤,拿出去,拿出去。”

男人抽出坛子,一双赤红的凤眼微挑着,紧盯着底下的那张小嘴,他可不会听他的。那儿经过亵玩,有点闭合不上,流出些来,但还是喝下去不少。

酒一遇到温暖的肠壁就猛烈的热了起来,落玉只觉肚子里有股热气胀得厉害,难受的紧,想到男人给他灌了什么,又羞又气,道:“鉴尤你…”一直都是温润的人,口才也不甚凌厉,一时想不到骂人的话,正在j□j中也生不起气。

男人低沉一笑,将他的腰抬到最高,往下方垫了个软枕,“刚刚半坛子的酒都被玉儿喝了,现在轮到我好好的品尝这美酒了吧?”说完朝那花蕾中吸去,用舌撑开褶皱,勾弄着深处的琼浆玉液,吮吸声啧啧作响。

落玉被他的举动吓呆了,身子软软的任他恣意玩弄。待回过神来,碧眸中带着泪光就快哭了出来。

男人看在眼里,却没有半点自觉自己是不是欺负的这人儿太过了,相反他以为是让他太过舒服了。喝够了酒又用舌嬉戏起红艳的花蕾,漫长而炽烈的舔吻烧毁了落玉的理智,羞耻退却后,他发疯的想要身上的男人,白玉的身子没承过几次欢,却都深深记住了每一次刻骨铭心的滋味。身子被占有的羞涩和是痛最后又不光是痛的知觉,让本就敏感的他渴望更多。

“鉴尤…”

“什么?”男人停了下来,认真的用眼神询问回去。

“想…想…”

“想什么?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想要了,好想要了…”

“可以,叫句相公来听听。”

上头没了声响,又道:“怎么?不叫,那算了,去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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