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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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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还在为彼此的距离神伤,忽然身上一重,就被殷暮白重新压回床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抱住面前的人,却发现彼此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而唇,只是一指之隔。

无比贴近地观察着白逸,殷暮白轻声道:“你喜欢我。”

如此贴近,却像是隔了很久很久,白逸才感觉到唇上柔软的触感。是个很轻柔的吻,羽毛般落在白逸唇瓣,仿佛只要呼吸稍重,就会飘走。那甚至算不上是亲吻。

然而只是这么轻微的触碰,白逸仍是如遭雷击,受惊般用力一推,将殷暮白推到一旁。

殷暮白退了一步,神色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干脆地转身离开。“躺在那里别动。”

白逸愣愣地盯着殷暮白离去的方向,半晌才大梦初醒般摸了摸嘴唇。到底是推开了,这样是对的,然而庆幸之中,却有几丝遗憾。如果是以前,白逸决不愿深究,可有了殷暮白的那番话……

没多久伊晟就到了。作为凌晨的医生,总要做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伊晟表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很厌恶的。幸好殷暮白将他找来,算是给他个避难所,顺便给白逸做检查。

“又怎么了,不是又病了吧。”伊晟在凌晨这么久,眼光足够毒辣。“不对,你这是刚刚被殷暮白疼爱过嘛。”

“疼爱个屁!”白逸心情正糟,朝着伊晟暴粗口。

“脾气这么大,难道殷暮白没满足你?”伊晟一脸促狭,“真不满意就说出来,我帮你转告他,让他多练练再来跟你玩。”

“你少添乱,我巴不得他对我做什么呢!”白逸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哦?那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伊晟八卦道。

白逸自嘲般笑了笑,“他吻我,被我推开了。”

“啊?”伊晟眨眨眼,摸了摸白逸的额头,“不是脑子烧坏了吧。”

白逸闷声道:“坏了,从一开始……就坏透了。”

不知道是因为受了刺激,还是被自己诅咒的,白逸当晚又开始发烧了。他这次是在自己的住所,半夜烧得难过醒了,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便哑着嗓子喊了声渴。

那人倒了杯水,送到他唇边,白逸才发现面前的是殷暮白。神志还不够清楚,白逸哼哼着拉着殷暮白不放手,“别走,跟我回去,你跟我回去……”

殷暮白似乎说了什么,白逸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早上醒来后,床头摆着水杯,白逸揉了揉眼睛,认定自己把闻言或者简寒当成了殷暮白。

烧还没完全退下去,白逸就再次被带到了殷暮白面前。这次不是在调教室,还是在最初的休息室里。

“生病了?”殷暮白一眼就看出白逸的不适。

白逸更加肯定昨晚不是殷暮白。“没关系,伊晟昨晚就给了药。”

“那就好,”殷暮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我会放下其他事情,专心调教你。”

28拍打

难得可以和殷暮白贴近,白逸却没有预想中的激动。“专心调教我,那闻言怎么办?还有阮少,他也不会同意的吧。”

“我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安排,”殷暮白指了指地面,却没让他脱衣服。“跪下,到我脚边来。”

白逸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照做,只是嘴上忍不住抱怨。“这里又不是调教室。”

“在离开凌晨之前,你都是我的奴隶。”殷暮白冷声道,“现在,我给你机会,解释你逃跑的事情。”

“我不是逃跑,先生。”白逸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只是想知道,凌晨究竟是什么样子,经历过调教的奴隶又有什么诱人之处。”

“那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要了解的?”殷暮白表情不变,又问道,“仅仅是出于好奇,还是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奴隶?”

白逸才要回答,殷暮白就打断道:“我不希望听到任何谎言。”

白逸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半晌没出声。即使穿着衣服,跪着也会觉得膝盖痛,光是这一条就够他受的了。何况做奴隶要忍受的,远比这个多得多,白逸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排斥的。

殷暮白从他的沉默中得出了答案。“这一次,我还是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就结束调教,回到你主人身边。以我的能力,这点还是做得到的。另一条,就是全心全意地做我的奴隶。”

“调教期间,你要将我当成你的一切,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完成我的命令,满足我的欲望。你不能再敷衍我,需要的也不只是身体上的配合,我要你的所有思想都被我一个人填满。”

殷暮白缓了缓,仔细观察着白逸的每一丝表情,“我知道这很困难,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会尽我所能说服你的主人不要惩罚你。可一旦你选择留下,我要的就是你的全部。”

白逸实在没想到,殷暮白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无比渴望留在殷暮白身边,却无法忍受生活完全被他人掌握,毕竟凌晨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想考虑一下”

“我没有时间等你,”殷暮白直接道,“现在,就在这里给我一个答复。”

白逸根本想不到,殷暮白会来这种突然袭击,他脑子里原本就是一团乱麻,现在更是半点理不清楚了。想要逃离奴隶的生活,却又不想离开殷暮白,究竟哪一个念头才更让自己放不下?

“既然你不肯说,我就当你选了第一条,”殷暮白站了起来,“你可以回去了,我去联系你的主人。”

白逸打了个激灵,眼看选项就要消失,只能咬紧一直紧握的线头狠狠一拉,将心里的乱麻纠成一个死结。“别走,我选第二项!”

“这不是开玩笑,我不接受任何敷衍。”殷暮白道,“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要你全部身心都属于我,你能不能做到?”

结已经打死,白逸没有任何退路,他认真地仰视着面前的男人。“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我会尽我的全力。”

“我会帮助你、引导你。”殷暮白坐下来,脸上又有了笑意。这不是平时面具似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满意,像是一瞬间由冰冷的雕像,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

白逸却像耗尽了力气,长呼出一口气,心里紧绷的弦松弛下来。看着殷暮白难得的动人表情,白逸眼神一转,暗骂了一声,自己上当了!

殷暮白是他唯一的目标,这么明显的事情,殷暮白当然清楚。他知道自己绝不会离开,故意用刚刚的说辞刺激自己。没有考虑的时间,自己果然慌乱起来,没有发现疑点,半被迫地答应了殷暮白的条件。

见白逸的表情渐渐变得不满,殷暮白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不过他不认为白逸会反悔。轻轻揉了揉白逸柔软的发丝,殷暮白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趴上来。”

白逸虽然不满,还是趴到了殷暮白的大腿上,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要做奴隶就要听话,殷暮白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殷暮白从旁边拿过一样东西,在白逸眼前晃了晃。那是一只小臂长的木制拍子,一端是手掌大的光滑木板,让白逸心里冒出不妙的预感。

他猜得没错,这也是调教工具之一。

殷暮白轻松脱掉白逸的居家裤,手掌覆上白逸柔软白皙的臀部。熟悉的触感让白逸不禁想起昨晚,殷暮白带给他的极致享受与另类的痛苦。想着想着,他的某部分居然有些蠢蠢欲动。

殷暮白眼中,白逸的反应再清晰不过,他毫不犹豫地扬手,给了白逸的臀瓣一巴掌。

“呜啊!”白逸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想起殷暮白不喜欢奴隶随便叫,又咬紧了下唇,心里却很是不满。

然而下一刻,臀上就贴上一个硬质的东西,是刚刚的手拍。

“现在我要拍打你,不需要报数,但是不允许出声。”殷暮白道,“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所谓诚意,就是听话,白逸如此理解。

手拍没有任何柔韧的地方,每一击落在几乎相同的地方,带来与手掌不同的疼痛。手掌拍打的更接近皮鞭,而手拍却是钝钝的硬痛。白逸死咬着唇硬撑,痛觉却越来越明显,他心想,这样的诚意该满足了吧。

殷暮白道:“你是属于我的,我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包括拍打。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想我就可以了。”

想你?你是让我痛的罪魁祸首,如果我乖乖被打,你是不是会高兴,是不是会更喜欢我一点?心里这么想,白逸嘴上却不这么说:“你就在我身边,我要怎么想你。”

“想我的命令,想我的长相,任何事情都可以,”殷暮白以固定的频率和力道继续着,“甚至,你只要想着我的名字,只要占据你的思想就可以。”

白逸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却还是按照殷暮白说的,默念他的名字。

殷暮白,殷暮白,殷暮白……白逸甚至没注意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出来的。

29关系贴近

白逸小时候是家里的宠儿,父亲总是忙得不见人影,继母更是恨不得把他供起来,谁还敢打他屁股。没想到长到二十多岁,居然被打了。

羞耻感让白逸忍不住扁了嘴巴,幼时的场景浮光掠影般闪过,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不过这些都没能停留在他的意识中,只有殷暮白的名字,一次次刻下深深的痕迹。

白逸发现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不过糟糕的是,拍打变成了一项固定活动。每天早晨,他都要被殷暮白拍打至少二十下,才能开始正式的调教。

调教的内容每天都不同,但白逸还是努力配合,即便心里排斥,也要努力达到殷暮白的要求。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白逸的规矩也学得七七八八,看上去和凌晨的标准奴隶差不多了。殷暮白为他展现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只要白逸乖一点,就能缠着聊一点闲话,增进彼此的了解。

到目前为止,白逸得到的情报如下:

一、殷暮白是孤儿;二、殷暮白很早就进了凌晨,从小就被当成调教师培养;三、殷暮白与阮渺接近后,地位扶摇直上,成为特别调教师后,更是接手了凌晨的外围生意。

白逸舔了舔嘴唇,唇角一勾。他已经掌握到讨好殷暮白的窍门了,接下来就要问清楚,他们分开的这些年,殷暮白是怎么过的,他究竟经历过什么。

“在想什么?”殷暮白在白逸身后问道。

“想你,先生。”白逸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这也不算是说谎,事实上,想殷暮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殷暮白拨了拨白逸胸前的乳夹,不管相不相信,他的表情都显得很满意。

白逸现在双膝分开近半米,以一种极为费力的姿势跪着,他的胸部微微前挺,双手在身后交握,下巴扬起,仰视着面前心心念念的男人。

白逸怕疼、人又懒,能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保持这种姿势二十分钟,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胸前扁平的粉色乳夹晃了晃,白逸不禁咬紧了牙关,防止自己叫出来。他还以为乳尖已经失去知觉了,没想到还是会疼。

“今天的调教你已经完成了,”殷暮白注意到白逸的眼神亮起来,又看了看表,“不过我希望你能再坚持十分钟,这不是命令,只是我的期望而已。你可以拒绝,没有惩罚,我也不会生气。”

“那你会失望吗?”白逸轻声问,“如果我坚持下去,能要求奖励么……先生?”

“没有奖励,毕竟这不是调教是一部分。”殷暮白避开了第一个问题,指腹擦过白逸的下唇,“如果体力不够,你可以直接拒绝。”

“不,我答应。”白逸摇头。他觉得腿疼得要命,不只是膝盖,髋关节更是不舒服,更别提胸前那两个折磨人的夹子了。不过事实证明,殷暮白比他更了解他身体的承受力,既然说了,他就可以做到。而且这么做,能让殷暮白开心,他当然愿意。

殷暮白就坐在白逸身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表情很满意,但殷暮白心里却很为难。

白逸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他能克服自己的缺点,完成他的命令,不是出于对主人的畏惧或尊敬,更不是因为对强势一方的屈从,而是为了讨好他。

如果殷暮白是他的主人,能得到一个这样的奴隶,也没什么不好。可他只是一个调教师,白逸早晚要回到真正的主人身边。无法培养出白逸的从属心态,即使所有的训练都完成地很完美,他的调教也是失败的。

说到底,白逸的奴性太弱了。

最后几分钟,白逸都要软趴下了,只能又拿出自己的法宝──不停地想殷暮白。他从下往上一点点描摹着殷暮白的样子。

大概是洁癖作祟,殷暮白的穿著永远是整洁规矩的,严谨中带着些西式的优雅。西裤的下角垂到鞋面,刚好盖住小半的脚背,黑色的皮鞋没有半点灰尘,映出柔和的光泽。

他的腿修长笔直,却并不细弱,反而蕴藏着令人艳羡的力量。臀部……咳咳,貌似也很可观。再向上,衬衫系进腰带里,熨烫地十分平整贴身。与白逸纤弱的腰线不同,殷暮白的腰腹看上去十分硬挺,不知道有没有腹肌,反正不会像自己一样软趴趴的吧。

再之后,是肩膀啊,真想看看殷暮白光裸的肩膀,那上面不知道有没有……

“时间到了,你做的很好。”殷暮白打断了他的绯色遐想,“过来,我帮你把乳夹拿下来。”

白逸缓慢地松开双手,收回双腿,等到关节松动流利起来,才朝殷暮白走去。他现在规矩多了,主动跪在殷暮白脚边,只是总忍不住想趴在殷暮白的膝盖上。

殷暮白当然看出了他的想法,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之一。

“我做到了,你高兴么,先生?”就算没有奖励,白逸还是想要亲耳听到殷暮白的称赞,两只眼睛分明在说,夸我吧夸我吧。

“你做得很好。”殷暮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苛刻,大方地夸了一句。“这段时间你表现的很好,大部分训练都完成了,明天开始,会有新的内容。”

“又是新内容啊。”白逸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什么训练,根本就是变着花样折磨自己嘛。

“我知道会很难,不过只要你完成的好,就可以结束基础的调教,成为中级奴隶。”殷暮白抛出了诱惑。

白逸却没什么精神,“我又不出去卖,级别又没什么用……等等,如果我变成中级奴隶,是不是就可以叫你……您主人了?”

“中级奴隶有很多好处,”殷暮白道,“至于我,可以允许你叫我奴隶。”

“那我一定做好!”白逸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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