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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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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祁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是没有说。

“姨父!”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文祁心中的那份不安更加强烈起来,却还是强忍了自己的情绪,回过头来看着直冲进来的晗玥。

“救救……救救……姨娘……”

他的心就在晗玥说完“姨娘”这两个字的时候也跟着晗玥的声音颤了颤,心口堵得慌,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一步踏到晗玥的面前,死劲儿地抓着晗玥的肩,眼里有着腥红的血腥之味:“方锦娘她怎么了?”

“被大漠苍狼抓走了。”落平阳也是快步踏进了房间,拉过了文祁手中的晗玥,“回去救她。”

他的步子摇摇晃晃,没能从落平阳的话中回过神来,只愣愣地看着落平阳。

“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落平阳走上前抓着文祁的领口,就是一通怒吼,“你明明一开始就是知道素秋有参与其中,你不揭穿,等到那天真真一剑刺过去的时候,你便将这所有的过错全赖给了锦娘,你有没有想过,若当初你有阻止素秋半分,素秋也不会是死在你的手中的。”

“就算是在这一年里你不和锦娘说上一句话,可是每日会去给她煎药的是你,每日在远处看着她熄灯才回帐的是你,每日午时带晗玥骑马不让她打扰锦娘休息的人还是你……”落平阳放开了文祁,他一个步子不稳,就是向后退了两步,“说不爱她的是你那张嘴,可是心呢?”

可是心呢?

爱吗?

将谋害素秋的事全都怪罪于她自己的身上,他难道就是没有一点过错的?

若是在知道素秋有所作为的时候就将她的思想扼杀,怎么可能会有方锦娘来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妹妹?

他冲出房间直向着关马匹的地方跑去,紧接着翻身上马,一个劲儿地疾弛而去,黄沙飞起迷蒙了落平阳的视线,让晗玥再也看不清了原本来时的路。

她狠狠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抬起头来看着落平阳没有动,只是拉紧了落平阳的衣角:“姨父会找到姨娘吗?”

外面的风太大,许是落平阳没有听到晗玥的话因此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文祁离开的方向,嘴角边扯出一个很浅淡的笑,笑得有些苦涩难看,他却是在看了很久后回过了头来,看着房间中独自留下来的另一个人。

大漠上的最后一夜里,月亮亮得有些奇怪,狼哮之声让文祁的心不断地往下坠着,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再也看不清了眼前的路,他却还是一个方向地向前赶去,目的只有一个:找到她,找到她,一定得找到她。

说到底,是他错在先,早在素秋来到军营的那一天里,他就是该知道了素秋的那小小心思,他就是该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

要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给素秋机会让她留下来,那么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像如今这般纠结混乱了,是不是人些事就不会像如今这样矛盾纠缠了。

绑走方锦娘的那一天他就是应该发现有不对的,可是他没有要去深想了,因为他没有去怀疑过素秋,即便是有许多次方锦娘都会他委婉地说起了素秋的不对劲,可是他因着不愿意去相信,所以才会这般执着着去相信亲人的存在。

因为……方锦娘不是血缘的关系么……

想到这里的文祁恨不能立马扇自己两耳光,找到她,立马。

可是相隔太远了,他觉得自己怎么也跟不上,他找不到,他跟不上。

快一点,再快一点,还能不能再快一点。

心如火烧般难受,心如刀铰般疼痛。

方锦娘的笑很好看,方锦娘不太会哭,方锦娘不太会撒娇,方锦娘没有什么小脾气,方锦娘会喜欢看兵书,方锦娘……

方锦娘,请你等等我,再等等我就好。

这一次,再也不会丢下你,再也不会放开你,再也不会因为不相信而去躲避自己的责任,就再等等啊……

坚持下去,再等等啊……

便是再也不会让你哭,便是待三年腥风血雨后,我愿带你走,愿带你看细水长流,把酒话桑麻,品茶说情话。

所以,等等我吧,我来带你走,你别放弃。

马儿嘶鸣一声,文祁停了下来,静默地看着这一切,手中的剑却是越握直紧。

那大漠之上一片狼藉,扯落的片片碎片,他识得清楚,那是今日清晨他离开时方锦娘穿的衣服。

“啊——”

怒天一吼,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水来,再抬起头,眼里却是一股子阴狠气,比之狼眼里的杀意更甚。

方锦娘,等我!

月儿隐了去,没有踪影。

落平阳看着李林,将晗玥护在了自己身后。

“素秋不会开心的。”

☆、五七、黄粱一梦

方锦娘苏醒过来时早已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当房间的门开的时候,方锦同娘的心陡然间就沉了下去,这里的风比较暖,没有大漠里的那种干燥之感,这让方锦娘极为不安,这般说来,她当是昏迷了很久了,她如今……早已离开了北境大漠。

风中还夹着咸咸的味道,当是来到了西境边境了吧,她缓了缓心神,慢慢做想才想当许是如那苍狼首领所说的那般会将她为奴贱卖。

她想到这里扯着嘴角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又动了身子,却不想身下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她的表情瞬间僵硬在了她的脸上。

原来……

不是梦啊……

“啧啧,瞧瞧你现在这里是什么表情啊,是令人欲求不满还想要我再多给你的表情吗?”

方锦娘极为不情愿地抬头看着来的人,咧着嘴笑了笑,心却是如身下撕裂的那道口一样,越拉越大,这是再也补不上的伤口,会疼。

而眼前的男人看着方锦娘竟是更加地放肆,他喜欢着方锦娘那样倔强不认输的表情,那让他觉得更加有征服欲,况且方锦娘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即使是在不说话的时候,即使是在发怒的时候,即使是在无可奈何的时候,方锦娘的美貌都是不可否认的。

他承认他极为喜欢着方锦娘的脸,说直白了,他更是喜欢着方锦娘的身体,那天在大漠上的那个夜里,他虽是看着那些个兄弟们在方锦娘的身上驰骋着,即便是才释放的自己那时竟还想要得更多。

更别说是此时的他了,和方锦娘两人呆上的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因着方锦娘笑,美艳动人,他竟是忍不住直接大步跨过去直将方锦娘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便又是一阵蹂躏。

先是那柔软的前胸,一路向下,便是更加放肆了起来。

方锦娘睁大了眼睛看着屋梁,半分都没有动上,只是任由了身上男人的发泄,那呆滞的表情在男人释放了一次后便是再也没有兴趣动上她一分了。

那男人嘴里轻哼了一声,边提着裤子边叫着其他人进来,方锦娘看着一拥而进的人,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事,身子跟着颤了颤,却还是直直地看着进来的人,没有一点反抗的动作。

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娃娃,任由着这群肮脏男人们的摆布。

男人抬眼给了一个指示,所有人分工便是直接方锦娘给架了起来,然后架在了架子上,方锦娘便是这般赤,身,裸,体地就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那羞耻感席卷而来,让方锦娘一阵战栗。

她抬起眼来有些胆怯地看着向她靠近的男人,那男人笑得极为猥琐,让方锦娘的胃里一阵翻涌,特别想吐出来,可是她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只得等待着宣判。

男人走到方锦娘的跟前,残忍地看着方锦娘,情,色地将方锦娘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虽是说上一句半字的,但是却比从任何话语都要伤人,比任何利器还要利害。

方锦娘虽是表现得极为镇定,但是她眼里的那份懦弱早已将她出卖了,她也是会害怕的啊,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与结果,毕竟她方锦娘也不是万能的呀。

而此刻的方锦娘却还是直面着眼前的男人直直地看进了他的眼里,然后扬了扬唇角,轻轻地了起来,方锦娘的笑特别不一样,那种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也是从今以后,他们所见过的最美的笑。

方锦娘将他们的表情都统统地看在了眼里,她可以看出这些男人眼中的**与野心,她方锦娘虽是没了身体,没有心,但还是有脑子的,接下来这些男人们想要做什么,只要她仔细地想想便是有答案的。

烙印。

做为奴的象征。

男人走到方锦娘的面前,抬起了方锦娘的下巴,轻轻地在她的红唇上小啄了一口,然后侧过头在她的耳边用了极为恶心的语调对着方锦娘调着情道:“老子竟有些舍不得,你那**与那玲珑身躯。”

方锦娘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起来,她很想一口唾沫就吐在这男人的脸上,奈何此时的方锦娘还是有脑子的,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她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结果到底是怎样的。

方锦娘的脸上早已没了前些日子的那般红润好看,脸上虽是有泥沙却还是遮挡不住她那貌若天仙的容颜。

男人放开了她的下巴,却是手不住地往下摸去,却是在方锦娘的大腿根部停了下来,又是摸又是捏的,让方锦娘直想骂他禽兽,却是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说出话来。

可那男人越是看方锦娘这幅反抗的模样越是带劲,嘴里说着j□j的话,惹得站在一旁的其他男人们都一阵大笑,笑后还跟着一道说着难听的话,这些话在方锦娘听来再也不会像那天那般伤人了,她只是木讷的看着这些男人们,就像看着一件好奇的事物那般,眼里带了懵懂与不解。

那为首的男人j□j着走近方锦娘,侧过头从旁边的人手里拿过了那烙红的铁,他一笑,将那铁从方锦娘的眼前晃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十分乐意看方锦娘在面对着这些时的表情,这让他的内心里觉得很是爽快。

而方锦娘却是没有像他所想象的那般有着惊慌无助的表情,她只是淡漠地看着那个男人的动作,就像是在看一件无关乎自己的事,她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男人因着方锦娘的反应而有些恼羞成怒,他用铁锹的侧面滑过了方锦娘的腰迹,因着那铁锹被烧得火红,侧面薄而利,轻轻一滑过方锦娘的腰便是留下了一道细而长的疤。

而腰上的肌肤又是极为敏感的,方锦娘直扭动着自己的腰,这时那男人看丰方锦娘的表情才是笑了起来,他喜欢看方锦娘这样想逃却无处可躲而只能任他把玩的表情。

方锦娘的耳边冲刺着许许多多的嘲讽之声,有着清清楚楚的厌恶之感,她的腰迹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却是在这一刻想起了方家来。

那一天,庄墨玄火焚方家太傅府,三百多口人命在大火中奔走嚎叫,他们是不是比她方锦娘更是疼痛,想到这里的方锦娘,止住了扭动,只是流了满身的汗看着眼前眼里带着兴奋的男人,然后眼里的光渐渐暗了下去,那本如鹿茸般的眼眸里滚落出的竟是热泪。

男人越来越兴奋,他将铁锹交给旁边的人,那人接过铁锹又放进了炉火里,越烧越旺的火映在方锦娘的脸上。

那明艳貌美的脸上有着晶莹的汗水,那j□j的身子以最妖艳的姿势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那种野性的视觉上的刺激让这些男人都忍不住咽着口水。

为首的男人转过头来看着方锦娘,甫一俯身便是咬住了方锦娘的咽喉处,这暧昧的姿势让方锦娘下意识地向后侧过了头。

男人却是越来越兴奋地笑了起来。

“我便就是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你若是再多上两个动作表情的,在这里老子就能做了你。”

方锦娘忍受着脖子间传来的微痒的羞耻感,她只是感觉到无比的好笑,这个男人再已将她的清白夺了去,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方锦娘没有像那男人所说的那般做,她只微眯了眼,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的蔑视让那男人心头好生不爽快。

那男人心头窝火,径直走到炉火前就拿过铁锹,一转身,还未等方锦娘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向前,直映上了方锦娘的胸前。

“嗤啦……”肉被火烧的疼,疼得撕心裂肺,因着方锦娘没有准备,更是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疼痛,当那铁锹烙上她的胸口时,她一声惨叫划破长空,惊起飞鸟。

她因着受不住,而晕死了过去,嘴中只叫了两个字:

救我……

文祁找了方锦娘多日,末果,他越来越是心急,他害怕这一辈子他永远也无法再见到她了,他害怕就是这一次,那个叫方锦娘的脾气如牛般倔的女子就是永远退出了他的生命,他文祁,竟也是有这么害怕的一天。

文祁一路打听,苍狼早已是不在北境大漠了,他便是跟着一路跑了出来,却是没有想到这一追就是来到了西境,然而这西境也委实太大,他根本就无从下手去找这样一群狼,他有些恼怒,却是不能做任何事。

突的一声划破了长空,惊起了飞鸟,文祁侧过头去看,却是除了大海便是什么也看不到了,胸品的位置跟着就是一阵疼痛,如撕裂了般难以得到呼吸,他低下头捂着胸口的位置。

长发跟着垂了下来,他扯了扯嘴角,有些艰难地喃喃自语。

“锦娘,你在哪里……”

锦娘……

你在哪里……

他慢慢地跪坐了下去,将头埋进了自己的手掌里。

找不到,怎么办,他找不到她。

一直以为,她就是命里注定,是可是一起走到最后的人。

一直以为,因着她是此生良配,所以无论她在哪里,都是可以感知到她的。

可是一直以为的事,在这一刻,竟都是那般的不堪一击,他顿觉身心俱惫。

一纸飞鸽,他静静地伸出了手来让白鸽停于他的手臂上,小心地扯下了鸽子腿上的木简,打开来一看,他心便是跟着沉入了湖底,有着不可理解的无助。

唐珣来到了西境。

他突然特别想笑,想笑自己的痴傻,想笑自己的无知,唐珣与方锦娘,这两人对于他来说都是不能放弃的,然后面对此刻的情形来说,他能干什么?

他能去哪里找到方锦娘?

他自此一生想要稳住的家业,却又只能靠了唐珣。

命就是这样,给了你想要的,但是有一天你就会发现,那些本来以为是自己的,可是到头来,没有一件会成为你的,总是会随着时间的迁移而改变。

所以,他回过头来,看着来时的路,在方锦娘与家业间做个选择,就如一年前在锦娘与素秋之间做个选择。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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