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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江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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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前所未有,似魔似幻,勾人心魄,他登时迷失在她的笑容里,直到她用双臂勾定了自己的颈项,才回过神来。

“你别勾引我啊,我没那么好定力。”侯重茂有些吃力地微微一推她。

那声音和着男性的呼吸,扑在她的面上,她只觉得他的声音灼烫如火,每个字都像要烧进自己骨血里,热,好热,有一把火在她心里烧着,自己偎依着的身子也在渐渐发烫,可烫得让她好舒服。她将脸颊贴在他面上,摩擦不已。

她的肌肤像是染了火,两人肌肤相交之处,火苗蔓延,那种感觉,给他强烈眩晕的欢愉,他原本就对她情根深种,此刻被她如此纠缠,意乱情迷。

“宁儿,快放开,再闹我可把持不住了。”他心里抗拒着她带来的眩惑,喃喃自语般叫唤着她的名字,身体却不再避让了。

她却伸出了手,轻抚他的面颊。

“不要……”他看着她越凑越近的脸庞,抿唇呼了一声,那声音却比呼吸还轻,语声未落,她湿润温暖的唇就贴了上来,将他的话语悉数吞没,红唇逸出柔软的低吟。

天啊,我该阻止她这样的举动的!他心中呼叫。

她的舌却滑入了他口中,肆意纠缠着他,勾起一张销魂的网,把他深深拉了进去,她迷醉了他,让他放弃了抵抗,他终于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臂将她环住,迎合着她炙热的唇瓣轻咬吸吮,而她在他怀中,难耐的娇娆起伏。

癫狂的亲吻让人沉沦,他和她再也无力支撑,双双跌入软褥之中,衣裳上的结,被一个个解开,一件又一件的衣裳,随意扔在四周。

他的黑发散落,与她的发交缠,她圈住他的颈项,他圈住她的腰,汗水淋漓的肌肤,反复摩擦着,他们互相攀紧,紧密结合……

魏嘉国指挥卫队着处理完回到院中,只见房门紧闭,院中无人,他微微皱下眉:这么久了,侯重茂还没有出来?他踏步上了台阶,走到门前,举手正要叩门,只听见异样的轻喘低吟,他楞了一楞,收住脚步,轻轻一推门户,只觉得缝隙里一股异样甜香扑来,顿觉不妙,惊疑抬首,却正好从那丝缝隙里瞧见里面地上衣服狼藉凌乱,顿时收住手,心中念头一转,好容易忍住暗笑,重新合好门户,大踏步出院去。

那正走过来的卫队弟兄们,看见他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迎面走过来,朗声冲着自己一干人说:“兄弟们,都在院外等着,今日殿下有喜事!明日咱们等着领赏,哈哈。”

众侍卫顿时七嘴八舌把他围住,他们一阵私语,都发出笑声,那是为自己忠心跟随的主人心愿得成而由衷欢乐的笑声。

窗外天色未明,窗内桌案上的熏炉内的香已经燃尽,激狂的喘息早已平复,轻轻一声呻吟,袁梨晨醒了过来,尚未睁开双眼,首先感觉到的是全身酸痛,酸疼让她动了一□体。这是什么触感?她登时睁大双眼,突然发现自己正枕在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上,她恍惚地眨了眨眼,心中突然清醒过来,她遽然坐起来,没错,边上躺着的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侯gg是舍身做解药,以侯gg对袁mm的感情,这个时候他应该是顺着袁mm,小心仔细地害怕伤害袁mm的,不会趁机大吃豆腐,唯所欲为,所以这个晚上两个人之间的描写点到为止,我觉得欢愉香艳的场景现在还不合适,留在以后吧。

语切消阂一剑铸情【倒V】

他没有睡着,此刻正用灼亮的黑眸看她,他专注认真的目光却让她羞恼,她的脸蓦然通红,脑海也嗡的一声,在一瞬间烧得通红,她一个耳光朝他面上刮去,侯重茂没有躲。一掴之后,她想起了前半夜的事情,她在落泪中胡乱抓起衣服披上,奔过去拿起自己原先的衣服套上。再回头,他也已经起身穿戴好。

他们就在桌子两端对视静立,须臾,侯重茂先打破了静寂,他转过桌子朝她迈了几步:“宁儿,你听我说……”

“滚开!”她忽然对他吼了一声。

“宁儿,你冷静一点。我知道我违背了誓言,可是我们这样在一起,也算是上天安排的缘分。”他眉头微蹙,肌肤之实让他想突进,他继续朝她走去。

“闭嘴!”她听到他说的“缘份”二字,顿时想起床上之事,前半夜的点点滴滴,霎时间涌上心头,这让她羞恼不已,她不愿意承认,加之这些日子她乍喜乍悲,惊魂未定,原本心绪十分不稳,她一把拔出身旁桌上的长剑,双手握住,指向他的胸口喝道:“你胡说!你别过来!”

侯重茂看着她,继续往前:“宁儿,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

“是的,我就这么讨厌你,你别过来!” 她在气恼中顺着他的话呵斥着,同时双肘将剑向前一推。

不料侯重茂没有退缩,“嗤”的一声,剑尖透过衣物,直刺进侯重茂的胸膛去了。

“你怎么不躲?”袁梨晨吓得连自己说出这句话都不知道了,她害怕,手就把剑抽回来,他的黑袍上立刻洇出的一团阴迹,那个黑团逐渐扩大,她吓呆了,手中的剑“哐当”掉地。

侯重茂用手捂着胸口,看着她,他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眼中的光也在暗下去:“原来你这么恨我……这是我违背誓言的报应,想不到来的这么快。”他突然笑了,袁梨晨第一次发现他的笑也会这样苍白无力。

侯重茂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掌上染满的鲜血,步伐失去了明快,他向后踉跄退着,对着她说:“你赶紧走吧,让魏嘉国他们知道了就不好了。”

袁梨晨还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他,只见他身躯一晃,缓缓往后倒在地上,那沉重倒地的声音使她如梦初醒,她惊慌失措,不顾一切地向他奔去。

袁梨晨伏□去,低低唤着他的名字:“侯……重茂……侯重茂!”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悲伤。她解开他的外袍,发现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已经染红了他那白色的中衣。她更急了,用手去堵,却堵不住,也许让他靠着自己会舒服些,她想移动他的上身到自己的怀里,他那失力的身躯非常沉重,她费了很大劲才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侯重茂!你别死啊!我不是故意的……”她开始哭泣,害怕让她不停地摇他,她为自己的鲁莽而懊恼不已,他不能死!她心里只存这一个念头。

“别摇了,再摇就被你摇死了……”他在她的晃动中,紧闭着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他看着她流泪的脸庞,慢慢地,眼里又燃起一丝亮光。

“我这就出去喊人来救你!”袁梨晨见他转醒,破涕一笑,双臂放开他就想跑出去。

“别去,等等。”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力气不大,但他的拒绝让她惊愕,她停下脚步问:“怎么?”

“我有些事要先告诉你,我怕这辈子会来不及说。”他抓着她的手更紧了。

“宁儿,我知道你不喜欢好色的轻薄男子,你讨厌我,就是从泽州开始的吧?”他凝视着她的双目问。袁梨晨不由点了点头。

侯重茂嘴角浮出淡淡一笑,继续说:“我承认,初见你是让我惊艳了,我好奇过你,打探过你,你一家的遭遇让我唏嘘,但是那还不够让我爱上你。在越国重新见到你,才让我产生了真正的好奇,我设法去了你的隔壁,那夜你听了我的琴声出来,我真的是欣喜,像我所说的,我希望你是个知音。我也能帮你,我想跟吴歆争一争,可你不愿意,我只能放弃,也愿祝福你们。可后来,我听说吴歆要迎娶南康公主,我想你不会留在越国了,我急急去找你,可是被你骗过了,也没能在巴国找到你。我不想再发生吴歆那样的事,所以我去谋求太子之位。后来我听到陈宫那位巴国郡主的传说,我觉得那应该是你,上天真的让我遇见你了,还带了你回来。”

“别说了,我要喊人来救你!”袁梨晨拼命摇着头,俯视着他,不住地流泪。

“我昨夜趁人之危,但是我绝不后悔。”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喘息道:“只是可惜,没能让你爱上我……”他说完这句话,仿佛力气用尽,身体在她怀里软软倒去。

他死了?!袁梨晨惊慌失措,伸手颤颤地探了下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她疯狂地跑出屋子,喊着:“快来人啊,快来人!”

魏嘉国带着在院外警戒的卫队立即奔了进来。

“怎么了?”魏嘉国首当其冲地问。

“里面,救他!”袁梨晨用手指着那头的房门,用最简短的话语。

魏嘉国迅速带人冲了进去。

“茂哥!”,“殿下!”

一干人看清了情形,惊呼声此起彼伏。

魏嘉国一个箭步冲上去,跪地一探地上人的鼻息,松了口气,迅速从身上掏出一支小瓶,倒出几丸药塞进他口中。

这时间已有侍卫打了净水进来,又有人解开了侯重茂的衣衫,魏嘉国亲自擦净了他胸前的血迹,侍卫托起他的上身,魏嘉国在伤口处涂上创药,亲自为他包扎好伤口。

伤口裹扎停当,魏嘉国握住侯重茂手腕,脉细微弱而快速,是失血过多的迹象,他皱起眉头,命人小心将侯重茂抬到床上去,他指挥着侍从将侯重茂的双腿略略架高。

“究竟怎么回事!”魏嘉国扭头对着站在一旁发呆的袁梨晨相问。

“我……”袁梨晨万分尴尬。

魏嘉国扫了一眼室内,地下的带血的长剑还没有收起,他再看她的神情,他倏然明白了,同时气愤也生了出来:“你!”他气结,他是贵族之后,自幼选为侯重茂的入学陪侍,相交相长,这些年的经历已经使他们的感情超越了主仆,那是朋友,是兄弟,是知己情谊,他此刻知道侯重茂是被袁梨晨重创,顿时怒不可谒。

“没想到你这个女人,外表这样漂亮,心却那样蛇蝎!我真后悔当初帮助茂哥将你从陈宫带了出来,由你自生自灭好了!”他用那样仇恨愤怒不屑的眼光看她,“茂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袁梨晨第一次被人如此的痛骂,却骂得自己哑口无声,她看见周围的侍从,那看向自己的目光,一样的不屑和愤恨。内疚、羞忿,夹杂着一些乱哄哄的情绪,一齐涌上心头,室内的目光和气氛让她无地自容,她转身奔了出去,跌跌撞撞跑下台阶,伏在院内一根松树上嚎啕大哭。

不知道是不是眼泪流完了,她突然停止了哭泣,手指摩挲着树干,树皮很粗粝,心却变得很安静,她看了一眼月亮,冬天的月亮冷冽清亮,自己的心也头一次这么冷静。

她歪头靠在树上想着,自己这一生,所有的快乐都来自家里,自己这一生也都在为家而活着,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墨砚还在自己身边,连父亲都离自己而去,遁入空门了。那是他老人家觉得最好的归宿,她想着父亲在香积寺安静的神情,他找到最好的解脱方法了。

以前追求的东西现在都不需要了,以后该怎么过呢?她由父亲的归宿,想到了韩朱颜,她留在陈国留在故乡了,她此刻偏偏想起了侯重茂的一句话“其实朱儿比你聪明……若是朱儿,或许当初在泮城你就跟我走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看着闪烁着灯火的屋子,里面躺着的那个人,生死未卜,自己曾经目送过一个人的死亡,那是朱锦,她清晰地回想起朱锦离去前的每一个细节。他也会死吗?她蓦然立起身来,握紧了拳头,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他不能死!她顿觉惶恐。

在那扇门里,那个人可能快要死去了,可这个自己一直觉得毫不在意的人的死亡,却怎么让自己害怕到颤抖的地步?她忽然发现他身上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在猎户阿牛家她也曾想到过他身上似乎某种东西,却没想明白,此刻她忽然明白——他身上原来是有一种自己不知不觉在依恋的东西,一想到这种东西可能马上会随着他消失,她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自己是这么害怕失去他呢?我是这么在乎他呢?往事忽然回放,她忽然发现,是的,这些年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真正地表露自己,自己的秘密,心思,愤怒,悲哀,彷徨……每一次都不自觉地宣泄给他,在他面前,她从来没有真正地遮盖过自己的喜怒哀乐。天呐,难道这个我一直以为讨厌的人竟是我心底一直喜欢的对象啊?

我不是一直讨厌他吗?我是什么时候对他有好感的?她默默自问。她想起多年前在越国那个宁静寒冷的夜晚,明亮的月光下,他从墙头跳了下来,他戏谑自己,看穿自己的心事,他还问自己朱锦,袁梨晨记得自己那时候曾想:他多轻薄啊!自己一定是被月色感染了脆弱的神经,才回答他那么多话。可是现在她懂了,那不是月色的缘故,自己其实在那时候,在自己尚不明白自己真实心意的情况下已经向他敞开心扉了,如果自己真的讨厌他,自己当时完全可以立即回头,或者大声叫嚷唤人赶走他,可我却留在那和他说了那么长久的话,那么重要的话。

是的,没错的!她想,自从在越国见到他之后,关于自己经历的秘密,这个关系自己一家人生死的秘密,自己第一个告诉的人是他,自己从来没有在最重要的事情上对他撒过谎。可他在自己心里是一直讨厌的人啊,那样的讨厌,自己完全可以去欺瞒他,可是谁会想到他什么时候已经取得自己的好感了呢?并让自己深深信任他了呢?我骂过他,骗过他,驱赶过他,逃避过他,可是自己的家事,这个最大秘密,除了家人,除了是结拜之交——同样有秘密的韩朱颜,我再也没有那样清晰地告诉过别人。告诉朱儿尚有形势的逼迫,可告诉他却是自己直接的自愿。自己最真实的感情也只有在他面前才彻底的表露过,自己没有对吴歆这样过,陈瑾也没有,哦,还有东方曦,自己也不曾有过。

此刻她还明白了——侯重茂原来一直悄悄地站在暗处,理解着她,随时准备帮助她,爱护着她,秋狝时是他看出了自己想骑马,他看出了自己是安全的,他知道自己是能骑出去的,就用最快速简单的方法教会自己驭马,虽然他赶跑了自己的马,可是自己真的遇到危险后,他立即亲自赶来救自己了。其实被打马而跑的那一刻自己的潜意识已经承认他是在帮自己了,自己心内已经默许他的行为了,或许就在那一刻自己已经喜欢上他那种行径了,自己那天曾嗔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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