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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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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成时师傅教的。”他总不会去明成调查吧。
“哦”宋天恒微微亥首,继尔又细细看了我默写的诗词。当看到陆老的那首咏梅时停住了目光,看来又勾起了他的“相思回忆”了。宋天恒的脸顿时变得严肃,又回归了沉默。我的运气在碰到宋天恒时也是背的可以,总是在关系刚刚被修复时又破裂了。我瞄了瞄宋天恒的脸色,清了清嗓子,轻声慢语加笑容地朝他开了口:“王爷,还有一首词月儿记忆颇深,不如写来王爷看看。”说罢我拿起笔沾了沾墨,用我最擅长的颜体写出: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写好后,我朝边上挪了挪,让宋天恒看清整首诗,随意地回身看
了看香炉,我捕捉到了宋天恒眼中一逝而闪的奇异色彩。内心不禁为自己的小聪明拍手鼓励,那也是我们敬爱的毛主席的名作,不信不能入了你的眼!

第三十章 惊闻(下)
宋天恒又垂首看了看诗文,尔后拿过边上的玉狮镇纸将纸张压好,突地冒出一句:“好久没下过棋了。”
刚听到时不由一愣,旋即又明白了,赶紧吩咐如烟把那付跳棋拿来在桌上摆好,又让如蓝泡了两杯香茗,我的是茉莉茶,宋天恒的是雨花茶,这也得益于何伯的帮助。
与宋天恒静静地下了两盘,各赢一局。看来宋天恒还是意犹未尽,便又重新置好棋子,再下。这盘轮到我先出棋,刚挪出一步,锦儿轻步前移,开口道:“王爷王妃,郑夫人来了。”
宋天恒本预出手开出第一步棋,停了片刻,冷冷地问:“她来干什么?”
我搞不清他的意图,是愿意见还是不愿意见,所以不敢乱做主,只得坐在梨木凳上不作声。我这儿正胡思乱想呢,宋天恒又开口了:“让她进来吧。”
锦儿应声去了,不一会儿,只听一阵叮咚环佩声由远及近,最后在我们桌前停了声,郑芳玉便立在我们面前。
“臣妾给王爷、王妃请安。”说罢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唔”宋天恒并未抬眼,仍关注着棋盘。
郑芳玉似不以为意,起身用其媚人的声音说道:“妾身本有事,想告诉王爷。听何伯说王爷在妹妹这儿,所以就来了。”眼光在宋天恒及我的身上扫过,继续“前阵子妾身不思饮食,身子疲倦的很,便让人唤赵太医来给臣妾诊诊脉。”
不思饮食,身子疲倦……,我的心里不由地突地一跳,我想我知道郑芳玉接下来要说的结果了,看来我的不安在今日得到了印证。
“赵太医说臣妾是有身孕了,已两个月了。”郑芳玉的脸上一抹红晕。两个月?算算该是我闯祸的那段日子吧。
想是宋天恒并未料到是这样,极快的抬起头盯住郑芳玉,不知是畏惧宋天恒的目光还是其它原因,郑芳玉低头不语,手中捏着帕子,向眼角处轻轻沾了沾,复又抬头一付我见犹怜的样子,“王爷,臣妾知道您心中一直念着落梅姐,那日得了坛好酒,臣妾也不好这个,就想拿给王爷,妾身知道书房没得王爷的允许是不能进去的。” 声音极尽哀怨“却不知怎么伺候的人竟找不见一个,怕王爷用人时着急,就斗胆…斗胆进去了。想是王爷酒喝多了,把妾身当成……当成落梅姐了,就……宠幸了臣妾,现如今有了王爷的骨肉。” 说完又低低地抽泣了两声。
宋天恒注视着郑芳玉,一字一顿地说:“你确信?”
郑芳玉愣愣地看了看宋天恒,极委屈地撅了撅嘴:“这是赵太医亲口说的,王爷可命人唤来赵太医一问便知。”
宋天恒听了便又沉默了。不知怎么我心里变得酸涩起来,为了宋天恒的不语,他的一句你确信透着意外中的欣喜吧。刚刚才走出禁足门,现在偏又遇上了这样的事,真可笑!要说宋天恒现在尚无子嗣,郑芳玉的怀孕我应感到庆幸与欣慰,可我却无法轻松地表现,反而感到内心被一只手攥着,慢慢地收紧,喘不上气来。面对宋天恒的沉默与郑芳玉的娇怜,我无奈、无助,身子有些冷,喝了口热茶仍不行。心冷岂是热水能暖得的!
拢了拢冰凉的手指,强装笑颜:“郑姐姐先坐下吧,既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别累着。”
郑芳玉眼中一抹得意,在向我示威吗?我苦笑。我不知我该不该显示出当王妃的大度,我只知道我的心受伤了,因为自私而受伤。
宋天恒已有许多天不到沁舒阁来了,自那日郑芳玉宣布她怀了宋天恒的孩子开始。我仍象以前一样写字看书,平静地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我知道我还是害怕谈及这件事。每每如烟她们谈话偶尔涉及到,都被我装作不在意地转移了话题。

第三十一章 决定
嫁至锐王府从夏至冬,已半年多了。从未享受过什么如糖似蜜的二人生活,除了得了个王妃的头衔,频频出演无谓地争风吃醋外,其它的与单身生活无异。这些天,我一个人闲坐在二楼的晒台回想这段经历时,惊奇地发现我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因为我变得关注宋天恒了,他的衣着、手势、表情、眼神,也许这意味着……。我自嘲地摇了摇头,痛苦的深渊我怎么就钻进去了呢?舒了口气,站起身向窗外远眺。
楼梯上有着细碎的脚步声,回身看到如烟手拿一张帖子从楼下走了上来。
“有人来吗?”我轻声问道。
“小姐,是琳琅阁的大掌柜,说是小姐订制的瓷件做得了,今儿派人送来了。”如烟将一张帖子递到我手里。
帖子上琳琅阁几个字很是晃眼。
“让他们进来吧,小心拿着瓷器,别碰了”
“是”
跟着如烟一起下了楼,呆了不大一会儿,就见锦儿带着一个小仆进来,手捧一长方型锦缎盒,极小心地放在了圆桌上。挑开两边的牙锁,揭了瓶身上的软绸,眼前赫然一亮,莹润光泽,人物生动,与我摔碎的玉壶春瓶一般无二。这手艺,这作工,超赞。让如烟拿了尚欠的银子给了小仆,并些碎银赏了。小仆高兴地答谢而去。
看着这件“惹祸”的瓷瓶,想着还是早早地送给宋天恒好,中间别在出什么岔子,可就前功尽弃了。落梅轩我还是不去为妥,便让如蓝去请王爷过来一趟。莫约一柱香的功夫,如蓝回来了,进门时有些犹豫,还是开口说了:“小姐,奴婢去请王爷并未见到,就问了程侍卫,说是去了郑夫人那儿。从厨房路过时,听见小香说备好的晚膳快送去,王爷要在随风居用。”
“哦,是呀,郑夫人有喜,自该多去的。”我淡淡地说,却不知手中的软绸已出卖了我,皱皱的一团被我捏在手里,如同我的心,被钝刀子磨的生疼却喊不出什么。
屋内早就暗了,锦儿点了灯,晃晃地将人影映在墙上,脑子里竟冒出一个词“形单影孤”,倒是很符合我的现状。这种气氛让人感到压抑,常劝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到了自己身上,却一步都退不得了。这大概亦是医者难自医的道理吧。轻轻地抚着放玉壶春瓶的锦缎盒子面,我的思路渐渐清晰,该做决定了。逃避并非长久之计,但却有益于冷静地思考一切,特别是对我这种刚刚手握希望的火种时偏又淋了雨的人,应适合的。
让锦儿将书桌上的灯点的亮些,铺正裁好的雪纸,饱沾了香墨写开去。有些事情是要说与他知道的,并非表功,并非搬弄是非,只是以他的聪明由他来定夺。
翌日一早,我便梳洗打扮妥当,带着新制的瓷瓶去了落梅轩。我在院门口止了步,让如烟进去通报,这一步我还是不能跨进去的。只是短短的时间,如烟就从院内出来告诉我王爷请我进屋。让如蓝捧好盒子,延着细细地俑道,稳稳地走了进去。真是别样感受在心头,第一次进去惹了祸,这一次却是“还债”。
进屋后朝宋天恒行了礼,便让如蓝将锦盒放在厅内的圆桌上:“王爷,月儿惹下的祸今日算是尽心弥补了,这玉壶春瓶前日刚得,先给王爷送来,免得出岔子。”我略停顿了一下,说出了我的决定:“月儿现今大病初愈,想去法缘寺烧香礼佛,祈福还愿,还请王爷准许。…郑姐姐也刚好有喜,月儿也会求菩萨保平安的。”
宋天恒慢慢地走到圆桌跟前,今日他穿了一身雪白家常服,腰间系一条淡墨色绞金丝带子,立于桌前更显身形修长。两只手轻轻拨开白玉牙锁,在看到盒中玉壶春瓶的瞬间眼中明显闪出惊异之色。宋天恒的拇指轻轻地延着瓷瓶的弧线划过,嘴里喃喃的一句:“从琳琅阁制的吗?”
“是”
“琳琅阁的大掌柜早就不亲手制器件了,你如何办到?这瓶上的画样是你做的?”不是质问,只是疑问。
我略抬了头,对上宋天恒疑惑的目光:“瓶上的画样的确是我做的,只因当时欣赏瓷瓶时感叹人物的细腻,故而留意了。至于这手艺也的确出自琳琅阁苏友元之手。”
“他可是怪异之人,竟接了你的委托”宋天恒略垂首思索着。
我知宋天恒心中的不解,因苏友元早几年已不再管琳琅阁的生意,只在家中赋闲,且性格颇怪,很多人都叹他的手艺想留件琳琅阁的器件收藏把玩,却屡屡碰壁而归。我的幸运在于巧,巧的是我手中有治苏友元眼疾的药,更巧的是我知道治眼疾的方子。所以……
“月儿恰巧治好了苏友元多年的眼疾”我不慌不忙地为宋天恒解惑,“只因知道个好用的方子,用的是茉莉花。”
宋天恒听后了然地看了看我,继尔问道:“去法缘寺祈福?”
“是,还请王爷准了。”不敢看宋天恒的眼,怕他看透我的心思。
“因为郑芳玉?”宋天恒一语中的。
“王爷误会了,只是凑巧而已。”我如何能承认。
“哦”宋天恒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我让何伯安排,明日便可。”
“多谢王爷”我深深地向宋天恒福了福身。

第三十二章 再遇
这次去法缘寺,我带了如烟如蓝,将锦儿吟儿留在府中替我打理沁舒阁。之前的夜晚我已修书一封交给何伯,让他一定亲手交与王爷。本就想借此散散心,躲躲烦恼,所以不愿太过张扬,并未让多人跟随。我换了件暗蓝色薄绒裙,衣衫上绘了唐草,挺素雅的。披着紫红御绸鸭绒大氅,膝上一只黄铜手炉透过双手缓缓传了些热度到身上。
一路上只默默地想着这些天的事,并未开口。如烟她们也知我脾气,只静静地在我身边坐着。因何伯的预先安排,到了法缘寺倒也顺当,寺中备了单独的院子,早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想是主持已告诫寺中僧人,院内有贵戚不让打扰,故而清幽的很。既是到了这儿,便让如烟跟主持借了几卷经书看。早上听主持颂经,拜佛祈福,下午便自己看看书,偶尔也写字作画,一日三餐吃着素斋,倒也与世无争了。
早上刚梳洗了,如蓝便将早饭端了来。夹了块豆皮做的素肉放进嘴里嚼着,不知是因为我们这些皇亲贵戚,还是因为不让寺中的伙食显得单调,这素肉、素鸡、素鸭味道的确不错。吃过早饭正想更衣去前院找主持玄智大师,门外听一小僧报着:“禀锐王妃,门外有一挑担卖菜的姑娘求见,说是受过王妃的恩惠,特备了些新鲜的菜蔬给王妃尝鲜。”
受过我的恩惠?我何时与卖菜的姑娘接触过?我疑惑不已。还是如烟有了反应,“小姐,您还记得给王爷买的紫玉吗?那日从落雁阁回来的路上,碰到的那个卖菜的老妇,她不是有个女儿吗?”
经如烟的提醒,我才想起来,难道是她?这事儿也过了几个月了,怎么偏这会儿来求见呢?心中有些纳罕。不过还是赶紧通传了进来。只见一素衫女子跟在小僧的身后,挑着两只筐,筐上盖着粗布棉垫。哦,果真是她,抬头的瞬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令我想起了她。
“你叫哑妹?”回忆着那老妇是这样跟我介绍的。
“是”很沙哑的声音。
这一声“是”象炸雷般响在我的耳边,我记得她应不会说话,这会儿却……,我重新审视着这个叫哑妹的姑娘,眼里全是惊异、疑问。
“民女如今叫哑妹,以前叫冬雪”音色晦暗,整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并不流畅。
冬雪?这个名字我曾听过,让我想想……,对了,前王妃韩落梅的贴身丫头叫冬雪,她不是两年前失踪了吗?这个冬雪是否就是那个失踪的冬雪呢?不管怎样,这事非同小可,我让如烟看看门外,虽然这个院子没什么人打扰,也要以防万一。
“请王妃…恳请王妃为奴婢的小姐伸冤。”说罢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并朝我不住地磕头。本就暗哑的声音更似破弦般,隐隐有血丝渗出。
“快起来,有什么话慢慢说”我忙过去将她扶起,“我会尽力帮你的。”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冬雪才勉强坐了下来。只见她摘下身上的布袋,一只手极慎重地从怀中掏出一沓黄黄的纸,看样子被放置了很久,折痕很重。
“王妃看了就会明白,奴婢的嗓子坏了,怕说不清楚,还请王妃勿怪。”冬雪吃力地讲着话,双手将那沓纸郑重地交给我。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这份厚厚的“信任”,轻轻展开纸张,细细地读着。纸上的字迹应不是韩落梅所写,字体虽端正,但看不出师承何派,且落笔无法。只是这份迟来的真相让我越看越心惊,越想越震惊。

第三十三章 真相
原来前王妃韩落梅之死的确蹊跷,不止是意外,根本就是阴谋!在那一贴贴的养胎药中被人故意加入了事先备好的藏红花的药汁,做的毫无破绽,无人从熬药的药渣中查出个所以然来。冬雪,这个忠心的丫头无意发现打算鸣冤之即却被发觉,被人先灌了哑药后又遭杀手,也是老天怜悯,遇上了好人侥幸存活了下来,却不能再以真实身份示人,坐实了欺主害主的骂名,前王妃的冤屈就此沉在地下无人知晓了,真是好毒的计啊!更令人心惊地是害死前王妃的人是郑芳玉和花花周,连赵太医也牵涉其中!我感觉心中的不安在一圈圈地扩大,上次我的病多亏请了俞太医,如果是赵太医,是不是我也……,着实令人后怕。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我轻轻地问着冬雪。
冬雪的身子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身子颤了颤,低头费力地说:“奴婢…怕吓着王妃。”说完还刻意地朝边上躲了躲。
其实我的心里也十分矛盾,我知道冬雪这张不愿示人的脸恐怕会让她重新陷入那段痛苦的回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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