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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嫁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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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晏将衣服递给他,道:“起来吧,水都准备好了。”

他惊讶看一眼桌上的水盆,随即笑道:“何时这样体贴了?”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禾晏的心中说不出的急躁,转身便将水泼在了他床上。

“秦禾晏!”这这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禾晏咬咬牙,愤然道:“对,我就是这样的人,大人日后还是别对我太好,太好我也不知道感恩!”

她丢下水盆在地上扭头便出去了。

顾辞脸色冷到极致,她在他府上污他名誉的事他还没找她算账,她的脾气倒是来了!

谢琅正巧进来,看见一片狼藉,震惊道:“大人这是……”

顾辞从床上起身,边解开亵。衣扣子边道:“去看着秦禾晏,别让她乱跑!”

谢琅迟疑了一会,这才转身出去了。

禾晏倒是没乱跑,坐在府门口托着腮看着家丁们忙进忙出。

谢琅的声音自后面传来:“莫不是府上的膳食没喂饱你,以至于秦公子手软连一盆水也端不住?”

禾晏破天荒没同谢琅争论,她也不知为何就把水给泼上去了。

就像她不知道顾辞为什么要不顾生命危险给她逼毒一样,还弄得现在让人下药牵制!

与其说她不满顾辞,其实是她生自己的气。

她当初是怎么来顾辞身边的,没有人比顾辞还清楚,她不值得他对她这样好!

所以她以后想对他更坏,好划清二人之间的界限。

禾晏越想越烦,远处传来马蹄声,谢琅抬头看去,有些惊讶看着翻身下马之人:“侯爷?”

容礼一眼便看见坐在门口台阶上的禾晏,他快步行至她面前道:“你要跟顾大人去沧州?”

禾晏吃一惊,她都不知道她要跟顾辞去哪儿呢,容礼这么就知道了?

容礼一把将她拉起来道:“你还是别去了,要去也是我去。”

禾晏下意识拉住他问:“你去干什么?”

他的眉梢一挑,讶然道:“你不会不知道顾大人去沧州干什么吧?”

禾晏一阵郁闷,她的确不知道。

容礼张了口,瞧见顾辞正从里头出来,他忙越过禾晏走到顾辞面前道:“顾大人,此事事关我父王清白,我也要一起去。”

顾辞眸华闪过一丝疑惑,容礼又道:“的确不是皇上同我说的,父王也传了家书给我,此事我已同皇祖母说过,她也应了。”

禾晏算是听出来了,原来此事关乎定王,怪不得容礼这般上心。

顾辞笑容淡淡:“侯爷同我们一起上路怕是不太方便。”他走过禾晏身边,顺然执起她的手,拉着她朝马车走去。

禾晏原是想抽手的,但一看气氛严肃,便也不想闹事,只得由着他牵着。

容礼不甘心地跟上来:“顾大人和我一行不方便,那带着秦禾晏干什么?既是因公出行,也不必带丫环吧!顾大人若想有人伺候,我定王府侍女多得是。”

禾晏不禁皱眉,总觉得今日这容礼奇怪的很。

顾辞让她先上马车,回头朝容礼道:“皇上亲口让禾晏同本相前去,侯爷若要去,本相拦不住,但却不能同行。话已至此,侯爷请便。”

他说完径直上了马车,谢琅吩咐着启程。

禾晏忍不住掀起了窗帘看向外头立于丞相府门口的容礼,他若是诚心想和顾辞一起去沧州的就该再努力努力,若然不是,那他究竟是为何而来?

她失了神,身侧之人突然伸过手来,小心撩起她额前的头发。禾晏大惊,本能而又警觉地回头盯住顾辞。

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样大,空垂的手有些尴尬,他随即低声道:“本相只是想看看,莫不是昨日砸坏了脑子今天才做出那样的事。”

其实昨日手上事太多,他都不曾好好看过她额头上的伤。

不过眼下看来,应该也不重。

禾晏抬手用前发遮住伤口,以为他因她将水倒在他床上之事要动怒,却不想他似乎并不想追究。她想了想,突然起身道:“侯爷说的对,你是去办公事的,我还是不去了吧。”

她说着便要走出马车外去,顾辞一把拉住她,蹙眉道:“你以为我跟他说笑的?”

禾晏一愣。

他继续道:“真是皇上要你一起去的。”

表叔……禾晏的秀眉微微拧起来。

顾辞又道:“昨日皇上不是有意的,他不知你正好要进来。因为定王封地粮仓走水一事,皇上才会动怒。”

禾晏终是震惊:“又有粮仓走水?”

连着青州那一次,已不是初次了。

此刻,什么小心思也都没了,禾晏再次坐下,认真问:“你和皇上认为和定王有关?所以侯爷才急着要跟去?”

没想到顾辞却摇头道:“有没有关系暂时还不知道,只因消息是定王自己传的,也许无关,也许……”

“也许他贼喊捉贼?”禾晏轻声接过。

他笑了,笑着笑着,又严肃起来。

禾晏心中一沉,自知正事谈完他一定是要跟她翻旧账了,她忙惊叫一声。

顾辞果然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禾晏一本正经扯开话题:“糟了,我忘了和阿瓷道别!你说这一趟若去的久,待我回来它会不会都不认识我了?”

“不会。”

“怎么不会?谁给它饭吃它就会跟谁亲,说不清等我回来,它都长大了,到时候找了母狗就不爱我了!”

“……”顾辞长眉紧蹙,突然间发现真是不能与她沟通。

他在心里一叹,那些涂鸦乱写,还有早上那一盆水的事,看来就这样算了吧。

他揉揉眉心靠着身后软垫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又听得禾晏大叫一声。

顾辞不觉睁开眼睛,面前之人急着扑过来拉住他的手臂道:“药……药带了吗?”她记得张管家要她交给顾辞的,后来她打了水进去似乎给落在房内了……

她见他愣愣的不说话,心中焦急,脸色也变了:“糟了,药还在我房里!让他们停车,停……”

顾辞将她拉过去,她不慎跌入他的怀中,他顺势将她抱住,轻声道:“带了,就知道你会丢三落四,所以我让张管家去你房里看看有没有落下的。”

她有时候总要让他恨得牙痒痒,却总也会叫他突然觉得开心和温暖。

说到底,她都是很关心他的。

禾晏局促地推开他,红着脸道:“大人你是不是有病,人家对你越坏你就对人越好?”

人家?他讶然,这说的是她自己吗?

他浅笑看她道:“本相觉得你对我挺好的。”

这也叫好?

禾晏的眼睛不自觉地撑大,说不清为何,她突然觉得其实他也挺可怜的,若这都叫好,那他是没见过她从前在家时是如何过来的……

说起家,她真是想念爹和大哥。

“想什么?”突然安静下来的秦禾晏总令他觉得不安。

禾晏摇摇头,脱口问他:“你的家人呢?”她从没听他提过他的家人,她只知他有个表妹,便是死去的琼贵人。

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异常,却并不避讳,只低声道:“我从小就没有爹,与娘相依为命,后来有一年瘟疫,家乡瘟疫蔓延,我和娘便打算投奔舅舅,却没想到在逃难途中同她走散了。”

禾晏吃惊问:“那你没去找吗?”

他叹息一声:“找了。”

“没找到?”

这一问,良久才听到他“唔”了一声。

也是那时候他认识了苏静芸吧?相似的命运把他们两个人联系在一起,禾晏突然有些理解苏静芸对顾辞的执着,倘若换做她,也必定将他当做自己的一切。

只可惜,他后来同苏静芸也走散了。

“所以你一个人去了你舅舅家吗?”

没想到他仍是摇头,漠然笑道:“他们搬家了,我并没有找到。”

禾晏到底惊讶:“那你和琼贵人……”

“是后来我入朝为官,她入宫选秀才又重新相认的。”他抬眸一笑,“怎么突然好奇我的身世?”

“没什么。”她低下头,“就是想问问。”

说不清为什么,就是突然想知道他的一切。

“那……你怎么就入朝为官了?”

关于这位年轻的丞相,外头众说纷纭。一说他后台强大,令皇上也忌惮不得不让他做丞相。又说他顾家富可敌国,用金子砸出了一条仕途给他。

不过如今看来,这两条都不可能。

他笑一笑,轻描淡写道:“殿试之时我是状元,皇上亲封的礼部侍郎。后来大约皇上也觉得埋没了我的才华,便给了丞相的位子。”

从未想过竟是这般正常不过的升迁。

顾辞望着她略有些呆滞的神色,嗤声道:“今日是想揭本相的底吗?”

禾晏心口一震,哼一声道:“你也打听了不少我的事,就不许我打听你吗?好歹我是当面问的,总比有些人偷偷摸摸来的强!”

她冷嘲热讽,他也不生气,只道:“那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没了!”她没好气,他和苏静芸的事她不想知道得太详细。也怕问了又叫他想起被他送走的苏静芸。

…………

夜幕降临,内殿灯火明亮。

琴声透过轻纱幔帐摇曳而出,撩动烟熏几缕,令人心旷神怡。

容祁含笑轻卧在锦绣软榻上,遥望着对面华服女子道:“原来贵妃的琴艺这样好,真叫朕惊叹。”

沈琉璃拨完最后一个音,起身逶迤了一地的锦色朝他走去。

他坐直身子朝她伸手,团云广袖轻落,她将手递过去,他轻握住。

“臣妾还有一曲想弹奏给皇上听的。”她的声音低柔,似琴声般悦耳。

容祁浅声笑道:“改日吧。”

沈琉璃略微失望道:“皇上还要去御书房吗?”

“不去了。”他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拉至身侧,手臂环住她纤细腰肢,“朕今晚留在毓秀宫里。”

湘湘进来倒茶,闻言忍不住低头一笑。

很快,内室的宫女都悄然退出去。

湘湘关门回头时,似遥遥看见简沅站在下面,她有些吃惊地跑上去,见果真是简沅,便忍不住问:“简大人何故在此?莫不是皇上龙体不适吗?”

她看简沅的脸色不佳,心中更是急躁。贵妃娘娘入宫以来今日还是头一次等到皇上留宿毓秀宫,可别又出什么岔子!

简沅清了清嗓子,负手道:“不是,本官还有事,先走了。”

湘湘总算松了口气。

简沅走几步,又回头,说不清为何,她今夜特别难受。

皇上的心思,她怎会不懂?

最可恨的是,她似乎也有些怀念当初禾晏在他身边呆呆喊他“表叔”的样子了,那段时间是她见过皇上最开心的时候。

往后还会有吗?

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下山时,师父曾告诫她说伴君如伴虎,要她务必小心行事。可世人却不知皇上也是凡人,她并不怕他,只盼着他能欢乐一些。

可高位是如此之寒,就连这一个小小愿望都无法实现。

他可以没有爱,却不能卸下责任……

…………

禾晏坐在树上已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因赶不及进城,今夜只能在野外扎营。

她下了马车便远远地独自走开,反正顾辞说扎营的事不必她插手。

她仰起头,天空星光璀璨。

身后传来细碎声响,紧接着闻得顾辞道:“怎么上去的?”

她低头看他,哼一声道:“爬上来的,不然还怎么上来的?”她小时候在青州不夸口,爬遍了青州大半的树。

顾辞失笑,站在树下道:“下来,出来能给丞相府留点脸吗?”

她晃了晃双脚道:“不能。”

他不觉蹙眉,若不是功夫尽失,他此刻一定将她一把给拖下来不可。

她不下来,他也不走,便背身倚在树干上,目光遥望远处天际。

他不同她抬扛,禾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隔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来,忙低头问他:“你吃药了吗?”

他似乎才想起来,抬眸道:“没啊,忘了。”

禾晏一惊,心里着急得又想跳下去,又想爬下去,结果手还拉着,脚已空了。顾辞眼看她要摔下去,忙跑过来接住她。

二人齐齐摔倒在草地上,她的手肘撞在他的胸口,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禾晏忙翻身起来,急着回头看他道:“怎么了?是不是毒性发作了?”

他揉着胸口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让我用手肘撞一下看看你痛不痛?”

她吃了瘪,伸手道:“药呢?”

他朝马车看了一眼,禾晏忙转身去取了来,塞进他的嘴里。他蹙眉含糊道:“没水怎么咽?”

她没好气道:“命都快没了还那么高要求!”

他笑一笑,竟真的将药丸吞下了。

她微微一愣,将手中的瓷瓶丢在他身前。

顾辞却道:“放马车上,我不喜欢随身带药。”

禾晏瞠圆了眼想要骂他,可一想起简沅的话她就蔫了,咬咬牙,将药纳入自己的怀中。

顾辞瞥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自那日以后,也不知顾辞是不是有意的,每日都忘记吃药,总要禾晏帮他记着,督促着。

“你是不要命吗!”她气得叉腰质问他。

他笑道:“吃药这等小事你帮我记得就行。”

禾晏气得要走,他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拉过去,一手挑开她额头的发,清浅道:“简太医说你的伤口要换药,看来你真是忘了。”

他说着,回身取了药膏出来。

禾晏讶然道:“哪里来的?”

他小心揭开她额上的纱布:“就在她送来的一堆药里你都没瞧见。”

是吗?她悄然抬眸看他,他认真看着她的伤口并不曾注意到她在看他。

禾晏微微咬牙,他自己的药时常不记得,却还记得她的药……

第一百零三章 谋嫁天下(23)

禾晏其实很想一把将他推开,再有骨气地说自己来的,可不知为何,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她整个人有些不听使唤了。

他的指尖带着凉意,她的额头却火辣辣地烫起来。

顾辞略蹙了眉,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不是发烧了吧?”

禾晏窘迫地哼一声,瞪着他道:“你还给不给包?不包我可走了!瑚”

他的俊颜覆笑:“中气十足,看着也不像病了。”

待他重新替她换药贴上纱布,她整张脸红了个透。禾晏干脆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趴在窗口吹凉,他望着她的后脑勺兀自就笑了。

马车才进城半柱香,定王府的侍卫便前来迎接了。

禾晏还是初次来沧州,因定王府建在此处,街道上热闹非凡铄。

禾晏探出头去,瞧着这街道比青州宽敞,店铺比青州多,看来这定王是个有本事的人。就是容礼好像没什么继承他父王的优点,禾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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