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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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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无能为力……。”柳大夫叹一口气,摇摇头道。
“你……。。”陈莽瞪过去,柳大夫垂下头,合上眼睛,神情既落寞又悲戚,陈莽忽然暴跳如雷道:“都是你害死了他!”
他要向柳大夫扑过去,那袁姓之人却突然插在两人中间,一把按住陈莽肩头。
陈莽只觉一股山岳巨力扛在自己肩上,想挣扎时,又如何敌得过,当即便被其牢牢按在了地上,只听那袁姓人劝道:“年轻人,莫要惶急,你这朋友身中秽气,已侵入五脏六腑,这种情况,并不是寻常药石所能救得了的……。”
“恩?”陈莽忽然两眼放光,像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握住袁姓人的手,说道:“前辈,你能救么!”
“太晚了……。”袁姓人松开他的身子,摇摇头。
“程才!”陈莽心头大恸,一把将程才抱在怀中,探他脉细时,只觉此人身子已经了无只觉,身躯更是渐渐冰冷。
这近二十年的陪伴,陈家早把程才当做了自家亲兄弟一般,他紧紧搂住了程才,似是没有察觉到,一股浊浊黑气此时正从程才嘴里钻了出来,盘绕蒙在陈莽的身子上。
“阿莽!”陈母本就心痛,看到如此异像,更是吓到惊呼一声,那紫金衣衫的袁姓人忽然一个箭步冲过来,使出一道劲力,击出一道真气打在陈莽身上。
“啊!”陈莽惨叫一声,昏了过去,那股黑气依旧将其缠绕住,却是受困于另一道纠缠其上的真气而无所寸进。
“这位阿嫂……”袁姓人施礼道“陈莽也受了这秽气侵扰,恐怕性命有忧,现今之计,唯有让在下将其抱回昆仑山上,调养三年,才可痊愈……。”
“这……。”陈母闻的亲子也受了秽气侵扰,一想到程才的下场,心中不由方寸大乱,他的犹豫与不舍尽落在袁姓人眼里,只见他又深施一礼道:“陈莽颇有修道练剑的天赋,可惜未遇名师,这次我二人相见,也是一场机缘,以后其人修为,更是不可限量,而一旦陈莽痊愈,学艺有成之后,当能立即下山,与阿嫂共享天伦,起步两全其美……。”
“……。”陈母犹豫片刻,心中还是挂念亲子所中秽气,终于摇了摇嘴唇道“好吧,多谢先生了!”
“恩……”袁姓人一把将陈莽抱起扛在肩头,手臂一挥,一道真气扑洒开来,宛若金雨,落在程才身上,竟在一阵耀眼光亮中将其身躯消解不见了。
“事不宜迟,恕袁某先走一步……”袁姓人大步流星,竟是踏步虚空,飘身而上,临了,他在半空中回过头,叮嘱那柳大夫与陈母道:“柳先生,陈家母,这一月之余,且不可引用源河之水,此地两百里外有一口泉水,莫嫌路远,可早早赶制那处结庐自居,如此才可避此秽乱,切记切记!”
“可知源河因何故生变?”柳大夫皱眉一瞬,忽然问道。
袁姓人此时已经远去,半空中却飘下一句话来“前有巫蛊,后有虫蛊……。施术者乃是……。。”
……。……。
这个故事,于冰沉着声音,一五一十的说给七妙听,讲到这里时,他忽然顿了一下。
“难道这施术者竟是?”七妙满腹狐疑,又像是预感到什么。
于冰点点头道:“正是在下……”
“这……。”七妙惊异的不知说什么好,却见于冰从口袋里取出一副画来,那画纸似是精丝编织,绢细妍丽,上面正画着一个人,此人身子颀长,有手执一柄无鞘剑,左肩上正挂着个酒葫芦,面上神色刚强勇毅,双眼炯亮,正注视着前方……。
第十四章 人间世界多隔膜(上)
这画颇为传神,画中英武不凡这个汉子,裹着一身布衣,唇下胡须稀稀拉拉,却带着一股少有的江湖味儿,七妙是聪明人,略想下便问道:“这人就是陈莽?”
“现在他叫陈乃先……”于冰苦笑一声道“而救他的那袁姓人便是东昆仑之主,天下兵盟盟主袁重岳,他悉心照顾这陈莽,治愈其伤势,为他找来金刚摩罗剑全谱,并为其改名,使其加入十二星剑……”
“原来是这样……。”七妙不想世事如此巧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于冰顿了一下,继续道:“这陈乃先现在为星剑中太阳守星,是排名前几位,十分了不起的人物,以后遇到他时,我们务须小心,唉,也怪我当年一时兴起,才与其结下如此大的仇恨……。”
“于兄究竟为何要在那源河上下蛊?”七妙对此事仍是大惑不解,心中揣度道,当年源河附近城池中,一户苗人被汉官侮辱,苗人基于气愤,施蛊杀尽汉人一家,更在之后以其鲜血施法,引得九幽黄泉秽气无数直冲地面,幸得逍遥老祖被当地官府请出,杀死施蛊者,又开坛做法七七四十九天,这才使蛊惑退尽。
再这之后,逍遥宗听闻那蛊惑秽气余毒未尽,又流毒附近几个村庄,幸得所余秽气不过尔尔,由几个郎中妙手施为,并没有造成过大的伤害,却是在源河忽然一夜死了十数人,逍遥宗遣人去查时,乃发现源河之中竟有十分厉害的虫蛊之毒,当下几名师兄一起压制,终于勉强将其化去……。
原来此事竟是于冰所为,却不知他为了什么,七妙一边御气飞着,一边心中狐疑,眼前一座巍峨的城池裹在薄薄的雾气中,城池的外围轮廓似乎硬邦邦的,横在了两人路上,却因其扑朔迷离,难辨踪迹,倒更增添了七妙心中的怀疑。
于冰漠然不语,忽然低声道:“当日我不过三十岁,年少轻狂,路过源水时见其中秽气凝聚,却因无人控制而逐渐消失,一时技痒,便撒手散入一些金丝虫蛊,此蛊混入其中,细不可查,却引得秽气积聚不散,更至狂暴混乱,这才引得这一场祸事出来。”
“这样啊……”七妙想劝,两边树木不停向身后倒去,一丛丛的绿中带着微微的淡黄,招展的向一副精巧的画面,他张了张口,想说些话劝劝于冰,却是说不出来。
“七妙兄,你猜这幅画是谁所作?”于冰忽然转过话题,问道。
“却不知是何人手笔……”七妙坦言答道。
“此乃现任魔主厉千仞的手笔……”于冰一边说,一边注视着对方略吃惊的表情,解释道“魔主在兵盟之时,主管情报工作,了解到这陈乃先的前程往事,便做了一副画给我,着我小心此人”
“七妙真人,你要答应我,若那陈乃先寻仇于我,不可插手!”于冰忽然语气坚定的说道。
“这……。”七妙想了想,终于沉重的点了点头,心中却道,听于冰语气,这陈乃先应该十分厉害,大概他是打不过的,想那十二兵盟与己方已是敌人,自己断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更看不得于冰白白送死。
继而两人无话,先前那只现朦胧一脚的巍峨城池离两人越来越近,近处来时,重重迷雾一挥而散,正是一座方石垒就,气势耸天,高大巍峨,难以逾越的巨大城池横在两人面前,只见城上用铁笔在上部巨石上重重划下两个涂红的大字,正是:古庸……。
这两个字比划厚实沉重,一笔写下,宛若一句沉重的叹息,并上城墙满是的兵戈砍划痕迹,幽幽古意,杀伐征战之气,倒是凝重极了。
两人再离城几里地远的地方便落下身形,跟随者大大小小进城百姓的队伍漫步入城,此时虽天下清平,但前段时间陈开与秦逸大闹古庸城官道,杀死守将一名并打死打伤官军数人,此城毕竟坐落苗汉敏感地带,这州府可能是怕了,便着力增加了守军的数量,对来往商贩的盘查却是更紧了。
两人说说走走,却不料旁人斜眼看过来时,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七妙心道这其中定有缘故,待路过城门关口时,果然,那守关的两名官兵噌的一下将长戟挡在门口,厉声喝问道:“你二人腰佩刀剑,也敢闯关,是要造反么!”
七妙环视周围人群,心道原来如此,原来这古庸城中城防担子甚重,前一阵子更是定下一条死规矩,不许百姓乃携带兵器入城,这可苦了早出晚归的猎户与那贩运商货的车队,这一条规矩可是引得不少人恼火,一时间,官民冲突不由升级。
不过此古庸城既然是几十年来汉苗两家交汇之地,便少不了类似的争斗,官府对百姓闹事处理的手段只有一个,便是血腥镇压,待官兵杀掉一批带头闹事者后,余下的百姓,自然安分了许多。
不过这一闹腾,无疑加剧了百姓不满,这背地里的暗涌不断,却是引得官府广布人手排查嫌疑,这不,于冰因为腰佩一柄防身的钢刀,便被那守关的兵卒拦下了。
七妙不愿与之纠缠,笑了笑,挥手说了句:“好久没有回城,忘了规矩,还请兵爷多多担待……。”
他是背着手待着的,略施法力,便引得一块小石头飞来手中,七妙用力一攥,再向那官兵拱手,并用力握了下对方手时,那小石子已经变成了一块散碎的银子。
那官兵只觉对方这白衣男子脸上轻笑,握自己手时略一用力,似有异物塞在手心中,他是老兵油子,当即心领神会,从指缝里望去,只觉手中塞着的是一块一二两重的白银。
这人脸上抽搐半分,仍像发脾气,却是心头一软,低声劝道:“看你俩若不是远游的客人,便是许久没回来过了,这十几天间州府下了死领,寻常百姓绝难带刀进城,一有发现,不禁没收兵器,还要处罚,前面那几个商队也想给些好处,便带着器械进城去,却连货车都被人扣下了,那边那个脸上有疤的,你听我一句劝,将刀卸下,我可当做先前什么也没看见,放你们进去……。”
他大概时觉得这两个人一个白衣似仙,一个苗人打扮却有一股凌厉之气,皆是气质不凡之辈,不敢过分得罪,亦或是近来的血腥对抗与冲突让他疲惫了,不管如何,这人自认为算是网开一面了,却不料七妙尚未说话,那于冰却是毫不领情的说道:
“若我偏不卸下佩刀,你又要如何?”
“你!”那官兵哪见过寻常百姓如此和他说话,当时被其一激,将手中长戟重重向地上一砸,登时怒喝道“若你执意如此,小爷也不介意将你拿下,好好收拾一番。”
“哈哈!”于冰一声长笑,那边七妙吓了一跳,惊觉这笑意中满是杀气,他性子冷漠,却不喜无端杀人,然而尚不及阻止时,于冰却早从怀里掏出一物,径直向那守关官兵抛过去。
那守关一愣,下意识的接了过来,看时只见那是一枚令牌,守官略一看时,心中却是慌了,只见他将这令牌捧在手里,手上冰凉凉的,心中也一阵发冷,额上甚至涔出了冷汗……。。
“这这这……。”他结巴一阵,想说话时,却不知从何说起,一旁守军中领头的那个觉得事由蹊跷,接过这令牌一瞅,登时大惊,慌忙拱手拜于冰道:“不知是尊使大驾光临本城,小将失迎,小将失迎。”
他将失迎这两字咬的很重,说了三四次,又双手捧着,恭敬的将令牌送了过来,于冰笑了笑,接过时,似不经意一般,一指在将官手心挨了挨。
那人仍是弓着身子,赔笑道:“尊使可有什么吩咐?可要我排一队人马”
于冰点点头道:“你们不用动,我们二人自行入城便可……。”
“好好!”那人忙不迭笑道,一回头时确实面色一凛,对那最先阻拦七妙之人凶厉说道:“听到没有,还不快给尊使让出路来!”
那人不敢答话,诺诺几句,错开身子,七妙看这领头人变脸和翻书一样快,正反两种表情,倒是好笑。
于冰一拉七妙的手,旁若无人一般,径自迈步走过城门,长长一条城门甬道,二人缓缓走过,由听得那领头将官谄媚着喊道:“尊使慢走!”
七妙轻声对于冰说道:“小弟倒没想过,于兄在这古庸城中,竟有这诺大的名头……”
“哈,若你以为我以毒宗的身份吓唬他们,却是错了……”于冰一把将怀里那块令牌抛了过来。
七妙登时面色现出一股凝重,双手凝上一分真力,这才将其接下,只见那令牌纯铜打造,略破败,看得出,应有年许时间了,上面刻着两个大字:安乐……
“原来于兄是安乐侯府上的高人?”七妙苦笑一声,不由想到安乐侯沈威那胖乎乎的样子,和被他与厉修鬼种戏耍时的狼狈相。
“高人谈不上,只是曾经为其子祛除过蛊惑,这令牌便是其一点谢礼罢了……。”
安乐侯之子,七妙顿时想到,自己要骗其家重宝时,也是先逮了他这幼子,可怜这娃娃年岁不大,遇事倒是波折的很了。
第十五章 人间世界多隔膜(下)
“曾有一日,那安乐侯因为得罪了一个在街头卖弄术法的道士,被其下了法咒,那夜当晚,他唯一的儿子便高烧不退,这人四处请了大夫,来看过时,却都是束手无策。”
“其实此事说出来,还是安乐侯沈威那厮过于仗势欺人,只是嫌弃那道士长得丑了,又不长眼的拦在自己轿子必经之路,并任由家丁与其一通暴打,这才遭其怀恨报复。”于冰一五一十的向七妙讲来:“那日我正率毒宗弟子出门采买些药品,过古庸城时,见到了这安乐侯重金聘名义为其字救命的告示,本来嘛,这世俗上的事情,我们这种人是犯不着管的,但我听了街头巷尾议论,心知此子中的乃是道家术法,一时技痒,便动了与此道士一较高下的念头……。”
七妙听得皱眉,又感无语,心道这于冰看上去深沉寡言,怎得这么容易冲动,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技痒,这些苗人大概是被汉官压迫的久了,倒是十分的争强好胜,自己与其相处当注意此点,没露出小觑其本事的神色。
于冰接着道:“我见到那孩童的模样,心中便是了然,只见其高烧不断,额堂现出青紫色,脉中一缕热气直袭心脉,这必是有人在十几里内开坛做法,诅咒此子,幸的热气还没有侵入进去到心脏里面,不然神鬼难救,我当即便用本命法宝玉麋蛇咬住此子经脉,将那股热力深深吸了进去,并用功力将其炼化……”
七妙叹气道:“如此,那名施术的道人被破了法术,不死也是残废了?”
“没错,几日后,官府在离此地十几里远的一处破庙中找到一个穿着邋遢的道士,见其手脚溃烂,不知死了多久了……”于冰点点头,倒不以此人生死为意,似乎在他看来,施术者技不如人,便要时刻做好丧失掉自己性命的准备,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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