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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妙之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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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必须得改,要不然的话,会长估计要把你发配到西北去了喝西北风了。”

“那得改个什么名字?”年轻人再次皱眉问道。

“这改名字是大事,事关前程命数,你得去问问那屋里的。听说这屋里的七宿先生连那满清的命数都能够算出来,神的很,你去求求他,兴许就能够给你改一个大富大贵的名字来。”

年轻人心想:“我这个阳教主的人名字已经让会长忌讳了,还是趁找改了的好,免得惹来杀身之祸。”下了决心,便对旁边的人说:“我这就去找那位七宿先生改名字去。”

………………

又是一个傍晚。

易言带着妹妹易安走在碎金色夕阳之中。

他这是前往广州,那个与西夷洋人最接近的大城市,而且据说是一个已经有破法之风能够吹到的城市。

这是一个他早就想去,但心中一直有些抵触的地方。

随着他修为的提高,对于破法之风也就越来越忌惮了,然而现在是一定要去面对的,因为将来破法之风可能直接吹入洞府和道场之中,将所有的法术都吹散。

不过,这次易言去广州并不是单纯的见识那可能出现的破法之风,而是因为要杀林则徐。不是他要杀,而是洪秀全他们要杀。至于要怎么个杀法,为什么要到广州去,易言一概不知,他只是被洪秀全叫去,然后洪秀全让他去广州,顺便演算了一下此行的吉凶。

在易言的眼,无论他们做什么事都是满天血光,没有一样事是吉利的,早已经没有了命数可言。

路边不远处树立了一块界碑,界碑上有着花县两字,据易言所知,花县就是洪秀全的老家所在。

远远的,他看到那花县上空血煞冲天,血煞隐隐之间竟有化龙之象。

易言看到之后并不打算进去,远远的绕开朝广州而去。

在他的心中也有想过要不要去福州一趟将这事告诉林则徐,但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找到去告诉林则徐方法,甚至是理由也没有。

林则徐将与易言之间那种牵连斩得非常的干净,他们之间就像是那种彼此认识却又根本就没有交情的人,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因为他们之间并不是真的无交流,而是有着太多的事发生。

“安安,哥哥问你一件事。”易言突然说道。

易安抬头看了易言一眼,说道:“嗯,你说吧。”

易言沉默了一会儿,他在想着要怎么说,易安已经追问道:“说啊,哥哥,什么事啊。”

“嗯,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因为一个人而瞎了双眼,在之后,那个人又赔给了你一双更强大的眼睛,你是应该感谢他,还是应该恨他,或者说是不感激也不恨。”

“哥哥你说的就是你自己的眼睛吧。那么哥哥自己是怎么想的?”易安抬着,瞪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今天就这么多了,大家端午快乐。我明天早起码字。

第50章:广州城的守门老人

易言不禁回想起自己从瞎眼到得到摄魂魔眼的过程。

他是请神降临过度而导致眼睛慢慢的瞎掉的,当时的他惶恐而不安,几度想要独自一人离开不再去保护郑林氏他们,但是他又会想,都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如果就这样子放弃的话,那么付出的代价就真的是白白付出。

最终,他付出双眼,怀着一身怨气的在总督府里等待那么久,终于等来了那一双让许许多多修士为之心动的摄魂魔眼。

所以当他得到摄魂魔眼之时,他心中并没有过多的感激。而后面的所获得到的东西,在他的心中,都与他的付出相抵消了。

直到现在他对于生死,对于自身的眼睛瞎掉和当初所经历的种种已经不太在意了,再加上也更加深入的体会到了摄魂魔眼的强大,心中便又觉得摄魂魔眼比起自己付出的东西要重了。

所以他现在的心思就是想再去向林则徐报信一回来弥补。至于紫荆山太平天国这方面,他的心中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这也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他现在身在紫荆山中避难,或者说是要借紫荆山中的力量来向人间天庭报仇,但是他对于太平天国并没有半点的归属感。

这归属感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他对于拜上帝教并不怎么认同,所以无法融入,二来他的修行方式并不是神道。三来在他的心中觉得自己在紫荆山中获得的一切都是自己所赚得的。无论是之前的第一层天条神文的铭刻,还是后面的第二层,他都付出可能失去生命的危险代价。

“砰……”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响声,这声音听在易安的耳中就如鞭炮声一样,而且还是隔隔远远的,随着风传来。

易言的眼睛耳朵早已经瞎掉,元神感应虚无,取代了他的眼睛与耳朵,他从虚无之中听到的却不是一声鞭炮般的轻响,而是一种涂白。

在他的元神感观之中,并不是如眼睛这般的只看到前方,而是以他整个人为中心的朝外扩散。无论是黑夜还是白天,他都能够看到听到,但是元神看到的世界依然是有颜色变化的,只是白天和黑夜的底色不同而已。

那些颜色不是光肉眼所能见到的那些颜色,还有着肉眼根本就不能够看到东西,比如灵光,比如城头的煞云,如虚无的天地间弥漫着的法意。

而那一声鞭炮般的响声所过之处,一片空白,像是白漆一样的将天地间的一切颜色都抹去了,从远处如箭一般的射到他的上空,一刹那之间,他的元神所感应到的一切都瞬间模糊、淡去、变成空白。

这样的现象在声音消失的一刹那便消失了,然而易言的心中却涌上了惊骇。那种惊骇是颠覆性的。

“那是枪声?”

易言看着远处的花县心中想着之时,元神感应之下那些空白很快便又被天地填充了颜色。

他一拉易安的手,在地上一跺脚,一团煞气凝结,化为一团黑光将他们托起,随风而飘,微一晃便来到一座山顶,看着远处的稻田,只见一个人正在田埂上跑着,而在他的身后则有一个人追着。

两个人看上去都不是会法术的,都是很普通的奔跑着,通过洞察眼,易言看清了两个人长相之时,心中再次的惊讶着。

因为前面跑的那一个是易言曾在昆明总督府里见过的那个高大的西洋剑客,他手中的细剑已经出鞘,脚上穿着的仍然是那一双高靴,在他的身后则是一个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穿着雨靴,双手各持一件武器,易言虽然没有见过,但是能够猜到那应是传说中的枪。

那个西洋剑客的名字叫肯尔、罗斯,是法国人,据说祖上曾有人跟随拿破仑征战过。至于他有多少年纪,易言并不知道,大概在三十五到四十五岁之间吧。

而他又是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成了林则徐的三大护卫之一,易言更是不知道。现在他被一个同样的异国人追逐着。

易言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仍然还在回思着刚刚那一声枪响,那难道就是破法之风?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天地法则?难道那片空白之中就真的什么也没有?

看着他们两人一个追一个跑的远去,易言也带着易安在天黑之时来到了广州的城外。

在城外,易言抬头看着广州城上空,只觉得此处代表着煞气的光华淡了许多,像是这一处的天地无法存留这些东西。

他让易安先进城中去,给了她钱,让她找一家干净一些的客栈住下来。

易言让她带着那个石龟,这也是有意在锻炼着易安独自生活的胆量与能力。易言围着广州城慢慢走了,他感受着这广州地界的气息。

随着他的心静下来,元神慢慢与这个天地沟通,他的感应之中,这广州城周围的虚空慢慢的呈现在了他的心中。

如果说以这一路以来,天地在易言的眼中是浓装艳抹的江南色调,那么现在这广州就是褪色的画稿,是已经布满伤痕的天地。

这一片天地已经被侵蚀的很严重了,至少在易言来感觉就是这样,因为他感觉到了虚无之中有着一块块的留白,那些留白在他的元神感应之中就如赤裸女子身上的伤痕一样的显眼。

“这座广州城所在的天地法意淡了许多,法术必定难施,施展了威力也要小上许多,这难道是因为被破法之风侵蚀了的原因?”

易言再次的想着,走了一圈,天上已有星辰出现,他发现了七座不同的小神庙,七个不同的神祇,易言在他们的神庙前驻足过,神祇之中的神灵并没有什么反应,易言也不想进去看个究竟。

转了圈重新回到了城门口,朝城门走去,一侧身便从门缝之中遁过去,那城门却突然化为两个老人,两个老人分别是一个老翁和一个老太太。

两人就像那城门一样历经了沧桑,满脸的皱纹。

“小伙子,你要进城里去啊。”

易言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他抬头四望,只见四周一片黑漆漆的,不见天不见地的。

“是啊。”易言不由自主的回答道。

“那小伙子,老身想请你帮个忙行不行啊。”那老太太继续说道。

“好啊。”易言再次的快速的回答着,话才出口他心中却在想怎么就答应了。

“我们已经老了,不能再看门了,东门、北门、南门那几个都已经老死了,我们也快要死了,就想在临死之前再去看看我们的孙女。在荣王那里有压着我们的一份卖身契,你能不能去说一声,帮我们拿回来啊,”

“好啊。”易言回答道。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心地好,真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了。”老太太笑着说道。

她的话落,易言眼前幽暗光华一闪,已经进入了城中,心中泛起阵阵寒意,回头看那城门依然是城门,并没有任何的怪异之处,伸手按在城门上感应着,只觉得城门厚重无比,仿佛已经在这里屹立了千年之久。

刚才的一切就像一个梦境,他不由的想,这里真的有那么两个守门的老人吗?荣王又是谁?

他深深的看了看那城门,回头朝城中走去,才走几步便又回过头来到门前侧身一遁而过,什么也没有发生,再遁回来依然是什么也没有。

他不禁有些怀疑刚才自己是否真的遇到过两个老人。

城中已是万家灯火。他压住心中那种丝丝寒意与凝惑朝易安现在所在的地方而去。

未知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心头泛寒。

虽然起得早,但是写的却少,家里过节,没办法。现在才更新,抱歉。明天就没有什么事了,努力码字,高潮在即。求推荐票。

第51章:死否?

易言根据石龟的指引,来到了一家非常普通客栈,客栈看上去很小,易言知道一定是易安舍不得花钱,又没有去过大客栈,所以下意识的寻了一家这样的小客栈。

进入客栈之中,找到了易安。

进入房间的路上他随口问着这广州城里有没有一个荣王,店小二思索了一下子后摇头说道,我们这里有过的王到是不少,但是没有听过有荣王。

广州的夜,略略与众不同。

在易言的元神感应之下,这风中仿佛有着湿热的风沙。这风沙不是真正的风沙,而是因为虚空之中少了内陆天地的那种纯静。

客栈里的人们吵杂的声音出现在易言心中,他如抚去玻璃上的水雾一样一遍遍的抹去,最终,他从他们的声音之中捕捉到了最深沉的情绪,其中情绪最多的是不安,那种对于未来的不安。他们想离开此处,却无法离开,更不敢离开。

客死异乡是人们心中的大恐怖。

一夜喧嚣,岁月流逝。

清晨带着易安出门寻找广州这边的特色吃食,可惜吃了几样东西都吃不习惯,易安在那里大呼着难吃,不少食物都带甜味。

当他们准备从一个粥面摊上离开时,他看到了那位林则徐身边的西洋剑客肯尔、罗斯,此时他看上去有些落魄的样子,看他的样子就像是衰老了十多岁的样子,比起一年多以前来他已经老了许多。

“罗斯先生。”易言喊道。

肯尔、罗斯回头看到易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易言继续说道:“罗斯先生肯定不记得我,一年多前我也在总督府,不过那时候大多是在百辟院中,罗斯先生没有见过我。”

“哦,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得了……”

“呵呵,罗斯先生还没有吃过东西吧,来,一起吃吧。”易言将他的话打断,肯尔、罗斯立即醒悟的指着易言笑道:“真是幸运而聪明的家伙。”

易言微笑不语,他可不认为自己幸运,哪怕是在别人看来自己是幸运的。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说了一些客套话后,易言便问道:“看罗斯先生的样子,莫非遇上了什么事?怎么没在大人那里?”

“哦,为什么要在那里,你觉得我应该在那里?”肯尔、罗斯反问道,他没有去回答遇上了什么事。

“外界传言罗斯先生是大人的三大护卫之一,先生不在大人身边才是奇怪的事。”易言说道。

“我跟在林则徐的身边是自愿的,现在不想在他身边了就离开了。”肯尔、罗斯一边吃着米粥和油条,一边时不时的说一句。他说道:“林则徐他是这个世上最古板的人,也是这个世上最无情的人。”

说到这里,大咬一口油条,呼噜的喝一大口白粥,继续说道:“他不光对别人无情,还对自己无情。”

易言心中一动,再次的问道:“不知道罗斯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大人的,大人近来身体可好?”

“不好,很不好,不过,谁要是想杀他,那么死的人一定会是想杀他的人。他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曾担任宫庭剑士时的那位老法师,我的父亲担任宫庭剑士时,他就是那样的老的快要死了,等我接替了我父亲的位置,他还是那个样子……”

“然后呢?”易言追问道,他特别想知道面前这个肯尔、罗斯的国度之中的修行人情况。

“死了,当然是死了,只能是死了。”肯尔、罗斯狠狠的吃下一大口白粥。还不等易言说话,他嘴里包着油条已经在说了:“新世界的诞生,无人可以抵挡,即使是以你们东方的强大也不行。”

易言听他这么一说,心竟没有来由的生出火气,说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苟延残喘罢了,没有人会放弃生的希望。”说到这里他将最后一口油条与米粥吃完,将之推开,碗边缘的粥粒都粘在了他的手上,他毫不在意,抬着眼皮,用那种迥异于东方方人的瞳孔的眼眸看着易言,易言只觉得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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