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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江湖-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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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飞跃后,是否真的已走到了末路?深感于此,拙作续部力求创新,在想象力、故事内容、思想意义上都争取大胆突破,但求读者觉得有点新奇之意。敝人的一些浅见,已在续部的后记中详细写出。

每一个作者都只能拿作品说话,希望读者在“勉强”看过正部后,对续部的阅读能有些新奇的感受。

章袖2006年7月10日*************************——正部*************************天下纷争****************************************注:正部纯属传统,续部纯为创新****************************************第一章 雪夜得龙凤****************************************寒风呼啸,飞雪弥漫,此时已是腊月深际。东京东郊连绵的大山上已是一片迷迷茫茫的冰雪世界,四处的树丫上都挂满了晶莹的冰锥。尽管此刻时辰已晚,四周仍是一片雪亮银白。

就在这一片银白中,竟有一个佝偻的身影在艰难地前行,每走一步,身后便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但随即就被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给填满了。

这人一身豹皮短袄,左手提着几只雪鸡,右手握着一柄钢叉,低垂着头,背后挂的是一张硬弓,腰间佩着一筒羽翎箭,显见他是个猎人。

走了一会,他抬起头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自语道:“得快些回去,徐家大嫂就要生了,还正等着我的雪鸡打汤呢!”但见这人年岁在四旬左右,脸颊精瘦,眼神犀利。他低了头正要继续赶路,却猛地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他不由一愣,抬了头四周一张望,“咦”了一声,自语道:“莫非我耳朵有毛病了,这大雪天的山上哪来娃儿的哭声?莫非徐家嫂子已生了?不对,不对,这儿离家还远得很……”正说间,又是几声啼哭传了过来,他不由竖直了耳朵,细一分辨,听出这哭声是从北传来,心下暗自奇道:“这倒怪了,我得去看个究竟。”

当下他循着这哭声寻去,行不多时,忽见前面的雪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人,身上插着刀枪剑斧各式兵器,已被大雪掩盖了大半身躯,显然已死去多时。再看这些人前面,有一人站着,背后露出一截刀尖,双手无力地垂下。地上却有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半蹲着一动不动,这婴儿的哭声就是发自她的怀中。

旁边的猎人看了一会,走近那妇人身边,只见她左手搂了个襁褓在怀中,右手紧握一把刀柄,连着的刀身透穿她旁边那人的胸膛。

猎人再看时,妇人怀中的婴儿哭得更凶了。他不由向那妇人道:“你……”却见这妇人也是一动不动,他便向前探头一看,但见这妇人双目圆睁,嘴角挂着一串凝结了的血珠,早已气绝。

猎人叹了一口气,将雪鸡和钢叉挂在身后,伸手从妇人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婴儿。但见这婴儿白胖可爱,正挥舞双手乱哭乱叫着。

猎人将婴儿紧紧搂在怀里,在一旁抽了把刀随手在地上挖了起来,片刻后便挖了个大坑,他便将那妇人缓缓移入坑内,又扒了数堆雪和土掩了上去。那妇人的右手仍紧紧握着那把刀,猎人只得将刀从那站着的尸身上抽出来一同埋了,任那站着的尸身砰然倒在地上。

猎人抱了婴儿缓缓离去,向埋妇人的那里看了一眼,轻叹一声道:“入土为安,入土为安……”望了望漫天飞雪,他忽地吭声高歌起来:“寒风啸啸,弥天血影,人间杀戮终不止!云海雪原,苍穹已老,万古流传是英雄!金戈铁马挡不住,那夺命的勾魂帖……”看他怀中的婴儿,竟已停住了啼哭,似正专心聆听着的他的歌声。

这猎人一路向东行去,约摸过得半个时辰才下了山。又行了片刻,眼前已可见几座屋子,他不由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便已听到一阵阵婴儿的哭声,却并非他怀中的婴儿所发。他一下冲进一户人家,大声问道:“徐嫂子生了么?”

一位美貌的妇人急冲冲地跑了出来道:“哎呀,生了!生了!你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汤都滚了好几回了,就等着你的雪鸡呢!”

原来这就是猎人自个的家。他除下弓箭和钢叉,问道:“男娃还是女娃?”

这妇人道:“是个女娃。”忽看见猎人怀中的襁褓,她不由奇道:“咦,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猎人道:“是我在山上捡的一个娃儿。”

妇人将婴儿抢过来,从头看到脚,不由又惊又喜地道:“这大雪天的竟会在山上捡到娃娃,还是个男娃儿!是老天爷可怜咱俩无儿无女才赐给咱俩的吧?哎呀,看他的样儿,八成饿得凶了,刚好徐家嫂子生产,我得赶紧将这娃儿送去喂喂才行!”说着,急急忙忙地出了门,还不忘回头对猎人道:“快些将汤弄好,徐嫂子这会儿身子弱得紧呢!”

猎人苦笑了一下,动手将两只雪鸡拔了毛,用滚水一烫,再切了几大块,把肠肚扔了,又用清水冲洗了一番,便丢进锅里炖了起来。

不多久功夫,猎人便闻到了诱人的香味,忙揭开锅放了少许清淡的味料进去,随即便用一个大钵子将汤盛了往外走去。他出门向右行,走得几十步便进了一家门口,里面一位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忙迎上来道:“白大哥,你可来了,真辛苦你了!”说着,将猎人手上的钵接了过来自顾进房去了。

正堂坐着一位老先生,正抱着一个小婴儿逗着玩。一见猎人进来,他赶忙道:“秋山来了?快请坐,请坐!”

原来这猎人姓白名秋山,他到的这家的老先生姓徐名北州。方才那中年书生是徐北州老先生的儿子,大名东来。

徐东来的夫人张氏刚产下一个女娃儿,白秋山的夫人金氏此刻正陪着她。

徐东来进入内房,将汤喂张氏喝了。张氏看着怀中的婴儿笑道:“这男娃儿与我那女娃儿真正有缘,不如就让他们做一对儿吧?”

金氏哈哈笑道:“再好不过!再好不过!”

张氏看了一下装雪鸡汤的钵子,谢道:“真辛苦白大哥了,这么大雪天的还要上山去打这些雪鸡来。”

“哎!”金氏急道,“怎么说这些话,咱们这里只有咱两户人家,咱们不就是一家人吗,说客套话就太见外了!况且被秋山捡了个大胖小子回来,真是喜上加喜啊!”

张氏微笑道:“正是,正是。”又向一旁的徐东来道:“当家的,得给这两个娃儿取两个好名字才行。”

徐东来满面是笑容,连连道:“好!好!马上就取!马上就取!”说着,出了正堂来,对老先生和白秋山道:“爹,白大哥,咱们给孩子取个名吧。”

徐北州老先生捻须沉吟道:“不错,不错,是该取个名字了。”转首向窗外望去,只见窗外雪花仍飘个不停,他一拍大腿道:“有了!这女娃儿就叫雪花吧,再给她取个小名就叫腊妹子,如何?”

白秋山与徐东来连连道好,徐北州摇头晃脑又道:“那男娃儿,就叫皑皑吧……皑皑,嗯,一片雪白,清纯,洁雅,正与雪花相配,不错,不错!再给他取个小名,就叫天乐——古有白乐天,今有白天乐,好!好!就这么叫了!”

徐东来笑了起来,道:“爹,我看还不如叫‘夜里愁’吧,‘白天乐’,‘夜里愁’,哈哈!哈哈!”说着,三人都不由一阵开怀大笑,徐老先生怀里的女婴却大声哭了起来。

第二章 有缘得不死(1)

冬去春来,光阴似流水。转眼间两个小娃儿都已长成了十六、七岁的姑娘小伙了。这白皑皑并不像他的名字那般白净,反倒生得浓眉大眼、黑黑瘦瘦。徐雪花却出落得似她的名字一般洁白、水灵,性情温柔和善,关心体贴他人。

二人自打婴儿时便在一块,由一个娘喂大,小时候在一块追打嬉闹,这一长大反倒各自见了面都有些脸红了。

不管他们如何,两家大人很快就将他们成了亲。因为徐北州老先生的身子越发虚弱了,他却很想看到二人成亲,而且还想抱一抱重外孙儿。

二人一成亲,徐老先生的病竟好了大半。又过了一年,徐雪花产下一个男娃,徐老先生乐得几天合不拢嘴,殊不料乐极生悲,过得几日却又一病不起。

白皑皑每日上山打些野味去城里换些银两,以抓药医好徐老先生。这样过了几个月,徐老先生的病才又好转起来。

这一日,白皑皑打了几只野獾回家,正打算去城里,白秋山过来道:“天乐,今日卖了獾先到相国寺烧炷香,再去抓药,好求得你爷爷早已安康。”

白皑皑应了一声,一路向西往东京城行去。行得十余里,过了虹桥,又向北进了东京城内。他先找了个酒楼将獾卖了,这才朝相国寺而去。

相国寺每日香火不绝,前来烧香拜佛的人甚多。白皑皑随着众人来到大殿,烧了炷香磕拜起来。

香桌一边盘坐着一位长眉老僧,猛一见到白皑皑,他的长眉不由连跳数下,手捻佛珠口中连念数声“阿弥托佛”。

白皑皑烧完香便出了相国寺,到街上的一家药铺抓了几副药,正想回家,忽见西街一大队官差敲锣打鼓地行了过来,有几人四处张贴告示,有一人大声喊道:“江陵大盗白天乐,盗取皇宫库银一万两,罪大恶极,有知情举报者,赏银一千两!”

围观的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哄挤着围上告示边看边读了起来。

白皑皑一听“白天乐”几字,心道:“怪了,这个大盗怎地跟我同一名姓?我可没那个胆,敢在天子脚下动土……”他凑上一张告示一看,不由惊得“啊”地一声叫出了口,手中的药材尽数掉在地上。

敢情这告示上画着一个头像,浓眉大眼,下巴尖削,不是他白皑皑还能是谁?头像下边写着:“江陵大盗白天乐,屡盗库银,杀伤人命,此次又盗取宫库银一万两,杀伤侍卫数十名,罪大恶极,特画此像,以示通缉,有举报其下落者,赏银一千两。”

旁边众人听得那一声“啊”,不由齐地向白皑皑看去。一人尖叫道:“他不就是大盗白天乐么?!”另有几人叫道:“就是他!就是他!快抓住他!快抓住他!”当下这许多人闹哄哄地将白皑皑扭住了,都说自己抓到了江陵大盗白天乐。刚走不多远的官差听到声响便全转了回来,见了白皑皑,不由分说,一把将他锁住了直押官府而去。

可怜了白皑皑,官府追问他“同党”、“赃银”的下落,他哪里答得出来,结果被打得遍体鳞伤,关进死牢。官府惧他“武功高强”,又怕他可能会有“同党”来劫狱,判三日后立即斩首,好让面上无光的皇帝大老爷消消怒,至于“同党”和“赃银”么,官府有的是法子解决。

白皑皑被丢进了一间阴暗腐湿的地牢,四周关满了待斩的死囚。昏暗的烛光下,几名狱卒正在大声吆喝着,赌钱的赌钱,喝酒的喝酒,门口还时刻有人轮换把风——一旦上面有人来,他们便会马上装出忠于职守的样子。

与白皑皑关在同一间的是一个披头散发、满面污泥的中年汉子,他眼见白皑皑在地上哼哼哈哈的,不由冷笑道:“都死到临头了,不如死得像个样儿,这等熊包干什么?!”

白皑皑艰难地靠着墙坐起,有气无力地道:“唉,真不知怎么回事,我被当做什么大盗给关了起来,还盘问我的‘同党’、‘赃银’,我哪是什么大盗啊……只怪那个大盗跟我一模一样,连姓名都没分别……”顿了一顿又道:“我爷爷还等着我的药呢,三天后就要处斩了,我妻儿老小该怎么过,他们定为我挂心得很,我可真是死得不甘心……”

那汉子笑骂道:“没骨气!还没死就说这些丧气话——算你小子走运,大爷我也是三日后处斩,能跟我一同走,是你小子的福气!”

白皑皑苦笑道:“现下还不说,往后就没得说了。兄台,既然你我有缘同赴黄泉,敢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咱们在阴间也好交个朋友,免得黄泉路上多寂寞。”

这汉子哈哈笑道:“兄弟,你果真有些意思,我先前还当你真是如此贪生怕死呢,不想你也如此洒脱……”

白皑皑笑道:“看兄台年纪,也该是个成了家的人了,当知舍生易、舍家难哪!”

汉子点头赞道:“不错!不错!兄弟果真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咱家姓柴,单名一个官字,倒过来念就是‘棺材’——你瞧,我尽说些不吉利的话!”说着,他自个先笑了起来。

白皑皑点了点头道:“原来是柴大哥。小弟姓白,名皑皑,小字天乐。不知怎地,那个盗库银的江陵大盗白天乐与小弟同名姓不算,模样也与小弟一般无二,以致小弟被打入这地牢——却不知柴大哥何以沦落至此?”

这叫柴官的汉子微微叹息道:“世事难预料。白老弟是代人受罪,咱家却是不得不入狱。”

白皑皑奇道:“为何?”

柴官突地面色红润起来,大声道:“为何?!你道这大宋江山是赵匡胤打来的么?!这厮陈桥兵变,夺了我柴家大周江山,原先柴、赵、郑三家轮坐江山的盟誓都已忘了么?!这厮为何杀了我郑恩郑大叔、为何还要灭我柴家满门?!……”后来他声音越说越大,几乎是吼了起来。门口的几名狱卒跑过来用锁链狠狠敲了几下门柱,一人大骂道:“你个死柴官,又在发什么狂?!现今可不是你柴家的天下了,你这个柴家的走狗三天后就要人头落地了——嘿嘿,看你狂!”说完,冷笑着又敲了几下门柱,几人便又吆喝着赌钱喝酒去了。

白皑皑叹道:“柴大哥,不想你还是皇室后裔。其实像我这样做一个平常人更好,不见那些勾心斗角、仇杀瓜葛,又何必为了名利权势碰个头破血流呢?”

柴官突地悲泣起来,摇头道:“你不懂的,你不懂的……”说着,说着,似已沉沉睡去。

白皑皑苦笑了一下,也靠着墙壁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皑皑迷迷糊糊中听到一片喧闹之声。他费力地睁开双眼,但见整个地牢都在沸腾,众囚徒均在大声叫嚷:“有人劫狱啦!有人劫狱啦!”再一听头顶,是一片凌乱的脚步声,牢门口还似有喊杀声逼近,几名狱卒早各自拔了兵器瞪大了眼守在门口。

忽听得“轰”地一声巨响,地牢的门已被撞碎,几个黑衣蒙面人幽灵般疾掠了进来。几名狱卒齐地大喊一声,高举着兵器冲杀了过去。一位瘦小的黑衣人冷叱一声,手中长剑抹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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