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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连女生--情爱笔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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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快回来了吧?”王海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嫂子?你是说燕子吧,快了,快了,没几个月了。”

“我们都很羡慕呢,你们真是很幸福的,燕子更幸运了,他们都说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还能固守,真是了不起。”

我有点尴尬,但王海琳看不出来的。

“想不想她?噢,不好意思,我怎么能这么问呢,肯定想的,等她回来,你可就幸福了。”

“年龄慢慢大了,什么都不愿想了。”我在说着违心的话。

“你呢?你的男朋友呢?”我问她。

“北京,算了,相隔太远了。那么远,再深的爱也会淡的。”她的情绪突然起了变化,我也就没有追问。

我们慢慢地无话。我看到这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耳边是谢雨欣的《仰望》,我听着听着就伤感起来,我想起了萧峰,想起了阿朱,想起了那一段惨烈的爱情故事,如果有情人都成眷属,这个世界会更加美好,可是命运的安排往往如此的不近人情。一个人生命的价值取决于他在爱他的人心中的重量,如果可以,萧峰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换来阿朱的幸福,可是许多事情发生了便不可挽回。而对于我们来说,这段情之所以刻骨铭心,更重要的是因为它是悲剧。

我抬头看王海琳,她冲我笑了笑,然后就低下头去,低头的瞬间,我发现了她眼里的液体明显多了一些。

“看过新版的《天龙八部》?”我问她。

“嗯,断断续续的。”

走出“避风塘”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大师兄,一起走走吧,夜色蛮好的。”

“很久没有晚上出来了。哪有什么夜色啊,应该是灯色才对。虽然这也算是光污染,但没有光,城市的夜晚也就缺少了魅力。”

“经典。”王海琳伸了个懒腰,“很久没有看到夜色了。”

“你就好好看看吧,多往灯火辉煌的地方走,千万别走丢了。”

“丢不了,有你在,我还担心会丢了吗?”

“那说不定,我经常迷路。迷路的时候,我会叫出租。”

“你都买了房子了,我什么都没有,在这个城市里没有房子就没有根。我快毕业了,工作还没有着落呢,唉,早知道这样,就不考研出来了。待在家乡也满好的。”

“考出来,你的视野会更宽阔,可以有更多发展的机会。”

“有什么用啊,哪会有什么发展,女的找工作太难了,尤其是工科的。大多数的公司就是要男的。”

“找个稳定的就可以了,好了,到学校了,你先回去吧,我回家了。谢谢你的盛情款待啊。”

“随便坐坐的,师兄千万别客气啊。”

一到车上,我就打开了手机。刚才我调到静音上了。我吃了一惊:9条短信,还有6个未接电话,全是桑的。

19:12:刚才还看你踢球,一转眼就没有了,你现在在哪儿?

19:34:你不在办公室,不在阅览室,你家里的电话没人接,你在回家的路上吗?

19:52:人间蒸发了。全世界都找不到你了。

20:13:你说话呀。

20:16:你再不回短信,我就打110、120、119。

20:27:我在宿舍看小说,《荆棘鸟》,你再不回短信,我就把荆棘都插到你身上,你唱啊,怎么还不唱?

20:54:敏敏回来了,她说看见你天没黑就出校门了。

21:38:小慧说她和她男朋友在避风塘,她男朋友吃了12支冰淇琳。

21:58: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小慧说她看见你了,我头疼!

我赶紧打手机,关机。我再打,还是关机。

我播了桑宿舍的电话。我听了来是敏敏的声音。

我压低了嗓音:“桑在吗?请她接电话。”

“桑,接电话,男的。”我听电话那头敏敏在叫桑。

“她说她不在宿舍,哦,不,她说她头疼,不接电话了,她正捂着头睡呢,不好意思,你以后再打吧。”

电话挂了,我的心一抖一抖地疼。

整整四天。我每次上完课都很晚才离开教室,可是桑总是很早就冲出了教室,好像故意在躲我。我的课上得很沉闷,有些同学已经在校园网的BBS上评论我了,说我上课幽默不足、严肃有余了,缺少青年教室的朝气了。说我老气横秋了,萎靡不振了。有的说是因为快到考试了,所以柳杨老师才恢复了这门课的本来面目。有的说柳杨老师失恋了,那个准师母不回来了,跟柳杨老师分道扬镳了。有的说,根本就没有可能,谁也没有根据。口水仗打来打去,都是没有击中要害。我看看就关掉了。快要考试了,我真担心那些学生,以前试卷都是由任课老师自主命题,自主阅卷,及格率掌握在自己手里,现在学校为了加强考评,也为了促进教学,一般会指定其他老师来命题和阅卷。《材料力学》本来就不是容易学的课程,这样一来就是雪上加霜了。

我仍然给桑打电话,她仍然不接。课堂上的桑也越来越憔悴。我已经写了邮件跟她解释了,可是她总是不回信。我每天盼望着去上课,希望能看见桑重展笑颜,可是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上的血色一点点地减少。我坚持给她写信,告诉她我上课时的感受。

直到第四天,我才收到她的邮件:

“我不是一个能够包容一切的人。这你是知道的,我也对你说过,可是你却这样。那天你和王海琳一起从办公楼出来,你们何必走得那么近,故意给我看吗?

“每次惹你生气,我都特别的内疚,可是我看到今晚的情景之后,我的内疚有一大半转为恼怒和厌恶。你知道我看到什么样的事情最生气,所以你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是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在阅览室的时候,什么书也看不进去,老是想吐,胃特别的不舒服。我生闷气的时候,胃就会不舒服。以前有过,但已经是很多年前了,现在每天就有了这样的痛。我根本就看不成书。是不是因为我太在乎你,所以强求你?也许我真的不该这样。我应该给你充分的自由。好吧。我写这些的时候,头非常的疼,要炸。我还是不写了吧。伤人伤己。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你真的不懂我吗?

“我当然不相信你会变得这么快,可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我不喜欢看到你和别的女孩子走在一起,谁都不行,你这样做,传出来就不好了,你知道小慧回来怎么说你吗?说你们含情脉脉,我呸!

“跟你在一起,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也不指望你能对我怎么样,我也不在乎你以后会不会娶我,但是你不能这样,我会很难受。哪怕燕子回来,我再把你还给她,便是现在,你要对我一心一意。

“我越来越不相信爱情。我父亲,还有你。”

我哭笑不得,我连正常的交往都要受到限制了。小慧也是,捕风捉影,课堂上,小慧的笑容在我的眼里显得那么邪恶!可是我不好说什么,有些事越抹越黑。

我继续给桑写信:

“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跟她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她也是我导师的学生,找我帮忙也是理所当然的。学期要终了了,好多课都要考试了,你要好好准备,补考的课程多了,就拿不到学位了。”

我想用学习的事使桑忘掉这些不快。

周四的晚上,我打开MSN,桑也在。

“桑,快考试了,准备怎样了?”

桑没有反应。

过了大概有两分钟,桑回话了:“考试你不必操心,我学习不会很差的。再怎么样,我也不会把学习扔掉,哪像你,整天丢了魂,你的课越来越难懂了你知道吗?好多学生说上你的课是在听天书,专业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有时候感觉莫明其妙,我们哪有你的底子啊,我们不过是本科生啊,你把我们当科学家来喂啊。你要专心点,恢复以前的教法,深入浅出什么的。大家最怕考你的课了,以前经常会有人不过关。听说班长已经纠集了一大帮同学联名上书给你,让你透露点什么东西呢,不然,我们死定了。”

“考题不是我出的,我只能给你们重点,能不能过关,只能看你幸运不幸运了。求神拜佛吧。”

“他们听说出卷老师和任课老师虽然不是一人,但也往往是‘串通’的,本来这种考评主要针对的是学生,所以学校虽然说是由别的老师出题,但到最后,出卷老师还是要参考任课老师的意见,按照惯例,出卷老师应该向你问问情况的。”

“还有两星期就考试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谁出卷。”

“你照我说的做吧,把重点拿出来,说不定到时会派上用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我们考差了,你不是也没面子吗?大家很喜欢你,你要不负众望才对。”

“你骗我了吧,谁会喜欢这门课啊,躲还来不及呢。”

“我刚才说大家很喜欢你,并不代表喜欢你的课,他们看到你在校报上发表的诗歌作品大大称奇,说这小子挺有才的。”

“他们叫我小子?”

“是啊,偶尔,他们觉得你年轻,有活力,不像那些老家伙;上课一板一眼的;没什么生气,不过最近他们又对你颇有微词,说什么的都有,你自己上BBS看吧。”

“我看过了,还不都是因为你啊。”

“因为我?吃罪不起。你自找的,背着我跟别人喝茶,哼!大家都知道那个地方适合情侣的。”

“那个地方也适合同学聚会的。”

“谁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看看,你又来了。”

“什么我又来了,我什么地方都没去,不像你,什么地方都去。”

“我也挺乖的,这几天我守身如玉。”

“再狡辩,我把你提腿扔出去。”

“你扔啊,来吧,我把扔出去吧,扔到黄浦江喂鱼。”

“别以为我舍不得,我真能做到,不信,你等着。”

“我等。你在哪儿?”

“宿舍,你呢?”

“避风塘。”

“杀了你。”

“在家,床上,睡吧,祝你好梦。”

“睡吧,祝你噩梦。”

关掉笔记本,我望着桔黄色的墙壁出神。不管怎样,她还是宽容了我,我的一言一行都牵动着她的心。想起一部电影里的一句歌词:“我的爱太放肆,容不下一颗沙粒。”女子一旦用情,那可就山崩地裂了。

想到暑期临近,我的心又揪了起来。

正文 第九章 舞

我不可能不经常遇到王海琳,因为有个词叫“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有一个词,叫“冤家路窄”。不过,我希望桑对我能够放心,我从来没有对王海琳动过什么念头,王海琳对我好像也不可能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就像行道两旁的树,可能互相欣赏,甚至可能在夏天共同织起一片绿荫,但绝不可能根相连,叶相织,冬天来了,它们会褪尽所有华美的叶子用光秃秃的臂膀致意。我和她可能是“相看两不厌”,但不可能互相吸引。

王海琳的论文不长,不到七千字,我花了将近三天的时间作了详细的修改,用得最多的是删除和添加,其次是旁注,从论文的风格可以看出,她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只是过分细心了,拘泥于事实根据的准确,却很难跳出既有理论的框架,不能形成或提出不了自己独到的东西。至于创新方面,可取之处实在不多,好在我大大小小做过几个课题,对这方面的东西略知一二,所以,能够写个两页多的修改意见。这篇论文还有一个英文本,对英文本,我没有多看,因为中文本修改好之后才能最后确定英文本的表述。

我打个电话,叫王海琳过来,跟她作了简单的交待,看得出来,王海琳对于我的修改非常的满意或心存感激,甚至可能还有点佩服,这很正常,我请别人帮忙也会这样的。

修改论文之后的第二天,王海琳打了我办公室的电话,问我在不在办公室,我说在,她说就过来。果然,十分钟之后她就来了。

她很快就说明了来由。我的课程期终考试的试卷由王教授命题,王教授让王海琳做,王海琳过来问问我的意见,因为有了前面的基础,我就不客气地把客观题和主观题的比例以及分值大体说了一下,在内容上,我把给学生准备的那份复习重点打印了一份给她。

这样,我放心多了。周末,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桑,桑非但不高兴,反而很生气,用了“狼狈为奸”这个词,我很恼火,我说我不可能跟任何都能狼狈为奸的,而且王海琳还是个硕士生,比较有修养的,不要改坏了她的名声,桑说才几天就开始护着她,学历高就一定很有修养吗?我说我不是护着她,这是原则。

桑要走,我拦住了她。她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我问她怎么了,那都是好长时间的事情了,不就在一起坐坐吗,怎么啦,同学还不能商量点事就不能帮点忙什么的啦。桑说:“我不管,我就是不喜欢你跟她在一起。”我说“你也太霸道了吧。”桑气急败坏了:“我不管,就是不喜欢。我霸道,怎么了。”

我怎么解释,她就是不通,存心找茬嘛。

我倒了杯水给她,她也不接,我把水递到她的嘴边,她也不喝,推来推去的,如是三番,我火了,把杯子扔了出去,有五分之一的水泼在她的脸上,另外的洒在墙上和地上。杯子碎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我感觉我的心也像玻璃一样要碎了。她吼了一句“叫你扔东西!”她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上,我毫无防备,一下了惊傻了,然后我愤怒地看着她,她很激动,脸红了,眼睛也红了,嘴唇颤抖得很厉害,眼泪刷刷地往下流。我是第一次看她这么生气。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我的恼怒渐渐地平息下来,身体的热度却在上升。我粗暴地吻着她,她也粗暴地抱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是谁脱了谁的衣服,仿佛是一瞬间,我们已经赤裸相对了。我们的动作都有些疯狂,当我进入桑的时候,她的脖子努力地向后仰,低吼了一声,就在卧室的沙发上,我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兴奋地尖叫。桑没收起了往日的缠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我推倒,坐到了我的身上,她的动作激烈、迅猛,她的手在我的身上乱抓,我也毫不柔情地揉搓着她的身体。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最后,我叫出了最后一声,她也瘫软在我的身上,我们出了许多的汗,空气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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