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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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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像是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彦卿一眼,才又重新埋下头来答道,“殿下若再有不适,小人随传随到。”

得,还是回头再问绮儿去吧……

大夫退下,彦卿想起来给南宫信换衣服这事,才注意到眼下这屋子里除了绮儿之外,就只有四个看着比绮儿年纪还小的小丫鬟。

虽然她相信,这些职业小丫鬟伺候男人时候的感觉估计会和男妇科大夫看女病人一样无感,但她仍然觉得让这群未成年少女来伺候一个大男人换贴身衣物不是件多么靠谱的事。

并且,私心里,她不想让别的女人来碰他。

但她也不情愿亲自去给他换衣服。

好歹是当王妃的,好歹你在一天之内把我气死好几个来回了,这点儿架子该有还是要有的。

彦卿遣退了那几个小丫鬟,让绮儿找来了两个机灵的家丁为南宫信换好了衣服,等所有仆婢都退下去了,她才走回到床边去。

南宫信已恢复了那羊脂玉一样的宁静,在一片殷红中沉沉地睡着。或许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不适,他的眉心仍微微蹙着,额头上还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家丁们到底还是小伙子,做这些照顾人的事就是不像女人家那么细致。

彦卿拎起宽大的睡袍衣袖,仔细地帮他把汗水擦净。

坐在床边,彦卿自嘲地苦笑。

这第一天的古代生活,以被他气死为开始,却是以心疼他为结束。

赵彦卿,你英明了二十几年,难道会栽在这块羊脂玉手里吗?

☆、我不是什么好人

彦卿到底还是躺在南宫信身边睡着的,只不过刚睡着没多久,又被身边的响动惊醒了。

被昨晚那一通折腾留下了阴影,彦卿一秒也不敢耽搁赶紧坐起身来,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向枕边人。

什么事也没有,只是这爷们儿起床了。

彦卿一脸幽怨地打了个哈欠,你倒是早睡早起了。

就看南宫信掀开被子坐到床边,摸索着穿好鞋子,下床去径直走到衣架边上,准确无误地取下自己的衣服,不急不慢地开始更衣。

所有的动作都是不紧不慢从容优雅的。

彦卿被他这一系列动作惊得睡意全无。

这爷们儿……到底是不是瞎子啊?!

彦卿就摆着这么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子坐在床上,看着南宫信一件件把那些罗里罗嗦的衣服配饰穿戴好。

直到南宫信抬手整了一下散落肩头的头发,转过身来对彦卿说出一大清早的第一句话。

“你身上有衣服吧?”

衣服……

他怎么就老惦记着这茬呢!

说起衣服,彦卿这才又想起昨晚那一通折腾。

现在看着他,虽然还是苍白苍白的,但一点儿也看不出昨晚闹过那么大一场病的样子。就好像是一汪静水里突然砸进了一块儿石头,水面动荡一阵,又恢复到原来的平静,了无痕迹。

彦卿还是问了一句,“你没事了?”

南宫信微微一怔,轻锁眉头,“还有什么事?”

什么叫还有什么事……

彦卿有预感,她要再往下接话,这大清早的肯定又要见到狂奔的草泥马了。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法:一切都好)。”

南宫信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这句话里还有半句鸟语,也好像根本没听出这句话里的反调,“那我叫人了。”

“叫什么人?”

“男人。”南宫信又不带表情地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你穿衣服了吧?”

彦卿一愣,之后差点笑喷出来。

就说他干什么一遍遍提她穿没穿衣服的事,这男人不是也会吃醋吧!

他看不见,也不让别人看。

想到这个,彦卿起了逗他一下的念头。

你活生生气了我一天零一夜了,我逗你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彦卿从床上下来,走到南宫信面前,就跟他隔着一人的距离,看着南宫信那漆黑深邃得不见一丝光华的眼睛,慢悠悠地开口,“我说穿没穿你也看不见,要是我在骗你呢?我就站在这儿,你就不想自己求证一下?”

不是一个月都躲得远远的吗,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主动碰这个身子。

彦卿挑衅地看着南宫信,想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纠结的神情。

但完全没有。

“不必了,”南宫信依旧是那个波澜不惊的调子,“穿不穿是你的事。”

深呼吸……

不等彦卿张嘴表达一下情绪,南宫信沉声唤了个男人的名字,江北。

在被传唤的人出现之前,南宫信又对彦卿补了一句,“而且,你忘了,我听得出来。”

听。

都说盲人听力比普通人强,这人也强得忒多了吧……

彦卿正惊愕着,刚才被传唤的那个叫江北的男人走了进来。

是初见南宫信时在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侍卫。

“殿下,娘娘。”

江北走到两人面前行了个跪拜礼,之后笔挺恭敬地站好等待南宫信吩咐。

彦卿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侍卫只要起一点儿二心,想解决掉这个男人只是一瞬间的事吧。

好在南宫信开口了,把她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的思绪及时扯了回来。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居然不是那么冷漠那么呛人,似乎还带着一点儿温和的味道,“回重华楼。”

直到两人走出这间屋子了,彦卿才意识到这声音里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冰块。

只是对她冰块而已。

我招你惹你了啊?!

不对。

从穿来这个地方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将够二十四个小时,惹到他的肯定不是自己。

而是这个身体之前的那个主人。

昨天得知这男人婚后一个月都是一个人住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负心,加上后来被他那冷言冷语呛得七窍生烟,更觉得这男人是个冷傲的怪胎。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南宫信对她说的那些话,如果这个男人不是她之前想的那样冷酷无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真的是这身体曾经的主人做了什么惹毛他了。

事情不是她做的,但现在已经算到她头上了。

想到这些,彦卿心里一阵发毛。

虽然没读过多少历史,中学学过的那点儿也扔得差不多了,但她还是很清楚,在封建王朝,她现在这种身份的女人,惹出点儿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何况还是能让自己老公恨成这样的事。

正满脑子乱麻的时候,门外传来半夏的声音。

“娘娘。”

“进来吧,我穿衣服了。”

我擦,这句怎么蹦出来了……

彦卿脸上的郁闷之色还没消,半夏就神色凝重地飘到了彦卿面前。

真的只能用“飘”来形容。

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彦卿甚至怀疑连南宫信都不一定能听到她的脚步声。

“娘娘,”半夏在彦卿面前站住脚,没行礼,把头一低就直奔主题了,“大殿下来了。”

大殿下。

彦卿想起来,上次这姑娘就跟她说什么大殿下大皇子之类的来着。

等了半天,半夏没再说话,彦卿忍不住问,“然后呢?”

他来了有我什么事啊?

半夏蹙着眉抬头看向彦卿,那表情可以代表一句话。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好吧,就当我知道。

一个人突然跑到自己面前传话说,有一个什么什么人来了,那八成是在说,有个人要见自己。

大皇子。

她记得南宫信是三皇子,那大皇子就是他大哥。

彦卿一时猜不到这人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我知道了,我梳洗一下就去。”彦卿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叫绮儿过来帮我更衣。”

“是,娘娘。”

在绮儿伺候她更衣梳洗的时候,彦卿连哄带吓地问清楚了。这大皇子南宫仪是皇帝的嫡长子,自己那当相爷的爹和他走得很近,她和南宫仪的关系似乎也有些微妙,就是她结婚后这一个月里,南宫仪竟来找过她两三次,每次都是在这静安殿后的花园。

会面时只有这两人,没人知道也没人敢过问他们说过些什么。

既然之前已经有过两三回这种见面了,那就说明没什么好怕的。

七分疑惑三分好奇,彦卿就这么去了。

到底是王府花园,湖光山色浓缩于方寸之地,亭台楼阁相呼相应,一步一景,无可挑剔。

好在彦卿还记得自己不是来逛园子的,所以乍看到九曲桥上站着个人时没觉得多么意外。

光看个侧影就感觉到这男人和他弟弟完全是两类货色。

虽然这么看着不会比南宫信高多少,但身形比南宫信健硕得多,远远看起来沉稳如山,还带着清晰的皇族成员身上特有的那种戾气。

这爷们儿绝对不会比他弟弟好对付。

对南宫仪做了初步判断,彦卿才小心地走上了前去。

“你是想干什么?”

彦卿刚走近前去,还没看清这男人的脸,就被阴沉沉地质问了一句。

你俩还真是一个爹生的!

“我干什么了?”

被彦卿这一句顶过去,南宫仪转过了身来,紧锁眉头盯着彦卿。

这男人的目光深重得像刀一样,好像南宫信缺失的目光全都补到他这里来了。

“干什么了?你和南宫信,昨晚是怎么回事?”

彦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大概是她和南宫信同房的事。

“就是夫妻俩那回事呗。”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南宫仪剑眉锁得更紧了,“还有,你召贺仲子是怎么回事?”

贺仲子?不认得。“不用你管。”

南宫仪微眯着眼睛像是要把彦卿看穿一样,“你既然什么都有主张,都做到这一步了,那东西也找到了吧?”

东西?

不行,她对这男人了解得还太少,现在还不能让他感觉她有什么不对。

“还没有。”彦卿又补了一句,“但应该就快了。”

看着南宫仪紧皱的眉心略松了些,彦卿才在心里舒出半口气。

看来蒙到点子上了。

“你没忘就好。”南宫仪向前迈了一步,和彦卿之间只剩了一拳的距离,微低下头,压低了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吐出一句话,“老三那身子让你失望了吧。”

说罢绕过彦卿,大笑着走了。

留下彦卿站在原地,好一阵才在刚才短暂却分明感到危险重生的交锋中回过神来,深深吐出一口气,脑子里就剩下一句话了。

我操|你南宫家八辈祖宗!

☆、好歹是什么

打从花园回来,彦卿就一直在想南宫仪说的那几句话。之前以为这身体的旧主和南宫信之间可能是有些儿女情长的纠葛,但反复琢磨着南宫仪说的那些让她半懂不懂的话,好像又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成为南宫信的王妃,似乎与南宫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南宫信新婚分居,好像不全是南宫信自己的意思。

她在这王府里,还有个找什么东西的目的。

总结下来,那就是一句话。

她跟南宫信不是一伙的,跟南宫仪才是一路人。

这身体的旧主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一堆疑问,就只有一点是肯定的。

比起自己老公,这身体的旧主更待见自己的大伯哥!

想到这个,彦卿直觉得脑仁发疼。

就没有个化学方程式能解释解释这些人之间的反应原理吗……

一天没喝咖啡,昨晚又被南宫信那么一折腾,现在知道一切有惊无险,脑子里虽然还搅着一团浆糊,但往床上一躺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睡得很沉,醒来时只记得梦里有一片白。

那个人身上的那种白。

彦卿从床上爬起来,握起拳头砸了砸自己的脑门儿。

这是在想什么呢……

看看屋里昏昏暗暗的,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丫鬟进来把灯烛挑亮了。

一觉睡到现在,晚上随便你怎么折腾,我精精神神地奉陪到底。

吃晚饭,闲逛,沐浴,虽然知道那人横竖是看不见的,彦卿还是好好拾掇了一下自己。

连她穿没穿衣服都能听出来,谁知道他是不是还能听出来点儿别的什么。

正盘算着在这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pad没有手机还没有学业没有工作的鬼地方要怎么消磨时间,想到这个,脑子里突然冒出个疑问。

南宫信在忙什么?

第一回见他的时候他就在说自己很忙,今天一大早出去,到现在也没见人影。

家事国事天下事,有什么事还非得让他这个身份尊贵身体羸弱的瞎子来做不可?

难不成这爷们儿是在躲着她?

叫来绮儿,不管怎么问,这姑娘来来回回都还是那么一句。

殿下在处理公务。

“绮儿,”彦卿沉下脸色来,“我不记得我以前是什么脾气,但我现在告诉你,我最容不得的就是别人跟我撒谎。”

绮儿一惊,“嗵”地跪了下来,“娘娘明察,奴婢不敢有半句虚言啊!”

“全国上下能用的人都死光了?有什么公务非要他一个瞎子从早忙到晚啊?是他皇帝脑子泡福尔马林了,还是你连编个谎话都编不顺溜啊?”

绮儿虽然听不懂那个“福尔马林”是什么东西,但光听这一路上扬的语调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绮儿埋着头,惶恐地回话,“娘娘,您不记得了……本朝所有皇子都要分理政务,皇上几年前就把所有行军打仗的事都交给三殿下了啊。”

“行军打仗?”

“是,娘娘。听说因为近日临边诸国屡有犯境,殿下案头战报公文每日堆积如山,昨晚……昨晚怕是这大半月来殿下唯一一次彻夜安睡……”

彦卿愣了一愣,旋即笑着摇头,“小姑娘,等我心情好了一定系统地教教你该怎么把谎扯得像真的一点儿。”

皇子分理朝政这个可以说得过去,仰仗外人不如锻炼儿子嘛。

虽然说她现在渐渐觉得南宫信不是个普通的瞎子,但要说南宫信凭这身子骨去分管军政,还能批阅战报公文,这听起来实在是忒扯淡了。

“娘娘,绮儿以性命发誓,绝没有欺瞒娘娘!”

彦卿牵着一抹笑,点点头,“好啊,那就带我去看看,咱们这王爷到底是忙成了个什么样子。”

彦卿就这么一说,没想到绮儿还真就立马站了起来,三更半夜把彦卿带去了那绕来绕去的重华楼。

大老远看着就灯火通明的。

皇帝脑子不会真抽了吧?

还是七拐八拐地上楼,彦卿毫无方向感,只是感觉这回的走法和上次不大一样。

到地方才反应过来,这来的不是卧室,是书房。

一个瞎子的书房。

里面有声调严肃的说话声,但听得出来那声音不是南宫信的。

没人守门,从里面出来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手里拿着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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