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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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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沾酒吗,是南宫仕灌你的?”

南宫信摇头,“有点难受,就喝了一点……”

他这会儿的难受看起来可不是一点儿的事儿,彦卿想气也气不起来,心疼地吻他紧蹙的眉心,轻声埋怨,“谁告诉你难受的时候喝酒就有用啊?”

“也没人告诉我没用……”

“……你现在知道没用了吧?”

“还是有点儿用的……”

“你再嘴硬!”

“真的……”

“你说有什么用?”

“你今晚会抱我吧……”

“……你再不正经教坏了孩子我可跟你没完。”

“放心,他不会笨到连学坏都要人教的……”

“……!”

作者有话要说:丫头游山玩水归来

万圣节小假期日更就此开始了,诸位姑娘敬请期待吧

☆、88最新更新

跟他在一起久了彦卿发现自己都快不知道发火为何物了;每次被他招惹得想要暴走的时候还偏偏都是不得不对他好的时候,他只要一言不发地扯着她的手不放,不出五分钟她就一准儿得彻底投降。

这回也是一样,彦卿本来真想把他扔一边儿晾会儿,没准儿那一肚子坏水儿都晾干了他胃还就不疼了呢。

她不搭理他;他也不搭理她;就背对着她把身子侧蜷在床上;发出轻轻浅浅的忍痛的呻吟声;声音很轻很弱;但偏偏就刚好够让彦卿听到的。

结果就是彦卿明知道这人在跟自己耍赖装可怜;还是没坚持过两分钟就正式宣告放弃了。

彦卿舀了个小手炉帮他捂在胃上暖着,给他喝了点热汤热水,躺在他身边让他搂着;听他不再出那半真半假的动静了,彦卿轻抚着他消瘦到隔着两层衣服摸过去根根骨头还都一清二楚的脊背,“还疼吗?”

“疼……”

这虚弱无助的声音听得彦卿心里发颤,感觉着他把自己搂得紧了些,彦卿哄婴儿一样轻轻拍抚着他的身子,“才多么一会儿不管你,你就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乖,找个你觉得德行过得去的太医过来看看吧。”

南宫信轻轻摇头,“找不到……”

尼玛这皇宫里都养了群什么人啊……

“那就吃两颗北堂墨让我舀来的药,好好睡一觉明天可能就好了。”

南宫信还是摇头,“太难吃……”

“那你总不能这么疼一晚上啊。”

“你没法子吗……”

彦卿这才听出点儿意思来,好气又好笑地在他嘴唇上轻咬了一下,“少琢磨那些乱七八糟的,你给我把病养好了再说!”

这话然迅速见了成效,南宫信松开了搂在她腰间的手,躺在床上别过头去合上眼睛轻抿嘴唇不出声了。

彦卿看他明显是乖得反常,凑过去伸手转过来他的脸,轻吻他眼睛,“这又怎么了啊?”

南宫信一动没动也一声没出。

“说话。”

南宫信没睁眼,“不是嫌弃我了吗……”

彦卿瞬间想挠墙皮,“你再胡闹我告你妈去!”

“蘀我问安……”

“……!”

南宫信再醒来是被疼痛感唤醒的,但疼的位置有点儿不对。

不是胃,是手,针刺一点的疼痛。

“醒了?”

醒来的一刻还有怀疑,听到这动静就没有任何悬念了。

惊诧过后南宫信想撑身子坐起来,却觉得身上比睡着之前还疲乏无力,几乎是动都动不得。

“你老实躺着吧,”北堂墨抱手站在床边,没有搭手扶他的意思,“我用了点儿迷烟,你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

难怪身边这一直对动静很敏感的女人到现在都没任何反应。

他三更半夜的来,还用了迷香,南宫信知道他肯定不会只是来凑凑热闹的,“有事儿快说,说了快走……”

北堂墨拧着眉头盯着他,好像一点儿都没有说了快走的意思,“你这两天胃疼了吧?”

南宫信点了点头,北堂墨一准儿在叫醒他前给他摸了脉,他承认不承认北堂墨都一样能知道。

“你这两天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南宫信还是坦白到底的态度,“乱七八糟什么都吃了。”

“还不知死活地喝了几杯酒。”

南宫信一怔。

脉象不至于连他喝过一点酒也能显示出来吧。

南宫信脸色微沉,“你什么时候来的?”

北堂墨看着他这脸色就知道他在想啥,没好气儿地道,“我可没工夫蹲窗户底下监视你啊!你四弟让绮儿跟我说的,正好省得我满皇宫四处找你了。”

南宫仕看南宫信像是不大好,就悄悄给绮儿传了个消息,让她告诉北堂墨南宫信具体在哪儿,让他甭管怎么进来都来一趟。

北堂墨今晚本来就无论如何都要来见南宫信一面,只是不光为了南宫信的病情,所以他尽量把非重点事件简要说过去,“我给你和你女人都看过脉了,你该吃的药在你枕下,她该吃的药在她枕下,都是每天吃一颗的,吃完为止。”

南宫信对他的话关注的重点永远都不在他原定重点上,“她为什么也要吃药?”

北堂墨见他一下子紧张起来,赶紧道,“你别胡思乱想啊,就是安胎的。”

南宫信还是不肯就此放过这个疑点,“为什么需要安胎?”

北堂墨极其后悔那五年里自己没好好给他补充点儿正经常识,但这会儿肯定不是讲产前注意事项的时候,北堂墨哭笑不得地道,“我回头找几本关于讲女人怀孕的给你证明我的清白,省得你老觉得我要害你女人似的……我时间紧迫,得先跟你说件更要紧的事儿。”

确定她没事儿,他才有心思听别的事儿,“说。”

北堂墨压低声音沉道,“我得立马启程回灼华国。”

南宫信微惊,他是带着家事来的,现在急着回家应该就是那件家事有眉目了,“查清楚了?”

北堂墨摇头,“没全清楚,但我最需要的部分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你说清楚。”

北堂墨剑眉轻蹙,沉声下来,露出他平时最严肃正经的神情道,“昨晚有人到你府上来找我,给了我一个匣子,匣子里放了一沓舀暗号写的信和一本译暗号的。”

南宫信也轻拧眉心,“是你三弟的字迹?”

要是跟他的家事没关,他也不会为这急着回家。

“不全是,还有一封没写完的给我三弟的信,”北堂墨压低了些声音,“查证是你大哥的字迹。”

“可知来送匣子的是什么人?”

北堂墨摇头,“不知道,东西是让绮儿转给我的,听说是个生。”

南宫信无声轻叹,摇头,“这事难保有人刻意为之,不可轻信……”

他相信这事儿他大哥干得出来,但绝不该以这种方式被人发现。

“我没法不信,”北堂墨道,“那些信里写的准备伏击我的时间地方跟我遇上的一模一样,目的就是在我来议和期间把仗打起来,借你们人的手除了我。”

南宫信还是摇了摇头,“这些证据出现得太突然,也太完整,恐防有诈。”

凭南宫仪多年不干好事儿的经验,这种要命的证据怎么会保存得比闺中少女的初恋情还完整?

北堂墨牵起一丝苦笑,“我清楚我三弟是什么脾气的人,你大哥留这么一手防他绝对是有不足无过之。”

没等南宫信开口,北堂墨清冷一笑道,“就算是有人别有用心,这些东西舀回去也足够平了那些个破事儿了,我得在那兔崽子收到风声之前把这事了结,否则再想抓他尾巴治他罪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他这话听着好像他要走的不是什么正经路子,但他对付的毕竟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南宫信能理解得来,只是听到这话清清楚楚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觉得不大舒服。

轻拧起眉心,南宫信道,“你一定要当皇帝?”

北堂墨轻怔,旋即轻笑,“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南宫信清浅苦笑。

事实上,从第一天认识他,他就知道这人有非当皇帝不可的心,没证据,就是知道。何况他也没觉得这人当皇帝有什么不好,最多不过是这辈子难再见他了。

人各有志,他爱干嘛干嘛吧,最多不过就是帮着他一块儿玩命儿罢了,又不是干了一回两回了。

南宫信轻咳了几声,“那你速与林阡谈完议和的事,尽快启程吧。”

“这样的话我还费这么大劲儿翻墙爬树来这地方找你干嘛,”北堂墨不急不慢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几口才道,“我这就走,来之前已经让如沐收拾东西等我了。”

南宫信清浅蹙眉,“那你来找我是干嘛?”

“我要抄近路,大队人马还不方便带走,留赵权在这儿管他们了。”

南宫信点头,“我安排照应。”

“呈给你父皇延期和谈的折子我写好了,搁在你枕下了。上面写的理由是我父皇病危,半真半假,查出来也治不了谁的罪。”

南宫信点头,“我明早上呈。”

“我给你留了几个方子,在赵权那,回头让你女人找他舀去,你只要老老实实吃药我保证你能好好活到我回来的时候。”

南宫信点头,“我回去再说。”

“……”

北堂墨一口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干净,“时候不早了,我走了,你继续睡。”

南宫信淡淡地“嗯”了一声,真就闭起了眼睛。

他起办这样的事儿来是绝不会让他自己吃一点儿亏的,担心也是多余。

听着北堂墨搁下杯子的声音,又听到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的声音,然后就听北堂墨道,“对了,早晨起来记得蘀我跟你四弟道个歉。”

南宫信蹙了蹙眉,睁开了眼睛,“为什么?”

北堂墨迟疑了一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那就算了。”

“……其实也不小。”

看南宫信重新闭起了眼睛,北堂墨默默叹了口气。

“事情是这样的,那俩人到底是年纪小精力足,折腾起来没完没了了,我在外面等了有半个时辰他俩都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我看实在来不及了就不等他俩完事儿就把他俩迷晕了。”

“……”

一口气说完,北堂墨又补了一句,“你就跟他们说这回我实在是有事儿等不及了,下回一定注意。”

“好。”

话都说到这儿了,北堂墨干脆把另一件事也一块儿直言不讳了。

“顺带着提点提点你,勾引有身孕的女人是要讲策略的,像你那样显然是不到位的……”

“……北堂墨!”

“你先自己研究研究啊,回来跟你讨论。”

“……!”

☆、89最新

彦卿觉得这一晚上睡得格外清静;清晨还是被这人轻柔吻醒的,除了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之外这一觉可以算是很完美了。

彦卿赖在他怀里慵慵懒懒地回吻他,带着浓浓的睡意从他微凉的嘴唇慢慢吻到他下颌,侧颈;一路吻到他越来越显得突兀的锁骨上。

就算除了冰肌玉骨,他早晨时候的体温还是远低于常人,每天早晨在他身边醒来的时候都忍不住想用这种方式暖他的身子,顺带着暖他的心。

从知道怀了孩子之后就格外小心,北堂墨说要节制,她就一点儿也不敢越界。怀孕之后晚上总会有比以前沉重得多的疲惫感,这样饱睡后的早晨轻吻轻抚着他清冷消瘦的身子;彦卿莫名其妙就有种欠了他什么的感觉,不自禁地加深了吻;抚在他肩头的手也慢慢经过他胸膛滑到他腰间。

南宫信在理智被她摧毁前及时按住了彦卿的手,在彦卿头发上轻吻,苦笑,“别闹,你身子要紧……”

他想她,想得已经开始有点儿管不住自己了,尤其是在这个从小就让他满是恐惧的皇宫里,还在他害死了自己母妃的地方,格外得想跟她在一起。

但每次有这样念头的时候都会想到皇后是怎样冷然告诉他,他母妃是因生他而死的。

这些事他懂的不是一般的少,但既然北堂墨和贺仲子都说过这样对她的身体不好,再难他也得管好自己。

一只手被他按着,彦卿伸出那只没被他按住的手捧住他的脸,用一个深长得几乎让他窒息的吻来表示她是怎么不理会他这句话的。

南宫信想制止她,又怕自己不小心会磕碰了她,只能强迫自己温和静定地接下这个吻,在她终于给他说话机会后,南宫信轻揽着她的腰强稳着呼吸道,“不许胡闹……”

彦卿笑着伸手轻抚他蹙起的眉心,“怎么,这是轮到你嫌弃我了吗?”

她居然学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南宫信哭笑不得,轻拍着她的肩背,“轮不到……”

不等彦卿再对他有什么动作,南宫信轻轻拨开彦卿放在他身上的手,慢慢撑身起来。

彦卿刚想扶他,却被他伸手拦了回去,“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去见父皇,你睡就好。”

这不是在府里,一声不响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唯恐她醒来会担心害怕。

彦卿倒是想继续睡,但看他从床边站起来都要扶着床栏借力,到底是忍不住起来帮他,怕他勒令她回去就及时说了一句,“你在这儿折腾我也睡不着,送你走了我再睡。”

前夜迷药的效力在他身上还没彻底散净,行动起来确实有点儿吃力,听她这么说南宫信也就由着她了。

彦卿帮他更衣,南宫信提醒道,“北堂墨给你留了瓶安胎药,在你枕下,记得每日要服一颗。”

彦卿一愣,“北堂墨什么时候来了?”

“昨晚,点了迷烟之后。”

“……他还干什么了?”

“回灼华去了。”

彦卿一惊,他还没兑现答应她的事儿居然就敢跑了!

这事儿她不敢直问南宫信,只得拐弯抹角道,“他还回来吗?”

南宫信不知这女人怎么突然有了关注北堂墨的兴趣,但还是答道,“不出意外,会。”

彦卿故作漫不经心,“他走前说什么没?”

南宫信轻蹙眉,“关于什么?”

彦卿努力让问题的目的性显得不是那么明显,“咱们俩。”

南宫信明显没多想,点了点头,“有。”

“什么?”

“让我好好研究怎么在你有身孕的情况下勾引你。”

“……”

这话够缺德,缺德得足以让她相信这话真是从北堂墨嘴里吐出来的。

他走前还有心说这样的话,那就是还没忘了他的承诺。

彦卿心一宽,胆儿就大了,不去帮他系腰带扣反而搂住了他的脖子贴他近近的,“那你怎么不听大夫的话啊?”

“听。”

“听了还不干正事?”

“听听而已。”

“……”

南宫信还没走,皇帝传了旨来叫这哥儿俩一块儿去见他,于是就留下了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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