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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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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君璃怔着不动,太夫人因纳罕道:“湛儿媳妇,你还愣着做什么,湛儿如今还昏迷不醒,早些把药给他上了,他也好早些醒过来,省得大家伙儿担心。”

君璃没办法告诉太夫人她和容湛根本没圆房,只得接过那瓶药,如丧考妣般掀开幔帐,不情不愿走进了内室去,单看神情,倒是挺符合眼下自己夫君被打得人事不省场景。

太夫人是坐着,并没有看到君璃眼里不情愿,大杨氏却是站着,自然看到了,一颗方才一直半悬着心,至此总算是落到了实处。

——自先前那两个婆子进来报信开始,大杨氏便一直悄悄注意着君璃反应了,她见君璃得知容湛挨打并其挨打是因为外院一个丫鬟被他弄大了肚子以致上吊自杀后,并没有如她预料那般生气和羞愤,反而一脸着急,还数度拿话来挤兑她,不给她机会说出容湛“逼淫父妾”之事,心里不由直打鼓,不该是这样才对啊,哪个女人听到自己丈夫背着自己搞大了旁女人肚子,还以这样不光彩方式闹出来,会不羞愤得要死过去,心里将丈夫恨个臭死?怎么小贱人反应偏就与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呢?

还是小贱人根本是装,其实她心里早已将浪荡子恨得咬牙切齿,但为了面子,却强忍着丝毫不表露出来,以免旁人瞧她笑话儿?小贱人一向会装,没准儿还真是这样。

大杨氏虽然一再这样安慰自己,到底心里没底,怕自己计划会落空,那样她后面计划也将跟着无法施展,——幸好小贱人再会装,依然被她捕捉到了方才她眼里那一抹不情愿,若她真如她表现出来那般担心浪荡子,不必太夫人发话,她早迫不及待进去守着浪荡子,凡事都亲自动手,将浪荡子照顾得无微不至了,又怎么可能等待太夫人都发话了她才进去,眼里分明还有不情愿闪过?可见心里已恨上了浪荡子,她计划总算没有落空!

不提大杨氏心里想法,且说君璃掀开幔帐进到内室以后,就见容湛趴床上,仍然昏迷不醒,他本就生得好,这会子再这般安安静静趴着,连君璃向来觉得他渣,都不得不承认,他现下这副模样,委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但不讨厌归不讨厌,却并不能让君璃就此便毫无心理障碍去为他挨打地方上药,话说她长这么大,即便是开放前世,她也没亲眼见过男人没有任何遮掩Pg,这也实太考验人了,她要怎么办才好,难道还真给渣男,哦不,她决定至少暂时不叫他渣男了,难道她还真给容湛清洗伤口并上药不成?

君璃正犹豫之际,有丫鬟端了热水并温酒进来,见她只顾瞧着容湛发怔,却并不动手,因忙说道:“大奶奶,热水和温酒已经送来了,不知道您还需要什么?”

她需要有人来帮容湛清洗伤口并上药,但这话她能说吗?君璃暗自腹诽,嘴上却道:“不需要什么了,你且先出去罢。”

“是,大奶奶。”丫鬟屈膝应了,随即掀开幔帐出去了。

余下君璃嘟着嘴犹犹豫豫将热水里浸泡着帕子捞起来拧干,走到容湛床前后,伸手尝试了好几次,依然做不到给他清洗伤口,又怕自己再犹豫下去,会耽误了容湛病情,左右为难之下,竟让她急中生智想出了个法子来,因忙抬手用力揉了几下自己眼睛,待双眼火辣辣痛,感觉到眼角有湿意后,方猛地掀开幔帐,做出一副伤心欲绝样子跑去外间,向太夫人哭道:“祖母,大爷他被打成那样儿,我别说给他清洗伤口了,我连看一眼他伤口勇气都没有,我是不是很没用……求祖母不要怪我,我实不忍心……”

太夫人如今看重孙辈非君璃莫属,连容湛一定程度上都是沾她光,如今见她一副伤心欲绝样子,太夫人大为心疼,忙道:“原是我想岔了,你家时也是千娇百宠,满屋子丫头婆子伺候着长大,哪里做过这些事?况你说是媳妇子,不过才成亲一个多月罢了,哪个年轻女儿家又不喜净?别哭了,都是祖母考虑不周。”

顿了顿,本欲命如柳如莺两个进去服侍,话未出口却先想到,如柳如莺两个都是未出阁女儿家,若是放以前,让她们进去服侍一下年轻爷们儿也不算什么,大不了让爷们儿将她们收房便是,也是难得体面;可如今太夫人因得意君璃,想着她与容湛才成亲不久,正是如胶似漆时候,她若赏下两个人去,岂非白给君璃添堵?便不再命如柳如莺两个,而是唤了两个办事妥帖婆子进来,令她们进去服侍容湛。

此情此景看大杨氏眼里,心里便又多了一重得意,暗自冷哼道,只怕不忍心看浪荡子伤口是假,不愿意服侍他才是真罢?不过依照大杨氏本意,巴不得君璃与容湛现下便反目成仇才好呢,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于是君璃总算顺利将一场尴尬化于了无形。

太夫人后打发进去两个婆子都是服侍惯了人,手脚十分利索,不多一会儿便出来禀道:“回太夫人,已与大爷清洗过伤口并上好药,亦连衣裳都换过了,太夫人与大奶奶可以进去瞧大爷了。”

太夫人点点头,命二人退下后,携了君璃手,道:“我们进去瞧瞧湛哥儿罢。”

大杨氏闻言,忙道:“那我外面等母亲。”她与容湛看起来再是“宛若亲生”,到底不是真亲生母子,如今容湛又已是娶了亲人了,她自然要避嫌,不然传了出去,还不定旁人会编排出些什么不堪入耳话来呢。

“嗯。”太夫人淡淡应了一声,便扶了君璃手,祖孙两个一道进了内室。

果见趴床上容湛已换过一身干净衣裳了,看起来比方才那副狼狈样子好了不少,只是脸色依然苍白,人也了无生气,看得太夫人直叹气,“也不知道他们两父子到底是哪世冤家,每次都是不闹到湛儿被打得躺到床上不罢休!”

君璃闻言,暗自冷笑不已,宁平侯与容湛是哪世冤家她不知道,不过大杨氏与容湛上辈子一定有仇她却是知道,不然容湛也不会被她害成现下这幅模样了。

太夫人叹毕,又道:“我瞧湛儿这伤怕是不宜移动,今晚上就让他歇这里罢,你也不必回去了,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且等明儿湛儿醒过来后,你们再回去不迟。”

君璃也是这个意思,点头应道:“但凭祖母吩咐。”

祖孙二人正说着,丫鬟送了煎好药来,只是服侍容湛吃药君璃并没有障碍,忙上前接过丫鬟手里药碗,又命其将容湛翻来侧躺着后,便一勺一勺喂他吃起药来,索性容湛虽仍昏迷不醒,却仍十分配合,一碗药很吃完了。

忙活完这些,时间也已过去半个时辰了,君璃见太夫人面露疲色,忙道:“祖母且回房歇息一会儿罢,这里有我即可。”

太夫人上了年纪人,折腾了大半日,也确累了,闻言也不多说,只是道:“有什么事,记得使人去回我一声,要什么东西,也只管使人去我屋里取。”

君璃忙应了,扶着太夫人走出幔帐,就见二夫人与三夫人等人也赶了过来,一瞧得祖孙二人出来,便忙围上来纷纷说道:“母亲,湛哥儿没什么事儿罢?”、“祖母,您别担心,大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

二夫人还不怀好意向君璃道:“大奶奶,你也别太生气,毕竟打小儿世人都是这么过来,不过凭湛哥儿怎么胡闹,那些个贱婢也是无论如何灭不过你次序去。”

君璃就当听不出二夫人话里挑拨之意似,笑着反问道:“我没有生气啊,不知二婶是从哪里瞧出我生气?”她与容湛又不是真正夫妻,且她已确定此事并不是容湛做,而是大杨氏栽赃他,自然就不可能生气了。

说得二夫人暗自冷笑不已,说什么不能让人白瞧了自家笑话儿去,难道今日客人们看笑话还少吗?她不过就是随便说说罢了,也护成这样,难道就只大房人才是太夫人儿孙,他们二房并三房人就不是不成?关键大房若是真可人疼也就罢了,偏大房闹出来事比哪房都多,将整个宁平侯府脸都丢光了,太夫人心未免也太偏了!

不过这话就是再给二夫人一个胆子,她也不敢当着太夫人面儿说出口,因只得勉强笑着道:“客人们都已送走了,儿媳与三弟妹虽记挂着湛哥儿,但想着好歹不能让客人们觉得咱们家失礼,是以一直到送罢后一个客人后,方过来,母亲只管放心。”

太夫人闻言,方面色稍缓,点头道:“如此我便可以放心了,才太医已来瞧过湛儿,药也已经吃下去了,只要今晚上不发热,便不会有大碍了。你们也不方便进去瞧他,就各自散了罢,忙了一整日,你们也都累了,明儿早上就不必过来了。”

二夫人忙应了,却并不就走,而是压低了声音一脸八卦兮兮问太夫人道:“母亲,才我们来路上,听见下人们纷纷议论,说那个死了丫头,竟是大哥通房?怎么大哥通房竟养外院,这要传了出去,旁人会怎么说?也就难怪湛哥儿会……,指不定湛哥儿事先根本不知道此事呢,大哥未免也太狠心了,凭湛哥儿犯了天大错,到底也是大哥亲生骨肉,大哥也……”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怒声打断:“你说听见下人们纷纷议论,那你这个二夫人是干什么吃,竟也不知道就地发落了那起子乱嚼舌根狗奴才!还有,什么你大哥通房养外院,你一个做小婶子,竟管起大伯房里事来,传了出去,我们宁平侯府还要不要见人了?还不离了我这里呢!”

骂了二夫人一张脸白一阵青一阵,又是羞又是气,却还不敢还嘴,只得一跺脚,拿帕子捂了脸,哭着跑了出去。

后面三夫人与二奶奶见状,也不好再多留,屈膝与太夫人行过礼后,也跟着退了出去,二奶奶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怎么每次自己婆婆出丑画面,都被自己好巧不巧看个正着呢,这不摆明了让婆婆记恨她吗?

余下大杨氏与方才随众过来顾氏,见太夫人动了怒,顾氏也不是个笨,当下便不再问有关容湛事了,只是笑着问太夫人和君璃:“折腾了一下午,只怕祖母与大嫂也该饿了,不知道祖母与大嫂想吃点儿什么,我这便吩咐厨房做去?”

大杨氏闻言,忙也笑道:“是啊母亲,说话间就该用晚饭时候了,不知道您想吃点儿什么?”

太夫人余怒未消,却也没有迁怒大杨氏与顾氏,只是淡淡道:“让人做几样清淡点吃食来也就罢了。你们也散了罢,横竖你们留下来也不方便,倒不如回去早些个歇下。”

大杨氏与顾氏忙屈膝应了,鱼贯退了出去。

这里太夫人沉默了片刻,方与君璃说了一句:“我原本还以为,你与你母亲是一样人,不想却并不一样。你是个好,湛儿能娶到你,是他这辈子大福气!”然后也扶着如柳手被簇拥着走了。

君璃一直将太夫人送出门外,方折了回来,心里暗想道,太夫人方才临去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瞧出大杨氏对容湛不怀好意了吗?

却说大杨氏与顾氏离开照妆堂后,婆媳两个都忙了一日,且彼此心里都有牵挂,大杨氏是牵挂着平妈妈那边可已将一应后患都处理干净了,顾氏则是牵挂着自己宝贝女儿,于是很便各自散了。

顾氏方回到自己处所晨光院,便见自己奶娘宋妈妈抱着大姐儿迎了正房门口,一瞧得她走近,便拿了大姐儿手,柔声与大姐儿道:“娘回来了,大姐儿高兴不高兴啊?”

大姐儿虽然听不懂宋妈妈话,却宋妈妈说完以后,跟着“咿咿呀呀”起来,看得顾氏心霎时软成了一汪水,只觉身上疲累也跟着一扫而光了,忙上前一把接过了大姐儿,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宋妈妈道:“姐儿可已吃过了?吃了多少?睡没睡觉?睡了多久?”

宋妈妈跟她身侧,一边走一边回答她,顾氏听罢,满意点头道:“姐儿那个奶娘还不错,自下月起,每月多给她一两银子月钱。”

“是,奶奶,老奴记下了。”宋妈妈忙应了。

顾氏便与女儿玩起来,待玩了一阵,大姐儿饿了被奶娘抱去喂奶后,因见容潜还没回来,便问宋妈妈道:“三爷怎么还没回来?”

宋妈妈笑道:“才奶奶回来之前,爷已让人传话进来,说侯爷很生气,他一时间也不好离开,今晚上怕是要歇外院了,让奶奶早些歇下,不必等他了。本来我方才便要回奶奶,谁知道一时又混忘了。”

顾氏点点头,挥手命众伺候之人都退下以后,与宋妈妈说起白日之事来,“也不知母亲到底怎么想,别人家出了这样事,想方设法遮掩还惟恐来不及呢,她倒好,竟是巴不得闹得人皆知,也不想想,这可不仅仅只是丢大哥那一房脸,是丢整个宁平侯府脸,累得我都好一阵子不敢出去见人,甚至连娘家都不好意思回了!”

宋妈妈不好直说大杨氏不是,只是道:“也许夫人自有自己用意?”

顾氏哂笑一声,道:“她还能有什么用意,说穿了,她一应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世子之位罢了。要我说,这个世子之位有没有真没什么大不了,有那个时间,倒不如好好督促三爷上进,待三爷高中出仕以后,咱们好日子还后头,我也一样凤冠霞帔,何必非要去谋那个只剩下后一代爵位,便是真谋到了,后面子孙们也得另谋出路不是?”

宋妈妈是顾氏人,自然与顾氏抱是一样想法,因说道:“也许夫人不只是为了爵位,还为了家产呢?须知大爷可是长房长孙,撇开爵位不谈,府里财产依例也该大半是属于大爷。”

“财产?”顾氏哂笑变成了讥笑,“妈妈跟我过来也有一年多了,妈妈倒是说说,府里到底有哪些财产?早已是个空架子了,等到将来太夫人去世时,还得先分一次家,妈妈倒是说说,等到将来二次分家时,咱们能到手还有几个?不过就是名头上好听一点罢了,但名头再好听又有什么用,能当饭吃还是当衣穿,要我说,能够实实到手实惠,那才是重要!不过,她要折腾就由得她去,横竖我一概不知情,将来若是事败了,也牵连不到咱们头上来。”

永恩伯府与宁平侯府一样,也已传承后一代,也早只剩下个空架子了,唯一不同是,顾氏母亲永恩伯夫人娘家乃是皇商,当年她进门时,嫁妆十分丰厚,等到她进门后,又善经营又放得下身段,十几年下来,早积累起了一份十分丰厚家底,也正是因为此,顾氏没能嫁到好人家,而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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