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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乞丐我怕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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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河一面大骂那两个人,一面杀机更胜,幸好那两人武功堪称上乘,以二敌多也未见劣势。混战了大半个时辰,门外喊杀声近,护卫将军终于带着大队人马赶到……

回程途中奋马疾驰,远远便看到路边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正是绫罗和溪儿。我飞身下马,溪儿浑身血淋淋的躺在绫罗怀里,奄奄一息;绫罗哭的六神无主,目光呆滞,本能的护着她。我扶起绫罗上马,把溪儿交给护卫将军抱着,一行人飞驰回府。

急急招来御医,一帮老匹夫给我开出解药,竟对溪儿的病情一筹莫展。我望着跪满地的御医,握紧溪儿渐渐冰凉的小手,期盼穆景岚快点到来。

两天之后,穆景岚到了。

随后,玉林大师也跟着上门。

正当景岚痛心的摇头欲质问我之时,一旁的玉林大师忽然大声念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该魂归本位了。”听得我和景岚对视一眼,两两心惊,难道说……

玉林大师遣退众人,解释道,一千多年前佛陀转世,将一朵护体莲花带下界来,幻化成一串念珠,回天之际,念珠散落几颗流落人间,佛陀将其灵力封印,留在人间震慑邪魔。一千多年过去,封印渐渐松动,佛陀曾借禅院莲座下的圣水施法欲将念珠召回,可所持之人偏不肯予,后来念珠与性灵之血同化,恢复灵力,便将女施主送回了这里。

“为什么念珠选择回这里,有何渊源吗?”

玉林大师道:“此处也有几颗念珠,恢复灵力的念珠是为其他念珠而来,它们本身是莲花的莲心。”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串念珠,上面几颗紫色的珠子与其他明显不同,倒与父皇密室中那个女子手腕上的颇为相似。

“大师可知道我父皇密室中有一女子?”

大师笑道:“老衲正为此事而来。密室中的女子老衲看过了,正是女施主的本尊,回溯时空之时,女施主的裙衫曾钩挂在尖锐之物上,致使其魂魄落地没有宿主,本尊降落时魂魄已经移到其他宿主体内,就是现在的项施主。”

我和景岚听个大概,再次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大师有何妙计能救溪儿吗?”

“唯一的办法就是放弃现在的肉身,将其魂魄回归本位。”

我没有时间考虑太多,一旦没了气息魂魄也将不复存在,于是连夜入宫,假传圣旨带回溪儿的真身,等父皇发现的时候再说吧。

大厅内玉林大师开始施法,溪儿和她的真身并排躺在地上,周围环绕着象征九九归一的八十一根蜡烛,玉林大师挑破溪儿真身的手指,放一滴血在从她手腕上取下来的念珠上,念珠立即放射出紫色华彩,慢慢生成穹窿将那两具女体倒扣其中,穹窿顶上一朵莲花慢慢盛开,七彩变幻,光华夺目。

等那莲花再次合拢,穹窿退去,蜡烛熄灭,这仪式便算完成,溪儿,不,应该说“她”的魂魄已经回到属于她的身体中去了。我这时才发现,我竟然不知道她的本尊叫什么,也叫溪儿吗?恐怕不会的。穆景岚知道她叫什么吗?看他一眼,问不出口。

一连过了数日,溪儿仍没有醒过来,问大师,大师说他也无能为力,只怕是精神上受重创不愿醒来。穆景岚此时开始发挥作用,他在溪儿的药中加入了忘忧蛊……

番外 司空玉(六)

(六)

我望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不知何去何从。一个是渐渐冰冷的躯体,她一身洁白的纱裙,衬着白皙的肌肤,如万花丛中一层雪;她双手垂在体侧,腹部明显隆起,显示她几乎成为一个母亲;她的脸上一脸疲倦和悲伤,眉头从回首看我的那一刻就不曾舒展;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讲故事,再也不会踩着我的脚跳舞,再也不会温柔的说,我怕你寂寞……而另一侧,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子渐渐恢复生机,呼吸均匀面色红润,她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可醒来之后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她的人已然不是溪儿,心呢?

我握着溪儿的手不动,心里空空如也,她一定至死还在恨我吧,如果没有我,她可能和项井过的很好;另一侧,穆景岚抱起那个女子走向室外,他温柔的笑着对她说:风儿,走啦。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三天后,穆景岚带着风儿的身体回袭灵宫,“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她的名字里有个“风”字,我终于也知道了。

父皇宫中禁卫森严,门外的侍卫个个噤若寒蝉,被圣上的暴怒吓坏了。说实话,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父皇发如此雷霆之怒。

“跪下,逆子,”父皇顾不上病弱的身体拍案而起,“说,为什么带走仙尊,朕把王位给你,你还想谋逆不成|奇^_^书*_*网|?假传圣旨,其罪当诛!”

我跪下去坦然冷笑,所谓仙尊早就到了溪儿身上,你想取回来是不可能了,而杀我,更是笑话,到了今时今日你还杀得了我?

“父皇,儿臣不想顶撞你,可是难道玉林大师没告诉过你仙尊是谁吗?是溪儿。溪儿乃天外来客,不是我们这世上的人,她只是拿回她的本尊罢了,你扣着有什么用。”

父皇显然早有耳闻,漠然道:“朕自有主张,你把仙尊还回来朕可以不计较你假传圣旨之罪,玉儿,你不要逼朕伤了父子感情。”

我站起来冷笑,“父皇幼时曾教导儿臣君子之道,说道君子固穷,切莫不问自取,父皇而今却为何执著于此?不瞒父皇说,溪儿的元神已经回到仙尊中去,不可能取回来了,你要怪也只能怪母后。”

“关你母后何事?”

“若不是她杀了溪儿,让溪儿的元神无处可去,溪儿一生也不会回到仙尊中。父皇,母后害死的不只是溪儿,还有儿臣未出世的孩子,以后有什么事,还望父皇体谅。”

父皇惊问:“你想干什么?”

我懒得回答,径自向外走,父皇大叫:“玉儿……来人,来人啊……”

——没有一个人进来。

我转头嘲讽道:“父皇数年不理朝臣,朝臣又如何会理你?你觉得大哥忠厚仁义,让他训练宫里的内卫,可是他训练出的人,除了他不会听命于任何人,现在这些人都借给我用了,父皇,你还想杀儿臣吗?”

父皇一下跌坐在榻上,气的抽搐一般抖动,我转身朝外走,父皇在身后拼命喊:“不要杀你母后,玉儿,不能弑母……”我脚下一顿,心如同被握紧般挣扎憋闷:你们现在知道是我的父母了吗?……狠狠心大踏步走了出来。

母后自顾先河失手便一直深居简出,朝中有大哥和我的心腹大臣掌控,朝外西羌军队在几国交界都布置了兵力,撑起边塞屏障,而一直说支持母后的党项军队却不知为何迟迟不动;京城方面,李重远自鱼娘子事件后又从玉林大师那里听说了溪儿遇害的事,提两万精兵下山,控制了京畿周围的防务……我安坐宫中,一面陪着寒玉棺中的溪儿,一面督促工匠加紧修建冰宫,穆景岚的丹药只有在低温下才会起作用。

冰宫建成之日,就是你们血祭之时。

两个月后,冰宫落成。我抱起溪儿入主冰宫,安置在绚烂的花海里,转身走向母后的寝宫。

“母后,孩儿给您送大礼来了。”招手让人抬进箱子,母后的脸色变得惨白:“玉儿……”

我冷冷看她,她老了很多,面容憔悴白发依稀,总是高高挑起的娥眉杂乱无章,眼神亦不复往昔的阴沉和霸气,可笑的是,手腕上居然挂了一串念珠:她也开始信佛了吗?佛若有心,就该庇佑静妃和溪儿,留你何用?

“母后,这些日子孩儿一直在忙溪儿的丧葬,不知母后寝食可好?”

母后嘴唇哆嗦一下,刚抬起眼睛想说什么,我便打断她:“母后听孩儿说完,此前有人假冒母后的名义要杀孩儿,我命大躲过了,可他却害死了溪儿,母后知道溪儿在孩儿心中的位置,何况还有她腹中的皇孙,母后觉得此人该如何处置?”

母后惶恐的看看箱子,已经猜到人就在箱子里,强自镇定的抬起头来看着我,“玉儿你相信母后,这事跟我没关系,你我是亲母子,母后怎么会害你?这种人不知是受了何人指使,玉儿尽管带回去发落就是,不用问我,绝对不是母后做的。”话虽说的镇定,手却抖个不停,眼神还不时的瞟着箱子。

我命人打开箱子,“母后不要急,孩儿相信不是母后做的,只是此人离间你我母子在先,害我皇家血脉在后,孩儿想借母后方寸之地一用,就让人在此行刑,好吗?”

说话间顾先河已经从箱子里拎出来,景岚给他下了毒,他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前咬舌自尽未遂,如今连话也不能说了,母后看他支支吾吾口不能言,倒有点放心的样子,神态从容许多。

“玉儿,这里毕竟是母后寝宫,不宜血腥,你还是带回去处置吧。”

我冷哼一声,“母后不是怕了吧?说到血腥,母后宫里死的人还少吗?静妃不就是在你宫里自尽的吗?”

“你……不要提那个贱人……”母后一面骂一面心虚的看看四周的墙壁和屋顶,据说当年静妃的血喷了满室,母后一身都是,从那以后母后夜间便要掌灯才能睡,也见不得血腥了。

顾先河挣扎着想扑向母后,几个侍卫把他按住,另几个侍卫不动声色的走过来站到我身后拦住母后的去路,行刑手手起刀落,母后吓得闭上眼睛,可是没有人头落地的声音,顾先河大嚎一声,只是割掉了一片肉。

我拍拍几欲呕吐的母后,“母后别怕,他一时半会死不了,我们慢慢看吧。”

行刑到一百多刀的时候,侍卫们“一不留神”没按住,浑身血肉滴嗒的顾先河扑过来跪在母后面前,双手紧紧抓住母后的衣角,母后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她疯了。

我扶起疯癫癫的母后把一粒药丸交到她手上,“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吃了吧,我受人所托,没办法。”母后绝望而又认命的看我一眼,吞了下去。

这次,她真的疯了。

溪儿百日过后我开始筹划柔儿的婚事,发嫁前几天,软禁中的父皇得知了母后被我逼疯的消息,一番痛骂后,气绝身亡。

我正式准备登基。

冰宫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不知道怎么把番外和正式文章的章节区别开来,这章是接着第46章 上朝 之后的,请联系起来看。(四十七)冰宫下朝回到寝宫,我二话不说跪在司空玉面前,他吃了一惊拉住我:“快起来,风儿,朕不需要你下跪。”

我执意不起:“皇上,请放我走吧。”

司空玉神色一顿:“你说什么朕都可以考虑,唯独这一条不行。”

“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会有人趋之若鹜,何必非要留着一个心不在此的人呢?皇上有张妃李妃,可我心里只有一个穆景岚。”

司空玉蹲下来望着我的眼睛,目光遥远而悲伤,“朕心里也只有一个人,她一觉醒来把朕忘记了,忘的那么彻底,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风儿,朕想永远守护你,就这么难吗?”

我心里隐隐的疼痛又开始翻涌,像是某些甜蜜而苦涩的记忆想要破茧而出,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看着司空玉:“皇上是做大事的人,可我只想做一个小女子,做一只属于景岚的笼中鸟。皇上所说的经历我也有过,如果那个人真的忘记了,就让她按自己的意愿重新生活吧,缘分的事情本来就稍纵即逝,如果你为错过太阳而悔恨,你又将错过月亮,珍惜真正属于你的东西吧。”

“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全部?”

“皇……”

“叫我玉及,我喜欢听你这样叫,要是你能天天喝醉,该多好……”

我不忍心看他落寞的样子,垂首道:“玉及,我希望你快乐。”

他那总是有些邪气的嘴角扬了几次还是笑不出来,只能淡淡说道:“你执意要走,还说这些安慰的话有什么用。”

“对不起……”

“别说了……”司空玉抱过我仰头叹一口气,我靠在他温暖有力的怀抱里,听着他澎湃的心跳声,不由的泪如雨下。

徐志摩有一首诗叫《偶然》,我把它写下来送给司空玉:“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司空玉看过之后收进怀里,带着我朝一处深处的宫殿走:“去哪里?”他恨恨道:“去见一个人,一个早就该死却一直不死的人!”我没敢继续打探,跟着他转过几个弯来到一处地下宫殿。守门侍卫送上两件厚厚的皮草,司空玉仔仔细细帮我系好带子,打开了地宫的大门。

大门一开便有一道冷气扑面而来,浓浓的冷雾使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原来是冰宫,怪不得这么热的天要穿皮草才行。冰宫里面有几道门,越往里走侍女越少,照明的全是硕大的夜明珠和嵌在冰里的壁灯,晶莹剔透有如琼宫仙境。

最后一道大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广的大殿,鹅黄的纱幔从顶部一个个白玉圆环中穿过,将大殿正中的寒玉床围成一座春意熔融的香闺,仔细一看,寒玉床上的花丛里竟然睡着一个人!这么冷的地方,谁睡在那里?

我悄悄打量司空玉,他径直朝寒玉床走去,纱幔撩开,两个人走了出来,女的正是从登基大典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的绫罗,男的则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党项大王拓跋井!

硝烟弥漫,战火一触即发,这两人不知有什么过节,血红的眼睛里都是欲置对方于死地的恨意,我退向绫罗一边,拓跋井的目光跟过来,恨屋及乌的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藏起来。

“司空玉,这就是你的皇后?你带她来祭拜小溪吗?”我分明听见了骨关节咯咯作响的声音。

司空玉咬牙切齿:“你仔细看看她,闭上你的眼睛用心看,或许她不是你想要的那一个,却是朕的同一个人。”说着拉过我的手:“风儿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听了他们的对白心里如一团乱麻,小溪?这个名字好熟悉……

拓跋井眼中怒火更胜:“我不管她是谁,跟我没关系,我只想告诉你,我要带小溪走,你没资格继续拥有她。”

“难道你有资格吗?要不是你胡乱用计,溪儿根本不会死!”

“害死小溪的是你!”

“是你!”

“小溪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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