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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六界-言灵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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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悼亡者耸肩:“好吧,妹妹什么,最不可靠了。”
  童嘉觉得,他就不该把故事讲与他们听,若不是这一旁的男子看上去靠谱些,他才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们,这货就算饿死在这昆仑山上,也与他没半点关系。
  靠谱的将遗之血闻到:“敢问前辈,这雪莲花何时可以摘取?”
  “今夜午时,便是雪莲花开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在它花开的第一时间摘下,若是错过花开时,让雪莲花凝结出护花幻境,便会平添不少麻烦。”
  “护花幻境?”悼亡者疑惑道。
  “花开之后,雾气会散开,幻境便是由这雾气所成,在幻境中,你会见到你最想得到的,关键是,若是抓不住致命点,根本无法离开。”
  “……最想要的东西?”
  “总之,能不碰上最好。若是碰上了你们也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悼亡者凝视眼前的甜品王国,感叹一声,“自求多福什么的……我觉得超幸福怎么破……”
  两人入夜前便到了雪莲花的栽种之处,可是隔了半座湖,让悼亡者痛斥该死的小正太,丫的一朵长在湖中心的花,让他们怎么在它开的第一时间摘下来!你丫玩我呢吧!!!
  现实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悼亡者他不会游泳。
  其实放将遗之血一人下去也没什么,可是为何乖乖呆在岸上的他也会中幻境?!!他明明连雾气都没看到好吧!!
  【系统:由于您处于组队模式,小队又有“真爱”称号,此称号带来的效果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同享你妹!!!那个该死的真爱又是怎么回事!!!
  【系统:您该庆幸只是幻境,而不是春——什么的。】
  “……”虽然不是很清楚被河蟹了的是什么词,但是直觉告诉悼亡者,知道了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悼亡者在饼干搭成的椅子上坐下,左右环视这个点心王国,实在是找不出何谓“致命点”。
  本着方正不吃白不吃正啃面包的他,当然不会知道将遗之血现在的水深火热。
  真的是水(yu)深(huo)火(fen)热(shen)啊……
  将遗之血打量完自己这一身大红马甲,再顺着地上火红的地毯,推门入那房中,就见悼亡者一身红衣转头看他。
  将遗之血记得,古华夏的习俗,婚礼两人都是要穿大红喜服的。
  眼前的人,一头银发披散在身后,银色的古装衣襟大开,雪白的肌肤早已染上一层粉色,每看一次都能让他不自觉沉迷的脸颊也早带上了红晕,那双媚人的碧色眸子,一眨一合间,睫毛像是最轻的羽毛在他心头轻扫,将遗之血恨不能溺死在这幻境中。
  他知道这是幻境,可他偏偏不想去打碎。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曾被他当玩笑看过的一句话,绝不是那人的谎话,真的身临此景,那句“若能让这一刻永恒,我愿用生命交换。”从来没有错。
  少年的腰肢搂在手中柔软坚韧,少年的唇舌总是带着让他难以自拔的清香,少年的皮肤,入手一片光滑细腻。
  将遗之血知道自己早已深陷期中无法自拔,早在他意识到要动真格之前,早在他不由自主加深那个吻之前。
  他的心在少年的手中,早不在自己身上了。
  将遗之血解开那并不复杂的腰带,拨开那繁杂的衣服,随着衣裳尽解,少年长如玉般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少年在颤抖着,足尖甚至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碧色的眸中水汽盈满,红唇张着,随着胸口的起伏吞吐气息。
  他情动之时,是怎样的光景呢?将遗之血想着,俯身吻上少年的唇。
  可少年的眼睛却猛地睁大,将遗之血结束缠绵的吻,起身。
  他的衣裳与一开始完全没差别,整齐甚至不显凌乱。
  少年的胸口,一把匕首正插在那里。
  “即便是不吃白不吃,但你却始终不是他。”将遗之血压下心头j□j,面无表情道。“即使再像,他也不是在最开始便会乖乖顺从的人。”
  少年不甘地睁大了眼睛,吐出了从开始到现在唯一一句话:“你……一开始就……”
  将遗之血道:“一开始便没打算做什么,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让他认清了一切,他觉得他快要忍不住了。
  他怕有一天,他会忍不住将那人拆食入腹。
  少年缓缓消散了,将遗之血的眼前景象也慢慢消散了,一切结束后,他的眼前,是在水中摇曳着的白色花朵。
  “天山雪莲么……”
  将遗之血迈着步子耐心往岸上走,可那人却没幻境中那般安分。
  悼亡者挥着手跑了过来,看起来很是兴奋。“阿爵阿爵!!!你猜我刚刚怎么从幻境里出来!那个致命点呀!就是……”
  悼亡者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将遗之血拉入怀中,一抬头,想要撕裂一切的吻便压了下来。
  将遗之血眸色深沉,深蓝到像是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敲字的时候在循环一小受的威风堂堂……好想写H有木有QWQ
  按照群里老大的话……好冲动的下半身【咦——
  码字的时候听歌是对是错哦QWQ偏偏爹娘开着电视剧不听歌完全没法集中精神什么的。。。
  下一章摊开吧~【大概=。=】


☆、20。言灵…天山雪莲(中)

  悼亡者觉得自己像是要着了火,心在不安地跳动着,犹如他此刻乱作一团的步调,脑子完全没法思考,是一片空白。将遗之血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强势而不容拒绝。悼亡者甚至不敢去看那深蓝色的眸子,他很是躁动不安,可偏偏没有力气去反驳。
  力气与神智随着这个吻的加深,慢慢被欲/火压了下去。
  空气像是要离他远去,雪花飘飘洒洒落在他的身上,寒冷夺回了他些许神智。悼亡者捶打着将遗之血,希望能拉回这个人的神智。
  将遗之血的身形一僵,眸中清明起来,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知道双舌还在对方口中舞动,眸中不安闪过。
  两人渐渐分开了,浑身力气都被抽空的悼亡者跌坐在沙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将遗之血哑着嗓子道:“抱歉,方才失了神智。”话罢也没看悼亡者,直接朝着茅草屋走去。
  悼亡者缓了回来还有些莫名其妙,差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是他好不,摆着一张冷脸给谁看?
  他潜意识里都在排斥一个事实,他对于将遗之血的吻一点都不反感。换作他人,他就是拼着咬破舌头也不会让对方占这个便宜,可是那人是将遗之血,他却是狠不起来。
  把自己沉到水中,悼亡者没有发觉自己的脸颊此刻像是火烧云一般火红一片。
  将遗之血快步走开自然也是由他自己的原因,一来他不知如何去面对被强吻的悼亡者,二来,他本就欲/火/焚/身,再呆在那里,他怕就地把人给办了。
  他并不是失了神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即使是会被悼亡者躲开,他也控制不了自己想要拥有他的念头。
  有谁在心中叫嚣着,让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么……将遗之血苦笑,他要的又不是笼中鸟金丝雀,用这个词来概括现在的心头的欲/念真的好么……
  悼亡者换了身衣裳回到茅草屋时,童嘉正一脸不爽地看着他:“你在外面磨蹭什么,花都摘回来了,在外面呆那么久你不想离开了!”
  悼亡者笑道:“怎么,小师妹都睡了那么久了,耽误这一时半会你都舍不得?”
  “……”为什么总能被他牵扯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
  既然悼亡者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将遗之血自然也不会傻到现在去提刚才的事,剧情才是正片。“不知送花之时我们该与天山派怎么说?”
  童嘉沉默下来,郁郁寡欢道:“照实说罢,只是莫要透露我在何处……你们要回来的时候捏碎这个符咒,就可以直接传送回来了。还有……替我与掌门师兄说一句对不起……还有,我不后悔。”
  “啧啧啧……”悼亡者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小正太,“我怎么都觉得你有事瞒着我们。”
  小正太的脸刷的就红了,结巴道:“哪,哪……有……你们还走不走了!”
  悼亡者笑得开心:“这是恼羞成怒了吧~我就说有问题。”
  “哼!”小正太冷哼一声,长袖一挥,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他眼前。
  “对不起……师兄……”
  天山山脚。
  从半空跌落摔得很彻底的悼亡者:“他这是暴力快递,我要投诉他!”
  将遗之血心不在焉道:“嗯。”
  他刚刚其实完全有能力把人接住的,可是要靠近了突然很害怕这人和自己反目。将遗之血叹气,什么叫做先爱上的先输,他输得很是彻底啊。
  两人落地不久,就被一群手拿长剑的天山派弟子包围了起来。
  悼亡者打量了一圈,感慨道:“我一直以为那小孩身上是道袍来的,原来是天山派的派袍啊……”
  “……”将遗之血面瘫着脸。
  悼亡者撇嘴,起身抱拳道:“各位不必戒备,我等受人所托来送东西来的,不知可否通报贵派掌门一声?”
  一弟子上前一步,长剑依旧没有放下的意思,朗声道:“你们是哪一派弟子,有何身份证明,无凭无据就想见掌门莫不是与我们开玩笑。”
  悼亡者耸肩:“我们是没打算动手啦,但是如果你们非要我们动手逼掌门出来我们也是可以考虑的。”
  将遗之血抛出一令牌道:“将此令牌交于贵派掌门,就道我等受其故友所托,送来一物,请务必请自来取。”
  那弟子结果令牌,犹豫了一下,跳上飞剑便通报去了。
  悼亡者见将遗之血冷这张脸,心下更加郁闷。明明被占便宜的是他,为什么是这人来给他冷脸看,明显不对呀。
  他也不知自己心底的这份烦躁是为何,但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不去看那人。
  他明明都发出两次友好的信号了好不!哼!不接茬就不接茬!小爷还不稀罕呢!
  不多时,小弟子便回来了,毕恭毕敬地将悼亡者两人请了上去。
  天山顶也是终年积雪,悼亡者想不明白这些宗派为何放着春暖花开的小山头不占,非要挑这些气候奇怪的山头居住,但是这也与他无关。两人被领到一座大殿前,小弟子躬身道:“掌门就在里面,我不便进去,只能送到这里,两位请吧。”
  悼亡者也没去看将遗之血,伸手推开殿门便踏了进去。
  主殿内一人被门而站,双手交叠于背后,长发披肩而下,一身道袍倒显得仙风道骨。
  “请问前辈是否天山派掌门?”悼亡者作揖,明知故问。
  那人转过身来,端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虽是眼角眉梢有了少许岁月的刻痕,却也架不住这幅君子如兰的气质,掌门笑道“不知二位与小师弟是何关系呢?”
  他笑得温和,悼亡者也不便冷着一张脸,礼貌回道:“不过萍水之交,只是受他所托送回一样东西,掌门收好。”
  他说话间,将遗之血便把天山雪莲奉上。
  掌门凝视着他手中的雪莲,脸色算不上好看。悼亡者忙道:“临走前童前辈交代我等代为转达一句话。”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掌门的眼睛是不是瞬间亮了?
  那明显是“快说”的表情让悼亡者微微有些不适应,他撇开头去道:“童前辈让我们替他转达歉意,他说对不起前辈。”
  掌门的表情并没有变好,倒像是怒极反笑:“他还有脸说对不起……”
  悼亡者瞧他神色不大好,担心要坏事,忙道:“童前辈有将事情的起因与经过讲与我们听,我想那时前辈也是没有办法才……”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掌门黑着一张脸,冷笑道:“讲与你们听?那他可有讲,他是如何瞒着我盗走雪莲的?”
  “……”直觉告诉悼亡者接下来便是事情的真相了,会很劲爆。
  “那夜他带着酒来我房中……”
  童嘉与大师兄有情之事,门内弟子谁知都知道,只是两位当事人不说,他们也只能背地里当八卦聊聊,全当茶余饭后的闲谈。
  那日饭后,童嘉带着酒敲开了大师兄的房门,表示要喝上一夜。
  两人本就两情相悦,何况童嘉早有计划,借着酒劲愣是将平时不敢讲的话一溜全说了出来。两人自幼竹马竹马,情根深种,酒喝下肚,意乱情迷,也不知是谁先开始,半推半就,便是春宵一刻,被翻红浪。
  可是第二天大师兄醒来便发现昨夜还在身下婉转承欢的人不见了,有的只是冰冷的被窝与押在桌上写了叛出师门的纸条。
  心,瞬间就冷了。
  在那之后不管大师兄如何寻找,也再无他家小师弟的消息。转眼,便是百余载过。
  “……”悼亡者表示,等我先缓缓。
  将遗之血道:“有时思虑太多,便容易失去。”也不只是说与掌门听,还是说于他自己听。
  掌门一愣,苦笑道:“不知两位现在可否告诉我小师弟何在?”
  将遗之血没有丝毫出卖人的自觉,道:“昆仑山巅,禁地草屋。”
  “……他怎会在哪里……”掌门低喃,然后就想到了什么,举起手中的雪莲叹息道:“为了这雪莲么?……那为何不自己送回来呢……明知道我不会责难与他,为何不回来呢……”
  缓过神来的悼亡者道:“前辈与昆仑禁地的神兽签订了契约,永生永世不得离开昆仑山。”
  掌门直接僵在了原地。“与神兽签订契约!那他的身体!!!”
  悼亡者同情地为他解惑。“据说受了内伤,我见到的前辈,一直都维持在约七八岁的小童模样。”
  “……”掌门再没有了站立的力气……他瘫在地上缓了一会,才慢慢起身道“两位是否还需要回去找我小师弟?”
  悼亡者也没有隐瞒,道:“我们需要他送我们去一处地方。”
  “我与两位一道。”
  “掌门不要这天山派了?”
  掌门叹气道“今日的天山派,早便不是那年师父所在的天山派了,我也累了,这掌门之位,不要也罢。”
  “……”
  掌门的效率很高,直接出去吩咐准备仪式,把下一任叫到房中详谈,不到半天,他就搞定了交接仪式一切。
  看得出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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