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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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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叹息一声,拍着奉珠的背道:“儿女都是父母的债啊。你更是上辈子就和我们有仇,还是深仇大恨,这才让我们为你费劲了心血。”

房公想起给奉珠仓促下找的郎君,把奉珠从卢氏怀里拉出来就问:“你郎君李……李姬阳呢。他就没跟你回来,他就没什么要跟我交待的?这还了得,从扬州到长安,他也放心你自己回来。”

提到李姬阳,奉珠就心虚的低下头,嗡嗡道:“不知道呢,一下船,他就不见了。”

“我找他去。”房公站起身就想走。

“慢着。”卢氏一把扯住房公的长袖,阴阴笑道:“阿郎,遗珠这事你得拿出个章程来呀,不能她跟了韩王去了这事就这么完了,是非曲折,咱得弄他个一清二楚,水落石出才行啊。”

“这个、这个,夫人且先放放,没见遗珠额头都磕出血了吗,先让遗珠养好伤再说吧。”房公额上见汗,躬身给卢氏作揖道。

卢氏把脸转到一边去,不待见房公的可怜样,道:“要不咱就找杜尚书来断断案,这事没完。”

房公嘴一撇,有些得意道:“他还不如我呢,对后宅的事更糊涂。”然后开始夸赞卢氏:“他家没有夫人这样的大才,杜夫人是个绵软性子,辖制不住底下的人,后院常常是鸡飞狗跳,克朋常在我耳边抱怨,房某多亏有了夫人才能日日精神奕奕,上朝坐阁不用为家里的事情发愁,房某在这里给夫人作揖了。”

卢氏听了,心里稍稍好受些,脸上微有笑模样,但不妥协道:“说好话也没用,事关奉珠必须彻查。虽说时下娶媳妇不那么注重女孩儿闺誉,但……”卢氏瞥见奉珠正聚精会神的听音儿,就打发奉珠道:“刚回家,你也累了,回你的芳华楼午休去吧。锦画进来,带你们娘子回房去。”

奉珠想了想,把李姬阳交给她的被浸染了药物的递给卢氏,道:“阿娘,这是在那匹疯了的马马头上找到的,让太医给看看,儿见那针上的颜色不大对。”

房公抢先接了,打发奉珠回房。

书房的门一关上,就传来屋里卢氏和房公争吵的声音,奉珠想再进去劝劝,被郝叔拉着,道:“那是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锦画快扶了大娘子回去吧。”

“可是……”奉珠咬咬唇。暗怪自己又惹了父母争吵。

下了台阶,奉珠抬头就见一棵海棠树后头躲躲闪闪着一个小郎君,便见那小郎君眉清目秀,身子瘦弱,眼神渴望又胆怯的望着她。

奉珠心一酸,朝他招手道:“阿则过来。”

房遗则非但不往前去,反而一脸见鬼的表情,一扭身跑了。

“阿则你跑什么,回来。”奉珠提裙就追了上去。

第028章 夜半探花风流事

是夜,月明星稀,晓风微寒。

芳华楼,院中花香怡人,翠木蓊郁。

闺房内,灯火通明。

奉珠只着了半透明的粉色睡衣倚靠在床榻上的大靠枕上,怔怔出神。

“天晚了娘子,熄灯入睡吧。”锦画撤下珠帘内的一层青纱帐,道。

“其实,阿则没做错任何事,他只是生错了时候。”

锦画一笑,道:“娘子既然明白,以后对四郎君好些就是了。”

“那是自然的,他是我亲弟弟呢,唯一的弟弟。”奉珠把脸埋在枕头里,一会儿又拔出来,道:“今天我紧张的出了一身的汗呢,我真害怕阿娘不相信我的话。他们太狡猾了,见事情要败露,竟然逃了,真气人。不过,好在阿娘还是爱我的,阿爹也爱我。我真高兴,心里虽然有怨恨,但是都抵不过阿娘的怀抱,阿爹的疼爱,我的心都软成水了,那一刻,幸福的什么都恨不起来了。”

锦画见奉珠一直笑,嘴巴都闭不上,也跟着笑道:“没有父母不疼爱自己孩子的。”

一时,绿琴外堂的灯都灭了,进了内室,坐到奉珠脚踏上给奉珠捶腿,斟词酌句问道:“娘子,依着你说出的真相,竟然是韩王有意陷害你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娘子可否与我们说一说。”

奉珠长输一口气,抿着唇,慢慢道:“遗珠和韩王早就珠胎暗结,现在只怕已经有三个多月了,按照遗珠的身份最多能在王府中为妾,是我们都看走了眼,那个平时唯唯诺诺,一声不吭的遗珠竟然有那么大的志向,她是有多恨我,想踩着我的尸体往上爬。”

每每想到此,奉珠都想生撕了她,然而今夜,许是得到父母疼爱的缘故,恨意稍淡,只余一腔不甘心。

“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想过了,从小到大我真没怎么糟蹋过她,最过分的一次就是捉了蛇放在她床上吓唬她,可谁叫她那个娘让阿娘生气,阿娘正怀着阿则呢,她那个娘偏偏穿戴花哨的往阿爹书房去献殷勤,阿娘不能动了胎气,那我就得给阿娘报仇。”奉珠高高昂着头,心虚的表示自己做的对。

“你们说是不是,不就是蛇吗,软乎乎的,一点骨头都没有,又没有毒,牙齿我都给拔掉了,有什么好怕的,我都不怕,我还捉着它在手里玩呢。”奉珠寻求同盟,拉着绿琴的手求安慰。“她至于那么恨我吗。”

“娘子,你还做过把二娘子锁在小黑屋里,半个时辰。”青书归拢了奉珠的那些小说话本,诗集子也进来在脚踏上坐定,幸灾乐祸提醒道。

“还做过把二娘的脸涂抹的一半黑一半白唱胡戏呢。”锦画在一侧的床榻上坐定,道。

“那有什么呀,咱那不是想和她玩吗,你们都不记得了吗,当时咱们几个都把脸用墨汁和白粉抹了呀,又不单单只有她,怎么活像咱们欺负她似的。”彩棋折叠放置好奉珠的衣裳、锦缎也进来道,“就说关她小黑屋那次吧,还不是咱们娘子和她打赌,她输了赌才被关的,又不是强迫她,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是打什么赌来着?”

“你不是记得清清楚楚吗,怎么能忘了呢。”青书取笑道。

奉珠安心了,猛点头道:“我就说,我没怎么欺负她。难道她把小时候的恩恩怨怨都积攒在一起才那么恨我的?这也太小气了吧,早知道就不该看她可怜理会她。”

“娘子,二娘子肚子里真有小孩儿了吗,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二娘子看起来还是那样弱不禁风的,一点都不胖呀。”彩棋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奉珠抠着抱枕上的绣线瞪了彩棋一眼,“我就知道肯定有很多人都不相信。所以这事我一回来就给她一记重击,让她措手不及,我算是看出来了,遗珠那人毒点子多着呢,可不能让她想到什么反击的法子,我又长达三个月不在家,人走茶凉的,要是晚一点还不知怎么被她先发制人呢。”

“府里一直都被夫人治理的铁桶一般,二娘子应该没有那么大神通吧。”彩棋抓抓脑袋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多得是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虽然夫人手段了得,压制的府中人个个对夫人俯首帖耳的,可是你们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更有那等因为做错事被罚的,保不准就怀恨在心,逮着机会就兴风作浪。”绿琴爹是府中外管家,她常听他爹说道这些呢。

“绿琴说的对,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我想的太简单了,以前总以为善就是善,恶就是恶,我喜欢的我就接受,我不喜欢的也不管别人脸面当下就表现出来,还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呢。却原来善与恶之间还有很多小善,小恶,可我还是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奉珠一时陷入惆怅,叹息声声。

“天晚了,娘子还是睡吧。”绿琴给奉珠掖掖被角,要把床帐放下来。

见锦画要灭灯,奉珠不让,“点着吧,我怕黑,床帐放一半吧,让我抬眼就能看到你们。”

锦画一怔,何时添了这怕黑的毛病?

“是。”锦画并不问。她知道娘子自从那次绝食昏厥醒来之后,有些时候就变得很奇怪,就比如说,有时候看着一个地方就呆了,痴了,还会自言自语。这让她很担心,要不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夫人呢。

锦画思忖着,衣裳都没脱就在紧靠东墙的小榻上歇息了。

躺在床上,闻着熟悉的属于她自己的闺房,她喜欢的气息,奉珠紧张了一天的心终于有片刻的安宁。

今日,并非她莽撞,而是思虑已久的,遗珠那个女人,心思太难猜,还是拉着阿娘给她当靠山保险些。她信任阿娘,阿娘疼她,且在府中没有一处能逃得过阿娘的眼,有阿娘亲自查,比她自己没头苍蝇一样乱来,好太多了。

这个四个婢女卖身契都在阿娘手里,且是阿爹亲自挑选的,据这些日子以来的观察,对自己是发自真心的忠诚,当成主子,如果前世的时候她不把她们打发了,她可能也到不了最后那样惨死的结局。

奉珠叹息一声,自嘲一笑,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一天之中总要叹息几回的呢?

想着心事,慢慢闭上眼,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殊不知,窗外早有人等待不急了。

宝庆心中碎碎念,夜半采花啊,我的主子哎,要不要这么辛苦啊,反正是正经夫妻,倒不如一起住了不就行了吗,您省心,奴也省力啊。

“宝庆,你手段越来越差了,早知道我就让安庆来。”李姬阳不满的看着宝庆笨手笨脚的弄迷烟。

宝庆真想以下犯上扑倒他家主子,我说主子哎,人家是大总管哎,那是干这种偷鸡摸狗,半夜采花这种既没技术含量又没品德事情的人吗,该死的安庆,怪不得推脱不来呢,原来早就知道了,肯定他手里这竹管迷烟也是那小子准备的。

呜呜,人家怨念。在窗纱上戳一个口子,把竹管塞进去,一吹,咳咳,这烟儿真呛人。

“动作快点,明早上还有事,你再磨蹭下去,这屋也不用进了,咱们直接打道回府得了。”李姬阳还一个劲的悄声催促。

------题外话------

喜欢的请收藏鸟……

第029章 卿泪似火灼君心

月色阑珊,春蝉唧唧。建造精致华美的芳华楼,二楼窗外,瑞兽瓦当上,便见一个“畏畏缩缩”的黑影将一管烟从雕花的圆窗棂吹了进去,然而倚靠在墙壁上的一个高大颀长身影懒懒舒腰,摆摆手示意“猥琐”黑影可以走了。

宝庆苦着一张脸,乖觉的道:“我给主子把风,主子您请进。”

说罢,推开窗户,一本正经的请他家主子进,活像这窗是门,主人家请进一般。

李姬阳先是轻咳一声,听里面没有什么动静,便提气摆出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一跃钻了进去。

宝庆竖起大拇指,主子就是主子,偷个香也是这般有气度,主子,算您狠!

黑夜里李姬阳耳力不凡,进了外室堂屋就听见东侧和西侧传来细微的呼吸声,应该是陪寝侍婢。

内室燃着一盏晕黄的灯,透过珍珠帘,青纱帐,隐隐约约的像夜空下的萤火。

撩开纱帐,李姬阳往左右两侧短塌看了一眼,捡了燃烧后滴落在白玉盘里的蜡块,两下一掷封了锦画和绿琴的睡穴,保准她们能一觉到天大亮。

烛火照着李姬阳一本正经,清朗俊逸的脸,活像他此刻在青天白日下漫步,他竟是一点心虚都无。

掀开绣着蝴蝶翻飞图案的白纱帐,李姬阳在奉珠床上坐定。灯下看美人,李姬阳恍然觉得奉珠垂眸安静的睡颜竟是可以用冰清玉洁来形容。

脸儿瓷白泛着滢滢粉光,黛眉弯弯如月,尾梢又若罥烟春山,一管琼鼻,高低适中,微微翕合,红唇如樱,甜嫩饱满,诱人亲吻。

这眉眼之间的风情,纵然是她睡了,也让人难以把持。可李姬阳今夜却什么都不想做,他来就是想看看她。

探得房公书房中发生的事情,李姬阳是又怒又喜。可怜了一个碧玉年华的女孩儿,一腔情意终究空付,所幸她醒悟的不是太晚,要不然,若真的嫁了过去,还不知要被怎样对待。

从那种种迹象看来,那个庶女定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李姬阳指尖在奉珠唇瓣上流连,感受那份细嫩柔滑。他眼眸晦暗莫测,以为躲入韩王府就万事大吉了吗,哼,自然要用水淹老鼠洞的法子,把人给逼出来。

一个没出嫁的庶女,总不能这边还没嫁,那边就不要脸皮的贴到男方家里,这个庶女这般的有心计不会想不到这一点的,看来只是缓兵之计。

李姬阳那手指不知不觉就从唇畔下滑,到颈上,再到如雪一样高耸的峰上。隔着一层绢衣,依然清晰的感觉到绢下那份弹性软绵,他是食髓知味的男人,一次的“口腹之欲”便欲罢不能。

至今一想起扬州那夜,他便如少年人一般悸动难耐,好一个惹人火气的妖孽。亏得当今圣上不是贪慕美色之人,若不然,这丫头早轮不到他来“啃”了。

长达十二年未踏入长安一步,竟差点把这朵倾世名花给忘记了,一天的时间足够把他想知道的事情都打探清楚。

帝都双花,牡丹为盛,芍药次之。永安县主亦是清丽无双,然而,有奉珠在,永安县主的颜色总是稍逊一筹,为此,这两个贵女成了死敌,见天的斗,斗花斗草斗茶斗诗,赌金赌银赌马,真是无有她们不攀比的。

一想到,她之前过着那样恣意畅快的生活,而今却要坐困愁城,承受别人的指摘,李姬阳真恨的想把那对狗男女活剥了。

为这棵牡丹花他费尽了心思,轮到浇灌的时候,自然容不得他人插足。他要看到她为他绽放,张扬,纵情。

魏紫姚黄,终究比不过一个房奉珠。

这妖孽早捉紧了他的心,让人气愤的是,她还无辜的茫然不知。

都是这颜惹的祸,总归入了他眼就是了。

倚在墙壁上充当辟邪屋兽的宝庆见月落西楼,一片黑暗,就学了几声鸟儿叫,但他知道,他家主子遇着房府掌上明珠,只要那珍珠不赶人,他主人就跟走不动似的,磨磨蹭蹭又拖拖拉拉,一点不爽快。

该扑倒就扑倒,该绑回家就绑回家,至于吗,真是,咱家主人又不是正人君子,咋就这事上想不开呢,憋的还不是自己。真个弄不明白。再是美貌的女人,熄灯上床还不是那么回事。

“唉……”竖着耳朵听了听屋里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宝庆无奈的只好又闭上眼假寐。

昏黄的灯光下,一颗男人头情不自禁的往人家胸脯上低下,落下一颗草莓。

奉珠睡的不安稳,黛眉蹙起,手掌捉着床褥,似乎是陷入了无边的梦魇中。

李姬阳见状,坐到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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