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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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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儿话还没有说完。”遗珠磕了几个头便真切道:“女儿抄写经卷时,便有所感;日日在佛祖面前跪着时,便想着就此青灯古佛,一辈子服侍佛祖,心中竟是一点妄念都不敢有,也消失殆尽了的。女儿请求父亲、母亲,让女儿出家为尼。”

“什么!”奉珠被她这话炸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个女人竟然想当尼姑?

卢氏也颇不敢置信,抄了几日佛经,竟是抄出境界来了?!

房公愣了一下便直接言辞拒绝道:“不可!你死了这心,我的女儿如何能出家去,简直胡闹!”

“女儿跪请!”遗珠泪流满面,伏地不起。

她身姿纤弱,又穿了一身白衣,往地上那么一跪,凄惨可怜,纵是心肠硬的卢氏也起了点点恻隐之心。

又观她神色坚决,泪痕犹在,似真有点幡然悔悟的感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房公脸色难看,大发雷霆,拍案而起:“你自小就在府中锦衣玉食,若让你去清寂的山中为尼,日日砍柴担水,过清苦生活,你以为你能受得住?你受得住还好,你若受不住,岂不是要玷污佛门,丢尽我的脸面!”

卢氏听了房公怒极出口的话,立马道:“你这话可是要羞死她了,更羞死我们珠娘,珠娘你快出去吧。什么话,也是你一个当爹的说得出口的。”

遗珠听出房公话语里的嫌恶,便捂住胸口,哭泣不止。

房公脸色铁青,坐在榻上直喘粗气。拍着案几道:“你给我滚,不要让我看见你!”

“阿爹、阿爹,你相信女儿,女儿再也不敢了的。”遗珠哭的肝肠寸断。

奉珠还想再听听,却被卢氏硬生生赶了出去。她也不走,就躲在门口竖着耳朵听。

见奉珠走了,房公又道:“她既做得出私会男子的事情,能做一次就能做二次,更何况,韩王至今不肯死心,一心想着她。”房公说不下去。

便对卢氏道:“你尽快找一户合适的人家,把她嫁出去。我眼不见,心不烦。”

“不要啊,老爷。”江氏从外头哭着进来,进门,见了房公就在房公脚下跪了,抱着房公的腿道:“给她留一条活路吧。老爷,你可怜可怜她。”

“闭嘴!”房公让这娘俩哭的头疼。

卢氏也不待见她们,便道:“阿郎,不如就近找一处道观,让她带发修行一段时间,等她尝到了苦头,就不吵着闹着出家了。”

“夫人你看着办吧。”房公点头道。

遗珠听了这话,心头一松,便跪谢道:“谢谢母亲成全。”

卢氏想了想京中道观,女观少见,到有一处为公主们专门建造的,那处去不得,便突然想起,问房公道:“我听说,往年曾有一个得圣上宠信的云道长,不慕荣华富贵,甘愿在山中修行,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若是有,打听一下这位道长在哪座仙山,若是离得近,便送了她去吧。有仙道所在的观,定是不差的。也让她洗尽尘垢。”

“是有这么一个人。只是不知他当年因何离宫而去,至今也没人能道出一个所以然。但圣上仍是信任他的,一年中总有几次召见。现在正在京外百里,青峰山上的紫云观修行。就是此处吧。”

房公又问道:“你确定要去?去了,便要日日吃斋打坐,你可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遗珠给卢氏、房公磕了头,坚定道:“女儿心意已决。”

房公仍是不放心,道:“莫要以为天高皇帝远,若是让我听见什么风声,不论你愿不愿意,我立时就把你嫁了,嫁的远远的。”

“请父亲放心,女儿确是真心悔悟的。”遗珠再次叩首道。

“那就给她带上几个护卫,几个丫头,看守着,明日一早就送走吧。”房公说完,便觉伤怀,甩袖而去,一切交给卢氏处理。

屋外奉珠喃喃自语:“紫云观?”

“奴婢知道这个紫云观。”阿奴扬手咋呼道。

“说来听听。”走过白石桥,在荷花池上的亭子里坐了,奉珠道。

阿奴挠挠头:“奴婢听人说,在那里求子挺灵的。比送子观音还强很多呢。”

“这么说来,该是香火鼎盛的。若是在长安我就去看看了,在京外的山上呢,只要想一想我的腿儿就酸了。”奉珠皱起一张小脸道。

“娘子还早呢。不着急去求子的。”阿奴傻傻道。

“去!小孩子家家的,怎知道那么多呢。”奉珠脸颊飞红,嗔了阿奴一眼。

阿奴见奉珠黛眉凤眼,琼鼻红唇,嗔怒时风情无限,看傻了眼,又道:“娘子真美啊。”

羞恼的奉珠起身就要撕她的嘴。

主仆两个在亭子里你追我赶的,笑闹半响,锦画知道奉珠回来了,忙带了捧着茶水糕点的小丫头们找上来伺候,见了这般情景,便笑道:“这个阿奴早该教训教训了。娘子你一定要撕烂了她的嘴才行。”

“阿奴,你给我站住!”奉珠装作生气,一指地面道。

阿奴当真不敢动,委屈的撅嘴。

“对,就站那里,锦画,咱们吃这些甜点,让她干看着,我瞧她还敢贫嘴不敢。”奉珠在石凳上坐了,咬一口玉团子,赞不绝口,并作诗狠狠夸赞了一番,直说的阿奴口水横流,连连告饶这才罢休。

国公府门外。

甘布打量着门口的两座大石狮子,威猛气派,又去看房府的大门,朱门铜钉,两旁有家丁护卫站岗。高高的门楼上,一块黑底金字的大匾横亘其上,上书“梁国公府”四个大字。

甘布突然哈哈大笑道:“看来,我们是不能随便进了。私通番国这个罪名,什么样的大臣都是担当不起的。禄东赞,咱们还是走吧。这个美人注定和我无缘了。”

笑完之后,他心中便觉怅然若失,遗憾深重。

“赞普,若您当真有意,可私下求那大唐皇帝,让她随着公主嫁过去,也是可以的。”禄东赞出主意道。

“大唐话里有四个字是这样说的‘得陇望蜀’。”松赞干布摇摇头。“我是来求娶公主的,这是我的一大心愿。我希望和大唐这样的国家结亲。私情还是往一边放放吧。”

禄东赞一直很敬重这个年轻的赞普,为了吐蕃,他牺牲了太多。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要为赞普求了这位美人回去。

日子过的如流水,杜氏卧病在床,一日不如一日。

见卢氏忙碌,奉珠便自觉接过了照顾宁淑的“重任”,虽然和自己的侄女一起学习女红很丢脸,但是为了能把这个小娘子培养成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奉珠举起拳头,下定决心,她拼了!

“小姑姑,你为什么不绣花?”宁淑抱怨不满。

“小姑姑在监督你!”奉珠理直气壮。

“哦,小姑姑,你下棋打瞌睡,我要告诉姆妈去!”幸灾乐祸状。

“小姑姑是不屑的和你下棋,你看看你这叫下棋吗。小姑姑无奈之下,只好去梦中找周公下棋。”两手一摊,奉珠用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看着宁淑。

“小姑姑,我为什么不能去看我阿娘。”这一日宁淑伤心的看着奉珠。

奉珠被她看的不自在,便抱着她商量道:“等你能绣出一朵花来的时候,小姑姑就带你去看你阿娘好不好?”

“你要说话算话,说谎的是小狗!”宁淑重新打起精神道。

“嗯嗯,说谎的是小狗。”奉珠心中一痛,险些掉下泪来。

这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本性不坏。

“夫人,郭侍郎家的王夫人求见。”青叶进来禀报道。

正在安排午膳的卢氏猛一拍自己额头,道:“看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快请进来。等等,我在绛芸轩见她。请到那里去吧。再有,把珠娘叫过来,让王夫人见见。”

绛芸轩便是荷花池上的亭子,这天气越发炎热,这个时候,去那里见客是再好不过了。

“快喝杯茶歇歇,你怎么选在这个时候过来了,身上可热,我让丫头拿了大扇来给你慢慢扇着,解解热吧。”卢氏见王夫人来了,便站起身请进来坐了,道。

王夫人忙摆手道:“不用不用,现在若用上了大扇,到了暑热时,我还怎么活。这不是,久不见你动静,我便厚着脸皮上门来问问,可是夫人对我那儿子有什么不满的?”

“没有、没有。我若是敢对状元郎有所不满,你看这满京的夫人们能饶了我去。我是真忙。你大概也听说了,我府中先是丢了御赐之物,所幸一夜便找回来了,又有我那大儿媳突发恶疾的事情,又要为她延医请药,又要主持家中繁琐中馈,我忙的是脚不沾地。”卢氏连连叹气。

“我确实听说了一些风声。所以便拖了这几日才来,我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若非不想打扰了府上,我早来了。”王夫人又是同情,又是跟着叹气道。

“你也别急,好不好的,咱们尽了心也就是了。”

“所幸我们珠娘也知道心疼人了,瞧着我忙的昏天暗地的,也帮着我教养宁淑,得了空还会学着对账,安排杂事了,可我高兴坏了。”卢氏笑着道。

王夫人听了则是满意的直点头:“大娘子这是长大了。”

“可不是。”卢氏听见人夸自己女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王夫人见卢氏高兴,心思一转,便道:“那日咱们说定了之后,我回家去又和我们老爷商量了,我们老爷一听,那就是千分万分的同意,就紧着我来问您,您府上是何意思呢?若是成,我们就挑了好日子请媒人来提亲,若是不成,我们也好早作打算。”

卢氏这才想起,她至今还逮着空儿和房公商量奉珠的这事呢,便道:“先不忙,我叫了珠娘来给你瞧瞧。也不瞒你,我忙的竟是还没和我们老爷商议呢。”

王夫人一听,竟是让她先相看娘子,她便知这事可行,便笑着道:“这感情好。”

第075章 飞燕命薄遭横死

“珠娘你来,拜见王夫人。这乃是今科状元郎的母亲。”卢氏在绛芸轩里,透过窗户见奉珠已经步上了台阶,便唇角含笑道。

奉珠心觉不好,暂停于台阶上,抬头看看卢氏又看看王夫人。

王夫人见了,便以为奉珠羞意难掩,忙道:“好孩子,我们娘们可是有缘的,快来给我看看。啧啧,我远远瞧着,大娘子这风骨袅娜的身段,这倾城的容貌,合该去我们家的。”

奉珠一怔,心头巨震!眼神涣散。

“阿娘……”

卢氏察觉奉珠有异,慢慢站起身,笑容半敛,

奉珠心头苦涩,手心冰凉,便要硬撑着身体盈盈下拜。

奈何,晕眩袭来,奉珠往身后绿琴和锦画身上一倒,凤眸半含,仰首望天,那天分明湛蓝如洗,白云如棉,燕子高飞。

春末夏初,何故她满身冰凉,如坠深渊,所幸就此长睡不醒。

凤眸一合,便是彻底昏厥过去。

“珠娘!”卢氏下出了一身冷汗,忙大喊一声奔下台阶,把奉珠搂在怀里,失了理智,啼哭不止。

王夫人怯怯,心想这为大娘子莫不是有什么隐疾?此事还要回家同老爷商量一番才好,便忙赔罪一声,告辞去了。

奉珠这突来的晕厥,倒是真把绿琴、锦画等几个丫头吓坏了,娘子的饮食皆是出自她们之手,这、这若是有什么事,她们也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前几日又出了杜氏那样的事情,由不得她们不吓坏。

顿时,这绛芸轩台阶上便听一窝子娘们哭哭啼啼,没一个省心的。

听得丫头禀告,也是把房公下了一跳,心想我就这么一个嫡女,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不是要了我的老命的!

忙扔下逗鸟的圆珠银针,往绛芸轩奔来。

一踏上白石桥就听见,石桥那头,回廊尽处的绛芸轩里传来哭声,房公的心一下子就拔凉拔凉的,老眼泛红,喃喃一声:“珠娘……”

竟觉双腿酸软,扶住桥上蹲坐狮子,停步难前。

郝总管也是急得不行,他忙撇下房公亲自去查看,到了近前,一声呵斥把围着的丫头们惊散,凑过头去一看,脸上并无紫斑,七孔也并不流血,脸色尚可,他擦擦额上冷汗,便告罪一声,伸手去探奉珠鼻下气息,平缓温和,这并非七绝之兆,便道:

“夫人,大娘子并无甚大事,许是天气渐热,大娘子受不得暑气,这才晕厥了,快抱回房里,鼻下抹一抹精油叫醒了大娘子才是正经。”

房公颤巍巍的跑过来,听了这话,便喜道:“当真!”

“是的,老爷。虚惊一场。”郝总管也感好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禁呵呵笑起来。

房公一拍自己额头,腿也不软了,心也不凉了,健步如飞,到了跟前,推开卢氏,一把将奉珠抱起来,便跟卢氏道:“你们呐,真是吓死我了,不清不楚的就哭,你们一哭,我还当珠娘真出事了。”

卢氏羞赧没好气道:“我这不是被吓着了吗。快抱回她绣楼里去,青叶你快去我房里把那银丹草精油拿来。也怪我,这大中午的,我叫她出来干什么。”

却说李姬阳在边关碎叶城呆了几日,便有长安的消息传来,并附带一个翠玉葫芦,自接了飞鸽传书之日起,他便心绪不宁。

直到一日里晨起,他眼皮跳个不停,直到午时方止,他便再也坐不住。

恰他需要的消息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便辞了生死渡老板娘,快马加鞭,星夜赶路。

野外山林,狼嚎猿啼,枭笑狗吠,危机四伏。

直至篝火升起,渐渐围上来的那一双双绿眼珠才熄了心思,刨地退散。

安庆打了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在河边剥洗干净了插上树枝放在火上烤。

那烤下来的油滴在火里滋啦啦的响。

月色阑珊,高挂枝头。

李姬阳心绪不宁。

背手在后,手捻佛珠,慢慢在火堆旁踱步。

“我们这是到哪里了?”李姬阳顺嘴一问,并不指望得到安庆的回答,而是接着道:“该是到了风州地界了。”

“主子。”安庆把烤好的鸡大腿撕下来递给李姬阳。

李姬阳接过,这才坐下来慢慢吃起来。

一夜无话。

奉珠不想自己的一时晕厥,倒惹得父母为自己操心,她愧疚不已。

卢氏还以为是奉珠担心未来的郎君不好,这才情急昏迷的,便想了法儿让奉珠和那为状元郎见上一面。

奉珠晕厥之后,卢氏也不敢瞒着,便跟房公把打算和礼部郭侍郎家结亲的事情跟他说了。

房公一听,初还摇头不赞同,少顷,到不知他怎么想的,哈哈大笑一阵,便应了。

嘴里还咕哝了一句旁人听不懂的话。

奉珠不想再违背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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