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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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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那好吧。我会努力配合你的!”奉珠握紧拳头,坚定道。

“夫人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娶了你,是我三生有幸。”李姬阳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奉珠生气的揪住他的耳朵。她正被他抱着走,揪住耳朵便是最方便的。

“没有,我只是想笑而已。”推开卧室的门,走了一百步,在一扇帘子后头有一扇雕花小门,门后便是一眼温泉,一方水池。

池水温烫正合适,最是沐浴养肤的佳处。

“会水吗?”李姬阳临时想起,便问道。

“会!”说到这个奉珠可得意了,想她小时候和元娘一起便是当成男孩被放养一样的,爱玩水的时候,怕她们调皮掉到府里的荷花池里,便请了府上会水的姑姑专门教她们。

“真是太好了。我抱了你一路,胳膊好酸,如此,便把你扔下去,我想你并不介意。”李姬阳说罢,便将奉珠从身上摘下来抛到大大的水池里。

“什么!啊——混蛋!”

“噗通”一声入了水,咕咚咕咚便往下沉。

奉珠都要吓死了,哇哇大叫救命。

李姬阳抱臂站在水池上,浅笑道:“想骗我?快上来,这水只到胸部以上罢了。”

水面平静,水里依然没有动静。

过了一会儿,连泡泡都不冒了。

李姬阳渐渐变了脸色,衣袍未脱便跳了下去。

“珠娘、奉珠。”他心都慌了。

“哼!让你欺负我!”奉珠猛的出现在他身后,往他背上一扑,便将他扑到水里,两个人都沉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便一起冒了头上来,奉珠呵呵笑,左右躲闪着,不让他亲到。

两个便如比目鱼一般,两双腿纠缠在一起,臂儿相拥着,在水下合为一体。

池子为汉白玉挖成的,因此汤色乳白,纵然水下如何的紧致相接也不可知,只是看水上,两个抱在一起,唇舌相吐,胸膛相抵,吻得入了迷,成了仙,搅动的他们四周的水花四溅,激烈非常。

渐渐的,这般拥着还不够满足,不够融合,李姬阳逼着奉珠往身后退去,直到碰着了微凉的汉白玉池壁,便分了唇舌,让她转过身子扶着池壁,他从身后拥着她,亲吻她的脖颈、肩头。

“你太坏了。”奉珠娇哼着,嘟囔。

“下次便不扔了。”他紧了紧手臂,咬着她的耳垂,悠闲道。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哼!”奉珠撩起眼睛,斜睨着他,撅嘴不满。

“怎么?还有其他事惹你不满?你倒是说说,说得出来,我便改了就是。”他蹙着眉,很认真的告诉她。

“你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奉珠想转身咬他来着,结果被禁锢在他两臂之间逃不脱。

“快放开我。我不……”

腿一软便趴倒在微凉的池壁上。

“怎么了?”他只假做不知,该如何动作还是如何。

“你太坏了!”奉珠咬着唇忍住欢愉的呜咽。“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你的报复。”他欣然接受这桃色挑战。

浴室里便余“哗啦”的水声,覆盖住微微的娇喘声。

房府,仍是张灯结彩,热闹的气氛犹存。

卢氏却不满的跟房公抱怨道:“这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我原本以为这个郎子是个稳重的,没想到竟然能做出这种胆大忤逆的事情来。你说说他,洞房第二日不去给亲家敬茶,他是想如何?真是太不像话了。到了现在还锁在院子里不出来,真真是荒唐!荒唐!你快去叫人把门撞开,把珠娘救出来,他的一点分寸都没有,这才刚刚、刚刚……我们珠娘可是遭大罪了。”

“我说夫人呐,李穆是个有分寸的人,你就放心吧。孩子长大了,你就少操点心。”房公呷了一口茶,自觉给宝贝闺女找了个好郎君,便哈哈笑了一阵。

卢氏看傻瓜一样看了他好几眼,又埋怨道:“这四个人里头,我还是喜欢鲁王,你看人家鲁王年纪和咱们珠娘差不多,人家又不参与朝廷的事,又有自己的封邑,咱们珠娘要是嫁了他,那是一辈子的富贵不用愁的,你再瞧瞧这个,他家里还有一摊糊涂事呢。亏得他还有点成算,成亲都不在王府里,若是他自己都拎不清,我定不饶他。”

“那个臭小子。嘿!”房公自己又开始乐呵。小曲都唱上了。

把卢氏气的不清,见丫头们都不在屋里,上前去揪了房公的耳朵,道:“你倒是给我说说,你乐什么,这都乐了一天了,说出来我也乐乐。”

“夫人饶命。”房公忙拱手作揖,求饶。乐呵呵道:“我告诉夫人就是,夫人快放手。明早上还要上朝,若是肿了耳朵,我又要丢丑。”

卢氏这才放了手,敲敲桌子催促道:“快给我说。”

“那小子早觊觎咱们家珠娘良久了。这事还得从去年说起。夫人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题外话------

今天还有一章哦。

第092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四)

章节名:第092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四)

“听你说来,我们这个郎子是个有心人。”卢氏满意的饮一口茶,放下杯盏和房公相视笑道。

“何止有心那样简单。郎子心思狡猾,比阿直不知强了多少去。”房公捋着自己美髯夸赞道。

“去。我儿子耿直纯孝,这有何不好。郎子那样的人,亏得是咱们郎子。”卢氏又庆幸着捂嘴呵呵笑道。

“是啊。这也是他们的缘分。依着他当时的身份,咱们家奉珠如何能嫁得,恰巧珠娘又自己犯了错,一时之间,长安不好让她呆着,我就去信到扬州,让他在扬州照顾着点奉珠,暂时避避风头。

谁知那臭小子趁火打劫,敢和我讨价还价,非要娶,不让娶便不管。当时珠娘又是那样和咱们闹着别扭,谁的话也不听,我只好退一步,嫁就嫁了吧,我就要他发毒誓,说‘你娶我女儿也可以,但是在扬州你决不能碰她一丝一毫。若是你违背了誓言,便要你生母永世不得超生’。

我知道他的软肋,那孩子不会拿他生母乱作誓言。到后来,奉珠从扬州回来,又听夫人说,珠娘至今完璧,我就知道这个孩子,也是心中有原则的人。多年在外飘泊,并没有让他长歪了心思,我这才接受了他。”房公感慨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这男人就是不能让他轻易得到,轻易得到的,从不知珍惜。他对咱们珠娘有这样一番心思,又受了这许多考验,我便真当他是另一个儿子看待了。他家里容不得他,便让他随着我们住,夫随妇住也是常有的。”卢氏看着房公,等着他的回话。

“这还要夫人说吗,成亲的当日,我便受了他的拜父礼。有我一日,自是要护着他的。”房公也看向卢氏道。

夫妻俩个心照不宣的笑了。

“不过,臭小子也不是一个能任人欺凌的。当年便是那样有魄力,什么都不要,两袖清风,孤身一人走出长安,待他再回来时,便是金银满屋。就算当年的我,也不一定有他的手段。”房公真心佩服道。

“阿郎如何能与我的郎子比。”卢氏满脸堆花的夸赞自己的女婿。

“夫人说的是。”房公拍马讨好道。

“我还有一样担心的。”高兴过后,卢氏又忧虑道。

“夫人是说他的那个庶兄吧。”

“是啊。我怕那个疯子会对付我们珠娘。”卢氏一想到这种情况就惊慌道。

“臭小子也是想让咱们放心,这不,把家也安置在咱们旁边了,如此近,你想珠娘了,走几步就到,珠娘想你了,转个小门也到了。珠娘要是有个什么事,咱们立马就知道了。”

“可不是。我倒是把这事忘了。”卢氏顿时放下心来。

这时候,青叶进来禀报道:“老爷、夫人。大郎君差人回话来说,大少夫人也就是这几天了,要夫人做好准备。”

“吃了那么多药怎么也不见好。”卢氏听了便叹息一声道。

“个人有个人的劫数。谁能知道,她想救济的舅母表妹是一对专门害命谋财的歹人呢。”

“那对毒母女的罪名可是定了?”卢氏忙追问道。

“定了。秋后处斩。”

“该!”卢氏解气的道。

“你细细和我说说。那对母女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派人沿路追查到蜀地,查到九娘的舅舅头上,原来当年九娘母家牵扯进玄武门政变时,全家被贬为庶民,只余一个分家出去的庶出舅舅还在蜀地当县令,不过,事变发生后,此人一直等着圣上的裁处,心惊胆颤,神思恍惚,半年内就病的不成人样,最后病死榻上。

不过,当地人却都说是九娘的舅母毒死的,说她是一个生性放荡的女人,又听说自己夫君家族犯了大罪,狠心之心就给他下了慢性毒药,不过,派去的人没查到证据,此事也就不作数。

但是沿途这对母女确实犯了几宗毒杀案是真的,死的都是一些小商贩,她们很谨慎,不敢打那些真正豪富的主意。害怕反被别人给害了。”

“怎么会有这么毒辣的女子,真是太可怕了。不行,我这就去看看九娘去。”卢氏说罢,起身就走。

晋阳郡公府。

成亲三日,府里除了当日宴客时热热闹闹的,往后都是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仆婢在府上走路时都是悄无声息的,生怕打扰到主子的雅兴。

两个痴缠起来,不知不觉又过一夜。

这天清晨,晓雾,略阴。

原本以为会下雨的,却不想,过了小半个时辰,又是阳光初绽,雾气渐渐散了。

奉珠先醒了过来,见李姬阳还没醒,终于轮到她得意了。

看吧、看吧这就是纵欲的下场。

她就说吗,明明是他在用力,怎么可能不会累呢。

自己爬起来,穿了衣裳,在这间卧室里转了一圈。

便见,此处竟是和扬州她的卧室是一模一样的,她知道是他用心了,便喜滋滋的看了熟睡的那人一眼。

床榻是一张牡丹花形的大床,在上面打个滚都还掉不到床下去,流苏宝帐是浅紫色的,颜色是她喜欢的,许是新婚的缘故,床褥用了大红色。

床榻左侧放置有她的嫁妆箱笼,右侧放的是她的梳妆镜,还有专门用来放置首饰珠串的精巧机关匣子。

这放置床榻的位置便如卧室里的一间小卧室一样,一应用物俱全,外头还安置了一扇没有门的框架,左右是多宝阁,中间上头挂了一幕珍珠帘子。

纤细白嫩的手指在帘子上流连了一会儿,便穿过珠帘往浴室去,浴室便在床榻后面,推开小门便可进入。

奉珠漱口净面,一会儿又进来,坐在妆镜前自己梳妆。

用花露擦了脸,胭脂抿了唇,自己梳了一个看起来端庄又不失娇俏的发髻,发上戴了一个红玉步摇。

自觉打扮的美貌非凡了,便在箱笼里找出一件石榴红的裙子穿在身上,在镜子前照了照,便爬到床上去骚扰李姬阳。

她偷偷的看他,怕把他看醒了。

好生奇怪,如今看他,竟是如此俊美的一个郎君呢。奉珠喜滋滋想道。

我的眼光总是不错的。

原来,若是他不睁眼时,便是如此的明澈阳光吗?

奉珠不禁开始想象着十年前的他,一个潇洒不羁的贵公子,就如二哥一样,无事便约了一二好友同伴,在野外打猎,野炊,嬉笑玩闹。

甚至……穿梭教坊,戏弄舞姬。

奉珠撅着嘴,肯定会有的。二哥那般洁身自好的人都还会应了好友的请求去教坊饮宴呢。更何况这个色胚。

十年前还不知如何放浪难训呢。

呜呜,十年前人家才五岁呢。

一生气,奉珠便偷偷解了他睡衣上的带子,露出他古铜色的硬实胸膛来,奉珠捻着自己一缕青丝画着他胸膛,挠他痒痒。

他眉头蹙了蹙,也不睁眼,还是不理她。

奉珠哼了一声。

生气做到妆镜前,拿着梳篦梳头。

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奉珠又自信的挺直了腰杆。管他以前有什么红粉知己,绿粉知己,他有了我房奉珠便别想有旁人!

“看来我昨夜不够卖力。”镜子里映出他的容颜。

奉珠本是生气的,可他刚醒来便要调戏自己,不免想起昨夜放浪形骸的自己,羞赧的垂了眸。

“夫人花容月貌,真是要将为夫迷了心魂去。”他从身后拥住奉珠,伸出手去摆弄奉珠的胭脂等物并好奇的问东问西。

“这粉絮是擦脸用的,这小毛笔是画眉用的,在胭脂膏子是抹唇用的。”奉珠倚着他胸膛,一一解答。

“这一排又是什么,都是画眉用的?”李姬阳指着妆镜前被挂起的小毛笔问。

“这是弄花钿用的,沾了不同的花汁草叶颜色在眉心画一些好看的图案。画眉用小毛笔还是我自己想到的呢,你看,用普通眉笔画的话,画出来的感觉不均匀,可若是将黛墨磨成细粉,再用小毛笔沾了描在眉上就会很均匀。”奉珠说起自己的这些化妆用具,别提多在行了。

说起来便是眉飞色舞,好不倾城绝色。

“匣子里的首饰可喜欢?若是不喜欢便再去让人打造。”他突然就觉得自己精心为她打造的首饰物品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本以为最好的该配她,可是当送到她的面前时才知,永远都没有最好的东西可以衬着她的容颜。

“我就奇怪,这里面的东西我一样也没见过,想着既然是我屋里的东西,那便是我的,果然,是你为我弄来的。”奉珠回身抱住他的腰身,感动道。

被她抱着,他心中便似溢满了海水,涨潮,翻涌,惊涛拍岸,他便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起,抱到床上,两人一起倒在软滑的锦绣绮丛中。

一吻方歇,奉珠便要合唇,可他却不让,喘息的功夫也不给,紧紧的拥在怀里,唇舌勾挑,啧啧吮吸,仿佛这是琼浆玉液,饮之便可长生,便可羽化成仙。

鸳鸯枕上交颈舞,绫罗丛中共缠绵。

嫩蕊娇香,鱼水得欢。

便弃了红唇玉浆,啃咬着脖颈,揉弄着红玉,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待争眸时,两目相对,两心便如火炉滚烫,恨不得入了水,化了,融了,合了,永不分离。

刚刚的穿戴打扮全没了用处,又被撕坏,又被吻乱。

奉珠实在没了力气,便捂住自己的嘴,再也不给亲了去。

不给亲唇,便不去亲,这样一尊玉,哪里不可亲。

便是往下到了那销魂处,舌功了得,也是逗弄的她连连告饶。

娇娇抱怨着,我的裙子,我的步摇,定要你陪。

陪,如何不陪。陪你十件,百件,件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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