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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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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的叫道:“珠娘?”

“阿娘。”奉珠应着。

房公上前去摸摸奉珠的额头,牵牵奉珠的耳垂,都是温热的,知是摆了一个大乌龙,又是恼又是好笑道:“是谁喊的大娘子殇了,殇了,给我拉上来,打他十板子,三更半夜的,这是要吓死人啊。”

“怎么了吗?”奉珠擦擦泪,不解的看着卢氏并房公。

“孽障,你真真是我们的孽障,吓都被你吓死了。”卢氏气得狠捶了奉珠几下,便在榻上坐了,一拍桌子道:“三更半夜的,你这是又弄什么鬼?”

卢氏还不解气,把奉珠拉下又狠狠点了点她额头,道:“你啊你,看不到我和你阿爹减寿,你心有不甘说吧。”

“大娘子殇了,殇了。”听着外间还在喊,奉珠便恼怒道:“我伤心就伤心了,作何她们吵闹不休,敲锣打鼓的,这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做寡妇吗?”

房公听了奉珠的话,转过弯来,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道:“伤了,殇了,竟是这样。青叶,快出去跟她们说清楚,甭把左邻右舍都吵起来。”

知是虚惊一场,青叶哭笑不得,忙欠了身出去呵斥她们。

卢氏生完了气,也觉得好笑,这心从高高悬着,一下又落了地,起起伏伏,可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你们俩吵架了,他打你了?!”卢氏忙捧着奉珠的脸看。

“没有,我就是来问阿爹一些事情的。”奉珠不解因何卢氏要这么问。

卢氏听了,便恨道:“什么事非要这三更半夜的来问,你个死丫头,孽障,一会儿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一会儿我又以为你吃了亏,弄了半响,竟是来询问事情的,你个死丫头,看我今日不打你。”

卢氏转身就去找趁手的工具。

“阿娘、阿娘,我知道半夜来不好,可是此事关乎你女儿我的终身幸福啊。”

“到底什么事?”卢氏一听,忙问。

奉珠忙转脸看着房公道:“阿爹,你女婿要上战场了,你知道不知道啊。阿爹,你怎么也不告之女儿一声呢。呜呜,我不做寡妇。”

“这……”卢氏看向房公,“可有此事。”

“他没告诉你?我还以为他早和你说了。”房公惊讶道。

外头,青叶弄清楚了始末,更觉哭笑不得,把守在芳华楼的婆子带上来,便好笑道:“老爷、夫人,都是陈婆子误传,还请夫人发落。”

地上的陈婆子是芳华楼里的老人了,因其是个天煞孤星的命,克夫克子克亲,因此便是孤零零一个人,从小伺候奉珠,看着她从那一小点慢慢长大,心里对奉珠是真好的,她没想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趴伏在地上静静的抹眼泪,等着卢氏发落。

“阿娘,暂且饶了陈婆一回吧。陈婆从不偷奸耍滑,又是看着我长大的。何况,今夜这事也是我的错。”奉珠拉拉卢氏的袖子道。

“这事可不就是愿你吗,好好的,三更半夜往家里跑,是谁搁心里一揣度也是你们夫妻吵架的事。不过,陈婆也有错,为防以后有人乱传消息,就罚她三个月月钱,以示惩罚。青叶你传下去,往后谁要是跟风乱来,不管什么缘故,我先打他三十大板,再把他撵出去。”

“谢谢夫人,谢谢大娘子,都是老婆子的错,老婆子还当是咱们大娘子被打了,吃了亏,这才无状叫喊,往后不会了。”陈婆子垂着头抹抹眼泪道。

“你下去吧。”卢氏见这陈婆子也见老态,并不想为难她。更何况,她也是一片好心。

“是。”青叶欠了身,拉着陈婆子告退。

奉珠很是懊恼,知道自己今夜莽撞,可她实在太着急了,又问房公道:“阿爹,你倒是说说,这一回可是很危险吗?他在里头要做什么,我为他,他却说他自己是一个牵马的,一不在前头冲锋陷阵,而不在后头拦截追兵,可我实在不放心。他对我说话,从来只报喜不报忧的。”

“他真这么说?”房公一听便觉好笑,捋须道:“这话实在,还真是一个牵马的。不过是给一军统帅牵马的。”

一会儿,青叶又进来,笑道:“老爷,夫人,郎子求见。”

卢氏站起来,瞪了奉珠一眼,转进内室穿上外衫这才让李姬阳进来。

第117章 离别在即榻上欢

李姬阳穿戴妥当了才到的,一进房府便听下人们正奔走相告什么“大娘子伤了、伤了的”,李姬阳还以为奉珠摸黑过来,磕着碰着了,禁不住心中懊恼不跌。

被请进大厅里,见上首榻上端坐着岳丈、岳母,侧边椅子上奉珠正羞惭的低垂着头,他拱手作揖道:“岳丈、岳母,惊扰了。”

“坐吧。”房公指指奉珠身畔的椅子。

李姬阳拱了拱手,便在奉珠身畔坐了,见奉珠眼睛红红的,便心疼道:“可是哭了?”

奉珠哼了一声,扭身不看他。

“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房公捋须忍笑道。

“郎子,你也是。我原本以为你大了珠娘几岁,是个稳妥的。可现在看来,你也是个小孩心性,如何就由着她半夜乱跑,亏得是咱们两家挨得近,若是远呢,这三更半夜的,你让她跑出来,若是遇着什么歹人,我看你如何同我们交待。”卢氏护犊子道。

李姬阳讪然,起身致歉道:“让岳母忧心了。”

“若是隔得远了,你瞧他放心不放心,定是早就给追回去了。这还不就是因着两家隔的近,他才放心的。夫人莫恼了。”房公为李姬阳说话道。

“是小婿的不是。”李姬阳摆低姿态道。

卢氏见好就说,这郎子总归是皇亲宗室,若非珠娘和他心意,他定然不会这般放低姿态,想着这儿,卢氏便又数落奉珠道:“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开诚布公的说,怎还非要回来问你阿爹。你这孽障,回头我就把那角门让人给堵了,省得方便了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夫人你就别说气话了。”房公见奉珠委委屈屈的,又心疼她,忙堵了卢氏的嘴,不让她再训斥。

“大郎君、二郎君、四郎君。”春花、秋月打起帘子,欠身道。

遗直点点头,领着两个弟弟进来。

绕过屏风,见父母在上首坐着,妹妹、妹婿在下首垂着头乖乖听训,遗爱略略猜想便笑道:“可是小夫妻吵架了,弄了一桩案子来爹娘面前分辨。”

“爹、娘。”遗直拱手。

“把你们都惊动起来了,坐吧。”房公道。

“三姐,你怎么了。”遗则忙跑到奉珠跟前去询问,见奉珠好好的坐在这里,便道:“她们说你殇了,我还以为,嘿嘿,原来是我听差了。”遗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遗直看了看奉珠,除了眼眶微红,其他并没什么,便放心道:“没事就好。”

“你瞧瞧你,把你哥哥弟弟都吓着了。只要想想我就想很揍你一顿。”卢氏微恼道。

奉珠起身给卢氏、房公磕了头,赧然道:“让阿爹阿娘担心了,是儿不好。”

奉珠边说边流泪道。

李姬阳也随着跪下,给卢氏并房公磕了头,歉然道:“让岳丈、岳母担心了。是小婿的不是。”

“没什么大事,都起来吧。”房公轻轻放过道。

“大哥、二哥、小弟,对不起,吓着你们了。”奉珠羞赧道。

“惊扰了。”李姬阳拱手道。

“都是一家人,莫要如此。”遗直、遗爱、遗则不敢受礼,起身避过。

“珠娘,莫不是让我说着了,你和他吵架了,要不要二哥帮你揍他。”遗爱背着李姬阳小声安慰奉珠道。

奉珠扑哧一声笑了,摇摇头道:“没吵架。就是我小题大做,以为、以为。”奉珠说不出口自己那一时的夸大想法,便道:“他明日要出征去,我不放心,就是来问问阿爹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我院里的陈婆弄不清楚事情,还以为我被他打伤了,便胡乱喊什么伤了伤了的,听在别人耳里就成了殇了殇了,死去的意思,弄得把你们也惊动起来了。”

遗爱听了微哂,禁不住呵呵一笑。

“我也去行不行?姐夫。”遗则悄悄拉拉李姬阳的袖子,求道。

“你觉着呢?”李姬阳摸摸遗则的脑门,笑看他。

“我不小了!”遗则生气道,“我现在已经到你的肩膀了,再长一年我就能超过你。”遗则站在李姬阳身侧比量道。

“阿则,就寝去。”卢氏看着遗则道。

遗则身体一僵,沮丧的放开了李姬阳,转身垂着头便道:“爹、娘,大哥、二哥、三姐、姐夫,我睡觉去了。明日见。”

说罢,便匆匆跑了出去,活像后头有什么洪水猛兽。

卢氏见了,心里发苦,却什么都说不得。

“阿直、阿爱,明日一早你们一个要上朝,一个要教课,就都走吧。”房公摆摆手道。

“是,我们告退了。”转身又朝李姬阳拱了拱手,这才离去。

静寂了一会儿,房公便道:“既然珠娘问了,那阿爹就略略跟你说一说。”

奉珠抬眸定定注视房公,等着他说。

“此次圣上点了兵部尚书侯君集、刑部尚书任城王李道宗、凉州都督李大亮、右卫将军李道彦、利州刺史高甑生等五人为各道行军总管,统由能征善战,兵法如神的李靖李老将军统帅。因李老将军到底年老了些,又有足疾,圣上便又点了晋阳郡公为李老将军鞍前马后,做些杂事。”房公瞧了瞧李姬阳,见他神色不动,便顺着他的说法告诉奉珠。

“郎子去一次战场只是给人牵马的?”卢氏怀疑的看着房公。

“我的夫人啊,给统帅牵马,那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呢。若非郎子熟知吐谷浑的地形地貌,圣上也不会便宜了他。所以,你们呐就不要胡乱担心了。”房公安慰道。

“这回可是相信我了?”李姬阳握住奉珠的手道:“更何况,我大唐兵强马壮,亦是马背上打来的天下,何惧一个小小藩国,你便在家中等着我回来就是了,说不得,等你郎君我回来之时,还能给你挣一个一品诰命夫人回来。”

“我不要那虚衔,我只要你好好的去,好好的回来。”奉珠看着李姬阳道。

卢氏瞧这小夫妻这般模样,便知是雨过天晴了,没好气道:“还不快走,还赖在这里作何。我和你阿爹还要安寝,留不得你们了。”

“小婿告辞。”李姬阳识相的忙作揖赔罪。

“阿娘、阿爹,明日儿再来赔罪。”奉珠赧然道。

“走吧,走吧。万不可再来吓我和你阿娘,真要被你吓死了。困死了。”房公打了个哈欠,背手在后,慢悠悠踱回内室,衣衫也不脱了,躺倒便睡。

见着那对小夫妻走了,卢氏便要人熄灯,上床安寝。

天色已是不早了,再眯半个时辰吧。

这夜可是苦了绿琴,赤着脚就跑出来,脚上被路上的小石子给扎出了血,一瘸一拐的的随着两个主子往自己家里去。

“绿琴,你穿我的鞋吧。辛苦你了。”奉珠见绿琴这般,便道。

“不用了,娘子,奴婢忍忍就过去了。”绿琴笑道。

“让你穿你就穿,不要担心我没得穿。九郎,你说呢?”奉珠看向李姬阳。

“我看你是想偷懒吧。”李姬阳见她已是把鞋子踢给了绿琴,便打横将她抱起,笑道:“闹完这一场,你可是舒爽了?”

绿琴见前头走的那两个这般旁若无人,便羞涩一笑,欣然穿上奉珠的鞋。不过她的脚小了一些,穿着略挤。

他们在前头走着,身后就一路灭灯,可见是把家里人都折腾惨了,不待见他们。

房府这边灭了灯,郡公府上却是灯火通明。

把宝庆也给惊动了,带着人等在角门上,见李姬阳抱了赤着脚的奉珠回来,忙低头道:“主子。”

“没事了,你们都去睡吧。廊庑上的灯就不要灭了。”

“是。”

见着主子并主母走远了,打发了府里的人,抬头看看天色,自己便嘀咕道:“得,这觉又没法睡了。”

奉珠窝在李姬阳的脖颈里,恹恹的不大说话。

“羞着了?”李姬阳低头问。

奉珠摇摇头,揽着他的脖颈又紧了紧。

他会心一笑,下巴摩挲着奉珠的头顶,道:“我最多只去两个月。你的杜元娘在家里住着,到她成亲,怎么也得有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有她陪你,只要是在家里,任由你们两个胡闹。待大哥成亲时我差不多便回来了。这般,还不好吗?”

奉珠还是不说话,纤白的手指捻弄着他胸侧的狮子纽扣。

少顷,便抬头道:“不然我跟你去吧。”奉珠异想天开道。

李姬阳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

奉珠撅嘴道:“好嘛,我只是说说罢了。”

从对他不理不睬,面之如见瘟疫,到如今的黏着自己不放,李姬阳只觉心胸畅快,便调笑道:“就这般离不得我?”

“谁离不得你了,你想走就走好了。我不过呢是担心自己成了小寡妇。”奉珠嘴硬道。

“那不更好,我若死了,你再找一个更好的。”

“不准胡说!”奉珠生气的捂住他的臭嘴。

李姬阳笑睨她,直到把奉珠看的脸红才罢休。

元娘倚在大厅门旁,远远的见了这夫妻俩,她便取笑道:“呦,当真恩爱了啊。”

“元娘,你怎么出来了?”奉珠忙让李姬阳把她放下来。

“行了,你光着脚呢,别下来了,我还困着呢,这就要回去睡个回笼觉了。弄出这么大动静,我还以为你如何了,行,见着你还这么活蹦乱跳的,我就回去了。”元娘打着哈欠,说走便走,当真是不和奉珠客气的。

“哦,对了,你那个叫青书的丫头还在里头跪着呢,啧啧,可怜见的,碎了一地的瓷片呢。”元娘转身若有所思的看了李姬阳一眼。

“嗯?”奉珠看向李姬阳,“你处罚她了?”

大厅里的灯都被点亮了,李姬阳抱着奉珠,绕过台阶下跪着的青书,把她放到坐床上,便道:“没什么,她犯了违背主子的大错,我让她跪着便是便宜了她。”

奉珠见青书正跪在碎瓷片上,碎瓷片上还沾了血,便蹙眉看向李姬阳道:“惩罚的这样重?再跪下去,她那腿怕是要毁了。”

绿琴被锦画搀扶进来,见着大厅里地毡上一片狼藉,心中惊异,看向锦画。

锦画垂着眼,搀着绿琴退到一旁去,掐着她,不让她多言。

彩棋端了煮好的茶上来,恭敬呈递给李姬阳,道:“阿郎请用。”

“彩棋,发生什么事了。”奉珠接过李姬阳给她的茶盏,问道。

彩棋身子微抖的看了看李姬阳,便垂下头道:“青书不小心把茶泼到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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