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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迷娘曲(女尊)-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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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智谋,连真或许强过白炼百倍不止,但是论武功,连真因天生体弱,两个人当真打起架来,擅长舞文弄墨的连真,实非习惯舞刀弄枪的白炼对手。

眼看白炼刀锋森寒,直指连真颈项,迷娘生怕连真有所闪失,当即大吼一声,飞跃出王座来,拦在两人之间:“阿炼!不可造次!!”

有了迷娘护在身前,连真越发不将白炼放在眼里,转而目光炯烔直视迷娘,面色决然道:“大赦天下之举,连真劝陛下务必三思而定!陛下可知新博各大监牢关着多少劣迹斑斑的死囚重犯?倘陛下因今日一念之仁,不问原由,不理罪证,通通放他们出去,若他们感念陛下圣恩,痛改前非也就罢了,若他们依旧累教不改,继续那些作奸犯科的无耻勾当,可知会陷多少普通百姓落到担惊受怕,财产破损,甚至家破人亡的景地?连真实不忍见到陛下所谓的好生之德,最终会变成弄巧成拙的局面,故而冒死上谏!望陛下收回成命!!”

连真本就能言善辩,他一番据理力争下来,将迷娘想以皇帝一人之意,凌驾于国法之上的种种危害,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且不说迷娘是如何神色黯然地罢手,向群臣宣布不再议论此事,就连白炼站在一边,也是听得脸色发白又发青,想要从里头挑出连真的刺儿,竟是无法可寻,唯有暗暗收回武器,垂首咬牙的份儿。

虽说采纳了连真意见,迷娘下了朝,回到寝殿却是有些无精打采,两只眼睛无神地盯着床柱儿,左右不开声。

寝殿里的小宫郎要服伺迷娘歇息更衣,迷娘也不理。

小宫郎无奈,只好去请破月出马。

破月迎上前来,先是顿了一顿,悄悄察看过迷娘神情,已是胸有成竹,转瞬冲着迷娘躬身行礼道:“主人,今儿是不是照例跟丞相一起用膳?”

“阿月,你这不是存心哪壶不开提哪壶嘛!!我的小黄鸡就要死了,叫我怎么吃得下?”破月耐心等了片刻,迷娘才慢慢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说话。

其实破月认了迷娘为主之后,很少离开过迷娘身边,方才在朝焰殿,他更是隐匿于金䴙辉煌的大堂梁柱之侧,将一切动静是掌握得清清楚楚。

迷娘的大赦之举,不管说得如何冠冕堂皇,到底是藏着私心在内,关于这一点,破月是早已知晓。

因为他几度向迷娘问询过如何处置狐狸精与野鸡妖纵火刑场之事,迷娘总一味地推搪,对两只妖怪的包庇之意,堪称溢于言表。

站在破月的天庭神将立场,不管是狐狸精,还是野鸡妖,都是大奸大恶之辈,落到他手里,必除之而后快。

因此针对迷娘优柔寡断的虚弱应付之策,破月嘴里不说,心里是相当不满。

连真在朝堂之上,公然驳回迷娘意图替苏元郎与昂鸣曦减罪逃生的举动,破月是看在眼里,说不出的欢喜在心头。

破月深知迷娘是为着救两只妖怪的计划落空而烦恼,他欢喜归欢喜,望着迷娘快要落泪的可怜模样,却又莫名地心疼,转瞬早有准备地端出一壶美酒,淡拧眉头作关切状道:“主人容褱!主人对那鸡妖狐怪已经是仁至义尽,该做的都做了,不可过于自责,恐怕丞相这一反对,刑部负责审问他们的事程也会提前,若罪证确凿,月料那两只妖怪的死期也不会远。月特备了些薄酒,主人不如抽空去见他们最后一面,让彼此恩怨尽早做个了断,以免日后留下遗憾。”

第481章 国之新帝(四)

囚禁昂鸣曦与苏元郎的监牢,并没有如同惯例,设在新博刑部的水牢,却是设在皇室深宫中的地牢里。

这皇宫的地牢,以往通常用来羁押犯下大错的皇帝郎君,自从战乱开始,连雅忙于对付四方来敌,无心治理后宫,导致那地牢空置许久,只因昂鸣曦与苏元郎都是道法高深的妖怪,普通凡人难以承担看守之责,破月为防备他们趁机逃走,故而布下非常严密的火之结界,将他们单独关在地牢里,又特意叫了破日在外,时常巡视左右,以图阻绝两妖有外援相助。

昂鸣曦与苏元郎被破月破日抓获后,迷娘始终没跟他们正正经经地照过面,一来是登基后诸多事务繁忙,无瑕多顾,二来也是每逢她稍稍提及昂鸣曦与苏元郎,破月破日必先问她如何处置两妖在刑场故意纵火伤人之罪,令得迷娘大伤脑筯,索性装傻充楞,暂且将这档子难办的事儿束之高阁。

如今难得破月肯松口,主动提出陪她去看昂鸣曦,迷娘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从寝殿出发,想起去地牢见昂鸣曦,竟是最后一面,迷娘心事重重,一路穿小桥,过长廊,走得十分缓慢。

破月见了,也不说破,由着迷娘曲行蛇步,迷娘走得慢,他也跟着慢。

明明只需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吩咐破月飞到的地方,迷娘硬是整整走了一柱香的时辰,才到达地牢的入口。

地牢的入口,是一座柳树蔭里的僻静佛堂。

破月率先进到里面,踩了踩门坎右侧地面,一块空心的青石砖,那砖立时向两侧拉开一线,露出一截笔直向下的陡窄楼梯。

迷娘跟在破月后头,小心翼翼走到楼梯的尽头,迎面而来,是举着一把松明火烛的破日,似笑非笑地将半边身子懒懒洋洋倚在一面光滑如镜的墙上,望住迷娘说话道:“今儿是吹了什么风?这简陋牢房的客人居然来了一拨又一拨。”

听破日的语气,似乎除了他与迷娘,还另有外人捷足先登了,破月不等迷娘开口,冲上一步拧眉喝道:“阿日,我不是叫你好生看管么?怎么放了别的人进去?”

“新博国顶顶尊贵的丞相大人,说要亲自提审朝庭要犯,我还能拦着不成?”破日不过微微一笑地轻慢回话,却惹得迷娘吓了一跳:“阿日!你是说殿下来了?糟了!!糟了!!莫非殿下想对我的小黄鸡提前动手不成?怎么办?怎么办?”

思及连真在朝堂上正义凛然除恶务净的一番说词,很可能有恃无恐,对昂鸣曦来个先斩后奏,迷娘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在原地不停打起转转来。

“主人与其在这瞎猜,倒不如进去亲眼瞧瞧。”目睹迷娘急躁,破日越发好笑地侧过了身子,示意迷娘继续前行。

“阿日,阿月,你们两个且留在这里,我这就进去先看看动静。”迷娘咬咬牙,拿过破月手里拎着的一壶美酒,低着头匆匆钻进了地牢第二重栅门。

破月猝不及防,手里忽然一空,再看迷娘,少女身影已如灵蛇逓远,他站在原地无奈地摇头叹息,破日看在眼里,在旁讥笑道:“阿月,你就不怕主人跟那野鸡妖有什么猫腻,故意跑得贼快要撇开你?“破日这一说,说得破月是七上八下,他原本就打定主意,定要监督迷娘与昂鸣曦一刀两断,不想中间横生枝节,当即恼得跺脚道:“你当我是木头么?主人说东我就一定要向东?!她不叫我进去,我明着不能去,还不会偷着去?!”

破月话音未落,转瞬身影敏捷飞转,已尾随迷娘进了地牢内。

刚踏入地牢内,破月便闻到阵阵奇异酒香。

酒香中,有一把厚沉的年轻男子嗓音,正发出低低的冷笑:“多谢连真殿下盛情款待,昂鸣曦在此谢过了!”

破月初闻到酒香,以为是迷娘打开了那壶酒,听对方言语,明显不是那么回事,他在黑暗中摒住呼吸,轻轻睁大了一双光采熠熠的天神之眸。

破月看到迷娘,躲在一扇铁栅后面,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囚衣的金红发男子,缩头盘膝坐在一只狭小的铁笼里,双手套着的镣﨧,因为端起杯子的动作,隐隐有清荡作响。

破月看到金红发男子的对面,隔着一层铁栅,站着一个披件宝蓝袍子的年轻公子,这公子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额饰玉石带,眼睛水汪汪,鼻挺而唇红,五官生得甚是俊秀端正,正是连真无疑。

“我听说迷娘一直没来看过你,”连真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唯独他偶尔落到昂鸣曦身上的眼光,瞬忽闪出一丝古里古怪的,高高在上的得意与怜悯:“好歹她曾经养过你一场,纵使你做的事叫迷娘失望透顶,如今你要死了,断不能缺了这份礼数,所以这杯酒你权当作是我代迷娘为你饯行。”

“连真殿下,有件事我怕你不知道,或许你已经知道了,装作不知道。”昂鸣曦这时候饮光了杯中酒,他刚劲有力的指尖开始慢慢握拢,将那酒杯悉数捏成碎片,然后抬起头来,露出一张野性十足,张狂不羁的俊美脸孔,正对着连真微微失色的如玉面容:“这世间,谁都可以治我的死罪,唯独你连真不能。那天攻打王宫,就是靠着我这双手,捏断了连雅的头,说到底,我这个妖怪算得上连真殿下的大恩人,天下人有谁会想到,连真殿下报还我这份大恩大德的方式,居然仅是区区一杯临行酒呢?!殿下是不是太小器了一点?”

“昂鸣曦,你!!你休要巧言欺人!连雅之死,天下都知是白沐芳公主手刃其首,酒我已送到,劝你好之为之!”昂鸣曦一字一顿地咬牙说来,连真瞬忽窒了一窒,昂鸣曦尚是小鸡原型之时,他见它成天与狗打架,迷娘不止不喝斥,反赞它勇猛胆大在,便格外不顺眼,此时见昂鸣曦满脸讥讽,字字刺他痛处,分明是将死之徒,竟毫无惧意,入得连真的眼,是更加不顺眼,转瞬心烦意乱地气冲冲拂袖走开。

目睹连真大发脾气地远走,迷娘暗暗诈舌之余,又不禁隐含几许欢喜,她听到昂鸣曦与连真说话才明白,连真居然欠了昂鸣曦一份大人情,如此一来,她要救出昂鸣曦,无疑多了许多把握。

这样想着,迷娘很快跳出来,嘴角挂着甜甜笑,来到了昂鸣曦面前,俏声相唤道:“小黄鸡!!”

“迷娘?!”与在连真面前所表现的骄傲,无惧,甚至不可一世的神态完全不同,昂鸣曦见到迷娘刹那,眼睛里反复出现的怔忡不定的神色,犹如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他喃喃叫着她的名字,仿佛从不认识迷娘一般,盯住迷娘看了好久,这才声音发哑地开口道:“你果然没死,你还活着。”

“我是死了,不过,后来又活了。”听闻迷娘不否认她曾经死过,昂鸣曦浑身急剧抖了几抖,继而极力镇定道:“算你命大福大,死了还能活过来,我现在走,也可以安心了。”

“小黄鸡,你干嘛这么讲?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会想办法让你活下来,你等着我,殿下欠你的这份人情,我会想办法叫他还你!”感觉到昂鸣曦语气颓丧,俨然毫无生志,迷娘急切相慰道。

“连真不能杀我,可是迷娘你,”昂鸣曦勉强摇头,言语苦涩道:“我昂鸣曦所作所为,对得住连真,却确确实实对不住迷娘,迷娘你要杀就杀,我昂鸣曦绝无怨言,只可恨大仇未报,我死得不甘,”提到报仇之事,昂鸣曦顿了一顿,转瞬神色狠决地双手握住铁栅,仰头对迷娘道:“迷娘!你帮帮我!!借我镇邪宝剑,放我出去几天,等我上涂山杀了苏丽姬那老妖贼,端了狐狸窝,再回来给你赔命!!”

“迷娘!你不能答应他!这野鸡妖坏透了,他出去了不可能会回来!!昂鸣曦!我跟你没完!!你这不要脸的混蛋!!分明是你擅自放火烧了小九的狐狸洞,居然不敢承认,反而诬赖到我头上!!你有种别逃,我一定要杀了你!!”昂鸣曦话毕,迷娘陷入为难的沉吟,忽听角落里传来一把尖锐高挑的吼叫声。

迷娘与破月下意识地齐齐扭头,寻声望去,见到一个容色秀美的妖魅儿郎,身边青色囚衣,披散着长及腰侧的火红长发,四脚着地蹲在距离昂鸣曦不远的铁笼子里,正竖起两只毛茸茸的尖耳朵,额头青筋暴跳地凌厉长叫。

“大公子,你,,你是说,我的小黄鸡,烧了苏九郎的狐狸洞?”在迷娘记忆里,放火烧了苏九郎狐狸洞的人,应该是她自己才对,此时听得苏元郎一番七窍生烟的痛骂,倒是在她离后涂山以后,其间又闹出了什么误会一般,是以迷娘狠狠咽了咽口水,几乎是迟迟疑疑地向苏元郎探问。

且说苏元郎在新博刑场追到昂鸣曦的时候,其实已经受伤在前,后被破日追赶,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是以他苏醒得迟,变回寻常人形的时辰也比昂鸣曦要迟,耳朵暂且没办法恢复过来,好不容易在地牢里醒了,没提防会见到迷娘的面,心里又喜又急,不顾自己还是尖尖又长长的狐狸耳朵非常招摇地顶在脑袋瓜最上头,那是迫不及待地赶紧出声发话,生怕迷娘放了昂鸣曦走,不理他了。

听到迷娘发问,苏元郎趴在铁笼子里,气哼哼道:“可不是这野鸡妖做怪么?这混蛋也不知使了什么法术,居然将小九的狐狸洞烧得一点灰都没留,闹腾得小九像疯子一样到处找凶手,这混蛋做了坏事不承认,居然向小九报信,说是我指使他烧的,我没事干嘛烧小九的破狐狸洞?他洞里除了几块冰,什么也没有,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毛病费那劲,我吃饱了撑着啦?!!”

第482章 国之新帝(五)

苏元郎看到昂鸣曦,是满腹的怨气不打一处来,他只管提起嗓子自个儿吼叫得凶,至于迷娘问了些什么,那是半个字也没往心里去。

他声音本就尖细刺耳,又被迫关在铁笼子里,许久不曾喝过水,喉咙委实干渴得厉害,再加上此刻情绪激动难按,宛如歇斯底里般的嘶吼充溢在密不透风的地牢深处,越发难听了十分,恼得迷娘禁不住逼上前去,一把扯住他头上乱摆的两只毛茸狐狸耳朵,恶狠狠逼问道:“大公子,劳烦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是谁烧了苏九郎的狐狸洞?!”

呜呜呜,正所谓打蛇要打在七寸,抓妖怪也要捏在短处,妖狐族的弱点,除了屁股后头拖来拖去的大尾巴,就数那天生在头顶两侧之上的幼嫩耳朵了。一旦耳朵被迷娘紧紧捏在手心,苏元郎异常嚣张的气焰立时如霜压的茄子萎顿下去,他哼哼唧唧地屈软了身段,睁着一双又黑又亮的杏仁儿眼瞳,一副疼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张嘴呜咽叫了几声,似乎快将一切合盘托出,转瞬眼波一转,一抹闪烁狡黠的眸光飞快掠过迷娘身边的破月等人,转而又半垂落长长的睫毛,拧眉捧心作出万般娇态,可怜巴巴斜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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