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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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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骂人,要么引据经典著作,指出别人的错处。

要么直接粗口相向,抑或指桑骂槐。

可是这位清遥王骂人,功力早已超脱这些人,把人和狗比的这么经典的,可比直接骂人家猪狗不如来的更为精彩,那效果,称得上立竿见影了。

柳轩额上青筋暴起,在云蝶衣看来原本还能勉强入目的容颜,变得如同恶鬼,难看之极,缺乏美感,他的声音突然加大,有些刺透耳膜,

“清遥王,你…”

“咦?”君非墨的声音如同一缕清风,滑进每个人的心间,“驸马怎么还是不高兴的样子呢?要不非墨说你和哮天犬一样聪明吧。”

说他不及哮天犬,他不满意自己说真话。

好不容易违心的说哮天犬不及他,他又不领情,反而一脸不悦。

那么,他就只能说他和哮天犬一样了。

“砰…”人群中有人因为笑的不可抑止,而身子前俯后仰,结果撞到了周围的其他人,紧接着此起彼伏的笑声开始如同巨浪般席卷而来。

就连那个面具少年嘴角也微微弯出弧度。

柳轩成了在场唯一一个心情不好的人,云蝶衣笑颜绽放,看着他,“老莱子彩衣娱亲,被列为二十四孝之一,你这点娱乐观众的贡献值太小,想要被列为第二十五孝,多加努力吧。”

依她看来,他彩衣娱乐众人,也没什么新意。

哪天与狗同眠,然后狗再不小心有了身孕,才配称为迷国第一头条。

最好那只狗再稍微有点灵性,挺着身孕游走在驸马府门前,和公主上门争夫婿,讨论安胎事宜,那才叫真正的奇葩,亘古之罕见。

柳轩一下子怒气充盈于脸上,脑袋中回响的都是君非墨和云蝶衣的笑脸,恨不得把他们都从自己的眼前抹去痕迹,头脑有一瞬间的发热。

他勒紧缰绳,直直的向着云蝶衣和君非墨而去。

看这意思,竟然打算让马去踩他们,众人在纷纷躲避的同时都忍不住为他们捏一把冷汗。

云蝶衣手已经环上柳轩的腰上,轻轻一转,便避开了那气势如虹的马蹄攻击,眼看见柳轩那马和人一样,都精神病复发,她直接抱着君非墨立于空中。

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柳轩,“驸马这是打算当街杀人?你可知根据本朝律法,杀人未遂,也是重罪,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

众人这才发现天下第一富商的云蝶衣,竟然是个武学高手。

而同一时刻,柳轩坐下的马突然摔倒在地上,膝盖处有血流出,伴随着“咚咙…”声,他整个人也随之摔在地上,紧接着叫痛不迭。

其他的人没有看清楚,云蝶衣却没有错过丝毫。

柳轩的马根本不是离奇摔倒,是那位面具少年的掌风所致,和君非墨稳稳落地之后,她看着那身份成谜的状元,“为什么?”

公子,姓墨1

这人和他素来没有什么交集,又不曾受过她半分恩惠。

何以竟然会出手帮她,要知道敢轻易暗算柳轩的人,其实也不是很多。

“公子吩咐过了,伤害姑娘的人,轻则伤,重则死…”有声音传入云蝶衣的耳中,用的竟然是秘音之术,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公子?那是什么人?

轻则伤,重则死,她何时结交过如此霸道的人?

霸道?当这个词从云蝶衣脑海浮现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面具少年似乎是为了肯定她心中的猜想,再度秘音,“公子,姓墨。”

他冥家势力遍及天下,翻云覆雨,无所不能,数年之中却无一人入仕途,不是不能,是不屑,可是家主此番安排,却只是为了让他保护眼前的女子。

他纵然心有疑虑,却只能执行。

云蝶衣还来不及缕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的时候,负责京都安危的九门提督已经赶来,在向君非墨和云蝶衣行完礼后,准备安排下属给柳轩治伤。

“大人该不会是忘了迷国律法中,蓄意杀人是重罪吧。”

虽然她不懂墨非君为什么会这般护她,但是她从来都不是躲在别人身后求庇佑的稚鸟。

她方才其实也可以出手的,那般避开,只是为了让柳轩尝试一次进监狱的滋味。

伤了他,他顶多是躺在舒服的锦塌上治伤,身边还有公主的精心呵护,可是一旦入了牢狱,那待遇大抵应该不是一个级别的吧。

九门提督张炎,脸上闪过一丝的犹豫,显得有些难处理,“王妃,方才之事下臣也有所耳闻,驸马当是不小心马受惊了,并非刻意伤人。”

在云蝶衣和柳轩的身后,一边是清遥王,一边是公主。

这两人都是皇族贵胄,双方他都得罪不起啊。

“受惊?青天白日的说什么梦话呢?我记得张大人你是御林军出身,精通马术,你见过谁家的马受惊了是那个状态?诚心欺负我无知吗?”

云蝶衣的声音加了些厉气,这种混迹官场的人她见得多了。

不施加威慑,他还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捏呢?

既想讨好公主,又不想得罪她……做梦。

今日柳轩不入一次牢狱,她绝对不会罢休。

九门提督张炎抬头望了望天色,已经快接近正午了,他额上汗水直流,“是有点不像受惊的症状,下臣判断失误,还请王妃见谅。

驸马当街伤人,是他的不是,如今他已受重伤,下臣代他向王妃赔罪。”

云蝶衣看着眼前这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九门提督,脸上染上了冷气,“当街伤人?我知你来晚了,不明真相,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驸马他意欲当街杀人。”

企图和她玩文字游戏,当她好糊弄吗?

这当街伤人和当街杀人,怎么可能是一回事。

听见云蝶衣的责问,九门提督突然有一种错觉,好像站在金殿上承受皇上的怒火一样,他从未想到名声早已人尽皆知的云蝶衣会是这么精明的女子。

公子,姓墨2

轻轻的拭了一下汗水之后,期期艾艾的开口,“王妃何以见得驸马是当街杀人?”

眼前的云蝶衣,毫发无伤,竟然紧咬着驸马当街杀人的罪责不放,在他看来,实属有些刻意为难,但是没有办法,谁让她贵为王妃呢。

“我略习武艺,姑且可以认为驸马是刻意伤人,可是我家夫君手无缚鸡之力,如何经得起那马蹄一踏之力,这岂非是刻意要他的命?

不是当街杀人是什么?难道非得等他有什么闪失,你再提着人头去向皇后请罪吗?”

到了最后,云蝶衣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色厉内荏的感觉。

对于眼前这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九门提督,更多了些冷视。

他先说柳轩是马受惊,其实无意伤人,后说是刻意伤人,一字一句无不是在为柳轩开脱罪责,她今日若不能让柳轩多一次牢狱之灾,定然不会罢手。

这九门提督想护柳轩,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护住。

她最讨厌这种没有那金刚钻,还偏偏喜欢大揽瓷器活的人。

云蝶衣的话字字珠玑,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咄咄逼人中让人没有后退的余地,九门提督到最后已经放弃替柳轩减轻罪过了,改为求情,

“王爷和王妃皆毫发无伤,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就此揭过?”

“张大人这是什么话?我和我家夫君平安无事,就得宽宏大量吗?难不成你觉得等我们二人魂归地府了,才可以和别人计较这过失吗?”

得饶人处且饶人,什么毛线真理,她不屑一顾。

在她云蝶衣的字典中,仁慈是留给自家人的,对于敌人,绝不能留情。

柳轩存了伤她和君非墨心思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得饶人处便饶人?

凭什么她要以德报怨,她又没打算当圣母,让别人立仁爱牌坊。

九门提督看了一眼浑身剧痛的柳轩,又眼见云蝶衣的态度这么坚决,最终只能进行哀兵措施,向云蝶衣打起了苦情牌,

“驸马如今已受重伤,也算得到了小惩,王妃还是不要计较他伤人之过吧。”

云蝶衣眉中闪过一丝不耐,看着被摔得散架的柳轩,“驸马被马欺负,谁知道是不是另外做了什么恶事,得到惩罚。

至于眼前这一桩罪过,你当真打算包庇到底?”

看样子这九门提督是打算杠上她了,真是好胆识。

不加点重料,真当她是菩萨心肠?

“张大人,我记得宫中快到了选秀的时间吧…令千金似乎也在入选名单内,需要我特地向皇后要求,把令千金安排到大皇子宫负责杂役吗?”

云蝶衣的声音再度响起,轻轻淡淡的。

可是这语中威胁谁也无法忽略。

九门提督一听脸色大变,脸色闪过不甘,最终咬牙下令,“驸马当街意欲杀害清遥王和王妃,立刻打入大牢,奏明圣上,听从发落。”

然后向云蝶衣行礼,“今日多有得罪,下臣改日再去王妃那请罪。”

“不用了,我不想看见你。”云蝶衣直接拒绝。

公子,姓墨3

请罪个毛线,他要是觉得自己有罪,至于和她在这磨磨唧唧个半天,浪费她大好年华青春。

既然心不甘情不愿,又何必装什么腔做什么势。

她体谅他混迹官场不易,摸爬滚打才到今天的位置,自然会为了保住乌纱不想轻易的得罪人,可是他难道不知道,很多东西是没有办法两全的吗?

云蝶衣随后和君非墨去了云府,身后是柳轩声嘶力竭的责骂声。

对此,她置若罔闻…

柳轩堂堂驸马都可以不介意形象,当街狂吠。

她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只要不会被咬到,她也没有必要注射狂犬疫苗不是。

她云蝶衣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不计代价和手段。

所以柳轩这牢狱之灾,必不可免。

可是如今对于他各种充而不绝的指责怒斥,毫不介意,这点修为还是有的。

…夏天已经接近尾声了,夜间也多了几分秋寒特有的凉意,皇宫中某处废弃的宫殿,杂草横生中,一男子跪在地上,脸上的银质面具在夜色下反射出皎洁的光芒。

在他身前不远处,一个黑衣男子负手而立。

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容颜,只是那一身怒意却已昭然若揭。

他半晌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声音中隐含着极大的压迫,“我记得我说过意欲伤害云蝶衣的,轻则伤,重则死,柳轩为何只是被马摔成了轻伤?

你为何没有出手施加惩罚?”

云蝶衣只能他欺负,其他的试图伤害她的人,就该得到代价。

今日柳轩却只是从马上摔下,这点伤,怎么够消除他心头不满?

他都舍不得伤一毫发的云蝶衣,柳轩他也配对她产生杀机?他算什么东西?

跪在地上的男子承受着他的威压,背脊却挺的笔直,如同青竹般,“回公子,是属下看云姑娘无意取驸马性命,所以斗胆做主,饶过驸马。”

此时若有外人在,定然会被这句话惊得不知道身在何处。

柳轩虽然是一介书生,但是身为驸马,要动他也得估量一下自身实力。

免得引火上身,弄得自己一身狼狈。

可是这跪着的,自称下属的男子,竟然用的是‘饶过’这个词,下属尚且如此自信,这身形都隐于黑暗的男子身份,想必更是显赫无双。

他身前站立的男子,听见这句,浑身的气场稍微收起,字句皆落地有声,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了吧?

容我提醒你一句,这次你要是再办事不利,我会怀疑自己挑人的眼光。”

是了,她那性子,纵然不是多情的人,却不会轻易取人性命。

若是柳轩当真因为这种事而死,估计她也难免会有动容。

既是如此,他就暂时不要柳轩的性命,把他那项上人头先寄存在他自己的脖子上。

“是,属下会在驸马所在的牢房内,放满蛇虫鼠蚁,在他的食物中多加一些蝎腿蜈蚣之类,在公主向皇上求情赦免他的罪之前,保他夜夜难以安寝。”恭敬的声音响起。

公子,姓墨4

“如此甚好。”黑衣人施展轻功离开,身法精妙之极。

那原本下跪的面具少年缓缓起身,并没有因为公子让他下跪而心生不满,只是对于云蝶衣多了几分羡慕,值得公子重视到如此地步的女子,真是罕见。

风吹过这一方天地,将原本的声音都吞噬进空气中。

转眼间此处已经没有任何人烟,刚才的一切似乎不曾发生过。

唯有那明月在云雾间穿梭游移,见证着方才那对话的两人曾经存在的痕迹。

…墨非君回到君非墨的居处的时候,发现云蝶衣并没有入睡,正在诧异的瞬间,她已笑意嫣然,行至他的面前,素手拿出身后的糖葫芦递至他的面前,“糖葫芦,给。”

那糖葫芦色泽诱人,外面似乎镀着一层晶亮的色泽,圆圆的山楂被串在一起,如同凝若实质的幸福滋味,让人看到就心生舒坦。

他接过,轻轻的在鼻尖嗅了一下,怎么是酸的?

但是想了想,便觉得糖葫芦应该原本就是这个味道。

没有迟疑的,轻咬一口,唇齿间立刻溢满酸味,似乎饮了一杯醋那样的古怪。

眉没有丝毫的皱,也没有做多余的思考,他接着咬下第二口,神情坦若的似乎在享受着真正的美味一般,淡定如常。

是她买的,就算再酸,他也甘之如饴。

云蝶衣嘴角原本静待好戏的笑意却突然消失,僵硬在唇边的,只剩下酸涩还有苦笑,她一把抢过墨非君手中的糖葫芦丢到一边,

“不要吃了…一点都不好吃。”

她原本是想恶作剧的,今日从街上买了糖葫芦之后,就把它锦袍在醋中很长时间。

作为对他上次添乱的惩罚,那次的休书事件虽然没有什么严重后果,可是他毕竟做错了。

可是,看着他眉色不动的咬着,她却无端了多了心疼。

她忘了,他是长存于暗夜的,那终日在繁华街市上随处可见的糖葫芦,夜间根本没有卖。

所以,他不知道那铺天的酸味并不是糖葫芦本身的味道。

骄傲如他,竟然不知道糖葫芦是什么样的味道。

与身份背景无关,也与财富地位无关,只是因为白日的一切都是他无法触及到的。

墨非君不明所以,盯着已经被云蝶衣丢到一边的糖葫芦,视线流连在那光亮的色泽上,“是有点难吃,也许是我第一次吃,不习惯而已。”

等到他在抬眸重新看云蝶衣的时候,才发现她眼中似乎有泪光浮现。

“谁欺负你了?我帮你讨债。”替她做主的想法直接转化为承诺。

云蝶衣抑制住眼中的那滴泪,嘴角尽力扯出明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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